要錢要色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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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寅點點頭,這點他之前也想到了。 也正因如此,被大家撞見,他只得將近月來的遇鬼的遭遇告訴了他們,同僚們熱情幫忙,恰好有一人與凈煜相識,便幫著牽線來找司南解決了,卻不曾想,剛見面就差點吸引了人家妻子。 思及此,徐寅下意識看了眼凈姝,看得她面上緋紅,心里有著打算,隨后對司南道:“安少爺,可否借一步說話?!?/br> 司南隨他走到一旁,兩人不知說了什么,而后徐寅走到凈煜面前行了一禮,“勞煩凈少爺了,這事我還是另尋人解決吧?!?/br> 說罷,又對他們一齊抱拳行了個禮,隨即便走了。 “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知道這咒嗎?還是解不了?”凈煜只以為司南解不了。 司南聳聳肩,“按我的意思解得了,按他的意思解不了?!?/br> 聽司南這話,凈姝已經明白了,大有可能是那徐寅舍不得財色雙收的好事情,只想讓司南幫他擺脫女鬼,而不影響財色雙收的效力。 果然,一切如她所想,方才徐寅讓司南借一步說話,就是說的這事。 “他剛才在,我沒有直說,一般紋他這種財色雙收的符咒的人除了青樓女子,更多的是流氓地痞,想借鬼神力量財色雙收。又想財色雙收,又想不被鬼纏,天下可沒這么好的事情,等著瞧吧,他遲早得后悔?!?/br> 凈煜沒想到徐寅還存著這種心思,一時搖頭,隨即想想,才發現徐寅之前的話早就有所不對。 如果徐寅沒有私心,一開始就不會對同僚們,對他這中間人隱瞞身上有符咒的事情了,明明他自己早就知道是身上的符咒搞的鬼,卻是瞞著未說,若不是被司南一眼戳穿,他們還都被他蒙在鼓里。 在司南沒戳穿之前,他沒說招財,只說招女鬼,會告訴他們招女人,也是因為同僚多嘴問了一句,說既能招女鬼,那會不會招女人?他這才說會招生性yin蕩的女人。 這句話說的就心機了,只招生性yin蕩的女人,也就是他承認也招過女人,可招的都是生性yin蕩的女人,她們會被染指是因為她們生性yin蕩,如此一來,他之前對女人家做下的種種,都能以此對付過去。 若不是凈姝一進門受了徐寅的影響,估計他當時都不會向司南提及招女人這一點,畢竟按他們一般人看來,生性yin蕩的女人被勾引了也算是活該。 后來被司南指出紋身,徐寅只說紋身的作用是招財進寶,招財進寶不知怎么招來了女鬼,他這次只說女鬼,故意沒說女人,是有意淡化招女人這一點,說到底還是想瞞著他們,只想讓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女鬼身上,只幫他解決女鬼,若不是凈姝被影響,這事沒法繞開,且司南又十分了解此咒,他隱瞞不住,這才坦白了,這時才承認這咒對所有女子有效,才把具體的事情說出來。 他會說出具體事情來,想來也是有目的的,一個是想轉移話題,想讓他們別追究他之前為何說謊的原因,一個是看司南確實了解此咒,才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問是不是管家娘子從中作的祟,只是他既然早知道自己身上符咒有問題,為什么不早點找人解決呢? 凈煜想不通,便問了司南。 司南笑:“你別看我一眼能看出這其中問題,就認為每個先生都了解這種,南洋那邊邪術猖獗,魚龍混雜,就算當地人都不一定能十分了解,加之京城與南洋相隔甚遠,去過的人不多,對那邊的秘術也知之甚少,我是以前跟我師父云游時在那邊待過幾年,專門鉆研過他們那邊各流派的秘術,才能一看就知?!?/br> “他要在京城里找到個精通南洋法術的先生怕是不易,何況他還想保留財色雙收的效力,這瞞那瞞,不愿直言,便是更難了,所以才一直拖到現在吧?!?/br> 凈煜點點頭,這就說的通了。 “人心隔肚皮,枉我們大家伙這么熱心幫他,卻是被他耍的團團轉,他既要錢要色不要命,便隨他去吧?!?/br> 凈煜搖著頭走了,殊不知自己剛一走遠,原還正襟危坐,給他解答疑惑的妹夫,馬上就挨到了他meimei身邊,觍著臉問凈姝:“感覺如何?棗兒可是在體內長大了不少?” 凈姝面上剛消下一點的紅暈,霎時又飛回了臉頰之上。 凈姝沒回答他的話,反倒是問起了他:“剛剛我那么容易就受了徐寅身上符咒的影響,當真是因為命格太弱了?” “這是其一,其二是,媳婦兒,你動情了,心里生了欲念,就格外容易受影響?!?/br> 司南一面說著,一面伸手摸了一把凈姝的胸脯。 凈姝猛地驚了一下,趕緊打開了他的手,唯恐被人瞧見了。 “我就知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受他影響,都怪你,差點就讓我背了個yin蕩的名聲!”凈姝說著,又生氣打了他兩下。 “這不是還你清白了嗎?”司南摸著被她打紅的手背輕笑:“媳婦兒,想要了吧?奶尖尖都硬得戳我手了,咱們這就回房去,我好好用roubang子給你解解饞?!?/br> 司南說完,便又上手來抱她,凈姝招架不過,被他打橫抱了起來,羞得直往他懷里躲,可一想又不對,體內有棗子怎么做? “拿出來不就行了?” “可你不是要吃……”凈姝話說一半,突然想到什么,頓時又閉了嘴,隨即又打了他兩下。 陰棗是用來補那方面的,他那方面哪用得著補,分明只是哄著她塞xue兒逗弄的! 她也是傻了,只想著那么多丫鬟塞過,只想著義父常吃著的補物,沒細想就被他哄著塞進去了。 想明白這些,凈姝氣的牙癢癢,側過頭往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司南被她狠咬了一口,嘴里疼得直吸涼氣,卻是笑得不行,笑得可是欠打,笑得凈姝不免又加了幾分力道。 “媳婦兒,你猜徐寅能不能抗過這七月?” 凈姝一愣,隨即搖搖頭,松開了嘴,回答道:“你方才不是說了嘛,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此咒一日不解,他一日還會招鬼,今日看他臉色已經沒有血色,整個人萎靡不振,像將死之人一樣,再有幾次,怕是叁只虎也扛不住了?!?/br> 凈姝分析完,抬頭看他,正想問問他是怎么覺得的,就見他滿面笑容,隨即一愣,恍然明白過來,他是故意突然岔開話題問她的想法,是故意哄著她松開咬在他手上的嘴的! 這心機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