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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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牧師毫無波瀾的語氣之中,不斷念出來的悼詞的情況下,黃四郎以及自己身邊的胡千鄭重的帶著一只白色玫瑰,自己身上穿著的黑西裝看起來倒是一副安安靜靜的參加葬禮的樣子只不過對于現在的情況有一個清晰的了解的人都不會認為他們兩個人是真的想要來參加葬禮的。反而覺得他們兩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張牧之,還有師爺,兩個人就直接地站在一邊的花魁的墳墓的不遠處,就好像要大婚接份子錢一樣,不斷地和來者打招呼。 然后如果有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么樣子的人來到這里的話,或許會不會現在的情況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明明就是在為縣長的夫人送葬,為什么死了夫人的縣長反而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反而是一邊的和縣長夫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師爺哭的如此的凄慘,只不過自己去仔仔細細的看,去另一邊的師爺也好像并不是完全的悲傷那么簡單。 葬禮之中還有一個有些滑稽的用木頭刻出來的數字六,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看,這都不相信什么正經緊緊的葬禮的樣子。 而下一刻響起了槍聲就更是證明了這一點,哪有在人的葬禮上還會放槍的。 緊接著臉上帶著麻將的四筒,五筒等等這樣子麻將的圖案的面具的人手里面拿著毛瑟手槍向著天空放槍,同時這些人也向著周圍的這些鄉紳走了過去??粗麄兪掷锩娴臉?,這里的鄉紳可沒有什么想要反抗的想法。 “我們是張麻子,張大爺的隊伍。這一次來到這里,只要錢不要命,順便著還要找幾個人。黃四郎,還有著城南的那兩個家族的人?!?/br> 場面一瞬間變得十分的混亂,只不過沒有過多久,場面又迅速安靜了下來,畢竟現在的情況下好像這里的來參加這里的所有人都沒有了反抗的機會和能力。畢竟他們可沒有想要參加葬禮時候還手里面拿著長槍短炮的。 就目前看來,這些土匪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他們不僅僅是把那兩大家族的族長全部都套上了麻袋同時黃四郎也沒有能夠逃離苦海。 這些土匪看起來就知道是有備而來,他們提前就準備好了滑索把黃四郎還有兩大家族的族長全部都套上麻袋之后緊接著就帶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現在還沒有走的土匪就還剩下兩個人,并且手中都有著槍。 這個時候,張牧之主動的站起來,然后就其中一個土匪的槍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我是這里的縣長,要綁綁我?!?/br> 馬邦德早就知道這事也是演戲的一部分,但時候看一眼張牧之面前的槍還是忍不住的去制止張牧之。 “少說兩句,少說兩句?!?/br> 臉上帶著張牧之應該帶著面具的土匪,緊接著就為為什么不把縣長的行為做出了解釋。 “留你一命就是為了讓你把消息告訴這里的所有人,三天之內我沒有見到錢我就絕對會撕票?!?/br> 同時,老三為了再一次在馬邦德面前種下一顆絕對不能不反抗的種子,緊接著就開始動起手來。 兄弟幾個人打打鬧鬧直接就打到了一邊的草坪底下,因為地勢的原因,這里壓根兒就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來到了這里之后,張牧之直接二話不說就接下了土匪頭子頭上的面具: “裝模作樣的帶我的九筒干什么?” 與此同時,也已經看出來這到底是誰的馬邦德也自然沒有了想要去反抗的想法,反而是對一邊的還有張牧之進行叮囑: “見不著錢絕對不能放人,見不著錢絕對不能放人啊?!?/br> 緊接著馬邦德又看到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滑索,這些滑索的樣子可不像是剛剛準備出來的樣子。 “好,你個張牧之,你那天晚上抱著我夫人哭的時候應該就想到這招了。哎,這件事辦的真利索?!?/br> 張牧之帶著墨鏡眼睛死死地盯著馬邦德,然后緊接著說道: “怎么樣,像是真的嗎?” 馬邦德點了點頭: “像?!?/br> 緊接著張牧之再一次問了自己面前的馬邦德: “你說是不是這個時候再有人留點兒血就會更像了?” “是?!?/br> 緊接著張牧之這一拳就打在了馬邦德的鼻子上面,緊接著也開始流出血。 雖然說張牧之動手的時候有意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但是這種疼痛的感覺還是讓馬邦德氣急敗壞: “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與此同時,黃四郎的那些團練也已經來到了這里,他們騎著高頭大馬,背上也背著長槍。 “打,給我狠狠地打!” 胡千讓這些新來的團練直接就對于剛才負責守衛這里的人動手。 馬邦德聽到了動手打人的聲音就好,從下面之間不斷的向上跳,就是為了讓胡千能夠看到他的樣子。 “千爺,別打了,快回去準備錢嘛,不然的話麻匪三天之后見不到錢就要撕票啦?!?/br> 馬邦德自然是想要讓錢越早進入自己的口袋越好,說出來這樣子的話并不奇怪。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人故意的來去打擾他的雅興。 “撕,讓他們撕,撕票就撕票,我專門找了替身不就是為了做這個了嗎?” 衣冠楚楚的黃四郎再一次出現在了這里,只不過他嘴里面說出來的話卻讓馬邦德心都涼了半截。 因為他們這一次計劃的真正的目標實際上并沒有上當,他以為自己以前能夠想要得到自己能夠得到的一切的東西了。 但是現在這個衣冠楚楚的黃四郎卻告訴他,他想的實在是太早了。 “這個錢,我一分都不會出,但是兩大家族的錢一定會過你們的手。弟弟,不要為我擔心啊,千萬不要為我擔心啊?!?/br> 黃四郎的話與其說是勸慰,倒不如說是在挑釁,他故意在挑釁,他就是已經摸清楚了張牧之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并沒有拒絕,反而是是將計就計,把現在所有的情況推向了最有利于他的地方。 現在他不僅僅是沒有失去自己的主動權,更加重要的是那兩大家族的錢也絕對會有他一份,并且還是足夠豐富的一份。 相比之下,張牧之累死累活的卻沒有能夠達到自己想要最終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