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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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來到慈寧宮與布木布泰商議救豪格的事,布木布泰一臉精明,對哲哲笑道:“皇上下旨不殺肅親王,多爾袞就不名正言順!” 次日,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步上了玉階,一臉殺氣,怒視文武百官,何洛會和譚泰先入為主,迅速將豪格的十大罪,呈給了多爾袞。 景仁宮,窗欞外,一群跳梁小丑,繼續干擾破壞,上躥下跳,冷嘲熱諷,聯袂鬧??! 藍歡歡蹙眉瞥著窗外,一臉冷笑。 雖然后宮的jian細,日夜破壞監視,但是藍歡歡弱眼橫波,一臉無畏! “紫鵲,聽說多爾袞要殺豪格,多爾袞會下毒手嗎?”藍歡歡詢問紫鵲道。 “格格,十四爺文武雙全,這次就是不殺豪格,也要把他扳倒!”紫鵲凝視著藍歡歡道。 “大清建國才幾年,就這樣激烈的明爭暗斗,多爾袞,豪格,你要兩敗俱傷,還是要斗個你死我活?”藍歡歡眉尖似蹙道。 武英殿大殿,多爾袞炯炯的眸子,怒視著一臉頑抗的豪格,兩人對視! “肅親王豪格,一大罪,欺騙朝廷冒功凱旋,二大罪,結黨營私,暗中陰謀造反,三大罪,戰??!”多爾袞一臉殺氣,憤懣地宣布道。 “多爾袞,你一派胡言,倒打一耙!”豪格眼睛瞪得通紅。 “豪格,你不但不輔佐皇上,還狼子野心,倒行逆施,暗中勾結反賊楊善等人,企圖謀反!”多爾袞大聲斥責道。 “血口噴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多爾袞,我沒罪!”豪格怒火萬丈道。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不殺豪格,我大清就有后患!”譚泰向多爾袞拱手道。 “譚泰,你這個齷蹉小人!”豪格一臉負隅道。 “來人,廢黜豪格的和碩肅親王之位,關進刑部大牢!明正典刑!”多爾袞雷霆怒道。 “誰敢抓肅親王?”就在這時,鰲拜和圖賴等人,帶著兩黃旗的護軍,來到了大殿,擋在豪格面前。 “鰲拜謀反,鐵證如山,也抓起來,明正典刑!”多爾袞眼睛瞪得通紅! 刑部大牢,豪格和鰲拜圖賴,一起被押進了黑牢,大家大聲嗟嘆。 “鰲拜,你傻呀,竟然自投羅網!多爾袞心狠手辣,心機太深,他在大殿公然宣布本王大罪,就是騙你們帶兵進殿!”豪格目視著鰲拜,痛心疾首道。 “多爾袞,你不能殺肅親王!”就在多爾袞妄自尊大,獨斷專行之時,雍容華服,戴著東珠朝冠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宮人的攙扶下,來到了武英殿。 文武百官山呼行禮。 “攝政王,豪格是先帝長子,是和碩肅親王,而且立了大功,你不能殺他!”哲哲一臉鄭重道。 “哲哲,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豪格就算是皇親國戚,但是如此作惡多端,也應該斬首,否則養虎遺患,再說太后不能干政,太后,請回宮!”多爾袞怒視著哲哲,名正言順地回答道。 “十四爺,不是我們兩宮干預朝政,是皇帝,皇帝因為聽說他的大哥要被斬首了,今個兒叫起,就不梳洗不讀書,大聲的哭!”布木布泰鶯聲燕語地對多爾袞說道。 多爾袞目視著明眸顧盼的布木布泰,大笑道:“皇上為了一個反臣,就要大哭嗎?” “攝政王,皇帝仍然是天子,再說當年,攝政王親自發誓,忠心輔佐皇帝,否則折壽,現在既然皇帝不想殺肅親王,攝政王也應該給皇帝一張臉!”哲哲滿臉堆笑道。 就在這時,突然大殿外,搖搖晃晃步進了一名德高望重,頭發已白的老人,他穿著朝服,戴著朝珠,一本正經地進入大殿,向兩宮皇太后請安! “禮親王,您怎么親自來大殿了?”哲哲和布木布泰都十分驚訝。 “二哥!”多爾袞下了玉階,來到禮親王代善的面前,笑容可掬道。 “攝政王,老夫雖然退休了,但是,老夫休息不好呀,本來想在家中晚年享福,但是我代善這心中,總是忐忑不安,當年,就是老夫的一兒一孫,因為做了僭越謀反的事!”代善一邊咳嗽,一邊淚如雨下。 多爾袞想起碩托和阿達理,不禁心中凄然。 “十四弟,太祖太宗馬上打下江山不容易呀,幾十年浴血奮戰,現在老夫有福,親眼看到大清定鼎中原,但是在這關鍵時候,我們愛新覺羅家,自己內訌,老夫這心七上八下的,若是因為雞爭鴨奪,我大清被趁火打劫,中原逐鹿,最后被趕回關外,那老夫就是死了,也不能見太祖太宗了!”代善心如刀絞道。 望著代善,多爾袞突然眼睛一轉,對代善說道:“二哥,十四弟是太宗之弟,就應忠心耿耿輔佐皇上,現在既然皇族禍起,為了大家同仇敵愾,本王就進諫皇上,暫時軟禁豪格在刑部,日后再審!” 武英殿,眾人大喜。 “這次竟然沒有殺了豪格,哥,因為二哥突然跳了出來,他已經退休在家了,怎么今日就這么搖搖地來到大殿?是不是圣母皇太后,還是母后皇太后,暗中勾結他?”回到攝政王府,豫親王多鐸一臉憤慨,對多爾袞說道。 “禮親王代善,已經退休回府,但是,他在朝中,德高望重,是昔日四大貝勒僅剩的一位,他是愛新覺羅皇族的族長,只要他在一天,是絕對不會讓我登基的!”多爾袞憂慮道。 “哥,二哥已經退休了,不會再為了朝政,拼命和我們反目,最可恨的就是兩宮太后,那個哲哲想垂簾聽政,一直不死心,這些年歇斯底里和我們頑抗,現在我們要殺豪格,她就是失去了左膀右臂,所以拼死也要救豪格那小子!”多鐸怒氣填膺道。 “多鐸,我讓你代替濟爾哈朗的輔政王位置,讓尼堪代替豪格,就算不殺豪格,我們也要這小子眾叛親離!”多爾袞目視著多鐸,鄭重地叮囑道。 “圈禁宗人府?那是軟禁宗室的地方,當年三貝勒阿敏,就是圈禁終身,最后病死的,多爾袞,這小子是要殺我豪格!”豪格看了圣旨后,怒火萬丈,大動肝火! “鰲拜和圖賴,都被貶黜撤職,王爺,我們已經不能和攝政王對峙了,現在只有韜光養晦,忍著!”遏必隆勸說豪格道。 “多爾袞,你要殺我豪格,我豪格也要你痛不欲生!”豪格咬碎銀牙,一臉憤慨道。 再說哲哲,暫時救了豪格,但是她聽說多爾袞派多鐸和尼堪,取代了濟爾哈朗和豪格的位置,頓時暴跳如雷。 “喜花,多爾袞這小子,是要扳倒哀家呀,他是真的想報昔日他的母妃之仇!”哲哲怒視著喜花,大為光火道。 “是,母后皇太后,本王是要報仇,本王已經忍了幾十年了,當年,我的額娘是怎么被逼殉葬的,你沒有忘了吧!”就在這時,目光如炬的多爾袞突然沖進了鐘粹宮,來到了哲哲的面前。 “多爾袞,你真的想造反嗎?”哲哲恐懼地目視著多爾袞的眸子,嚇得兩腿顫抖。 “當年,就是你這個毒婦,傳播謠言,喪盡天良,暗中出賣我的額娘,逼她殉葬,就是你,協助八哥篡了位!”多爾袞眼睛瞪得通紅怒視著哲哲。 “多爾袞,你一派胡言,昔日,太宗的皇位是八旗貝勒共同擁薦,理直氣壯!”哲哲鳳目圓睜,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你才是胡說八道,八哥的皇位是奪立,他搶了本是我多爾袞的汗位,二十多年了,我多爾袞一直為了報仇,韜光養晦,為大清勞苦功高,現在,我多爾袞已經控制了大清,真是天有報應,八哥駕崩了,哲哲,我多爾袞可能放過你這個殺母兇手嗎?”多爾袞眸子里瞥著殺氣,怒視著不寒而栗的哲哲。 “多爾袞,你可以殺豪格,但是,你不能篡位,你若謀反,一定千夫所指!”哲哲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哲哲,你就等死吧!”多爾袞仰面大笑,出了鐘粹宮。 “多爾袞,哀家和你不共戴天!”哲哲怒視著多爾袞的背影,罪都氣歪了。 “主子,攝政王韜光養晦二十多年,最后就是向主子和先帝報仇,現在他已經露出自己的野心了,若是我們呆若木雞,就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了!”喜花焦急地勸說哲哲道。 “多爾袞,你想報仇,妄想!喜花,繼續在外面傳播謠言,一定要把藍歡歡這不要臉的賤人,逼成喪家之犬!”哲哲朱唇突然浮出蛇蝎毒笑! “竟然干那些事,全部傳出了,那個賤人的jiejie,圣母皇太后,科爾沁,全部知道了,真是丟人現眼,不曉得丑!”藍歡歡睡了一覺,突然睜開眼睛,耳邊就傳來齷蹉的冷嘲熱諷聲。 藍歡歡梳洗后,出了景仁宮,突然,來到別的宮時,一條很兇的狗跳了出來,對著藍歡歡大叫。 “真是狗惡酒酸!”紫鵲撅著小嘴,瞥了那宮門一眼。 “真是不要臉,現在誰不知道這個不要臉的不祥之女,人見狗嫌的東西!”藍歡暗暗化妝出了皇宮,在街上,突然又聽到窮兇極惡地辱罵聲。 “格格,哲哲的心腹虛張聲勢,竟然造假象欺騙我們,讓我們以為,自己已經在京城四面楚歌,千夫所指!”紫鵲心中恍然大悟,對藍歡歡說道。 “紫鵲,現在哲哲既然能派這么多走狗干擾監視我們,我想哲哲現在應能與攝政王對峙,多爾袞一定危險!”藍歡歡憂心忡忡道。 鐘粹宮,哲哲看著彈劾多爾袞和藍歡歡的奏折,欣喜若狂。 “多爾袞,只要藍歡歡這個賤人還在京城,你就也是身敗名裂,就算她是真的太妃,但是這個賤人傷風敗俗,并且勾結南明余孽,是反賊,你要是幫她辟謠,你就不是一秉大公,而是有私心,一個好色的攝政王,還怎么讓文武百官不群情激奮?”哲哲狡黠地jian笑道。 “是反賊,皇太后,各位大人,這個宸太妃,就是當年和南明余孽鄒甄勾結的藍姑娘,她是奴才的熟人!”鐘粹宮,一臉諂媚的方化淳,跪在哲哲的腳下。 “藍歡歡,你勾結反賊,鐵證如山,只要哀家把這些證據傳給那些八旗親貴,那些人還不扒了你的皮!”哲哲志得意滿地仰面jian笑道。 “宸太妃?畜生不如,真是不要臉,竟然兩面三刀,勾結前明余孽,還殺害我們許多八旗士兵,不要臉,變態!”次日拂曉,武英殿外,罵聲震耳欲聾,群情激奮的八旗親貴,爭先恐后沖到宮門外,異口同聲,七嘴八舌,憤慨地辱罵藍歡歡! “攝政王,大事不好了,不知道是誰暗中煽動挑撥,八旗家眷和親貴,都沖到宮門口,憤慨地辱罵宸太妃,要朝廷將宸太妃這個反賊明正典刑,給八旗士兵報仇!”辰時,焦急的蘇克,迫不及待地沖到多爾袞的屋子里,稟報多爾袞道。 “哲哲這個毒婦,真是窮兇極惡,心狠毒辣,她將蘭兒的黑材料,全部傳給了八旗親貴,中毒太深的這些人,群情激奮要殺蘭兒,那就?”多爾袞心中七上八下。 “王爺,那些家伙還威嚇太妃,說在宸太妃死后,要把太妃挫骨揚灰,還要在皇宮辱罵!”蘇克拱手道。 “蘇克,我們去武英殿!”多爾袞怒火萬丈道。 “王爺,您要是去武英殿,那些家伙就會將宸太妃的事,連累到王爺!”蘇克擔心道。 “一派胡言,哲哲這個蛇蝎婦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多爾袞勃然大怒,一臉無懼地步向了武英殿。 “攝政王,宸太妃勾結南明余孽的事,確有人證!”刑部尚書茍圖,得意忘形,向多爾袞稟報道。 “人證?誰是人證?”多爾袞雷霆怒道。 “這位是南明皇宮的東廠太監方化淳,他在明故宮,見過宸太妃,可以親自作證,宸太妃和鄒甄勾結,抵抗過大清兵!”茍圖一本正經地派人押著方化淳,跪在多爾袞的腳下。 “一派胡言!”多爾袞拍案大怒。 “王爺,我們不但押了這個人證,還抓了一個南明官員,田高!”茍圖詭笑道。 “出來,臭不要臉的!”景仁宮外,傳來老婦女窮兇極惡的辱罵聲,紫鵲義憤填膺,站在宮墻上,用彈弓瞄準那幾個不知羞恥的毒婦,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石子,打在那個嬤嬤的狗嘴上,打得那個老嫗大聲尖叫連滾帶爬地逃跑了。 “王爺,現在鐵證如山,藍歡歡就是前明余孽,作惡多端,現在八旗群情激奮,請王爺明正典刑!”一臉得意忘形的茍圖和海圖等人,逼多爾袞道。 “胡說八道!”多爾袞怒視著茍圖,一臉殺氣。 “當年攝政王王妃小玉兒,也是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殺害,我們要為小玉兒報仇!”宮外鬧得越來越瘋狂,那些八旗親貴,理直氣壯,端著腰刀,沖進宮門,要去景仁宮殺藍歡歡報仇。 “哈哈哈,賤人,善良,這就是你想的善良!”景仁宮外,幾名公主也跑到窗外,大聲辱罵。 但是景仁宮內,鴉雀無聲! “打死她,還先帝寵妃?沒有人欣賞你!沒有人瞧得起你!”那些不明真相的八旗子弟,圍著景仁宮,大聲恐嚇,冷嘲熱諷! 就在同時,南方的湖北全州,大明總督鄒甄,正率領和大順軍的聯軍,與南下的清兵浴血奮戰! 清軍在尼堪等人的率領下,圍攻金華,這時,紹興的南明魯王政權,也是一片崩潰,總督馬士英,在紹興戰死,朱大典率兵,在金華,堅守城池! 金華城下,清軍密密麻麻,漫山遍野,向城池猛攻,紅衣大炮炮聲如雷,鐵彈石子在城墻上飛炸,炸得城墻坍塌! 清軍大聲歡笑,向金華城沖鋒,朱大典率兵,拼死防守,向城下扔礌石,清軍一個個倒下,死了一批,又架起云梯,向上爬了一批。 金華城在幾日后被攻陷,朱大典在城樓上,點燃了炸藥,與清軍同歸于盡,清軍氣勢洶洶地沖進京華城,對城內的百姓進行屠殺,頓時哭聲震天 清軍下令,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喪心病狂地屠殺金華百姓,并且jianyin擄掠,等到鄒甄的援軍趕到時,城內尸橫遍地! “這些滅絕人性的韃子!”鄒甄仰天長嘯道。 “都是哀家的,藍歡歡,你還敢垂死掙扎!”京城,鐘粹宮,聽著外面老婦女兇殘的罵聲,哲哲更是走火入魔,喪心病狂地大聲命令道。 喜花和英蓮這些走狗,立刻去景仁宮,妄想把藍歡歡再次抓進慎刑司! “你們這些狗賊,誰敢欺負宸太妃,殺!”榮兒和馬瞻超,擋在景仁宮前,一臉無懼。 “那我們就送你一程!”英蓮陰陽怪氣地jian笑道。 榮兒和馬瞻超,目光如炬,義憤填膺,拔出寶劍,與英蓮手下的侍衛短兵相接,榮兒和馬瞻超都是武功很高,一把寶劍千變萬化,上下翻飛,殺得這些侍衛連滾帶爬。 “藍歡歡,你還敢寫奏折揭露哀家,哀家要把你的全部搞掉!”哲哲看著藍歡歡寫的奏折,氣得一蹦三尺高,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武英殿,多爾袞拿著藍歡歡寫的奏折,向文武百官宣布道:“近日,有一群裝神弄鬼的騙子,傳播謠言,陷害宸太妃,這群神經病,竟然不明真相,圍攻皇宮,辱罵太妃,罪惡滔天,本王為了大清的平安,只有下旨,對這些幫助反賊,傳播謠言,欺騙百姓的親貴,重重的處置!來人,把茍圖福晉,還有幾個長舌的命婦,拖出午門,廷杖!” 多爾袞一臉殺氣,怒不可遏,幾個大叫大鬧的命婦,趴在午門,護軍,舉起碗口粗的大杖,義憤填膺地杖打,打得這幾個長舌婦殺豬一樣慘叫,瞬間皮開rou綻,流血有紅! “瘋了,藍歡歡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是個瘋子,薩滿法師已經卜出來了,大家一起把她送到太醫院!”后宮,囊囊太妃和土門太妃,幾個對藍歡歡切齒痛恨的女人,帶著一群淑妃,沖到了景仁宮,大鬧大罵,鬧得后宮沸沸揚揚。 “瘋子?宸太妃是瘋子?”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是個神經病,把她拖出來,送進太醫院,進宗人府圈禁!”囊囊太妃窮兇極惡地撕心裂肺叫道。 “囊囊太妃,你不要太欺負人!”這時,藍歡歡和紫鵲,一臉無懼地步了出來。 囊囊太妃一見藍歡歡,蹙眉嚴肅,突然作妖作怪地仰面jian笑。 “一個前明余孽,大清的叛徒,賣國賊,還要臉穿大清的衣服,有種就把大氅脫了!”囊囊太妃一臉潑皮道。 “那不是真的傷風敗俗了嗎?”藍歡歡抿嘴一笑,怒視著如狼似虎的囊囊太妃。 “我們就是要欺負你,你這個怪胎,還草原第一美女?現在你再浪一個?先帝已經死了!”囊囊太妃面目扭曲地辱罵道。 “囊囊,你敢罵皇太極?”藍歡歡柳眉倒豎,怒發沖冠,沖了上來,對著囊囊太妃的面頰,就是一個耳光! “你不要臉還敢打人!”囊囊太妃一臉猙獰,抓著藍歡歡的秀發,就和藍歡歡扭打起來。 “大膽!”這時,多爾袞憤怒地沖到了景仁宮,親眼看見囊囊太妃敢打藍歡歡,頓時勃然大怒,立刻命令蘇克,把囊囊太妃抓起來。 蘇克帶著侍衛,押住像母老虎一樣的囊囊太妃,藍歡歡的秀發亂了,在多爾袞面前,披頭散發,一頭漆發,像瀑布一樣地流下,十分的可憐。 “蘭兒!”多爾袞心如刀絞,來到藍歡歡的面前,見藍歡歡蹙眉流淚,立即命紫鵲給藍歡歡梳了一個小兩把頭,他眼睛瞪得通紅,怒視著一臉潑皮,先入為主的囊囊太妃。 “多爾袞,你又想打本宮?你這個畜生!”囊囊太妃一臉歹毒地瞪著多爾袞,大聲叫道。 “多爾袞!”這時。哲哲在喜花的攙扶下,也趕到了景仁宮,同時布木布泰也在蘇沫兒的攙扶下,來到了多爾袞面前。 “攝政王,你雖然攝政,但是后宮的太妃,你不能刑罰!”哲哲鳳目圓睜,怒視著多爾袞道。 “哲哲,蘭兒要是傷了一根頭發,我多爾袞一刀殺了你!”多爾袞一臉頑強地怒視著哲哲,怒發沖冠! “攝政王,姑姑,這是后宮,既然雙方都沒受傷,就都沒罪吧!”布木布泰笑靨如花,輕啟丹唇,勸說多爾袞和哲哲道。 “多爾袞,你要是再敢有恃無恐,哀家讓豪格把你和藍歡歡那些丑事全部抖出來!”哲哲鳳目圓睜,一臉猙獰地怒視著多爾袞。 “王爺,哲哲這個毒婦,真是陰險歹毒,但是奴才思忖,雖然哲哲有人證,妄想把宸太妃審訊成死案,但是哲哲仍然有弱點!”回到攝政王府,多爾袞痛心疾首,怒氣填膺,蘇克來到多爾袞的面前向多爾袞建議道。 “蘇克,哲哲還有什么弱點?”多爾袞莫名其妙地問道。 “當年王妃被害!”蘇克鄭重地說道。 “小玉兒?” 景仁宮,藍歡歡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