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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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在議論中,似乎有故意指桑罵槐的假象。 崇德五年,八阿哥薨,宸妃海蘭珠病重。 “一定要都跟她一樣,全部一樣!叫她罵!”惱羞成怒的瓜爾佳福晉,看了關雎宮反擊的詩文,不由得火冒三丈。 盛京,將近四百年前的大清首都,現在正演著喪心病狂的丑??! 清寧宮皇后哲哲,暗中整虐宸妃,太子被害,哲哲輕輕松松就讓藍歡歡名聲狼藉,得意忘形,越來越肆無忌憚,大清的后宮,像魔鬼一樣的辱罵和七嘴八舌,讓關雎宮的人心如刀絞。 藍歡歡已經沒有了她最愛的孩子,哲哲好像是要給藍歡歡倒打一耙,故意派奶娘抱著布木布泰的九阿哥,在關雎宮前大哭,后宮的幾個阿哥,也用侮辱的議論,在關雎宮前志得意滿地游玩。 “哈哈哈,賤人,你沒孩子了,看看人家的孩子,天真可愛,賤人誰叫你不要臉!”瓜爾佳福晉故意抱著九阿哥,對著關雎宮撕心裂肺地jian笑道。 藍歡歡已經悲劇了,八阿哥去世,她作為受害者不但沒有被人幫助,還被冷冷的嘲笑,喪心病狂的打擊,藍歡歡已經死心了! “賤人,你就聽苦調子吧,真是不要臉,都是我們的,你最后什么也沒有!”趾高氣昂的瓜爾佳福晉,氣勢洶洶地上躥下跳。 “格格,自打八阿哥去世后,麟趾宮貴妃和庒妃就沒有來我們關雎宮,那個娜木鐘,真是兩面三刀!”紫鵲氣呼呼地嘟著小嘴,對藍歡歡嘰嘰咕咕道。 “紫鵲,現在麟趾宮貴妃也懷了孩子吧?”藍歡歡顰眉道。 “賤人,我們就落井下石,沒有人幫你,你這個掃把星!”這時,窗外又傳來下流的冷嘲熱諷聲。 凄美的關雎宮,黯然神傷的宸妃,悲痛的墨竹,和昨日斷魂的小雨! 藍歡歡已經變成了悲劇,原來她妄想改變歷史的憧憬,被真實摔得破爛,她和皇太極的苦戀,就要在幾年后,悲慟結束。 這個世界,美如同曇花一現,丑惡戰勝了美麗,歹毒害死了大義,皇太極對藍歡歡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專寵藍歡歡如唯一妻子,兩人相濡以沫,心有靈犀,如膠似漆,雖然這個愛情故事纏綿徘惻,但是最后卻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悲劇。 大清宸妃,誕下的八阿哥,在半年前,尚漂亮浪漫,但是最后卻沒有證據的被害死,皇太極痛不欲生。 “皇太極,我們日后還有孩子的,你是大請皇上,前朝有那么多的國事,百姓現在還有那么多的孩子在苦難中,不要為了我們自己的小傷小悲,就讓天下的孩子也像我們的八阿哥一樣,變成悲??!”藍歡歡雙眉緊蹙,卻正氣凜然,弱眼橫波,輕啟丹唇,勸說心中悲痛的皇太極道。 “蘭兒,你是一個好女人!朕立即上朝去!”皇太極眉眼彎彎地凝視著藍歡歡一笑,唇漸漸逼近藍歡歡的弱眼橫波,一往情深地親了。 “蘭兒,你是朕唯一的妻子,有你的輔助,朕一定能當個好皇帝!”皇太極突然溫暖一笑,又把藍歡歡緊緊摟在懷里! 藍歡噙著熱淚,躺在了床上,雖然眼睛閉上了,但是卻淚如雨下。 幾日后,興高采烈的皇太極,和藍歡歡駕馭著大白小白,在盛京郊外的草原喜悅的馳騁。 “蘭兒,小白又給大白生了幾個孩子!”皇太極大喜過望地對藍歡歡說道。 似乎又是冬天了,鉛云低垂,大雪呼嘯,藍歡歡煢煢孑立,站在亭子中,眺望著廣袤雪地。 睜開眼睛,竟然是南柯一夢,暖男皇太極,樂不可支地呈現在她眼前,眉目欣喜。 “賤人,孩子沒了,竟然還撒嬌弄癡,狐媚皇上!” “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皇上那魂都飛了,賤人!” “都是我們教她的,賤人!”顛倒黑白的瓜爾佳福晉,鮮廉寡恥地浮出無賴的jian笑。 “瓜爾佳,現在那個賤人已經是茍延殘喘,我們要給她再厲害一點,重重的打擊她,對她進行最下流的侮辱!”赫舍里淑妃一臉陰險歹毒,露著大白牙對瓜爾佳福晉說道。 “好,計算是本宮編造的假象,也能嚇得她不寒而栗!賤人,等著我們的暗示吧,罵死你!”瓜爾佳福晉歇斯底里,面目扭曲道。 自打太子薨后,皇太極一直沒有立太子,赫舍里淑妃急得忐忑不安,對藍歡歡更加恨之入骨,這群小人,更加有持無孔,越來越滅絕人性! “賤人的詩文都是偷的,都是我們的!”造謠再次上演了鬧劇,瓜爾佳福晉和赫舍里淑妃聯袂獻丑,傳播的謠言越來越下流卑劣。 “我們的人,天天監視關雎宮,賤人已經被我們控制!”毒辣殘暴的瓜爾佳福晉,光天化日,肆無忌憚地在貴婦們的游園中,故意煽動慫恿,妄想欺騙慫恿眾人,一起肆無忌憚,有恃無恐地嘲笑圍攻,歧視關雎宮和宸妃藍歡歡。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這種殘花敗柳,還宸妃?不祥之女,連科爾沁大妃都不承認她是生的,野種,拖油瓶!” “賤人真是掃把星,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還想咬我們,我們都不知道,不是我們害得,因為她不要臉,所以大家都知道!”瓜爾佳福晉從甜言蜜語,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恐嚇和欺騙,說的口若懸河,騙了全部不明真相的八旗貴婦。 “皇上真是給那個賤人迷昏庸了!” “這不是我們整她,是八旗親貴,朝廷上的人,都對她干預朝政,群情激奮!”瓜爾佳福晉騙完人后,又嬉皮笑臉,十分無賴地把原因嫁禍給了全部人! “瓜爾佳福晉這個賤人,真是鮮廉寡恥,恬不知恥!”永福宮,庒妃布木布泰自打生下九阿哥后,也在坐月子,她聽了瓜爾佳福晉傳播的那些藍歡歡的黑材料,和那些異怪的謠言,不由得也義憤填膺,小聲叱罵。 “格格,我們是不是幫助一下宸妃?”蘇沫兒心中憤怒,勸說布木布泰道。 “蘇沫兒,我們是趁著后宮全部的人都在圍攻宸妃,才漁翁得利,現在你要我讓我們的九阿哥,也被哲哲虐害,我不能!”布木布泰黯然道。 京城,突然有的地方貼了為藍歡歡伸冤的邸報,哲哲聽說后,不由得惱羞成怒! “那個賤人竟然暗中反擊我們,自己寫文章為自己伸冤?真是活膩了!” 目視著面目扭曲,氣急敗壞的哲哲,喜花向哲哲建議道:“娘娘,上次我們就差點殺死那個賤人,但是宮中有榮兒和馬瞻超兩個保護關雎宮,現在,那個賤人竟然敢反擊,我們一定要罵死她,把她打得鼻青臉腫!” 關雎宮外,瞬間傳來歇斯底里地辱罵聲,極其窮兇極惡! 在那些撕心裂肺的咆哮聲中,哲哲的jian細對著藍歡歡無所不用其極地辱罵譏諷,打擊,甚至sao擾和干擾。 “宸妃就要死了!”陰險歹毒的瓜爾佳福晉,像瘋狗一樣大叫咆哮。 但是幾天后,關雎宮仍然十分安靜。 “賤人,皮也太厚了,竟然這樣也不死!”瓜爾佳福晉故意卑劣地長嘆道。 月夜,歇斯底里的刺客,再次夜襲關雎宮,這些刺客,完全不怕后宮中的護軍,有恃無恐地光天化日沖進關雎宮,刺殺宸妃,但是今晚讓這些刺客沒有想到的是,手舉長刀砍死他們的,是皇太極! “欺人太甚的畜生!竟然還想趁朕出京,刺殺宸妃!”皇太極龍顏大怒,手執凜冽的寶劍,抓住那些刺客,殺一個算一個,刺客們鬼哭狼嚎,血rou模糊,榮兒和馬瞻超,立刻把這些刺客,全部殺死! “皇上,發現郡王德類格的金牌!”馬瞻超從尸體中,找到了金牌。 “作惡多端的德類格,竟然敢派人刺殺宸妃!去崇政殿!”皇太極龍顏大怒,立刻命令去崇政殿上朝。 大殿上,郡王德類格嚇得渾身顫抖,皇太極命令馬瞻超謹慎調查,發現了德類格暗中派刺客潛入關雎宮的鐵證,皇太極立即命令將德類格斬首! “皇后娘娘,皇上殺人了,郡王德類格,被皇上逮捕,在大殿外斬首!”清寧宮,嚇得失魂落魄的喜花,跑到哲哲的面前稟報道。 “皇上為了那個賤人,竟然殺了一個郡王?”哲哲氣得像溫元帥一樣。 “皇后娘娘,現在我們還繼續整宸妃嗎?”喜花不寒而栗地問道。 “我們要一直監視,跟著那個賤人破壞干擾她!”哲哲一臉恐怖道。 再說錦州前線,明朝總兵祖大壽在錦州與多爾袞持久打了一年仗,雙方棋逢對手,打了個平手,但是監軍張若麟,卻暗中發現,已經被撤職的鄒甄還在錦州城,這個卑劣小人,立刻秘密寫信給京城的內閣首輔周延儒。 周延儒頓時火冒三丈,拍案大怒:“小子,竟然還沒被整死,老夫要你生不如死,到哪里都被人笑罵!” 在周延儒的控制下,周延儒的心腹布下了天羅地網,鄒甄在朝中,被人瘋狂彈劾,京城中每天都傳說了鄒甄的那些黑材料,鄒甄每天都變成人們辱罵的丑類。 “一個色鬼,竟然也敢在前線當總兵,真是傷風敗俗!” “大家一起罵,一起整,反正也沒有事!” “鄒甄是錦州總兵,勞苦功高!” “屁!什么勞苦功高,這世態炎涼的,你沒有諂媚首輔大人和貴妃娘娘,連條狗都不如!” “鄒甄此人,一直說民為貴,君為輕!” “一派胡言,老百姓算個屁。就是貴族們的玩具!” “但是這樣污蔑朝廷命官?” “沒事,這是朝廷允許的,弄死他個狗日的!”紫禁城,辰時早朝,文武百官議論紛紛,吹得口若懸河的御史們,沸沸揚揚。 “周首輔,那個死不掉的鄒甄,還沒有死?”承乾宮,金碧輝煌,珠光寶氣,花容月貌的田貴妃,坐在案前,陰陽怪氣地詢問首輔周延儒道。 “貴妃娘娘,那小子,現在越來越狂,還敢回嘴,聽說,他暗中幫助正宮周皇后,說娘娘是妖妃!”周延儒故意給鄒甄上了眼藥。 “不想活的東西,竟然敢幫周皇后那個老女人!”田貴妃頓時火冒三丈,面目扭曲。 “娘娘,這個鄒甄,真厲害呀,他裝作兩袖清風,每天都罵貪官,真是狂的不得了,為什么他敢這么有恃無恐,都是周皇后那個老女人在暗中當他的靠山!”周延儒眼睛一轉,又挑撥道。 “死,一定要弄死他,周首輔,你一點頭,還弄不死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子,你立刻派人去整他,一定要弄得他丟人現眼,讓人人都笑他個賣rou的!”田貴妃柳眉倒豎,咬牙切齒道。 錦州,鄒甄在城樓上,以為自己還十分平安,幾日后,崇禎派來的欽差,宣布圣旨,大罵鄒甄卑劣,把鄒甄的全部官職貶黜。 “鄒大人精忠報國,是小人誣陷他,你們竟然用莫須有的罪證逮捕一名忠臣,真是欺人太甚!”義憤填膺的祖大壽,來到欽差的面前,慷慨激昂地大聲道。 “祖大人,鄒甄勾結韃子,作惡多端,在京城還傷風敗俗,皇上已經下旨,派錦衣衛逮捕這個罪犯!”欽差輕蔑地瞥著祖大壽,命令窮兇極惡的錦衣衛,押著鄒甄,出了府??! “大人!”岳月和岳孛等人痛心疾首,跪在囚車前,大聲哭泣,悲慟之聲,震天動地。 “大膽,犯官鄒甄賣國造反,鐵證如山,誰敢哭他,一起逮捕!”兇惡的錦衣衛,大聲嚎叫,手中執著殺氣凜冽的刀劍,有恃無恐地威嚇鄒甄的部將! 鄒甄已經傷心欲絕,自己關在囚車中,慘不忍睹地被押去了京城,一路上,一些看熱鬧的人,包括小孩,大聲對著他罵粗話,嘲笑譏諷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鄒甄,你活該,你怪就怪自己多管閑事,竟然連田貴妃娘娘都敢得罪,貴妃娘娘是皇上最寵愛的愛妃,現在皇后正與貴妃娘娘在后宮爾虞我詐,你竟然害得貴妃娘娘丟人現眼,你是自己找死!”囚車到了北京,一臉死皮賴臉的周延儒,jian笑著捋須瞪著一臉倔強的鄒甄,無恥地jian笑道。 “田貴妃娘娘?我鄒甄忠于的是大明皇上和大明百姓,忠于貴妃娘娘?我不曉得!聽說田貴妃娘娘為了和周皇后娘娘爭寵,竟然從江南買來了名妓陳圓圓,現在大明江山水深火熱,你們竟然還慫恿皇上迷惑女色,你們這些厚顏無恥的jian賊!”鄒甄吐了周延儒一口吐沫,慷慨激昂地大罵周延儒道。 “哈哈哈,小子,你竟然敢咒罵我大明江山,這個世道,有權有錢就什么都能干,你這種傻子,玩死你都沒有事,大明死了一個忠臣,還有百萬個忠臣!”周延儒厚顏無恥地詭笑道。 “周延儒,你真是一個小丑,我已經猜到了,幾年后,你一定不得好死!”鄒甄仰面大笑道。 “鄒甄,你不要太狂,你不想知道你的夫人和家人現在怎么樣嗎?”被罵的頭破血流的周延儒,突然齷蹉地威嚇鄒甄道。 “老匹夫,你敢害我鄒甄的夫人,我殺你全家!”鄒甄頓時怒發沖冠。 “鄒甄,你應該知道吧,犯官的家眷,特別是女眷,可以裸杖,你的夫人和家中那些女眷”周延儒一臉歹毒,滅絕人性地jian笑道。 “流氓,下流,鮮廉寡恥!”鄒甄頓時氣得目光如炬,對著喪盡天良的周延儒大聲叫道。 紫禁城,承乾宮,一臉嫵媚的田貴妃,正襟危坐在軟榻上,腳下跪著一臉鄭重的鄒甄夫人李寶君。 “鄒夫人,聽說你是李尚書大人的千金,那個罪犯,身敗名裂,喪盡天良,你為什么要被他牽連,這樣,若是你休了鄒甄那個畜生,本宮不但不抓你,還讓你嫁給親王當王妃,或者,像陳圓圓一樣,成為皇上的妃子!”田貴妃眉開眼笑,對李寶君說道。 “貴妃娘娘,臣妾是一名貞潔女子,謝謝貴妃娘娘的話,但是,就算??菔癄€,臣妾依然是鄒甄的妻子!”李寶君一臉正氣,不卑不亢,輕啟丹唇道。 “真是一對夫妻,又臭又硬!”田貴妃的嫵媚臉,立刻陰霾了下來,命令太監王承恩,派錦衣衛,把李寶君押去衙門。 這天,萬里無云,衙門前,看熱鬧的人門庭若市,鄒甄的家人,被東廠全部逮捕,押到了大堂上。 一臉耀武揚威的京官,瞥著跪在地下的甄家家眷,故意拍著驚堂木,大聲咆哮道:“這群賤蟲,一個個都恬不知恥,把那些人都褫衣!過半個時辰再傳刑杖!” “狗官!”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從大堂外,飛入一名蒙面俠客,手中的寶劍凜冽,瞬間砍死了幾名執著刑杖的衙役,那俠客一把抓住那個嚇得連滾帶爬的京官,一聲大喝:“狗官,放了我大哥全部的家人,否則殺了你!” 那京官嚇得魂飛天外,立即命令把鄒家家人都放了。 七尺俠客,命人保護著鄒家的家人,出了大堂。 后宮,李寶君被軟禁在冷宮里,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嬌聲,立刻睜開眼睛,只見面前立著一位花容月貌,長得沉魚落雁的傾國美人! “姑娘,你是?”李寶君詫異地問道。 “小女是江南名妓,陳圓圓!”女子輕啟丹唇,嘴角浮出一股冷香。 “原來是陳姑娘,聽說田貴妃勾結她的弟弟國丈田國舅,去江南搶男霸女,將你綁架入了京城,準備獻給皇上,難道這是真事?”李寶君欣然問道。 “是,這個世道,我們女人,就是別人手中的風箏!田國舅挾持小女入京,原本想霸占小女,但是那天,小女卻被寧遠總兵小吳總兵看上,田國舅怕小吳總兵搶了小女,所以把小女送進了皇宮!”陳圓圓一臉黯然,楚楚可憐道。 “田貴妃妄想用你籠絡皇上?扳倒周皇后和袁貴妃?”李寶君不由得十分驚詫道。 “不錯,但是皇上現在殫精竭慮,日理萬機,雖然很喜歡小女,但是卻一直沒有寵幸小女!姑娘難道也是田國舅從江南搶來的秀女?”陳圓圓鶯聲燕語地問道。 “不,奴家是鄒大人的夫人,家父是李尚書!”李寶君抿嘴一笑道。 “原來姑娘是鄒甄大人的夫人,鄒甄大人精忠報國,小女子也十分敬佩!”陳圓圓立即欠身道。 “陳姑娘,現在我也被那jian賊和妖妃送進了冷宮,企圖威脅我相公,我們不如稟報皇上,揭露田貴妃和田國舅的jian計!”李寶君一臉大膽道。 “皇后娘娘駕到!”過了須臾,突然,宮外傳來太監的聲音,李寶君和陳圓圓心中大喜,立即出去跪在周皇后的腳下。 但見周皇后,賢惠淑德,鳳目和悅,珠環翠繞,雍容華服,她的身邊,笑靨如花扶著一名天真浪漫,嬌憨美麗的女孩子。 “奴婢給皇后娘娘和長平公主請安!”陳圓圓認識那名小乖的小女孩就是周皇后的女兒長平公主,立刻眉似春山地給周皇后和長平公主道了萬福。 “陳姑娘,沒想到你一名煙花女子,竟然也深明大義,你給本宮的奏折本宮已經看了,田國舅企圖挾持你狐媚皇上,本宮義憤填膺!”周皇后笑容可掬地凝視著陳圓圓,輕啟丹唇道。 “皇后娘娘,這位是鄒甄大人的夫人,兵部尚書李建泰的千金李姑娘,田貴妃和周延儒沆瀣一氣,詆毀鄒大人,用莫須有的罪,緝捕了鄒大人,還將李姑娘挾持進宮,威脅鄒大人!”陳圓圓拉著李寶君,一臉大義凜然地向周皇后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