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哲哲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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庒妃布木布泰被哲哲嫁禍,毒害藍歡歡,宮人舉報庒妃罪證,皇太極賜庒妃鴆酒。白云蒼狗,崇德四年公元1639年仲春,花謝后宮,雖然仍然春意盎然,但是卻春紅太匆匆! 藍歡歡聽說皇太極下旨賜布木布泰鴆酒,目光如炬,沖出關雎宮,心急如焚地跑到內院,這時,視死如歸的蘇沫兒,正正氣凜然地跪在皇太極的腳下。 “皇上,我們格格不是下毒害宸妃的兇手,奴婢有鐵證!”蘇沫兒胸有成竹,鎮定地向皇太極叩首道。 “蘇沫兒,你有什么鐵證?”皇太極驚詫地問道。 蘇沫兒一身是膽,沉著地從衣襟里拿出了一包東西! “這是什么勞什子?”皇太極驚訝地目視著蘇沫兒。 蘇沫兒毅然打開了包,浮現在皇太極面前的,竟然是一些御香! “皇上,這是清寧宮賞給我們格格的御香,奴婢暗中發現,御香里有麝香,這種麝香,能讓后宮的妃嬪不能有喜!”蘇沫兒一本正經地稟告道。 “麝香?這些年,后宮無人誕下龍種的原因,竟然是麝香?”皇太極頓時如同五雷轟頂。 “皇上,我們格格在此前已經懷疑了,所以暗中命奴婢秘查后宮,現在格格突然被污蔑,奴婢懷疑,有人妄想殺人滅口!”蘇沫兒鄭重地叩首道,。 “蘇沫兒,不但你們永福宮有麝香,朕猜測,后宮的各宮,都有麝香!真是無法無天!”皇太極頓時勃然大怒道。 “馬瞻超,立刻去后宮各宮調查!”馬瞻超義憤填膺地站在皇太極身邊,皇太極立即叮囑馬瞻超道。 過了幾個時辰,馬瞻超回到內院,向皇太極打千道:“啟稟皇上,各宮都檢查了,但是古怪的是,各宮的御香都失蹤了!” “真是老jian巨猾!”皇太極怒氣填膺地嗟嘆道。 “皇上,我們格格是被冤枉的!”蘇沫兒向皇太極叩首道。 “蘇沫兒,御香失蹤,朕已經恍然大悟,暗中下毒的兇手,不是你們格格,而是后宮那個統攝六宮的人!”皇太極執著蘇沫兒的手,心如刀絞地說道。 清寧宮,喜花鬼頭鬼鬧地回到寢宮,得意忘形地稟報哲哲道:“皇后娘娘,多虧我們先把罪證都銷毀了,現在毒藥不翼而飛,皇上就是給布木布泰翻案,也不會處置我們清寧宮!” 哲哲血紅的朱唇,浮出詭異的笑,歇斯底里地目視著喜花道:“雖然皇上沒有證據處置我們,但是這么多年,我們前功盡棄,現在布木布泰發現宮中的御香有麝香,各宮一定都知道了,喜花,我們要先發制人,立刻派人傳播謠言,四處傳說,一定要傳得人人皆知,滿城風雨,說藍歡歡這幾年,暗中下麝香給后宮避孕,我們的謠言,只要三人成虎,全天下都相信,就算藍歡歡反攻,稟報皇上真相,我說她是精神病,無人相信她!” “皇后娘娘神機妙算!”喜花一臉諂媚地拍馬道。 “不要臉,這個賤人這幾年竟然暗中送麝香給姐妹們,這幾年后宮的姐妹,竟然無人誕下龍種,原來竟是這個賤人暗中害的,真是不得好死!”次日拂曉,謠言在后宮,再次喪心病狂,藍歡歡剛剛從噩夢中睜開眼睛,耳邊便縈繞著厚顏無恥,肆無忌憚的指桑罵槐,冷嘲熱諷聲,藍歡歡本來興致勃勃的心,現在突然不舒服了。 “紫鵲窗外沸沸揚揚的,什么人在傳播謠言?”藍歡歡弱眼橫波,詢問紫鵲道。 “格格,我看外面,現在沒人,但是那些小人,不知道在什么旮旯,議論紛紛,我們是君子,那些小人是狐假虎威,格格不要生氣!”紫鵲勸慰藍歡歡道。 “淑妃,那個賤人,真是不要臉,還嫉妒我們姐妹,她嫁給皇上也幾年了,沒有生皇子,竟然這么變態地下毒毒我們,真是厚顏無恥,我們一起去皇上那,舉報她!”故意煽動的瓜爾佳福晉,耀武揚威地在關雎宮外大叫大罵,弄得群情激奮。 “皇后娘娘真是聰明,我們顛倒黑白,把事情倒過來說,倒打一耙,裝神弄鬼,現在就弄得后宮群情激奮!”清寧宮,站在亭子上,眺望關雎宮的哲哲,得意洋洋,身邊的喜花,jian笑著拍馬道。 “本宮這一計,賊喊捉賊,這次布木布泰雖然被平反了,但是后宮全部的仇恨,卻全部煽動在關雎宮!”哲哲自鳴得意地詭笑道。 “娘娘,蘇沫兒那個小賤人,真是狗膽,竟然敢暗暗調查我們,娘娘是不是派人把這個小賤人押到慎刑司,索性杖斃她!”喜花眸子一倒,小聲對哲哲說道。 “喜花,你帶著本宮的懿旨,帶幾個宮人,傳杖永福宮,說蘇沫兒就是嫁禍庒妃的兇手,秘密把她抓到慎刑司,杖斃!”哲哲窮兇極惡道。 傍晚,永福宮突然沖進了幾個殺氣騰騰的太監,喜花氣焰囂張地拿著哲哲的懿旨,來到蘇沫兒面前,趾高氣昂地宣布,幾個太監立即押著蘇沫兒,用帕子把嘴捂了,秘密抓到了慎刑司。 “喜花,你這個狗仗人勢的狗奴才,你們竟然想殺人滅口!”押到慎刑司后,蘇沫兒倔強地一直在反擊,但是幾個太監,緊緊地押著蘇沫兒,跪在慎刑司的大牢前,蘇沫兒怒發沖冠,大聲叱罵道。 “小賤人,竟然敢壞了皇后娘娘這么多年的好事,真是自討苦吃,來人傳杖!”喜花歹毒地踩著蘇沫兒的腰,面目扭曲地詭笑道。 須臾,幾個太監,氣勢洶洶地拿著板子,把蘇沫兒押在地上,舉起板子,狠狠地向蘇沫兒的身子劈下,蘇沫兒頓時覺得身上著火,疼得咬碎銀牙! “左右,重重的打,打死!”喜花幸災樂禍地看著蘇沫兒皮開rou綻,不由得喜氣洋洋,喪心病狂地對著太監嚎叫道。 幾個太監,睚眥地jian笑著,舉著板子,歇斯底里地劈向蘇沫兒的身子,重打了二十下,蘇沫兒血rou模糊,腦袋里一片糊涂! “喜花!”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藍歡歡拉著布木布泰,正氣凜然地來到了喜花的面前。 “兩位主子,這里在杖斃下人,奴婢怕嚇著你們,請兩位主子回去吧!”喜花口蜜腹劍地詭笑道。 “喜花,命令你的狗住手!若是蘇沫兒有危險,本宮就稟報皇上,說你殺人滅口!”布木布泰拿著手中的帕子,柳眉倒豎道。 “庒妃娘娘,沒有證據,皇上是不會相信你們的,蘇沫兒狗膽包天,竟然敢挑撥皇后娘娘和庒妃娘娘的姑侄關系,該死!”喜花一臉桀驁地欠身道。 “喜花!”藍歡歡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踢在喜花的腹上,將喜花踢得趴在地上,說時遲那時快,藍歡歡騎在了喜花的身上,用手中的匕首,架住了喜花的脖子。 “你這個奴婢,竟然敢在我們幾個后宮主子的面前狗仗人勢,放了蘇沫兒!”藍歡歡得瑟地瞪著嚇得不寒而栗的喜花,大聲命令道。 “宸妃娘娘,你一個主子,竟然打奴婢?”喜花咬牙切齒,氣急敗壞! “你敢打蘇沫兒,難道我這個主子不敢打你這條狗!”藍歡歡抿嘴一笑,從腰上拿下自己的短劍,用短劍的劍鞘,對著狐假虎威的喜花,就如雨點一樣地重打,打得喜花鬼哭狼嚎。 “左右,放了蘇沫兒!”疼得屁混尿流的喜花,戰戰兢兢地對著嚇得呆若木雞的太監,大聲命令道。 “meimei,我們扶蘇沫兒回宮!”藍歡歡對著喜花吐了一口吐沫,凝視著并肩作戰的布木布泰,大聲囑咐道。 布木布泰樂不可支,和藍歡歡扶著蘇沫兒,回了永福宮。 永福宮,目視著趴在床上皮開rou綻的蘇沫兒,布木布泰不由得噙著淚珠。 “meimei,真是沒有想到,我們的這個姑姑,皇后娘娘,竟然這么陰險毒辣,這些年,她是挑撥害人,sao擾破壞,現在竟然連meimei你也下毒折磨!”藍歡歡凝視著痛不欲生的布木布泰,黯然神傷道。 “jiejie,雖然我們被害得這么狼狽,但是哲哲的詭計,終于真相大白,以后后宮,再也沒有一個妃嬪會被麝香下毒了!”布木布泰嗚咽道。 “哲哲為了保自己的皇后鳳位,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雖然現在真相大白,但是我們仍然要有備無患,meimei,我們要同舟共濟!”藍歡歡一本正經地對布木布泰說道。 “jiejie,我們以后就同仇敵愾!”布木布泰咬著銀牙,舒然點頭道。 再說哲哲,見喜花回頭土臉地捂著下身,回到清寧宮,頓時氣急敗壞,大罵喜花道:“你們這些酒囊飯袋,連一個丫頭都殺不了,現在布木布泰和藍歡歡,抓到我們殺人滅口的鐵證,若是她們勠力同心,稟報皇上,本宮不是生不如死了嗎?” 喜花跪在哲哲的腳下,對哲哲說道:“娘娘,雖然庒妃和宸妃勾結了,但是她們不敢稟報皇上,皇后娘娘只要繼續破壞干擾,煽動宮中妃嬪圍攻臭罵藍歡歡,就沒有人相信藍歡歡和布木布泰說的真相,我們只要繼續圍攻藍歡歡,害她恍恍惚惚,神經兮兮,皇后娘娘就可以派人繼續傳播謠言,說宸妃藍歡歡瘋了,天下人會相信一個神經病嗎?” “所言甚善,喜花,繼續派人每天sao擾,我們宮中的心腹,一定要日夜監視關雎宮!”哲哲瞥著一臉狡獪的喜花,從朱唇浮出jian笑。 “宸妃瘋了,一個瘋女人竟然胡說八道,說有人要害她,真是太好笑了!” “看她病懨懨的,每天就會妄想,還說有人要偷她的東西,神經兮兮!” 次日辰時,清寧宮,爭先恐后去清寧宮覲見的妃嬪們,在關雎宮外七嘴八舌,說得沸沸揚揚,后宮的宮人,看見關雎宮的宮女,都紛紛嘲笑,諷刺她們是神經??! “宸妃,這個女人是叫海蘭珠,還是藍歡歡?傳說她是一個野種,連親生額娘都說她不是生的,真是不要臉!” “外面有人說,這個賤人,就是一個南蠻子的女人,紅顏禍水,每天裝得楚楚可憐,狐媚皇上,還天天妄想當皇后,后來看后宮別人的肚子大了,竟然嫉妒人家,暗中派那個蘇沫兒送麝香,害我們都避孕!”瓜爾佳福晉,對藍歡歡切齒痛恨,所以只要見了一個后宮的妃嬪,她就吹得天花亂墜,把藍歡歡罵的丑態畢露。 “瓜爾佳福晉,這個賤人,從前嫁過幾個男人,嫁給皇上才幾年,竟然就被冊封皇貴妃,你從皇上還是四貝勒時,就侍奉皇上,現在還是個庶妃!”土門淑妃目視著瓜爾佳,故意煽動瓜爾佳福晉道。 “土門jiejie,現在只有皇后娘娘,能搞這個賤人,大家要同舟共濟!”瓜爾佳福晉jian笑道。 “皇后娘娘駕到!”就在這時,清寧宮的大殿,帷幕流蘇被掀開,穿著吉服,戴著鈿子,雍容華服的哲哲,端莊地正襟危坐。 “臣妾給娘娘請安!”各宮的妃嬪,爭先恐后給哲哲欠身道了萬福。 “meimei們都起來!”哲哲故意裝作賢良淑德道。 “皇后娘娘,姐妹們一早都來清寧宮給主子請安了,但是那個宸妃,就是皇上再寵,也是一個妃子,竟然敢這么旁若無人,不可一世,每天都不請安,臣妾回憶,按照宮規,若是不知尊卑,就該杖責!”赫舍里淑妃,故意一臉憤懣地出來,對哲哲說道。 “對,每天裝得多愁善感的,裝得楚楚可憐,我們就不罵她了嗎?”群情激憤的妃嬪,亂七八糟地喊道。 “格格,哲哲又煽動宮中的主子們鬧事,要抓格格去!”關雎宮,藍歡歡坐在床上,正在咳嗽,突然紫鵲嗔怒地進了寢宮對藍歡歡說道。 “紫鵲,我現在還生病,若是清寧宮的人來了,你就告訴他,皇上命我可以不去清寧宮請安!”藍歡歡瞥著紫鵲道。 “宸妃娘娘,在外面就聽見你嬌喘,身子這么差,還想反抗?真是自討苦吃!”這時,突然外面傳來了哲哲冷嘲熱諷的聲音。 “皇后娘娘,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藍歡歡雖然心中憤怒,但是仍然全力下了床。 “宸妃,你走路怎么也瘸了?”哲哲冷笑著瞥著藍歡歡的雙腿,捂著嘴笑道。 “皇后娘娘,身體太差,臣妾在床上睡久了!”藍歡歡忍著回答道。 “你也是本宮的侄女,身子不好,就休息吧!那些妃嬪,天天流言蜚語,鬧得雞犬不寧,但是你不要生氣,睡吧!”哲哲道貌岸然地安慰了藍歡歡幾句,就帶著喜花走了。 “格格,哲哲這次來,裝妖作怪的,竟然還安慰格格!”紫鵲嗔怒地目視著哲哲的影子,嘟著小嘴道。 “紫鵲,哲哲是想裝得道貌岸然,她是一邊害人,一邊裝好人,一天唱紅臉,一天唱白臉,我們不要生氣,在皇上回來前關上宮門!”藍歡歡顰眉目視著紫鵲,忽然嫣然一笑。 再說睿親王府,自從聽了外面的流言蜚語后,小玉兒就幾次暗中進宮,故意向哲哲請安,卻暗中窺視關雎宮,小玉兒雖然有些孟浪,但是冰雪聰明,她暗中發覺,后宮的人都暗中歧視排擠關雎宮,而多爾袞,卻從來沒有去關雎宮,她在外面聽到的謠言,都是捕風捉影的傳說! “小玉兒!”布木布泰從永福宮出來遛彎,突然看見小玉兒在躡手躡腳地窺視著關雎宮,突然小聲喊她道。 “布木布泰jiejie!”小玉兒嚇得一蹦,目視著布木布泰鬼鬼地欠身道。 “小玉兒,你也知道了真相?”布木布泰拉著小玉兒,到了后宮的一個亭子里,小聲詢問小玉兒道。 小玉兒驚訝地目視著布木布泰,十分恐怖地說道:“布木布泰jiejie,藍歡歡竟然是被污蔑的,外面傳說,宸妃怎么是紅顏禍水,怎么和我家多爾袞藕斷絲連,怎么狐媚皇上,竟然都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謠言,那些人口中的宸妃,整個是胡說八道,這幾個月,我借著去給皇后娘娘請安,暗中窺視關雎宮,我才恍然大悟,后宮到處都是皇后娘娘的jian細,有人在暗中破壞關雎宮和別人的關系,皇后娘娘好像暗中派人,干擾破壞關雎宮稟報真相,現在后宮,那個瓜爾佳福晉天天煽動后宮的人圍攻關雎宮,原來,這些人在暗中折磨暗害宸妃藍歡歡!” “小玉兒,你也曉得了,這個后宮毛骨悚然,人人都爾虞我詐,我們要活,只有用自己的計謀!”布木布泰目視著小玉兒,鄭重地說道。 “計謀?那個哲哲,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和以后的榮華富貴,真是機關算盡,她老謀深算,我們斗不過她!”小玉心驚rou跳道。 “小玉兒,你也想成為哲哲那樣的人嗎?在后宮,只有像哲哲那要歹毒,那樣狡猾,才能最后控制后宮,榮華富貴!小玉兒,在這個世態炎涼的世界,只有手中有權力,我們才能活,才能自己當家做主!我們要想活,只有打敗哲哲!”布木布泰抓住小玉兒的素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jiejie,我們和藍歡歡聯合,能打敗哲哲嗎?”小玉兒嚇得花容失色。 “小玉兒,要想活,我們只能自己保護自己!藍歡歡,我們從前害過她,現在可以同仇敵愾,但是日后,我們會還是要自己拉小山頭!”布木布泰鄭重地抓著小玉兒的芊芊玉指道。 傍晚,皇太極背著手,樂不可支地回到關雎宮,藍歡歡正坐在床上看書。 “蘭兒!你和朕一樣,只愛看書!”皇太極幽默地坐在藍歡歡的身邊。 “皇太極,你一回來,關雎宮就是我的家!”藍歡歡凝視著皇太極笑靨如花道。 “蘭兒,朕剛剛看了紫鵲,她是在關雎宮內,除了朕,和你最好的閨蜜,朕已經下旨,封她為姑姑,日后后宮宮女的事,就由她來統攝!”皇太極注視著藍歡歡,眉眼彎彎道。 “皇太極,你讀古詩詞,我睡了!”藍歡歡悠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