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假象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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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春風,春光燦爛的春天,皇太極一邊勵精圖治,一邊陪著藍歡歡玩,比翼雙飛,心有靈犀,原來藍歡歡應該興高采烈的,但是讓皇太極一籌莫展的是,藍歡歡弱眼橫波,罥煙眉緊蹙。 “假象,哲哲在盛京城中,弄了許多假象?”多爾袞聽了蘇沫兒的話,不禁心中驚愕。 “十四爺,你趕緊告訴藍福晉,大妃暗中派人,在盛京散布謠言,煽動八旗親貴譏笑圍攻孤立她,搞得京城像是人人皆知的樣子,其實都是大妃的陰謀,盛京城中,根本沒有百姓圍攻藍福晉,傳說藍福晉是南蠻子jian細!”蘇沫兒一臉鄭重地敘述道。 “蘇沫兒,我知道了,大妃企圖欺騙藍福晉,搞一些假象,妄想威嚇藍福晉,逼藍福晉心中郁悶生病,真是歹毒呀!”多爾袞恍然大悟道。 清寧宮,背著手,在思忖毒計,整蠱藍歡歡的哲哲,聽說天聰七年正月來,藍歡歡已經在白露宮忐忑成病,不禁心花怒發。, “真是沒有料到,這個如弱柳扶風的海蘭珠,心理素質這么低,我們搞一些假象,威嚇于她,她竟然真的氣病了!”各宮福晉諂媚地前來請安,聽說藍歡歡病了,自鳴得意的瓜爾佳福晉,眉開眼笑地向哲哲欠身道。 “大家同舟共濟,勠力同心,一起排擠這個賤人出宮,這個賤人,最后還是不得好死,真是不曉得丟人,整個大金國都知道她與南蠻子的將領藕斷絲連,當年和袁崇煥里應外合,嫁過幾次人,一個殘花敗柳,還裝妖作怪,既要當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赫舍里福晉故意落井下石,一臉猙獰地罵道。 “個位姐妹,藍福晉是大汗寵愛的人,本宮統攝六宮,雖然是大汗的正妃,但是也不能排擠藍福晉呀!”哲哲故意裝賢良淑德,雙眉緊鎖道。 “大妃就是太善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那個小賤人,裝什么貞潔,后來居上,竟然仗著大汗寵幸,竟敢欺負大妃,若是那個賤人敢造反,我們姐妹一定不會讓她成功!”瓜爾佳福晉鳳目圓睜,故意大聲煽動道。 “大妃是賢良,不愿與那個賤人當面對罵,我們姐妹只是福晉,不像大妃這么德高望重,我們一起去白露宮罵那個賤人去!”喜花見福晉們群情激奮,故意煽風點火,煽動眾人道。 “大家一起去,弄死白露宮!這次是她自己來進攻的!”像個潑婦一樣的瓜爾佳福晉,大聲咆哮道。 “主子,我們的人,日日監視白露宮,藍福晉那個賤人,多愁善感,已經病了!”喜花一臉驕傲地對瓜爾佳福晉說道。 “好!我們也去!本宮宮中的奴才包衣也多,一起去白露宮監視!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看她還鮮廉寡恥地在外頭亂走!笑死她!”瓜爾佳福晉拍著喜花的香肩,欣喜若狂道。 今日,突然鉛云低垂,初春突然下起了小雨,藍歡歡和皇太極婚后,雖然是一對鴛鴦,但是皇太極是開國英雄,他殫精竭慮,日理萬機,真正回白露宮的時間很少,再加上宮中人人嫉怒白露宮,瓜爾佳福晉等幾乎全部后宮妃嬪都與白露宮勢不兩立,所以藍歡歡心中憂郁,這幾日,有人舉報藍歡歡勾結漢官,干預朝政的壞事,也傳到了藍歡歡耳中,此時春雨成陣,雙眉緊蹙,竟然一夜就感冒了。 “大汗,奏折的案子,現在越來越滿城風雨,八旗親貴,爭先恐后稟奏,要懲罰藍福晉!”內院,章京范文程,焦急地站在皇太極的面前,小聲稟報道。 “朕知道這是有人陰謀誣陷蘭兒,所以這幾日故意裝作不曉得,真是沒有料到,暗中搞陰謀的兇手,卻是越來越瘋狂,竟然傳播謠言,賊喊捉賊,煽動八旗親貴,一起圍攻藍福晉,范章京,這群小子是想借著反對藍福晉,趁機反對朕的新政,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皇太極拍案大怒道。 “大汗,這造謠的兇手,真是十分歹毒,兇手勾結了藍福晉身邊一個最親的親人,把這封奏折,暗中放到了藍福晉的書房內,嫁禍誣陷藍福晉干預朝政,正好,現在大汗宣布滿漢一體,擢升漢官,三顧人才,那些損失了利益的八旗親貴,正心中一肚子火,兇手趁機借著八旗親貴的這一肚子火,落井下石,煽風點火,本來這個案子,并不兇,但是藍福晉和政治風坡聯在一起,就危若累卵了!”范文程憂心忡忡地拱手道。 “這個狗賊,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皇太極怒火萬丈道。 “大妃,海蘭珠被我們氣病了,現在,我們應該怎么整死她?”清寧宮,聽說藍歡歡生病,得意洋洋的瓜爾佳福晉,大喜過望地詢問哲哲道。、 “我們再搞一些事,好好的丑化一下白露宮,這個賤人,既然不知丑,本宮就讓她丟人現眼,丑態畢露,瓜爾佳,你派人去弄一些假象,一定要讓這個賤人,風聲鶴唳,如同驚弓之鳥,攻心為上,我們在海蘭珠的心里打仗,用暗示!”哲哲老jian巨猾地瞪著鳳眼,狡猾地看著得意忘形的瓜爾佳福晉。 “大汗發火了,奏折那個事,都不與藍福晉說,心中懷疑她了吧?” “藍福晉與十四爺私通,大汗相信了!” “藍福晉刁蠻無恥,是個鄉下丫頭吧,真是好笑!” 初春的冷雨,加上從窗外忽然傳來的冷嘲熱諷,真是落井下石,讓藍歡歡的病更重了。 真實的宮斗,竟然比從前看得宮斗電視,更加窮兇極惡,讓人毛骨悚然,藍歡歡的心中,終于有些恍然大悟了。 “什么六宮粉黛無顏色,三千寵愛在一身,什么千古之愛,這些黃粱美夢,都被現實的冷嘲熱諷,砸得粉碎!”藍歡歡顰眉嗟嘆道。 “大妃真是老jian巨猾,自己裝著賢良淑德,卻暗中慫恿瓜爾佳那些小人,圍攻格格,大汗眼中,她仍然是和顏悅色,我們要是一反擊,就是小性兒!”紫鵲憤憤地想著哲哲那張裝得像整容的臉,不由得嗔怒地喃喃道。 “紫鵲,我沒病,你也不要生氣,在這個后宮,有寵就有妒,我們只自己活自己的!”藍歡歡凝視著義憤填膺的紫鵲,不由得抿嘴一笑。 “大汗,上次刺客刺殺藍福晉的案子,臣暗中去調查了,那些刺客,竟然是貝勒阿達理暗中派的!”書房,馬瞻超向皇太極打千,鄭重稟報道。 “阿達理?這廝也是親貴中,反對新政的出頭鳥,馬瞻超,此事你暫時不要講出去,派人暗中保護白露宮!”皇太極雙眉緊鎖,對馬瞻超叮囑道。 “嗻!”馬瞻超打千道。 外面的雨,停了,正月的盛京,宮中有花燈,張燈結彩,十分的繁華漂亮,藍歡歡覺得自己的感冒好了,舉了舉小手,打了幾個哈欠,突然跳起來,興致勃勃地要與紫鵲出宮看燈,紫鵲見藍歡歡不生氣了,不由得喜上眉梢,立刻給藍歡歡梳了一個萌萌噠的小兩把頭,戴上藍歡歡喜愛的寶鴨香腮,得瑟地出去遛彎。 盛京城街上,五彩繽紛,張燈結彩,藍歡歡和紫鵲,暗暗逃出皇宮,感到皇宮外的空氣,十分的舒服。 “不要臉!竟然男扮女裝離家出走!”突然,一個人,騎著馬,從藍歡歡的身邊馳騁而過。紫鵲被罵得眸子噙著淚,嘟著小嘴,那個人突然一回首,一臉俏皮地凝視著憤懣的紫鵲。 “十四爺!”紫鵲定睛一瞧,見這詼諧青年,竟然是多爾袞,不由得眉飛色舞。 “十四爺,你難道跟蹤我嗎?”藍歡歡雙眉緊蹙,瞥了多爾袞一眼道。 “藍福晉,我是來告訴你,有備無患,防備大妃哲哲的毒計!”多爾袞跳下馬,忽然一本正經地凝視著藍歡歡,真摯地說道。 “十四爺,哲哲是統攝六宮的大妃,也是本宮的親人,她豈會害我?”藍歡歡故意蹙眉冷冷道。 “藍格格,多爾袞是想保護你,告誡你的這些話,都是真話,哲哲裝神弄鬼,在盛京陰謀弄了群情激奮的假象,就是想騙你請君入甕,你和我一起回去吧!”多爾袞忽然鄭重地凝視著藍歡歡,真摯地說道。 “不,我在后宮悶了這么多天了,今天我就要看燈!”藍歡歡嘟著小嘴,一臉嗔怒道。 “藍格格,你這小脾氣又上來了,你忘了,上次夜襲白露宮的刺客!”多爾袞皺眉對藍歡歡說道。 “刺客?格格,我們還是聽十四爺的,回宮吧!萬一路上也有刺客?”紫鵲一聽刺客,不禁嚇得兩腿顫抖。 “好,我回去!你就看著我回去被那些毒婦欺負死吧!”藍歡歡瞥了多爾袞一眼。 這時,大街上又下起了潤如酥的小雨,街上行人欲斷魂,多爾袞親自送藍歡歡和紫鵲回宮,他卻沒有發現,一名一樣來大街看燈的女子,正痛心疾首地打著傘。 “格格,我們也回去吧!”布木布泰身邊的蘇沫兒,小聲勸呆若木雞的布木布泰道。 “為什么?為什么仍然是jiejie?為什么無論是大汗還是十四爺,他們的眼睛,都那些專心致志地看著她,卻不看比jiejie更年輕漂亮的我!”雨中,心如刀絞的布木布泰,噙著淚珠,咬牙切齒! “大妃,我們抓到了一個祖大壽身邊的侍衛,此人當年親自參加了廣渠門大戰,親眼看到海蘭珠那賤人是怎么從關外寧遠和南蠻子袁崇煥祖大壽勾結,怎么里應外合,和我們八旗大軍打仗的!”清寧宮,自鳴得意的赫舍里氏,欣喜若狂地來到寢宮,喜不自勝地向雍容華服的哲哲稟報道。 “赫舍里福晉,你怎么會抓到祖大壽那個叛賊的侍衛?”哲哲奇怪地詢問道。 “大妃,因為臣妾的兒子豪格,在錦州一帶打仗,正好抓到了祖大壽身邊的幾個心腹,暗中一刑訊,那個叫春和的侍衛,就全部招了,他說的都是真相,當年,藍福晉確實和袁崇煥祖大壽等人勾結,她是真正的南蠻子jian細!”赫舍里氏樂不可支道。 “好,這賤人這次是完全完了,看她不承認,看她還怎么賴,真是不要臉!”哲哲拍案而起,心花怒發道。 “大妃,現在宮中有些人,比如十四爺,企圖幫這個賤人平反,臣妾有一妙計,我們顛倒黑白,把海蘭珠的事,全部從正面的反過來對外面傳說,只要我們說的都是反的,所有人就永遠也不曉得!”赫舍里氏毒辣地jian笑道。 “好,喜花,派人再去造謠,到處傳播這些謠言,把話都反過來講,罵死這個賤人!”哲哲喪心病狂地仰面狂笑道。 次日拂曉,皇宮中,一片混亂,滿城風雨,人們竊竊私語,七嘴八舌地議論。早朝,那些八旗親貴,好像突然就知道了哲哲說的事,群情激奮,向皇太極彈劾藍福晉干預朝政。 “大汗,鐵證如山,那個叫春和的祖狗賊心腹,已經全部招供,藍福晉就是明朝jian細,當年投奔關寧鐵騎,在袁崇煥那狗賊身邊,暗中勾結,她是個雙面間諜,大汗一定要殺了她!”阿達理這次越來越歇斯底里,挺身而出,在大殿上大鬧。 “大汗,原來我們也不相信,但是現在已經真相大白,大汗,一定要大義滅親,賜死藍福晉!”杜度和碩托等人,也爭先恐后地跪下,向皇太極稟告道。 “一派胡言!祖大壽逃去錦州,若是他的反間計,朕不是上當了嗎?”皇太極龍顏大怒道。 “退朝!”見皇太極又想裝不知道,群情激奮的八旗親貴,一起圍住了大貝勒代善,請代善稟告大汗。 “老朽也不知道!”代善立刻裝不知道,跑了。 “豈有此理,豪格那個小子,打仗的時候,竟然還查出個祖大壽侍衛!”皇太極怒氣沖沖地回到永福宮,故意十分溫柔的布木布泰,立刻給皇太極換了龍袍,眉目欣喜地對皇太極說道:“大汗在宮中只寵jiejie,后宮那些人,都嫉妒jiejie,所以也不知道是誰,暗中害jiejie,傳播出一些謠言,那些貝勒正好反對大汗的新政,這時,趁機借刀殺人,大汗應該韜光養晦!” “布木布泰,還是你聰明!蘭兒有你這個meimei,真是好!”皇太極凝視著眉開眼笑的布木布泰,突然長嘆道。 “布木布泰,大汗完全信你?”清寧宮,布木布泰來到哲哲的寢宮,稟報了哲哲昨晚皇太極的話,哲哲不由得鳳目圓睜,詢問布木布泰道。 “是的姑姑,我還故意幫海蘭珠說了幾句話,大汗以為我還是海蘭珠的好meimei!”布木布泰稟告道。 “布木布泰,一定要斬草除根,迅速除掉這個賤人,若是時間長了,這個賤人誕下一個阿哥,大汗把他立為太子,我們就毀于一旦了!”哲哲皺眉道。 “姑姑,我與海蘭珠不共戴天,這次一定要搞死她!”布木布泰咬碎銀牙,一臉猙獰道。 永福宮,這幾日藍歡歡病了,皇太極天天都在白露宮里,陪著藍歡歡,替藍歡歡喂飯喂藥,藍歡歡越病,似乎皇太極更加寵愛藍歡歡,與藍歡歡并蒂連理,布木布泰心中十分嫉怒,但是,她卻在皇太極面前,裝成與藍歡歡勠力同心的樣子,經常幫藍歡歡說話,安慰皇太極,幾日后,皇太極竟然在累時,就來到了永福宮,和布木布泰敘述。 “大汗,您想聽jiejie從前的故事嗎?”布木布泰笑靨如花,裝作一臉幼稚地嗲嗲對皇太極問道。 “當年蘭兒和你一起逃婚時,你們有什么故事?”皇太極突然喜滋滋地問道。 “大汗,當年,jiejie和我一樣,十分有個性,后來,我們被那個借賽挾持了,jiejie說,她被兩個英雄救過,那兩個英雄,她日后一定要嫁給他們!”布木布泰故意撒嬌弄癡地說道。 “兩個英雄,一個是朕,還有一個是誰?”皇太極奇怪地問道。 “好像是明朝一個將領,jiejie從前一直喊他鄒少俠!”布木布泰故意樂不可支道。 “鄒甄?原來,這個鄒甄也是你jiejie想嫁的人?”皇太極不禁心中一跳。 “大汗,臣妾一高興,亂說,大汗不要生氣呀!”布木布泰突然用帕子捂住嘴,戰戰兢兢道。 “講故事嘛!”皇太極仰面笑道。 “大汗,那日,jiejie被借賽給挾持后,鄒少俠在夜里救我們,jiejie已經與借賽大婚了!”布木布泰鄭重地說道。 “借賽?你jiejie不是痛恨借賽嗎?”皇太極心如刀絞,目光如炬地抓住布木布泰,憤怒地質問道。 “大汗,當年就是jiejie建議明朝的袁崇煥,籠絡借賽,騙借賽投降了袁崇煥!”布木布泰嚴肅地說道。 “你jiejie真是勞苦功高呀!”皇太極不禁雙眉緊鎖道。 “唉,大汗,我jiejie確實是巾幗英雄,當年,那袁崇煥,若不是jiejie幫助,安能打敗我們八旗大軍!”布木布泰雙眉緊蹙道。 皇太極背著手,忐忑不安地出了永福宮。 白露宮,罥煙眉緊蹙的藍歡歡,凝視著窗外的春雨,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