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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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鳴臉一紅,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什么?” 凌志剛也有點不習慣,可是很高興,說:“你看看人家王四兒,比你有眼色多了?!?/br> 范老六憨憨地笑了笑:“那是,四兒比我聰明的不是一點半點,要不我什么都聽他的呢?!彼f著看向凌志剛:“老大怎么突然來這兒來了,也不打個招呼?” “我聽說這個會議室現在被你占下來了,成了你的專屬之地?” 王四兒忽然不經意地咳了一聲,范老六卻嘿嘿笑了兩聲:“那啥,這房間對我跟四兒,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有非同尋常的意義?”王四兒臉上泛著潮紅,語氣卻有點威脅的意思:“什么非同尋常的意義,我怎么不知道?” “媳婦兒你忘了,這是咱們倆第一次……” 王四兒一腳就踹上去了,范老六貓著腰一躲,訕訕地笑了出來。鐘鳴語竭,cao,這兩位可是夠重口味的,這會議室可是玻璃門,要是有人在外頭,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兩位當初是如何干柴烈火,連找個蔭蔽的房間都等不及了? 王四兒是個聰明人,立即把眼光投向了鐘鳴,把話題給轉了過去:“老大,這你得給個準話,以后這該怎么稱呼?” 凌志剛往沙發上一坐:“該怎么稱呼怎么稱呼,這個還要我教你?” 鐘鳴一聽這話,是要默認叫他“大嫂”也是可以的了?這可把鐘鳴雷的不輕:“叫我名字就行,我比你們年紀都小?!?/br> “叫名字老大愿意么,我怎么覺得老大希望我們叫點別的?”范老六這個人最可惡,跟著瞎起哄。 鐘鳴看了王四兒一眼,有點害臊,可是語氣卻不饒人:“你只要愿意以后大家見到王哥都叫弟妹,那你叫我別的我也愿意?!?/br> 范老六立即就老實了,他們家那位跟他在一塊之后,最在意的可就是稱呼問題了,堅決抵制嫂子弟妹之類的稱呼,就連他平時叫個媳婦,也得是嬉皮笑臉裝作開玩笑地叫才行。王四兒一聽鐘鳴這么說,趕緊就說:“你既然看得起叫我一聲哥,那咱們以后就兄弟相稱,這樣也算沒有亂了輩分。老大,你說呢?” 凌志剛站了起來,說:“我還是那句話,只要尊重點,知道他是我的人,名字你們隨便叫。走,請你們吃頓飯?!?/br> 王四兒跟范老六面面相覷,范老六估計以為是鴻門宴,有點推脫的意思:“那什么,老大,我們還不餓呢,要不你們自己去吃?” “放什么屁話,跟著老子走?!?/br> 自從凌志剛榮升為局長之后,公務就比較繁忙,出入也開始注意形象,他們這一對,已經很久沒跟凌志剛吃頓飯了。以前他們這些手下能跟凌志剛吃頓飯,那是福氣,因為能跟凌志剛一塊吃飯的人,都是他信得過并倚重的人,可是這兩年慢慢就變了,凌志剛輕易不請兄弟吃飯,偶爾請一次,一定是鴻門宴,被請的那個一定壞了事,或者壞了規矩,所以被請的人都是灰頭土臉出來的,飯不但沒吃一口,有時候還會挨點揍,凌志剛出手可不手軟,斷胳膊斷腿的都有。范老六認認真真地想了想,他最近安分守己,屬他管的生意也做的有聲有色,應該算是有功之臣,不像有什么過錯的樣子。他就偷偷拉住了王四兒:“你最近沒犯錯吧?” 王四兒甩開了他的手,走的大刀闊斧的,就怕旁人看出來他跟范老六是一對,盡管這事大家已經心照不宣。 “我能犯什么事?!彼f著扭頭看了范老六一眼,樂了:“看你那點膽兒,怕了?” “我倒沒什么,就怕你受委屈不是……” “你是不是真那么笨吶,你看老大那眼梢眉角都帶著笑的樣子,一臉春光無限,像是生氣的樣子?” 范老六一驚,等他往前頭仔細一看,就看出味道來了,jian情的味道。 ☆、161 強扭的瓜! 這人要是談了戀愛,身上就會散發出一種味道,看凌志剛的樣子,這情根種的還挺深。 可是范老六的目光又移到了鐘鳴的身上,卻沒有看到凌志剛身上有的那種感覺。他就有點明白了,凌志剛這是還沒收服鐘鳴,想要來他們這兒支招呢。 范老六就忍不住要往鐘鳴身上打量了,凌志剛在他們眼里頭,那算得上男人當中的極品了,要樣貌有樣貌,要身高有身高,最重要的金錢權利一個不少,算是典型的鉆石王老五,每年想往他身上蹭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曾經也有底下的小弟想跟凌志剛發生點關系,可是都以為他不喜歡男人,個個有賊心沒賊膽。一個在男人女人眼里都算極品的男人,鐘鳴會不喜歡?那他也太挑了吧? 范老六的眼光就把鐘鳴上上下下掃了一遍,首先那身高是沒的說,細高挑的個兒,在小受里頭那也算頂級了,腰肢穿著羽絨服看不大清楚,可是看著也不會粗到哪里去,而且聽說他會跳舞,腰肢估計也夠軟。那張臉就不用說了,他們幾個第一眼見到的時候沒一個不嘖嘖稱贊的,雖然說現在是媒體高度發達的社會,你再想像古代似的遇見一個可以用傾國傾城玉樹臨風來形容的基本上沒可能,但是看見鐘鳴的第一眼,他們還是得感嘆一句,這真正的美男跟美女一樣,都是在民間。 最重要的是年輕,你看這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就是跟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不一樣,青春洋溢唇紅齒白的,皮膚那叫一個光滑緊繃,哪兒都透著一股水靈勁兒。這一點是他們幾個公認的最適合凌志剛的地方。放眼看過去,這個城市里頭的成功男士,身邊的伴侶哪一個不是年輕個十歲八歲的,也就是鐘鳴這樣剛剛開苞的花骨朵,可以再凌志剛那里開的鮮艷持久。 最后一項,那就是人家鐘鳴還有才氣,是個大學生,雖然說現在大學生不值錢,不過也得看成色不是?人家鐘鳴年紀輕輕就有了一番作為,一支筆桿子誰看了都服氣。這種靈魂層面的東西,男人雖然未必有外表那么看重,可是才華這東西是屬于少了沒什么,多了算是撿了便宜的附加項。不管怎么說人家的談吐就擺在那里,一看就是文化人,帶在身邊倍有面子。 說到這,范老六不由地看了王四兒一眼,難免就覺得有點缺憾,王四兒哪都好,就是跟他一樣,沒上過幾天學,流里流氣,跟他算是流氓對流氓。 這么一番看下來,鐘鳴為什么看不上凌志剛,范老六就有點品過味兒來了:凌志剛雖然好,可是人家鐘鳴,也是樣樣不輸人。 四個人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凌志剛本來想讓鐘鳴學學人家王四兒對范老六的溫柔勁兒,誰知道王四兒當著他的面相當拘謹,始終跟范老六保持一段距離,但凡范老六有什么越軌的舉動,他都會狠狠地瞪上一眼,范老六一開始還想動手動腳的,后來慢慢就老實了,悶著頭在那兒喝酒。 凌志剛就灌了王四兒幾杯酒,王四兒喝了酒之后,果然慢慢就放開了,平日里挺爽快的一個人,慢慢竟然有了嫵媚的味道。范老六替他擋了一杯酒,說:“別喝了,你喝醉了我可伺候不起?!?/br> “誰讓你伺候我,我伺候你?!蓖跛膬汉鋈槐某隽艘痪渥岀婙Q臉紅的話,仰頭就將杯子里的酒干掉了。凌志剛朝鐘鳴那兒看了一眼,說:“咱們叫個女的進來唱首歌吧?” 鐘鳴以為凌志剛這是在故意針對他,就說:“叫唄,熱鬧熱鬧?!?/br> “我去叫!”王四兒立即爬了起來,出去跟老板說,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個穿和服的女人進來了,那女人一副古代打扮,不但穿著和服,還帶著假發髻,嘰里咕嚕唱了一通,鐘鳴是什么都沒聽懂,凌志剛倒是聽得津津有味的,是不是低頭過來跟他解釋一句唱的都是什么意思??墒晴婙Q發現凌志剛解釋的歌詞有點黃,心里就有了疑問,覺得凌志剛可能是在假借歌詞來調戲他。 他就問范老六:“范大哥,你跟我解釋解釋唱的什么意思唄?!?/br> “我哪懂這個,我們家這位知道點日語?!?/br> 范老六說著就拍了拍跟著打拍子的王四兒:“唱的什么東西,你給我們解釋解釋?!?/br> 結果王四兒就說:“我哪知道唱的什么,我又不懂日語?!?/br> “不懂你怎么還跟著哼哼?” “哼哼誰不會,我是瞎唱的,以前聽過這首歌?!彼f著就站了起來,似乎想載歌載舞,那個唱歌的日本女人就笑了,偷偷讓開了一點地方,讓王四兒盡情地跳。 王四兒跳的很滑稽,范老六斜躺著在一旁瞇著眼睛看,似乎很享受王四兒的舞蹈。鐘鳴看著他,從他的眼光里似乎真的看到了愛情的影子,這是他生活中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如此溫柔地注視著另一個男人,心里難免有點動容,看的入神的時候,凌志剛忽然捉住了他的手,他立馬縮了回去,回頭瞪了凌志剛一眼。 凌志剛就喝了一杯酒。王四兒跳了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說:“不行,最近太虛了,跳兩下就喘?!?/br> 范老六就笑了,摟著他親了一口。鐘鳴有點驚訝他們的大膽,要知道那唱歌的日本女人還在呢,要是他,打死也做不出來這么親密的舉動。一首歌唱完,范老六趕緊掏出錢包給了她一筆數目可觀的消費,那女人道了謝就退了出去。范老六就問:“你們說她是真的日本女人么?” 王四兒喝多了一點酒,平日里那點聰明勁就沒有了,一聽這話立馬說:“這個問題老大最有發言權,他以前有個日本女大學生……” “喝多了吧你,趕緊喝口水?!狈独狭s緊遞過去一杯水堵住了王四兒的嘴,鐘鳴就笑了出來,說:“怪不得你懂點日語呢,床上學來的呀?!?/br> “我懂什么日語……”凌志剛訕訕的,說:“就是這首歌聽過幾遍,聽別人講過意思?!?/br> 王四兒喝了一口茶,抹了抹嘴巴笑道:“就是,上床直接提槍上陣,誰還有空聊天學日語?!?/br> 范老六惱了:“看來你他媽有經驗,是不是也上過日本女人?” 王四兒就曖昧地笑了,臉上紅撲撲的,說:“日本女人真會叫,不騙你們,哼哼唧唧的聽著……” “范老六,管好王四兒的嘴?!绷柚緞偭ⅠR發話了,說完看了鐘鳴一眼,鐘鳴卻湊到王四兒的身邊,似乎聽得津津有味。他就把鐘鳴拽了回來:“好的不學凈聽這些不著邊的……” 范老六立馬爬了起來:“我看喝的也差不多了,我還是送他回去吧,他喝多了發酒瘋,誰都管不住?!?/br> “我們也走?!绷柚緞傉f著也站了起來,他們四個出了門,被外頭的冷風一吹,王四兒立馬打了一個寒顫,范老六趕緊抱住他,說:“平日的聰明勁哪去了,喝了這么多,受罪的不還是你?” 王四兒理智還算清醒,就是步子有點踉踉蹌蹌的,拽住范老六不撒開,說:“你背著老子走?!?/br> 大庭廣眾之下,范老六的臉都有點紅,說:“背什么背,車子就在前頭,幾步路的事兒?!?/br> “你少廢話,到底背不背?”王四兒有點惱了。 范老六看了凌志剛和鐘鳴一眼,嘆了口氣,就在王四兒的跟前蹲了下來,王四兒立馬爬了上去,范老六裝作吃力地站了起來,說:“你他媽也太沉了,該減肥了啊?!?/br> “老子整天被你壓,就得在這時候壓壓你?!蓖跛膬簱е独狭牟弊?,看的出來很愛他。 愛或者不愛一個人,就是這么神奇,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即便他看起來像是在欺負他,可是語氣和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感情。鐘鳴在后頭靜靜地看著,凌志剛在他耳邊輕聲說:“看見了吧,這倆人才叫情深?!?/br> 鐘鳴愣了一下,凌志剛說:“不是說了,帶你過來看看什么叫情深么?兩情相悅,才叫情深?!?/br> 鐘鳴看著范老六背著王四兒一步一步往前走,可能是觸景生情吧,他不假思索地就冒出了一句話,說:“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碰見像這兩情相悅的人……” 凌志剛的臉立即就耷拉下來了,問:“你心里還有這想法?” 鐘鳴點點頭,有才華的人大都多情,他對于愛情的向往,遠比一般人要強烈很多,他是個非常羅曼蒂克的人,對愛情充滿了幻想,這也是為什么,他不肯輕易栽倒在凌志剛手里的原因,他對愛情抱著非常神圣的態度,覺得自己不可能輕易遇上。 再說了,兩情相悅才叫愛情,他跟凌志剛,那是一方強迫,一方被迫接受。 鐘鳴注意到了凌志剛神色的變化,可是心里頭只是怯了一下,立馬就硬氣起來了,說:“精神世界我是自由的吧,這個你也要強求?強扭的瓜不甜懂不懂?” “強扭的瓜不甜么?”凌志剛聲音里帶著一如既往的強勢:“我嘗著挺甜的?!?/br> 鐘鳴立即加快了步子,準備跟上范老六他們。就是這個急于擺脫的動作,突然讓凌志剛嘗到了苦澀的部分。 他強扭的這個瓜,確實有一部分還沒有成熟,是澀的。 他站在原地,看著柔情蜜意的范老六跟王四兒,覺得他跟鐘鳴兩個,確實缺少了一點東西,缺失的這一點,讓他有點不甘心。 既然強扭的瓜不甜,他這一茬索性多施點肥,多澆點水,天天給陽光,爭取熟透了再摘。 ☆、162 韭菜燒生蠔 凌志剛二十九歲,鐘鳴才剛十八歲,兩個人幾乎差了一輪,凌志剛覺得這中間還是有代溝的,就是這代溝,阻礙了他跟鐘鳴的交往。要想打破這層阻礙,就得對癥下藥。 凌志剛就特意留心了一下現在的年輕人是怎么談戀愛的,確實發現了不少自己的差距,可是他的年紀擺在那里,要他真的像個年輕小伙子一樣,有些事情他還真的做不大出來。于是他就瞅到了一個他可以做的事情。 寫情書。 說實話,情書在鐘鳴這一代人里頭已經不流行了,反倒是凌志剛那個時候正流行,情書真摯又質樸,當時談戀愛的男男女女都會寫。凌志剛上網搜了些情書,想要找一點靈感,可是搜了半天,他都覺得太普通,要么就是太rou麻,他找了老半天,找到了一個民國時期的作家寫的情書,民國時期民風淳樸,情書也算中規中矩,他看了看,那段情書的前幾句倒是很符合他跟鐘鳴的情況,連認識的時間也差不多,都是兩個多月。 只是那情書后面巴拉巴拉一大堆,就太過具體了,和他們的情況有些不符合。凌志剛想了想,就決定來個簡短的,只要那情書的一個開頭。 他正在書房里頭上網搜尋,鐘鳴忽然進來了,他趕緊關上了電腦,似乎做賊心虛,讓鐘鳴看見他臉上會掛不住。鐘鳴愣了一下,似乎有點尷尬,說:“你慌什么呢,在看什么?” 他說著就趴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可是只看到黑黑的屏幕,凌志剛咳了一聲,問:“有事?” “給你送杯茶?!?/br> 鐘鳴忽然笑了出來,臉上卻又有一點不好意思:“你不是在看日本的動作片吧?” 凌志剛笑了出來,靠在椅子上伸手摸了摸下巴:“你看見了?” “真的在看?”鐘鳴很驚訝,笑嘻嘻地繞過書桌來到他身邊,慫恿著說:“打開打開,咱們倆一塊看,我看看你什么口味?!?/br> “我看的不是av,是gv?!?/br> 鐘鳴是多么純潔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gv是個什么東西,愣了一下問:“什么是gv?” 凌志剛就笑了,說:“相信我,你不會想讓我解釋給你聽的?!?/br> 鐘鳴看見凌志剛那種色迷迷的笑,哼了一聲,說:“流氓?!?/br> 他說著就朝外頭走,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又轉過身來,臉色上有點為難,說:“你……你還是少看點這些東西吧,年紀輕輕的,心思要放在事業上……” 估計鐘鳴自己也覺得自己剛才的這番話有點怪怪的,說完就跑了。凌志剛心想這下好了,他在鐘鳴心目當中流氓一號的頭銜如今是更穩固了。 等到鐘鳴走了之后,凌志剛又打開電腦,從抽屜里找了一張顏色還算鮮艷的賀卡,把那一段內容抄寫了下來。 內容是這樣的: 鐘鳴,這一封信,希望你保存著,可以作我們兩人的紀念。兩月以來,我把什么都忘掉。為了你,我情愿把家庭,名譽,地位,甚而至于生命,也可以丟棄,我的愛你,總算是切而且摯了。我幾次對你說,我從沒有這樣的愛過人,我的愛是無條件的,是可以犧牲一切的,是如猛火電光,非燒盡社會,燒盡自身不可的。內心既感到了這樣熱烈的愛,你試想想看難道一點都沒有感受到么? 愛你的,二哥。 凌志剛對于結尾尤其滿意,覺得“二哥”這個稱謂充滿了柔情蜜意,他要說的都在里面。鐘鳴這小子怎么就是不明白,他肯讓他叫他二哥,就是對他最強烈的示愛,他怎么就看不到呢? 情書寫好了之后,凌志剛就把賀卡裝進了一個信封里面,然后放在了鐘鳴的書桌上,自己走出書房,對窩在沙發上看書的鐘鳴說:“我出去辦點事,你去書房看書吧?!?/br> 說到這一點,凌志剛又有點不舒服了,就是鐘鳴總是避免跟他呆在一間房間里面,只要他在書房里頭辦公,他就不會去書房學習,非要跟他保持一段距離。 鐘鳴趕緊站了起來,問:“那你中午還回來么?” 凌志剛的眉頭一皺:“我怎么覺得你是希望我出了門就別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