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局勢逆轉(3)
“沒用的東西!”正當白展堂解決了南宮敗柳,微微松了一口氣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這個方向,正是佟掌柜待的方向??! “別動,如果你不希望這個女人受傷的話!” “到頭來還是得我出手!”白展堂還沒有出聲,背后的聲音悠悠道“我也不想這樣,希望他的催眠靠譜一點吧!” “嗖嗖”兩道氣勁從白展堂的耳邊射過,南宮殘花頓時一動,面色有些難看。 “誰讓你出手了!” “哼!我再不出手,恐怕就真的不需要我出手了?!?/br> “你根本不知道我已經潛入了我師姐的精神世界了,我馬上就能摧毀哪里,重塑她的人生!” “我只知道,你已經黔驢技窮,如果不是我,單一個白展堂就能把你吃的死死的,好了,不要再玩了,按照約定,把他們一個個洗腦吧!我以前已經按照你說的為他們種下了精神暗示,你只需要徹底清除另一個人的印記就行了!” 白展堂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已經落入了敵人之手,卻完全沒有什么辦法,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只能背對著神秘人道“你需要什么,你和我們說就是了,哪怕是天上的明月,我也給你拿,只求你放過我們湘玉!” “我要什么?哼,我很快就能拿到了。走,下樓!”那個背后的聲音依舊低沉。 白展堂沉聲悶氣,也不言語,不敢回頭,只是心中思索著破局之法,只可惜身背后之人武功高絕,怕是還勝自己幾分,又有人質在手,實在是難??! 白展堂隨即走在前面,剛剛出來房門,就看見了倒在走廊地上的楊晨風,只見楊晨風面色慘白,雙目緊閉,眉頭緊鎖,似乎是在做噩夢,心中擔憂,但是還是繼續走下樓,大堂里面更是亂亂哄哄,眾人皆是瘋癲模樣。 南宮殘花緊隨其后,看著嘈雜的大堂,眉頭微微一皺,眼中紅芒一閃,笛音扎起,眾人忽的停下了活動,緊接著一個個行尸走rou一般的排成一排,就連本來倒在地上的楊晨風也踉踉蹌蹌爬將起來,走了過來,最后一個歸隊。 “快把他們的記憶調整,我就把佟湘玉交給你,日后咱們各不相欠!”那個低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展堂忍不住問了出口。 “你就告訴他吧,反正過一會他就什么都不會記得了,也不用這樣藏頭露尾,出來吧!”南宮殘花大模大樣的坐到一旁桌子邊,渾然是個主人模樣。 “他都不受你的控制了,你有把握嗎?” “哼,他確實有幾分頑強的意志,但是這不過是因為我剛才沒有使出全力,不不不,不需要全力,只需要七成的功力就足以讓他完全淪為我的傀儡!”南宮殘花似乎受到了侮辱,大聲辯解道。 “也罷,若是你的法子不管用,他遲早是要解決的!若不是為了哼,多說無益!”低沉的聲音步步緊逼,似乎已經靠的很近了。 只見一個身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白展堂這才看見來人真容,卻是一位灰袍書生,身形瘦弱,相貌英俊,面如冠玉,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一股子書卷氣息就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若不是剛剛的經歷,白展堂怎么也不會相信他就是那個與南宮殘花勾結的幕后黑手,只因為 因為他赫然就是呂秀才! “秀才?你不是”白展堂陡然回首,卻看見了站在郭芙蓉一邊表情麻木的呂秀才!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白展堂一時間方寸大亂,腦子里面一片混亂。 “秀才?我真的是秀才嗎?”灰袍書生笑道“我是金筆書生,呂落第!” 擲地有聲的幾個字震耳欲聾,白展堂本來就因為移魂大法有些迷亂的大腦此刻更是難受,但是丹田之中的那一股子溫和的氣息緩慢的流淌在經脈之中,本來混亂的思緒居然慢慢的清晰。 金筆錄世情, 筆落鬼神驚。 書就風云事, 生做碧血心。 這一首短詩忽然浮現于心中,白展堂腦海中一道驚雷劈過,翠微山那一夜的情形忽然閃現與腦海中,表情的驚訝收斂起來,只是依舊瞪著“呂秀才”大笑道“好哇,好哇,好一個金筆書生!可是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你不是秀才,你明明是翠微山那一晚才來的,可是不是現在同時看見你們兩個人,我的記憶里面居然只有你一個人!雖然你與秀才相貌完全相同,但是我也絕不可能會忽略這些情況!” “是了,是了,我明白了,你定然是與這南宮殘花合作讓我們都忘記了秀才,只記住了你,可是你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若是為了別的,你需要什么只管和我們講,我們全無不應之理??!怎么會到了今天這步田地!”白展堂一瞬間想通了許多東西,但是想不清楚也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假秀才的目的,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當初他說的從書里出來,是真是假,什么時候是真秀才,什么時候是假秀才?我們又是什么時候中招的!這一切的一切,有太多的問題了! “呵呵,”呂落第輕笑道“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你給得了嗎?我要的是自由,我要的是我的命運由我自己掌控,而不是由這個所謂的作者肆意揮灑!”話中悲憤意味不言而喻,但是語調卻格外的輕松寫意。 “對啊,說來我也不信,世上居然有如此奇妙之事,這小說里面的人物也能走出書籍,反制了這個作者,說起來,創造了他的這個人,居然真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卻能夠也出這樣一個武功絕頂的高手,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呢?”南宮殘花也抬眼瞧著兩個秀才眼眸含笑。 “罷了,罷了,若是這些事情老是悶在我心上,我也有些壓抑,不若訴與你們聽吧,反正你們也很快就不會記得了!”呂落第笑了笑,眼神有些莫名的凌亂。 其實呂落第的聲音和呂秀才的聲音一般無二,此刻顯露真容,到也沒有故意壓低聲音,帶著磁性的話語仿佛帶著還清醒的白展堂和南宮殘花去到了另一段人生之中。 “我自幼習文,熟讀四書五經,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但是唯獨在科舉考試上是屢屢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