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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里鄴:“他為什么不選你?!?/br> 盛鈺生氣:“我沒告訴他我就是貪婪。如果還有一次機會,我一定叫他選你?!?/br> 傅里鄴:“?” 盛鈺深沉說:“我不想負擔他的性命?!?/br> 傅里鄴還是笑,按著盛鈺的肩膀同他一起躺下,低聲說:“放心,你的娘家人交給我。我活著,他就活著?!?/br> 盛冬離滿臉不高興的拍了拍貨架,提醒半夜耳語的兩人,“哥哥真正的娘家人是我。娘家人沒有別的訴求,他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br> 胖子:“你出去睡不就行了?!?/br> 盛冬離:“哈,你又想害我?” 胖子冤枉的放狠話:“你今晚最好別睡覺,我保證我半夜會爬起來殺了你?!?/br> 盛冬離:“哥,你看他兇相畢露了!” 兩人又要吵起來,盛鈺連忙捂住耳朵,轉瞬陷入深眠狀態。睡著的時候,就像是有個大火爐一般,一直靠在他的身邊。 他熱的幾次將其推開,‘大火爐’僵持一會兒,最后自己委委屈屈的退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旭日東升,盛鈺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傅里鄴則眼下青黑。 “大佬,你昨天沒睡好嗎?” 經歷了昨夜的一遭,青年將神明重新關進空間,內心對眼前四人的身份早已產生翻天覆地的改觀。這不,得了空他趕忙來獻殷勤。 傅里鄴表情冷峻:“守了個夜?!?/br> 胖子感動道:“有傅佬在,我就特別有安全感?!笔⒍x也跟著他一起感動。 只有盛鈺好笑的看了眼傅里鄴,反手掀起灰蒙蒙的窗簾向外看。 “來人了?!彼f。 眾人立即歇下玩笑的心思,重新警惕起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鋒芒組織。 一伙神明駕車趕來,在附近搜尋墜車逃離的玩家,“昨晚墜車,早上應該已經跑遠了?!?/br> “你們干什么!”青年壓低聲音,緊張兮兮的拽住要往外走的盛冬離,說:“外面可是一群神明啊,現在過去不是等著被抓嗎?” 盛冬離問:“你的空間能放多少神明?” “這些應該都能放進去?!鼻嗄赀€是緊張:“你們思考一下戰術,思考一下再出去哇!”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急哄哄的一群人已經跑了出去。接下來,青年近乎目瞪口呆的看著盛鈺一行人反虜獲神明,這群人干起不明勾當來,那叫一個輕松、那叫一個熟練。 等坐在車上的時候,青年還是懵的狀態。 “大佬們,我們這是去哪里???” 胖子與盛冬離與他擠在一輛車上,兩人之間本來就有嫌隙,氣氛接近于冰點。偏偏青年不會看眼色,這種時候還能問東問西。 見沒有人回答自己,他又瞎猜,震驚道:“你們該不會是想去總控制中心吧,那里可是神明的大本營呀?!?/br> 胖子看他:“你的同伴不也在那里嗎?!?/br> 青年慌張說:“在是在,但要是想救他,難道不是從長計議么。我們就只有大咧咧過去,豈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br> “看來你不太了解我們?!?/br> 胖子憨笑著撓了撓后腦勺,“我就算了,前面那輛車,拿弓的那個。對,就是你想的那個人,他愿意屈尊跟著咱們偷乘神明的車,假裝成神明,這已經算是‘從長計議’了?!?/br> 青年傻眼:“那他假如不從長計議呢?” “嘿嘿?!迸肿有α藘陕?,余音悠長。 青年心中一驚,忍不住腦補了許多有的沒的。胖子又說:“不說拿弓的那個,前面那輛車還有一位胸口別著根冰紅色玫瑰的?!?/br> “那個長得很像明星的?” “對,我說的就是他。等等,誒?啥叫長得像明星啊,他就是明星?!迸肿影琢饲嗄暌谎?,神秘兮兮說:“這位,江湖人稱盛哥,他可是個不得了的角色。憑借一己之力,盛哥將鋒芒組織頂了個底朝天,他們老大追殺盛哥好長時間,誰曾想,他連盛哥的一根汗毛都沒有傷到!” “什么???!” 青年聽著差點暈眩過去,“你們和鋒芒有仇?那你們現在直接去鋒芒老巢,這也太大膽了吧,停車……停車,放我下車!” “你不救你的同伴啦?” “救當然要救的,但不能這樣自殺式救呀?!?/br> “想下去?”胖子嘿嘿一笑:“晚咯!前面兩位講完了,我這就來給你講講江湖上的另外一號人物,人稱胖爺,這個胖爺更了不得……” 嘰里呱啦講一通,聽的青年那叫一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到最后直接發展成表情麻木。盛冬離撐著臉看向窗外,窗戶玻璃倒映出胖子的武器食為天,視線觸上,他眸色一深、滿是怨痛。 大約四小時以后,烈日愈發烤人,大地蒸騰出偏偏凝霧,覆蓋與街邊的枯枝敗葉上。 兩輛車不著痕跡劃過軌道,停下。 剛下車,青年就敏銳的察覺不對勁。 這里風聲鶴唳,兩側的居民樓沿著街道一溜的排下去,車庫上方是高達數米的蒼涼大廈。此時大廈是傾斜的,沿中間倒塌在地。 地上滿是碎石子與墻灰。只是短短幾分鐘,地上的碎石子與墻灰都開始震動,就像是不遠處有千軍萬馬奔騰而來一般。 地面在震動,有大部隊襲來。 青年瞬間慌了,他原本是想要悄悄的來,悄悄的救出自己的同伴,最后再悄悄的走??墒钦l知道……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