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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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大廳內,樸叔熱情的招呼著客人,似乎比祁易琛本人還要高興。 眼看著已經7點半了,也不見南音的蹤影。 祁易琛借口上洗手間,從大廳里,走了出來。 在走廊的盡頭,他給南音撥了電話。 可是電話沒有人接。 大廳內有人開始說切蛋糕。 祁易琛回到大廳,樸叔拿著切蛋糕的刀,對祁易琛說道“祁少,祝你生日快樂,歲歲平安?!?/br> 然后樸叔在蛋糕的中間插了一根蠟燭。 點亮后,大廳的燈都熄滅了。 祁易琛還在發呆。 趙子萱上前,低聲提醒“易琛,許愿?!?/br> 此時,祁易琛才恍惚醒來。 他只是象征性的閉了一眼,然后吹了蠟燭。 頗有敷衍之意。 只是周圍的人都很替他開心。 趙子萱開了香檳,眾人歡呼。 祁家大廳內,熱鬧非凡。 有幾個貴婦太太,在一起八掛。 “我看趙家的大小姐,跟祁易琛真是絕配??!” “是啊,兩人天生一對呢!” 趙子萱從旁邊經過,聽到這個消息,只是抿著嘴輕輕一笑,心里卻樂開了花。 整個夜晚,直到聚會的結束,南音都沒有現身。 末了,客人都離開了。 祁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樸叔對趙子萱沒有好脾氣,他盡量不去招惹她。 “易琛,你送我回家好不好?”趙子萱有點喝醉了,挽著祁易琛的胳膊撒嬌。 祁易琛目光沉沉,說道“你喝醉了,我讓司機送你,我喝酒了,不能開車?!?/br> “那你陪我?!壁w子萱的眼神期待著,祁易琛只好點頭答應。 司機開車,趙子萱和祁易琛坐在車后,她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 可是祁易琛卻滿臉有容。 趙子萱因為太高興,喝的有些多了,開始說一些聽不懂的醉話。 終于到了趙家,祁易琛仿佛是松了一口氣,他扶著趙子萱,一直把趙子萱送到趙家的客廳。 趙家的客廳內,被祁家更加的寂靜,清冷。 祁易琛看了一眼趙子萱,忽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兩人都是年幼失去了母親,親情單薄,家室良好卻缺少基本的溫暖。 所以,趙子萱總是愿意跟祁易琛呆在一起,這或許也是祁易琛無法決絕趙子萱的一個原因吧。 從趙家出來,司機問道“祁少,現在我們去哪里?” 祁易琛握著手機,整個晚上,他給南音打電話都打不通。 他很擔心。 思來想去,他還是給七七打電話了。 “喂,七七,請問你知道南音在哪里嗎?”祁易琛略微抱歉的問道。 七七說道“祁少,南音,南音的父親忽然病重,正在搶救?!?/br> 她語氣略急。 祁易琛一聽情況不妙,趕緊問了醫院,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開過去。 人民醫院,夜晚十分的清涼。 立冬的風,吹在臉上,讓人覺得生疼。 祁易琛快速的走進醫院,他按了電梯,可是電梯要等好久,他干脆爬樓梯上去了。 終于到了搶救室,空蕩蕩的走廊,七七一個人坐在那里。 她聽見腳步聲,看過來。 她驚訝的問道“祁少,你來了?” 祁易琛環顧四周,問道“南音呢?她,還好嗎?” “她剛才去洗手間了?!逼咂哒f著,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祁易琛二話不說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卻在拐角處,看到了正在瑟瑟發抖的南音。 他的心,忽的變得很沉。 “南音?!?/br> 祁易琛低沉的聲音喊道。 南音卻似乎并沒有聽到。 她只覺得渾身發冷。 忽然,被一個溫暖的大懷抱抱在懷里。 南音不用抬頭看都能猜得出來是祁易琛,他的氣息,他身上的味道。 她在一瞬間之后猛然的推開了祁易琛。 這一推,讓祁易琛很驚訝。 半夜,他大老遠的跑來看望南音,卻被南音推開了。 “你……”他已經憤怒的不知該說什么。 南音的眼里恨意,內疚,還有無奈。 “你來干什么?”她清冷的問道。 仿佛是兩人路人。 祁易琛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你手機怎么打不通?!?/br> “找我有事?” “家父,情況怎么樣?”祁易琛忍著不生氣,問道。 南音的聲音哽咽了,努力的說道“醫生下病危書了?!?/br> 祁易琛驚訝的問道“怎么會忽然這樣?” 原本南音一顆受傷的心忽然被關心,她很安慰,可是,忽然間,南音又由一頭溫順的綿羊,變成一頭兇猛的獅子。 “你走吧?!蹦弦粽f了,想要一走了之。 她經過祁易琛身邊的時候,被祁易琛用力的拉住了。 “放手?!蹦弦羯驳恼f道。 祁易琛不解,他不明白為何昨晚還那么溫婉的南音,為何今天忽然變得這么的粗暴。 不過,祁易琛明白,她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 “發生什么事了?”祁易琛問道。 走廊里,一陣冷風吹來。 南音吸了一下鼻子,眼里的憂傷,一閃而過。 “沒事?!蹦弦艟芙^解釋。 祁易琛卻不肯放手,反而抓著南音的胳膊抓的更加緊了。 “你想干什么?”南音側過臉去,不想讓祁易琛看見她的臉。 祁易琛依舊是溫柔的問道“不要怕,我陪著你?!?/br> 南音趕緊自己的心在不停的往下掉,似乎是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如果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牽絆,南音想,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撲倒在祁易琛的懷里,向他訴說這一切,訴說今晚的恐懼。 可是,偏偏南音使勁的甩開了祁易琛的手。 她冷淡的說了句“不用了?!?/br> 就迅速的離開了。 祁易琛看著南音迅速消失的背影,心里隱隱作痛。 雖然不知道南音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有一種預感,總是覺得南音遇到了什么難事。 他走向護士臺,打聽關于南音父親的病情。 護士明顯被祁易琛英俊的外表吸引了他,她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溫柔的問道“請問你跟病人是什么關系呢?” 祁易琛說道“我是……我是南音的男朋友?!?/br> 護士這才說道“病人忽然呼吸急促,就連呼吸機都沒有辦法用力,南小姐身心疲憊,剛來的時候,完全接受不了現實?!?/br> “情況很嚴重嗎?”祁易琛嚴肅的問道。 護士點點頭,說道“剛才聽醫生說,恐怕是熬不過今晚了?!?/br> 聽到護士這樣說,祁易琛也就能理解剛才南音的暴脾氣了。 手術室的門終于推開了,南音拖著疲憊的身子,上前詢問“醫生,我爸爸,怎么樣?” 醫生嘆了口氣,拍了拍南音的肩膀,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讓病人無痛苦的去吧?!?/br> 醫生的話,仿佛是給南音下了一道死命令。 南音感覺頭很暈,血在倒沖。 七七看見南音情況不對勁,趕緊扶著她。 “節哀順變?!贬t生職業性的說道,便離開了。 南音還以為自己會大哭大鬧,會抓著醫生的衣領,狠狠的質問,可是南音沒有。 她癱坐在地上,眼淚無聲的流下來。 七七看著她,想要安慰,卻覺得一切語言都是徒勞。 一連幾天,南音都把自己關在房間內,辦理完父親的后事,她整個人仿佛憔悴了很多。 一天雨夜,南音已經躺在床上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了。 現在的南音,消瘦的下巴都尖了。 忽然,一陣敲門聲。 會是誰呢? 南音的房間里沒有開燈,她睡得昏天地暗。 可是,那人卻一直在敲門,大有不開門不離開的意思。 這幾天,大家都知道南音父親去世,都很自覺的不來打擾她,就連七七也明白,安慰的話,只是徒勞。 可是這個人是誰,這樣可惡。 南音實在受不了敲門的咚咚咚聲,她幾乎是從床上趴下來,然后扶著墻去開門。 樓道里也是黑暗的。 模糊中,南音看見一個男子站在門前。 那人咳嗽了一聲,樓道的燈,亮了。 南音看清了男人的臉,原來是祁易琛。 “有事?”南音喉嚨干澀的問道。 祁易琛看著她頭發蓬亂,眼神呆滯,心疼的不得了,問道“你就這樣懲罰自己嗎?南伯去世,你何苦這樣呢?他老人家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也不會安心!” 他語氣嚴厲,仿佛是在批評一個犯錯誤的學生。 可是南音卻不理會。 她施施然的站在門口,既不邀請他進來,也不理會他。 半晌,南音終于開口說道“說完了嗎?” 祁易琛簡直拿她沒有辦法,又恨又愛的樣子。 南音見他沒話要說,正要關門,可是祁易琛的手卻剛好伸了過來,原本他是想要擋住南音關門,卻不想南音力氣十分大。 “??!”祁易琛的手被門用力的夾了一下。 南音趕緊推開門,擔心的問道“怎么樣?痛不痛?要不要去醫院?” 她完全不是剛才淡漠的樣子,十分關切,十分擔心的看著祁易琛的手。 祁易琛走進屋,關上了門,不顧手臂上的疼痛,一手摟著南音的腰,一手抓著她的手,生怕她反抗。 把她推著靠在墻壁上,黑暗中,摸索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