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藍魔的前生今世
凌晨兩點半,我背上心愛的吉它,收拾了一些隨身帶的東西,走出酒吧,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感嘆著,又一天這樣過去了。 這條街叫蘭桂坊,是香港著名的酒吧街,這個時候街上的人是最多的,隨眼望去,不乏俊男美女。我就這樣隨意地走在街上,時不時就會有身材火辣的美女過來搭訕,不過我回報給她們的永遠是冷酷的眼神。有時想想自己甚至覺得有些可笑,怎么就是對美女不來電呢,除了……她,想到這里心情又立即黯淡了下來。 算了,還是不要想那么多了,我這么開解自己。 開車回到一位香港朋友幫我找的別墅,就在半山腰上,我喜歡這里,因為這里很清靜,適合我這個幾乎每天都會在酒吧呆整個晚上的浪子。和以往一樣,我進門放好吉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上一杯香濃的藍山咖啡,泯了一口,然后就全身放倒在寬大的沙發上。 慢著,我剛才好像說到了“朋友”兩字,心里立即強烈地鄙視了自己一下。身為曾經被異星大統領欽點的噬魂斗士,居然會稱卑賤的人類為朋友,那可不行!不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從五年前我的生命印記完全蘇醒了過來以后,雖然深埋在血液里那份異星人的驕傲一絲沒有減弱,但對于想要征服的人類,卻沒有了之前的厭惡和鄙視。相反,我甚至認為人類是可以做異星人朋友的,因為人類有一種我們異星人沒有的東西,那就是愛。而我,在經過不知多少次的生命輪回之后,終于體會到人類的愛是多么的偉大和無私。 說起來,我們異星人一直秉承著弱rou強食的生存原則,通過不斷的侵略和戰斗來增強自己的能量,作為天生的戰斗一族,異星的小孩一生下來就已經具備了父體四分之一的能量值,只是還不懂得如何運用,所以他們一般會在五、六歲的時候就被送到擁有全宇宙最尖端科技的訓練塔。 雖然說那是塔,但訓練塔就規模來說在地球上絕對可以說是一座山,里面分9層,越往上訓練的強度就越大,直到第九層,那里是噬魂斗士才能有資格進去的。當小孩學會如何控制和掌握身體內能量的運用以及戰斗的技巧后,就會被輸送到作戰軍團,參加吞噬其它星球的戰爭。我們異星人是好戰的,可以說生命的意義除了戰斗,還是戰斗,其他的就沒什么值得去在意的,就算是男女間交配的目的只有一個,生育下一代!所以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異星不論是何種生命等級的生物都放棄了那種古老的繁衍方式,越是高級的斗士越是不屑于將寶貴的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那種事情上,所以,感情在異星上早就成為了多余的字眼。 為了生存和進化,我們一直在尋找著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能量,直到有一天,在征戰的途中能量監測儀無意發現一種強大的奇特能量,這使得我們欣喜若狂,因為那就是我們一直想要的東西。和往常一樣,我們洗劫了那個能量體所在的星球,可是讓我們始料不及的是那個能量體居然乘我們不備將自己和另外一些幸存的魔幻星戰士轉移到了另外一個星體——地球。我們顧不得清洗魔幻星就緊隨著那個能量體追到了地球,可是由于一點意外,追蹤花了一些時間,使得那能量體和地球人有了充分的準備,于是我們遇到了強有力的阻擊,直到此時我的眼前也會常常浮現出那場曠世持久的戰斗…… 作為異星第一戰團的指揮官,我——布魯斯8226;藍,當時對抗的是一個由魔幻戰士和地球人組成的兩人戰斗小組。那個魔幻戰士應該是叫尤伽,而地球人卻叫安可,雖說是兩人小組,但再加上他們各自的幻獸,也就是四對一了。不過他們兩個成為搭檔的時間應該還不夠久,所以戰技的配合還不夠熟練,因此我即便如此在戰局中仍然顯得游刃有余。 尤伽當時使用的是一把帶有利齒的大刀,幻獸卻是一只火系的翼龍,安可使用的是一種古老的雙手锏,他的幻獸則是一只風系的雙頭鳥。尤伽的攻擊顯得比較簡單,先是翼龍的火球,等到接近我的時候再用他的大刀來攻擊我,不過卻都被我右手的闊劍給擋開。安可則顯得靈活了許多,總是利用他那雙頭鳥的敏捷速度,左飛右插的,不過他雖然具備速度的優勢,但力量卻不足以讓我畏懼,憑著我左手的短劍已經足以應付了。 因為對付他們還是比較輕松,所以我還能分神去留意整個戰局。不知道為什么我始終無法將視線從遠處那個披著水藍色鎧甲的少女戰士身上移開,也許是由于之前我已經吞了好幾個魔幻戰士的靈魂,使得我對她有了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我也說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忍不住要去看她,這也是尤伽和安可還能活到現在的主要原因。 在我看著她的時候,她正和另外兩位魔幻戰士一起對抗著我們的三統領——阿爾達。阿爾達此時已經放棄了之前塑造的軀體,變成一團燃燒的黑色火焰,圍著他們三個繞來繞去,周圍的人類戰士不斷地被在慘叫中被燒死。而她,那清秀的臉頰上卻沒有一絲畏懼,反而洋溢著不容忽視的堅毅。 不知為什么,那三位戰士對視了一下,毅然點點頭,背靠背站成三角形的戰斗隊形。那個黃金戰士手中握住一把幾乎比他還高的鮮紅色大弓,而她和另外那位戰士顯然在把自己的力量向黃金戰士傳送著。 三種不同光芒的斗氣在大弓上聚集,黃金戰士慢慢拉開大弓,斗氣凝結成絢麗的光束,直指阿爾達。阿爾達顯然感受到斗氣的威脅,他慢慢停下來,變成了一個人形的軀體,他忽然展開巨大的雙翼,猛然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向三位戰士沖過來。就在這一瞬間,已被拉成滿月的巨弓錚然迸發出耀眼的光束,直射向阿爾達。阿爾達抖動雙翼,在空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閃過迅捷的光束,繼續向對手撲過來。此時那少女卻忽然在空中劃過幾個奇怪的符號,他們三個竟然憑空在阿爾達面前消失了。等阿爾達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一字排開站在阿爾達背后,而之前已經躲閃過去的斗氣光束,卻在黃金戰士血弓的指引下再次向阿爾達直射而來。 我有些奇怪,阿爾達怎么還不躲開啊,直到看到阿爾達痛苦的表情,我才意識到他已經被某種東西束縛住了。不等阿爾達作出反應,斗氣光束已經直直貫穿了他的身體,他發出一聲狂吼,黑色火焰瞬間將其吞噬。 那三位戰士看著已被打敗的敵人,大概是因為體力過度的透支和身體的疲憊,原本緊繃的身體有些松懈下來。就在此時,阿爾達忽然張開血盆大口,向黃金戰士噴吐出一個巨大的火球。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垂死的阿爾達還會有這最后的絕技,難道他們不知道異星的戰士是不允小窺的么?眼看黃金戰士是不能逃過這一擊了,阿爾達發出一陣得意的狂吼之后轟然倒下,身體化作燃燼的宇宙塵埃。 火球終于與戰甲砰然相撞,鮮血噴濺在破碎的戰甲上。 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吼叫“不!” 我不明白為什么,在那生死的關頭,清秀的少女戰士竟然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射來的火球,看著她的鮮血迸射,象在太空中怒放的花朵,強烈的悲傷瞬間襲擊我的心靈,這是我從來不曾體驗過的情緒…… 忽然,我感到尤伽和安可的斗氣突然增強了許多,很明顯他們是想乘我分心的時候把我消滅,可是我怎么會這么輕易地被殺死?我已經完完全全地憤怒了,剛才的悲傷頓時轉化成無邊的殺氣,我的能量也隨著增長了快一倍。我看到尤伽他們愣了一下,顯然他們是驚訝我忽然之間的變強,可是我又何嘗不是呢?在這之前我是沒有想到自己能爆發出這種力量的,看來擁有人類的情緒也不是壞事。 哈哈……我狂笑著,現在的我全身充盈著強大的能量,體外散發著幽藍色的霧氣,連我手上的劍也泛著藍色的火焰。他們終于按捺不住,先對我發出攻擊。首先是翼龍的火球,我擋都不擋就讓火球撞在我的身上,可是火球一碰到我的身體就好像遇到水一樣消失地無影無蹤。接著是安可騎著雙頭鳥從左邊沖著我過來,他左手锏對著我的胸口,而右手锏則砍向我的后腦,我用左手短劍很隨意地就格開了他的左手锏,就在右手锏快砍到我的后腦的時候,我左手一個弧旋,短劍已經粘上了他的右手锏,一用力,他的身形已經被我扔在身后。而這時尤伽已經飛到了我的面前,我右手全力一揮闊劍,先聽到“咔嚓”一聲,接著是鮮血的四射,尤伽不止刀被斬斷,連他自己和翼龍都被我砍成兩段,不等安可反應過來,我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安可的背后,短劍也隨著插進他的后背,穿胸而出。就這樣,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我就解決了尤伽和安可,當然,他們的靈魂也是不能放過的美食。 我轉身望向剛才的那三個戰士,只見黃金戰士抱住了那位少女,緊緊將她攬在胸前。少女的眼睛茫然地看著他,然后露出一個欣然的微笑,她似乎想伸手為黃金戰士擦去臉上的淚水,可是笑容就這樣永遠凝結在她的臉上。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替那個黃金戰士擋那致命的一擊?我不明白,我始終都想不明白! 忽然間,我留意到我們戰斗的空間被一個無形的結界所包圍著,唯一的出口正在不斷地收窄,而有一些沒被我們吞沒的靈魂好像被一種力量引導著沖向那個出口——那個少女的靈魂也是。 在那一刻,我甚至沒有來得及深思,立即散解了自己的軀體,化成剛才那個魔幻戰士尤伽的靈魂,緊緊追隨著少女靈魂離開的方向。因為吞食了尤伽的靈魂,所以我得到了他的能量屬性和大部分的記憶,我終于知道了那個少女的名字——“新月8226;楚”。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明白,為什么當時會那樣決然地隨她而去,甚至因禍得福地逃出了那個可怕的結界。 對于新月,我始終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或許我就是為了得到這個答案追隨著她,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輪回,尋覓過多少地域,可是始終沒有找到答案。 這一世我的名字叫作藍子軍,家住北京,還有一個哥哥和meimei,父母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離我們而去,遺留下來的財產由哥哥打理,這就使得我大學畢業后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自從我的生命印記蘇醒過來后,我就和從前一樣,不斷在尋找著新月。三個多月前,我發現她就在香港,可是當我趕到香港的時候,她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也就只能暫時呆在香港,等待她再次的出現。 “新月,你到底在哪里……”我喃喃自語著,這時一支爵士的小號曲在我耳邊響起,把我從回憶深處拉了回來。 哦,是電話! “接電話?!蔽疫呎f邊坐了起來,這時沙發對面的墻壁上顯現出一個可愛的笑容“二哥,怎么才接電話啊,你在干嗎呢?” 哈,原來是我的meimei,她叫藍子嫣,比我小五歲,正在讀大學?!芭?,我剛下班啊,這么晚還不睡,晚上是不是又出去瘋了?”我對著墻壁說。 “還是二哥最了解我啊?!眒eimei笑了笑“對了,二哥,跟你說件事兒,快放暑假了,我打算假期去香港找你,到時候你可要全天候陪我出去玩哦!”面對著meimei下軍令般的語氣,我只好無奈地回答“好,我會陪你玩個夠的?!苯酉聛砭褪且恍┖唵蔚膯柡?,聊了一會,meimei終于去睡覺了。 暑假?那不就是下個月了,慘?。。?! 想到下個月我這個難纏的meimei就要在身邊出現,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meimei從小就很粘我,或許是因為我們的年齡比較接近,而大哥在父母去世后一直扮演著父親的角色,所以meimei有什么事都會跟我說,而我也事事呵護著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就算她做了壞事,大哥要罵她的時候我也會幫她頂著,久而久之,meimei沒事的時候都會呆在我的身邊,就連我練功的時候也不例外,所以,有時我也會教meimei如何使用她自身的潛在能量。不過meimei很聰明,現在的她對付幾十個壯男也沒什么問題,而且她還有一個異能,就是當她集中注意力在某個人的身上時能讀懂那個人的心,也就是說能知道那個人心里在想什么,當然對于我是沒用的,因為她的能量級別還不夠。 說到練功,不得不提一下,現在的我已經突破了噬魂斗士的極限,步入了異星人盡皆仰幕的殿堂——無極斗士!這件事情應該歸功于我身上的那顆極品黑水晶——魔鬼之眼,其實根本就不是什么水晶,那是一種宇宙中最神秘力量的產物,得到它其實純屬一種巧合。 那是在兩個多月以前,我在日本處理一些事,突然感覺到新月的生命印記出現在附近。但等我趕到東京的時候,新月卻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無奈之下我只好先找一間賓館住下,無聊中打開電視機,卻看到一個頻道正在報導一條重大新聞,說東京的安田信銀行儲藏的三噸白金無緣無故地蒸發,現場沒有一絲被盜的痕跡。我正在無聊地猜想這會不會和新月有關,畫面卻轉到一顆黑水晶上。記者正在猜測為什么盜匪不偷竊這顆價值連城的寶物,我卻覺得眼前一亮,深深地被這顆黑水晶所吸引,本能地感覺這黑水晶所蘊含的強大能量。 于是,二話不說,我簡單做了一下易容,徑直沖向安田信銀行。當然,我是大搖大擺地走進銀行大堂的。 在這里我要先說明一下,我是十分痛恨日本這個大和民族的,在接受中國十多年的傳統教育后,我從一些歷史事件和慘不忍睹的圖片中看到了一個虛偽、狂妄、殘暴的民族,就算是我恢復了生命印記,對日本的痛恨也絲毫不減。 剛走進大堂,一只貌似經理的日本豬向我走了過來,他剛想開口,已被我用左手掐著脖子吊在半空中,我問他,“你們總裁在哪里?”可能是還沒從驚恐中恢復過來,那經理竟傻掉了。這時旁邊圍過來幾個持著手槍的保安。我輕蔑地笑了,右手一掃,幾個保安已經癱倒在地,他們都是被我的靈魂能量射中眉心,就地球現在的醫學技術是不可能救活的。 “都別動?!蔽依湫χ鴮χ筇美锼械娜苏f,并且在我手掌上慢慢形成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深藍色能量球,它停在了半空,并指向倒在地上的保安?!叭绻腥烁覄右幌?,下場就跟這些保安一樣!”由于那個經理被我半吊在空中,所以我能明顯地感到他的身體在在瑟瑟發抖,這也意味著他已經清醒了過來。 “帶我去見你們的總裁!”我以命令的口吻說著,并把他放下,他立刻乖乖地帶我進了電梯。 出了電梯,我看到幾個保安簇擁著一個又矮又胖的日本人慌亂地跑向消防通道,從經理的眼神我立即猜到那個人就是我要找的總裁。撇下經理,我如離弦之箭一樣飛奔過去,還不到一秒鐘,我就已經搞定了保安并按住了那日本人的肩膀,從他的胸牌我確認了他的身份,沒錯,他就是安田信銀行的總裁。 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就是不一樣,他很快從我瞬間打倒幾個保安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故作鎮定地問我“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 站在他身邊,我明顯地高他一截,我發現自己很是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冷笑一下,我瞇起眼睛說“我是來殺你的?!?/br> 他的眼神閃了一下,之后又回復平靜,就好像是接受了命運之神的裁決一樣,毫無異議。 “哈哈……”我很滿意他的反應“我還沒說完呢,除非你送我那顆‘魔鬼之眼’!” 他有點驚訝,“哦!你是說那顆黑水晶?” “對,怎么,有問題?”我反問道。 他聽完好像松了口氣,立刻點頭哈腰道“不,絕對沒問題!” 想想也是,雖然‘魔鬼之眼’價值不菲,但對于日本數一數二的安田信銀行來說,卻不過一個小數目罷了。于是,他帶我到了他們的地下金庫,電腦對那總裁進行了全息掃描,我們很順利地進去了。他徑直地帶我來到一個房間,又是一次身份驗證,通過后我們才得以進入。 一進入房間,雖然里面陳列著眾多光彩奪目的寶石和玉器,但我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我想要的東西——魔鬼之眼。 不知道為什么,當我注視到這顆黑水晶的時候,它好像是在回應我一樣閃動著黝黑的光芒。我看著那總裁打開玻璃蓋,小心翼翼地拿出魔鬼之眼,然后將它放在了我的手掌上,那是一個四面的規則立體,很像中國傳統的粽子,大小就跟櫻桃差不多吧??墒钱斘艺谧屑毝嗽斶@顆水晶的構造時,它突然泛出黑色的光芒,包圍著我整個身軀,使我感覺很舒服,就好像全身被溫暖的海水包圍著,原來它是在探測我身體內的能量,而它在探測我的同時我也能看到它內在的構造,奇怪的是,那里面的結構讓我覺得十分熟悉。我和黑水晶之間建立了一條相互溝通的紐帶,也就是所謂的心靈相通吧。而這時又有一個奇異的現象發生,原來是黑色的光芒顏色正在逐漸地變淺變藍,直到變成跟我的能量一樣的顏色——深藍色。接著整個地庫的電就像閃電一樣被凌空抽取過來,集中到“魔鬼之眼”上,而我整個人就好像在充電一樣,體內的能量值不斷地上升。對此我感到很奇怪,之前我是只能攝取靈魂的能量,現在怎么連電能也可以吸收了,難道魔眼(魔鬼之眼的簡稱)已經幫我改造了我的身體? 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身體的能量值已經到達極限,可是魔眼還在源源不斷地輸送能量進來,使我感到非常痛苦,全身的肌rou就像是快要被撕裂一樣,疼痛難忍。我禁不住奮力地大吼著,身上的能量波隨著深藍色的光芒一起呈圓形向外擴展開去,而“充電”也即告停止,全身疼痛的感覺終于被舒坦的感覺取而代之。 我不禁欣喜若狂,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戰斗等級又向上邁了一級。 “啊……”我的頭突然被一個東西砸到,原來是幾塊不大不小的石塊,“咦?怎么會有石塊掉下來?”我向四周望去,我才發現整個地庫已經變成中空,那個可憐的總裁也血rou模糊地躺在離我兩百米的地方?,F在整棟大廈已經失去了地基,估計就快要倒塌了,我趕緊找通風口,并沿著通風管道很順利地逃到地面。 當我走到了大路邊,看到一群防暴警察正圍著大廈的正門,我笑了笑,若無其事的叫了一輛的士,剛想上車卻突然想起還有一個“小弟”沒帶上。我把手掌向著大廈的正門,這時一個深藍色的球體很快就出現在我的手掌上,并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汽車開出幾百米的時候,大廈終于開始塌崩,周圍的人群瘋狂地跑著,后面跟著的是滾滾的塵土,就像海浪一樣向四周散開去……(后續據日本新聞媒體的報導,日本東京的安田信大廈懷疑遭到恐怖分子的炸彈襲擊,已經夷為平地,目前傷亡人數正在統計中,初步估計應有三至四萬人。)我回到賓館就立即收拾行李飛回香港,這次的日本之行收獲還蠻大的,嘿嘿…… 思緒又回到了現在時,我撫o著頸鏈上的吊墜,也就是那顆魔眼。我回到香港后就讓人把魔眼做成吊墜戴在身上,多虧有了它,我現在已經不需要攝取人類的靈魂了,任何形式的能量都能通過魔眼被我吸收,而我也因為它突破自己的極限,成為了無極斗士。 可是我現在沒有感到一絲歡喜,相反卻有點悲哀,變強了又能怎樣,難道……要我打敗新月?就算打敗了她又能怎樣?我這么辛苦地追隨著她,到底是為了什么?是我在擁有了人類的情感后愛上了她么?可是,我永遠記得她望向那披黃金鎧甲戰士時的眼神,我知道那是一種無法掩飾的深情。我呢,還有被她愛的可能嗎?是啊,還有可能嗎? 躺在沙發上,我漸漸地沉睡過去,夢里,一種苦澀的感覺似乎正在血液里慢慢流淌著…… 親愛的各位書友,這章外篇是由客串藍魔的藍調旋律自己寫得,不過我覺得寫得很不錯啊,所以在修改了一點點設定后,我“無恥”地剽竊了他。嘿嘿,如果各位客串角色的書友有興趣,可以自己為自己的角色撰寫外篇啊,我十分歡迎!希望大家登錄書群后發在bbs或者魔幻的論壇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