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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不好的人更是不能熬夜,胸口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鐘權下意識攥緊了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 差點忘了,這個世界是被改了很多,那么薛玉成被引導去懷疑“伴侶出軌”也是在所難免,鐘權想。 “看在我如此開誠布公的份上,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薛玉成略微遲疑了一下,“我特別感動?!?/br> 鐘權眼神暗了暗。鋪墊也做了,臺階也鋪了,機會也給了,到現在還給他在這裝沒事人。 既然如此,那之后會發生什么,就都怨不得他了。 畢竟不受點教訓,怎么長記性呢。 第十世界第七章 客廳中,鐘權睡眼惺忪地歪在沙發上,黎飛文坐在一旁安靜地喝快樂水,誰也沒想搭理誰的樣子。 至于薛玉成,正在陽臺外面和經紀人打電話。 對于鐘權和黎飛文獨處一室這種事情,薛玉成并不是很擔心。雖然兩個人總是不對付的樣子,但到底不是小孩子,也不至于見面起爭執。 黎飛文舉著手機云吸貓吸得不亦樂乎,鐘權在一邊看著不順眼,叼著體溫計口吃不怎么清晰,含糊了一句,“薛玉成認為我出軌了?!?/br> 視線一直在屏幕上沒挪地方的的黎飛文先是應了一聲,許是被萌得上頭的緣故,舉起瓶子就灌了自己一大口冰闊落。接著方才入耳的聲音才緩緩爬到腦子里似的,一激動可樂差點從鼻子里面噴出來。 “什么玩意……?” 鐘權對黎飛文的一系列反應無動于衷,“我很好奇那位jian夫是誰?!?/br> 邏輯一向嚴謹的黎飛文下意識開口反駁,“你怎么知道就不是□□呢?” 雖然重點全然錯了便是了。 鐘權思索了一下,向黎飛文投以贊許的目光,“盲生你發現了華點?!?/br> “不過女性的話……我最近只跟我婆婆有接觸,”鐘權很快就覺得黎飛文的觀點立不住腳,“除此之外就沒有過什么女人緣了,她們一致對外似的都喜歡躲著我走?!?/br> 直男黎飛文,回應給眼前這位不知好歹的病患一個“呵呵”意味極其明顯的微笑。 “36度5,”鐘權看了眼溫度計,“我好健康?!?/br> “你本來就很健康?!崩栾w文翻了個白眼,“明擺著活蹦亂跳的,薛玉成還非得把我拉過來給你看病,這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娘?!?/br> “婆婆真是辛苦了?!辩姍嘧鴽]坐相,敷衍了一句。 鐘權和黎飛文,其實并沒有薛玉成想象中的那樣水火不相容。最開始的時候可能關系的確不怎么樣,但是日久見人心,鐘權怎么待薛玉成的,黎飛文不是看不出來。 后來關系是緩和了不少,可是前面的日子已經互相損習慣了,指望著兩個人能夠改頭換面禮貌往來是沒指望了。 就在“婆婆”尋思著要怎么從兒媳婦那里找回場子的時候,鐘權從沙發的夾縫中扣出自己的手機,調出心臟的檢查結果,展示給黎飛文看。 “你這……”黎飛文收起玩鬧的表情,微微皺眉,“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 鐘權倒是無所謂的態度,“生病這種事情,誰說得準?!?/br> “沒告訴他?” “沒告訴,”鐘權把手機上的文件重新隱藏起來,“你找個合適的時機說一下吧,順便提前給他進行一下心肺復蘇標準動作培訓什么的?!?/br> “呸呸呸,”黎飛文打斷鐘權,“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避諱?!?/br>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反flag?”鐘權不以為意。 “什么flag,”薛玉成從陽臺出來,順便從廚房切了些水果端了過來,正好聽到個尾巴,“你們聊什么呢?!?/br> “聊到——最近出軌的那個明星,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鐘權用叉子扎了個草莓,說謊話不打草稿,“沸沸揚揚的,滿世界都在議論?!?/br> 黎飛文觀察著薛玉成的表情,果然聽到出軌二字的時候,對方神色微變。 他也搞不清自己發小的腦子里成天裝得都是些什么東西,鐘權這些年別說是沾花惹草了,對于別人的各種小心思可以說是麻木不仁都不為過,只要不瞎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鐘權沒有注意到薛玉成的異常,不僅如此他還把關注點放在與對方完全不相干的地方。比如現在,他手里這被咬了一口的草莓看著就挺有意思的。 倒是黎飛文,關心了一句,“電話怎么打了這么久,臨時鴿通告,你不會被經紀人罵了吧?!?/br> “沒有,”薛玉成擺擺手,挨著鐘權坐下,“說是這個通告不去也好,正好后面有個更好的綜藝檔期就排得開了,苦口婆心地勸我接這個新綜藝,只是新的這個得出國,我就有些猶豫?!?/br> 黎飛文看向鐘權,估摸著對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出省的通告都得攔一下,這會兒一聽到薛玉成要出國,肯定又不樂意。 所以當局者迷一點沒錯,發個燒就磨磨唧唧地非得你留下來,還出個屁的軌。真要是出軌,別提發燒了,天上下刀子也得頂著鍋送你出門,巴不得你走越遠越好,能不回來就不回來。 “出國?挺好的啊,”鐘權在手機上刷著什么,“錄完也不用急著回家,留在當地多玩兩天放松放松?!?/br> 黎飛文伸向可樂的手微微停頓,他抬眼看向鐘權,摸不清對方的意思。鐘權估計是前面隨便歪著坐的緣故,發型可謂是相當的狂草。加上穿得又恨隨意,里面是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家居的程度讓黎飛文懷疑那衣服可能根本不存在版型;外面則是裹了張尺寸不小的毛毯,也是灰的,只是灰的深度比不上里面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