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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1908大軍閥在線閱讀 - 第349節

第349節

    戴眼鏡的青年學生一副嚴肅的態度,繼續追問道:“剛才你在看樓層介紹牌,你是不是要去五樓?”

    中年人保持著臉上的笑容說道:“我去哪一層樓,跟你們又有什么關系嗎?讓我看看時間……哦,現在可是早上九點兩刻,按理說,你們既然是學生,應該在學校里面上課才是,今天可不是公休日?!?/br>
    青年學生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已經畢業了,只不過平時就這么穿著罷了。我問你,你是日本人嗎?”

    中年人睜大了眼睛,煞有其事的自我考量了一番,然后說道:“日本人可沒有長得像我這么高的,而且可是地地道道的嘉定人?!泵鎸η嗄陮W生這樣的提問,他心里隱隱約約已經猜出了大概,也許正是因為自己剛才盯著樓層介紹牌看的太過仔細,引起了這兩名青年學生的注意,既然對方非常提防日本人,十之八九就是朝鮮留學生和僑民委員會辦事處的人。

    兩個青年學生半信半疑的交頭接耳議論了一下,不過議論時的語言似乎并非漢語,由于聲音太小,中年人也沒有聽的太清楚。過了一會兒之后,另外一個青年學生換了一種語氣,要比之前態度好了一些,說道:“打擾你了,先生,其實我們正好也要去樓上,剛才發現您似乎是要去五樓,所以問一問是不是同路?!?/br>
    中年人微微笑了笑,隨后直接問道:“聽你的口音,似乎不太像是中國人,你們是外國人嗎?朝鮮人?”

    之前的青年學生點了點頭,說道:“您說的沒錯,我叫金智恩,是從平壤來南京中華大學的留學生,當然,我們入學的時候學校還沒有改名?!?/br>
    南京中華大學是去年十一月份,梧州執政府搬遷到南京之后,中央教育部在第一批南京高等學府投資項目中,于三江師范學堂的基礎上升格為國立大學。南京中華大學與民國中央大學并稱為新首都的兩大高等學府。

    中年人恍然的點了點頭,他心里有些好笑,沒想到這些朝鮮人竟然如此敏感,要說朝鮮留學生和僑民委員會在上海成立也有七、八個年頭了,日本人如果真要動手也不會等到今天才是。他調整了一下臉色,把右手從口袋里掏了出來,與兩位青年學生握了握手,說道:“原來是國際友人,哈哈。你們剛才說要去五樓,一定是去留學生和僑民委員會了?正好,我也是要去那里?!?/br>
    聽到這里,兩個朝鮮留學生頓時又戒備了起來。先前那戴眼鏡的青年學生連忙問道:“您是要去做什么呢?”

    中年人笑吟吟的從自己西服內口袋里取出一張印刷精致的名片,遞到了金智恩手上,然后自我介紹的說道:“在下吳玉生,是長江茶業公司的營銷主管,這是在下的名片?!?/br>
    金智恩接過名片仔細看了一眼,一時陷入了疑惑當中,喃喃的說道:“長江茶業公司,吳玉生?可是……您是來推銷茶葉的?”

    卷七:大中華民國 第874章,朝鮮人

    吳玉生笑容滿臉的說道:“這是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之一,不過不瞞您說,我們公司的茶葉可以說是全上海最好的茶葉,像什么昌盛號、李想茶葉、百老匯茶葉,他們的貨全部是從我們公司這里購買的。我們公司直接從杭州、泉州、信陽三大茶葉產地收購上好的茶葉。最近我們公司還推出了一九八八級的中評茶,保管是實惠的好東西?!?/br>
    吳玉生之前一直在恒榮貿易公司擔任業務員,然而恒榮貿易公司在這幾年的發展當中,底細暴露的太明顯,只要稍微知道點政治內幕的人,都清楚恒榮貿易公司幕后其實是一個隸屬于國防部的情報站。為了加強隱蔽性,國防部戰情局在恒榮貿易公司之外又單獨成立長江茶業公司,采取了更嚴密的隱秘措施。

    金智恩一時拿不定主意,說道:“可是,這似乎……”

    吳玉生笑著打斷了對方的話,說道:“不瞞你們說,我們公司目前正計劃在朝鮮開設分公司,需要有你們朝鮮國當地的經銷商來合作,所以這次先來委員會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有興趣合作的朝鮮商人。哈哈,不多說了,今后若你們要買茶葉,可以直接聯系我?!彼f完,轉過身去繼續上樓。

    金智恩和戴眼鏡的學生遲疑了一下,隨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來到五樓,按著門派號找到了“5011室”,門口掛著一個牌匾,上面用朝鮮文寫著一行字,只可惜吳玉生不認識朝鮮文,僅僅只能猜出這就是委員會辦事處的招牌。此時辦事處內部有一些人聲,正在用朝鮮語談什么話,透過敞開著門看進去,發現玄關是一個接待小廳,小廳里除了幾張堆滿文件的書桌之外,并沒有看到人影,談話的聲音是從小廳左側的一扇門里傳出來的。

    吳玉生很有禮貌的在敞開著的大門上敲了敲,很快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小廳左側的門走了出來。吳玉生立刻問道:“請問,金溪范先生在這里嗎?”

    “你是誰?你有什么事嗎?”西服男子本來還打算熱情的迎接詢問,不過見對方開口就點名要找金溪范,立刻變了臉色,警覺的問道。

    “哦,在下名叫吳玉生……”吳玉生一邊說著,一邊要掏出自己的名片。

    不過就在這時,先前在樓梯上遇到的金智恩和戴眼鏡的青年學生趕了過來,他們從吳玉生身邊直接經過,用朝鮮語對西服男子說了幾句話。西服男子臉上的神色顯得更加疑惑,他向兩個學生交代了幾句,后者回頭看了一眼吳玉生,隨后急匆匆的跑進了左側的門。

    “聽說,您是長江茶業公司的職員?您打算尋找朝鮮商人合作開設朝鮮分公司?”西服男子看著吳玉生問道。

    “哦,如果可以的話,這件事我想跟金溪范先生單獨談一談?!眳怯裆揭捉说恼f道。

    “真不好意思,我想您似乎搞錯了,我們這里只負責朝鮮同胞在華的事務,比如住宿、工作或者在中國投資,關于我們朝鮮國內的事務一概不負責。至于您說的金溪范先生,我們這里并沒有這個人,您一定找錯地方了?!蔽鞣凶右荒槆烂C的說道。

    “是嗎?這里難道不是朝鮮留學生和僑民委員會嗎?”吳玉生堅持的說道。

    “您說的沒錯,不過這里只是一個駐上海辦事處?!睂Ψ侥樕蛔兊恼f道。

    “那就對了,我找的就是這里。如果我猜的不錯,您的尊姓大名應該叫崔正曦,是辦事處的主任秘書,對嗎?”吳玉生仔細盯著對方,加重了語氣說道。

    “您……您是怎么知道的?”對方驚訝的說道。

    “如果你讓我見到金溪范先生,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眳怯裆届o的說道。

    正在崔正曦猶豫不決之時,左側的門里傳來了一個老邁的聲音,說的是一句朝鮮話。

    還沒等崔正曦回答,左側的門內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留著長須的老者,穿著一身中國式的長衫,手里還拄著一根拐杖。跟在老者后面的是除了先前在樓梯上遇到的兩個青年學生,還有另外兩個陌生的面孔,其中一個還是女子。除了為首的老者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警惕的臉色,冷冷的盯著站在門口的吳玉生。

    老者跟崔正曦又說了幾句話,崔正曦顯得無可奈何,隨后轉過身來對吳玉生說道:“您到底是什么人?”

    吳玉生沒有理會崔正曦,他看向那位穿著長衫的老者,微笑著問道:“請問您是金溪范先生嗎?在下吳玉生,從廣州給您帶了一點東西?!?/br>
    老者一副不動如山的態勢,不疾不徐的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吳玉生,然后報以同樣的微笑用漢語說道:“是嗎?不過,我們似乎并不認識?!?/br>
    吳玉生笑而不語,然后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張書桌前,把自己的公文包放上去,隨即從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包鼓鼓的信封,轉而把信封遞到了金溪范手里。金溪范沒有任何遲疑,用沒拄著拐杖的手接過了信封,不過他并沒有親自打開,而是交給了伸手金智恩。

    金智恩拆開了信封,把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竟然是一個古樸的手珠,中間還鑲著一顆非常鮮艷的綠翡翠??吹竭@里,站在后面的那位女子最先驚叫起來,用朝鮮話說道:“這是李根泰哥哥的手鏈!”她說完,急切的從金智恩手里搶下了手珠。

    老者金溪范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后帶著疑惑的表情又看向吳玉生,問道:“請問,您是從廣州來的嗎?”

    吳玉生微微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說道:“實話實說,在下從未去過廣州,不過關于這串手珠的來歷請你們放心,這是物主自愿交給我們充當信物,目的就是希望能獲得金溪范先生的信任。另外,關于在下的身份,嚴格的說,在下真的是一個賣茶葉的商人?!?/br>
    這時,金溪范身后的那名年輕女子急忙向吳玉生問道:“您認識李根泰哥哥?之前黃埔軍校派人來上海了,他們告訴我們李根泰哥哥受了重傷,他……他現在還好嗎?”

    吳玉生揚了揚眉毛說道:“原來他的真名叫李根泰?哦,請你們放心,他現在很好,目前仍然在黃埔軍校里學習,預計今年七月份就能順利畢業了?!?/br>
    主任秘書崔正曦又問道:“這么說,您是為南京中央政府辦事的嗎?”

    不等吳玉生回答,金溪范忽然開口說道:“既然如此,請您跟我們進來再談吧?!?/br>
    這正是吳玉生的想法,自己站在門廳有大半天了,總不能一直站在這里跟這些人談正事。他笑著微微欠了欠身,說了一句客套話,然后提著自己的公文包跟著金溪范等人走進了小廳左邊的側門。經過一處不長的走廊,眾人一起來到了盡頭的一間書房,不過看上去更像是圖書館或者檔案室,林林總總樹立著許多書架,只有在靠窗的位置才有一片稍微空曠的空間,這里擺放著一個小茶幾和幾張小凳子。

    金溪范對崔正曦和金智恩交代了幾句:“你們去外面看著,把門都關上吧,今天暫時不處理任何公務了?!?/br>
    崔正曦點了點頭,然后帶著金智恩出去了,把書房的門關上,隨后又把小廳的大門小門都關上,兩個人就坐在小廳里等候著。

    金溪范向吳玉生說道:“吳先生,請坐吧?!?/br>
    吳玉生坐了下來,不過他向站在周圍的其他人看了一眼,隨后很直接的對金溪范說道:“金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與你單獨會談?!?/br>
    金溪范看了看其他人,隨后笑著對吳玉生說道:“吳先生,請您放心,在這里談話絕對是安全的。您有什么話可以直接告訴我?!?/br>
    吳玉生猶豫了一下,堅持的說道:“不過,有些話我認為還是單獨與你談更方便?!?/br>
    金溪范見對方如此堅持,也不好再反駁什么,他對站在周圍的三人說道:“不如你們去準備一下茶點,稍后我們再請吳先生用茶?!?/br>
    三人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吳玉生有些過分,不過既然是金溪范親自吩咐的,他們也不能有任何異議,三人隨即也都離開了。不過他們并沒有走遠,只是站在書房外面的走廊上。

    等到書房的房門再次關閉時,金溪范緩緩的開口問道:“吳先生,您是否可以告訴我您的真實身份呢?”

    吳玉生笑道:“在下的真實身份無足輕重,正如之前在外面所說的那樣,在下真真正正只是一個賣茶葉的商人。不過這并不妨礙在下與金先生的對話。請恕我直言,據說金老先生十五年前是朝鮮王宮的義禁府典儀官,后來日本決定合并朝鮮之后,金老先生與一些不甘心接受亡國現實的同僚一起出走中國,對嗎?”

    卷七:大中華民國 第875章,初次聯系

    金溪范臉色微微有了變化,這現年他對自己的身份一直很注意隱藏,沒想到現在一個自稱是茶葉商人的人竟然能了如指掌。不過他如今已經是半百之年,并沒有太在乎這些事情,甚至從一開始時就知道,假如吳玉生是日本人的jian細,自己根本是無法逃脫,再者日本人真要對付自己,也不至于等到今天。最關鍵的還是朝鮮救國組織的實力太過單薄,日本根本不放在眼里,而這也是一種無奈的悲哀。

    “您知道的還真不少,既然如此,我也不會隱瞞什么。那么,吳先生此番來意究竟是什么?”他不慌不忙的說道,顯得彷佛無論是什么事都能順其自然似的。

    “這次我前來,是希望能給朝鮮民族的愛國志士們提供幫助?!眳怯裆苯亓水數恼f道。

    “提供幫助?我們?您的意思是?”金溪范心頭一跳,意識到坐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來歷不小,也感覺自己正在與對方密謀一場驚天的計劃。

    “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請問金老先生,貴國像您這樣的人有多少?哦,當然,您不必回答我一個具體的數字,只需要告訴我足不足以完成你們的夙愿!”吳玉生加重語氣說道。

    金溪范認真的看著吳玉生,他覺得對方似乎把話題切入的太快了,怎么可能雙方第一次見面就把話題談得這么大?再者對方一直強調自己只是一個賣茶葉的商人,那憑什么幫助朝鮮愛國志士完成夙愿呢?

    “吳先生,我不太明白你所說的夙愿是什么?”他故意說道。

    “呵呵,金老先生,你其實是知道的,不過我理解,畢竟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眳怯裆闯隽藢Ψ降囊蓱],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接著又說道,“不過,我很愿意跟您開誠布公的談。其他人我不相信,唯獨只相信您一個人,至于您相信不相信在下這無妨,畢竟談起合作是需要一個長時間磋商的過程?!?/br>
    “您的話我很贊同,不過老朽有一個疑問……”金溪范恢復了常態,說話的速度不快不慢,“吳先生你為什么只愿意相信老朽一個人?”

    “因為我知道,您是大韓國臨時政府的總理秘書。只怕這個消息,連委員會的許多人都不知道吧?”吳玉生鎮定自若的笑著說道。

    金溪范不動如山的神色終于松動了,盡管外界都知道大韓國臨時政府就在上海委員會辦事處的幕后,但委員會辦事處僅僅是大韓國臨時政府的一個入口,臨時政府的真正運作要比門面上顯示的要隱秘的許多。正如吳玉生所說,他是大韓國臨時政府總理的秘書,不過知道這個身份的人只有臨時政府內部的人,至于那些外部的人只知道自己是一個聯絡人罷了,包括在黃埔軍校學習的李根泰等人,也只不過是聽從組織部的命令,對政府結構和人事只知道自己應該知道的范圍。

    他不知道吳玉生是從哪里知道這么多消息,這不得不令人驚訝。事實上大韓國臨時政府僅僅只是一個草擬的名稱,到目前為止整個朝鮮獨立運動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地下組織,然而外界許多朝鮮僑胞對祖國獨立充滿希冀,因此才誤傳為臨時政府。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獨立運動組織得到臨時政府的啟示,才在這幾年開始政府框架的制訂。包括現任臨時政府總理和其他各部的預設名單,都應該在嚴密的保護措施之中,不會輕易泄密才是。

    “吳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和語氣都十分嚴肅。

    “實不相瞞,我們也是在兩個月前才剛剛得到這個消息。不過這個消息并不是從上海這邊獲得的,而是從貴國也就是朝鮮本土上費了一些周折才獲知的。為了表示在下的誠意,在下坦誠相告,告訴在下這些消息的人名字叫作金九,目前正拘押在仁川監獄?!眳怯裆室鈮旱土寺曇?,不過臉色顯得非常嚴肅。

    金九,(1876年7月11日1949年6月26日),號白凡,本貫安東金氏。是韓國歷史上的一個傳奇人物,著名的韓國獨立運動家,被譽為“韓國國父”。他出生在黃海道海州白云房的一個農民家庭,是家里的長男。17歲時應考科舉但落榜。其后加入東學黨運動,并改名為昌洙,并成為東學軍的活躍一員。1895年20歲時渡過鴨綠江,參加以金利彥為首的朝鮮獨立運動義兵團,但不幸被捕,1898年3月9日被關于仁川監獄里。在監獄里,他接觸到《泰西新史》、《世界地理》等新學書籍。次年5月逃獄,并于公州麻閣寺出家。于1949被李承晚派人暗殺。

    金九在一九一一年因為組織并參加學生團體的朝鮮獨立活動遭到日本鎮壓逮捕,至今都被關押在仁川監獄。就在兩個月之前,北京大本營的軍情局派人秘密來到仁川,賄賂了仁川監獄上下十數朝鮮籍看守,并以律師身份與金九經過數次交流,最終從金九口中得到了金溪范的消息。當然,金九當時是抱著一絲希望才說出這些消息,但為了保險起見并沒有說得太多,只說找到金溪范即可聯絡臨時政府,事實上這也是把考察的重任交到了金溪范身上。

    金溪范當然知道金九目前的處境,做為朝鮮獨立運動的領導人之一,這位愛國志士一直在用實際行動進行反日斗爭。早在一八九六年時,因為日本人闖進朝鮮王宮殺死明成皇后,憤怒之下的金九在鴟河浦殺死了日本陸軍中尉土田讓亮,因此被捕入獄,不過礙于當時朝鮮王室和沙俄的壓力,日本最終釋放了金九,而從這一件事開始金九一躍成為朝鮮民族獨立人士的偶像和精神領袖。

    在最近一次入獄之后,包括金溪范本人在內的朝鮮民族獨立運動組織,不斷策動朝鮮本土的官商民三屆,積極奔走要求力保金九,雖然收獲甚微,但最起碼保證了金九的生命安全。他萬萬想不到,中國人竟然從仁川監獄里套出了這些秘密消息,看來要么是金九太輕信外人,又或者是其太迫切希望得到外界援助。

    “居然是這樣?”緩緩的嘆了一口氣,金溪范表情顯得更加凝重,他知道整個朝鮮獨立運動組織正在面臨著一次抉擇,不難猜測能夠花心思去仁川監獄與金九會談的人,幕后是一個多么龐大的勢力團體。他不能確認對方是敵是友,以自己這么多年的地下工作經歷,自然要顯得更加謹慎一下,對于朝鮮國來說,希望也就剩下這么一點。

    “我的身份您不用擔心,事實上我這次前來也僅僅是搭通一條彼此之間的橋梁,真正的話事人并不是我。當然,并非冒犯,只怕連金老先生您也不是合適的話事人?!眳怯裆3种⑿φf道。

    “什么意思?”金溪范坐直了身子,拿出一副威嚴的姿態說道。他當然不是認為對方在貶低自己,而是對方這番話背后的另外一層意思。

    “在下今日前來除了認識金老先生和轉達信物之外,也是希望能由金老先生出面聯絡,在下的大老板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李東寧總理面談。至于是什么內容,其實之前在下已經有所透露了,不是嗎?”吳玉生不疾不徐的說道。

    李東寧(1869.2.17~1940.3.13),字鳳所,號石吾、巖山,本貫位于延安,是朝鮮半島的獨立運動家。他曾任大韓民國臨時政府的國務總理、總統代理、主席(1926年—1927年)、國務委員長及國務委員。他是戊午獨立宣言的39位民族代表之一,亦是由大韓民國國家報勛處選定的2000年4月份“每月獨立運動家”。

    “吳先生的大老板?長江茶業公司的總經理嗎?”金溪范冷靜的問道。他當然知道吳玉生所說的重要事情是什么,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么朝鮮復國的的確確會有希望。

    “哦,在下的總經理只是老板,大老板要比老板更大?!眳怯裆χf道。

    金溪范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朝鮮獨立運動組織迫切希望獲得外國勢力的支持,哪怕是新生的中華民國也完全值得爭取。以中華民國目前對日本人的強硬態度,以及之前在山東半島三天擊潰了日本一個師團和一支艦隊,這些都給了朝鮮獨立運動組織帶來新的希望??裳巯滤恢绤怯裆牡准?,也不知道吳玉生幕后的大老板究竟是誰,怎么可能忙碌的去相信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表情恢復了平靜,沉著的說道:“既然您都知道李東寧先生是我們組織的總理,那么您的話老朽會盡快轉達給他。只不過還得請您耐心等待,因為李東寧先生目前的行蹤連老朽都不能確定?!?/br>
    吳玉生笑了笑,說道:“那好,不過在下還要多嘴一句,機會稍縱即逝,希望金老先生能仔細審時度勢的選擇。今日在下只是初次與您見面,所談的內容不多這也是情理之中,如果金先生得到李東寧總理的回復,可以去我們公司在霞飛路的總部,只要對前臺說找我就行?!?/br>
    金溪范緩緩點著頭說道:“老朽記得了,一定在第一時間回復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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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禁府是朝鮮王朝及高麗王朝的調查機構,義禁府結合了法院、監獄及檢察調查的三大職能。對于叛國篡位等意圖動搖國本的犯人,加以施行烤問就是義禁府的主要工作。并負責調查與國家叛亂有關的案,每次黨爭的失敗一方也送交義禁府。義禁府隸屬兵曹(朝鮮的兵部只能稱兵曹,以與天朝區別),長官為判義禁府事,官職從二品。典儀官則類似于法庭的書記員,負責從事審案的記錄和檔案儲存?!?/br>
    卷七:大中華民國 第876章,三月日本

    三月下旬的日本南方下著細蒙蒙的春雨,雨絲清晰淋漓,滋潤著久經寒冬干燥的土地。正是櫻花盛開的時節,從天空中俯瞰整個東京都,處處可以看到抱團而簇的粉纓之色,柔和的色彩就像是清妝淡抹的少女。

    東京都郊區的東尾久町,一輛轎車小心翼翼從狹窄的街道穿過,在一座靠近隅田川江邊的居院大門口停了下來。在大門口守候的門人撐著雨傘跑上前去,拉開了車門,遞上雨傘為車內的人擋雨。從車內走下一名身穿禮服的老者,雖然看上去已是年近花甲的年齡,但是整個人顯得精神爽朗,毫無老人的蹣跚遲暮之感。他站在車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式禮服下擺,然后在門人的指引下快步走進居院。

    來到玄關處,老人一邊脫掉自己的漆皮皮鞋,一邊向門人問道:“早些時候還有人來拜訪過議長閣下嗎?”

    他口中的議長正是指樞密院首席顧問議長山縣有朋,山縣有朋雖然在內閣里沒有任何公職身份,然而自從伊藤博文遇刺身亡之后,其便一直把持著樞密院首席的位置。日本樞密院是明治維新之后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直接向天皇負責的顧問機構,其包含的職能幾乎涉及到天皇所有的權力范疇,雖然僅僅是顧問體制并沒有實際權力,但也要看擔任此職的人是誰。像伊藤博文、山縣有朋這樣的實權派元老,往往都能以顧問的身份左右整個日本的政治系統。

    門人弓著身子小聲的回答道:“回清浦大人,大約一個鐘點之前,陸相大山巖將軍來過,不過大山將軍僅僅跟議長大人會談了十多分鐘的時間,一盞茶的功夫都沒用到,然后便起身告辭離去了?!?/br>
    這位清浦大人正是清浦奎吾,其與白根專一、平田東助、大浦兼武并稱為山縣派官僚“四大金剛”。自伊藤博文死后,山縣有朋掌握日本軍政的實際大權并升任樞密院議長,沒過多久就提拔清浦奎吾為樞密院副議長,時至今日還兼任司法大臣和貴族院議員,是長州藩軍閥在政治上的典型代表人物。

    清浦奎吾(きようらけいご,(1850年2月14日-1942年11月5日),日本第23任內閣總理大臣(首相)。出生于熊本縣。日本政治家,日本第23任內閣總理大臣。歷任司法官、貴族院議員、司法大臣、農商務大臣、樞密院議長等職務。1924年出任日本首相,但由于其閣員均由貴族院議員出任,因而遭致護憲派人士的強烈批評,上任僅五個月便辭職,他出任首相的時代也正是大正民主風氣最盛的時代。

    聽完門人的話,清浦奎吾臉色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語的說道:“薩摩派的人來見議長閣下?難道這些人真打算跟議長閣下合作?”

    做為山縣有朋的得力干將,他一直堅定不移的追隨山縣有朋的政治勢力和立場,盡管長州藩與薩摩藩都是依靠軍事力量起家的政治勢力,但畢竟兩派人各有各的打算,只是站在軍事派的利益上會形成某種必然的聯盟關系,可歸根結底還不能完全信任。

    門人自然不敢多管上層社會的政治事務,他在等了一小會兒之后說道:“清浦大人,議長大人現在正在后花園賞櫻花,小人帶您前去?!?/br>
    清浦奎吾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隨即點了點頭,跟著門人一起沿著木板走廊穿過前院,又過了一道小木橋直接繞過了中庭,來到了后花園走廊。隔著很遠就看到山縣有朋穿著一身白色的和服,在走廊上布置的一處小茶座后面坐著,一邊慢條斯理的品著香茗,一邊看著院子中間露天的地方盛開的兩珠櫻花樹,身邊只有一個負責煮茶的侍女。小雨淅淅瀝瀝的落在櫻花粉紅色的葉片上,搖搖晃晃的樹枝映襯在雨幕之下,顯得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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