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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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嚴不在,莊嚴猶存,西塞羅快步走已經改名為貴族議員的龐大建筑群中,莫名的悵然和快慰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的身體。西塞在感慨不久之前,他腳下的路上還行走著成群的侍女,路邊站著如同雕像般的達拉斯勇士,阿倫根王子和詩妃婭正在某個寢宮里調情親吻。命運使然,浩劫造英雄,惡魔的出現使西塞羅名正言順地成為了這里的主人,雖然他不能像達拉斯以前的王國一樣行使至高無上的王權,但是達拉斯城里的每個生靈必須聽從他的命令,就像服從國王的命令。 昔日的達拉斯王宮如今并沒有太大的改變,畢竟貴族議會剛剛成立,很多宮殿和房門都被貼了封條,禁止入內。 貴族議會大廳是曾經的王宮議事廳,是王宮里最大的議事廳,可以容納五千人同時議事,達拉斯盛大節日或者賞賜遠征歸來的勇士時,這里都會舉行盛大的儀式。議會大廳門外二百多名貴族議員和平民議員分成了兩派,正在跳著腳面紅耳赤地互相謾罵,眼看著就要動手了。 西塞羅帶著希波和一群女武士浩浩蕩蕩地從遠處走來,西塞羅面色一沉,停下腳步,手臂使勁朝希波揮舞了一下。 “神使大人駕到!”希波高叫著,抽出重劍率領亞馬遜女武士從兩群人中沖了出來。 殺氣騰騰的亞馬遜女武士像是一陣性感與威猛并存的飆風從遠處狂飆而來,兩派人目瞪口呆著看她們朝自己沖過來,心里慌張,不由地向后退,幾名來不及躲避的胖貴族被撞翻在地,繡著家族徽章圖案的長袍沾滿了灰塵。橫沖直撞的亞馬遜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輕易將白嫩嫩的豆腐隔了兩半。 “噢,歡迎神使大人?!迸粥洁降馁F族慌亂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飛快撣了撣長袍上的灰塵,舉起臂膀大喊。 “歡迎神使大人?!睅酌矫翊硪查_始咕噥了一句,臉上仍掛著忿忿的表情。 西塞羅的臉色像是梅雨季節陰沉沉的天空,他一言不發,圓睜的眼睛直視前方,篤篤篤走進了議會大廳,兩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高聲喧嘩。 西塞羅走上議會大廳的主位,那是一張國王寶座,靠背上鑲嵌著九顆火山寶石,扶手上鑲嵌著藍,紅,綠三種不同顏色的寶石。西塞羅坐在寶座上,冷眼看著魚貫而入的議員們,繡著白云圖案的神使長袍原本襯托著圣潔和典雅,從而化解了西塞羅身上對暴虐之氣,一旦他怒眼圓睜,神使長袍上的白云圖案仿佛變成了一團團憤怒的火燒云,圣潔和典雅統統不復存在,留下是野蠻人的躁怒和狂癲。 能將神使長袍穿出躁怒和狂癲之氣的,恐怕也西塞羅一個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西塞羅。 寶座的九級白色玉石臺階下有一條鋪著猩紅色地毯的長路,路的兩邊擺放著幾百把高背靠椅,貴族和平民議員分別坐在兩側,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在這時得到了最好的證明。 希波率領著一對亞馬遜女武士拎著重劍一字排開地站在地毯上,其他的女武士分列在議會大廳四周,個個威風凜凜,嚴陣以待。 希波率領的亞馬遜女武士有三百五十名,貴族和平名議員一共只有二百多人,此時亞馬遜女武士們把議員們團團包圍,像是一群惡狼包圍了羊圈,隨時都有可能張開沾滿粘稠口水的大嘴大開殺戒。 第一次會議是由大智者芝諾先生主持,當時貴族議員們在議會大廳大聲喧嘩,問候聲,令人作嘔的虛偽奉承聲此起彼伏。西塞羅不是心地善良,文縐縐的芝諾先生,他的出現,尤其是率領著幾百名殺氣騰騰的女武士出現時,善于揣摩人心的貴族們不敢高聲,竊竊私語了幾句紛紛落座。 貴族議員們走在前面,平民議員走在后面,當幾名貴族議員落到高背靠椅上時平民議員們才剛剛走進議會大廳。 西塞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第一個坐下的胖貴族,希波立即向他沖了過去,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倒霉的胖貴族剛剛被亞馬遜撞翻在地,這回像球一樣從十幾張高背靠椅飛掠而過,落下時重重地撞在了墻角,肥胖的身體和墻壁接觸的剎那所有人都清晰地聽到了‘啪啪’的聲響,那是無數在空中飛奔的脂肪猛然停下,和墻壁擁抱的聲音。 貴族議員們大駭,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望著西塞羅,平民議員們也停下了腳步,不知胖貴族做錯了什么。西塞羅神色不變,似乎沒有看到希波的所作所為。 希波舉起重劍朝著坐在墻角干嘔的胖貴族大喊“誰讓你坐下了?貴族連最起碼的禮節都不懂嗎?神使大人下命令了嗎?” 貴族議員們馬上明白過來,幾名已經坐下的貴族飛快地站了起來,形如逃命,他們尷尬地咽著口水,唯恐成為西塞羅展示威儀的犧牲品。平民議員們發出了無聲的微笑,他們想起西塞羅平和和他們交談時的和藹,覺得西塞羅在為他們撐腰。 西塞羅眼睛閃過一絲滿意的微笑,希波雖然出生于蠻荒的部落,但是洞察人心的聰明勁絕不亞于跟隨西塞羅多年的幻影射手??上魅_大人不是以撰寫后宮小說為生的作家,不然他當天晚上一定在眾目睽睽之下拽掉希波的鎧甲,把她從**裸地丟上餐桌上大干好事。 兩派議員畢恭畢敬地站著,誰也不敢坐下,仿佛紅木的高背靠椅上布滿了鋒利的荊棘。 議會大廳里靜悄悄的,落針可聞,二百多名議員站在寶座的臺階下連大氣都不敢出,西塞羅那就那樣瞪著眼睛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總是不時落在貴族議員的身上,無論落在誰的身上都會驚出一身冷汗。 議會大廳里奇怪的一幕仿佛行刑官面對著大群即將絞刑的死囚犯,行刑官以戲弄膽小者為趣,四周的亞馬遜女武士則變成了手持刀斧的劊子手。 西塞羅的目光在貴族議員們的身上足足轉悠了幾分鐘,最后落在一個瘦小的中年議員身上,別看他身體單薄,剛才在議會大廳外面和平民議員對峙時他沖在最前面,嗓門也最大。 “你!”西塞羅猛然抬起手指,狠狠指著瘦小的貴族議員。 隨著西塞羅的怒喝,希波一個箭步沖了上去,鋒利的重劍在空中劃過時發出令人膽寒的風聲。重劍在瘦小貴族的頭頂掠過,瘦小的貴族嚇得臉色慘白,雙膝一軟差點跪倒,雙手無力地在身前胡亂揮舞“神使大人,饒命......” 希波的重劍在他頭頂轉了一圈,回到自己的身旁,西塞羅抬起的手指緩慢放下,似乎在贊嘆什么“你很瘦,嗯,很瘦?!?/br> 瘦小貴族被嚇得半死,嘴里吱吱唔唔地不知說什么,似乎在說著贊美西塞羅的話。 很多人都像笑,可是笑不出來,西塞羅是他們遇到的,最難琢磨心事的人,他們不知道西塞羅什么時候在開玩笑,什么時候動真格的,殺人如麻的西塞羅絕不會像芝諾一樣,看到他們胡鬧干瞪眼。 “唉!”西塞羅長嘆一聲靠在寶座上,眼睛盯著畫著海洋,山脈的穹頂,議會大廳里再次陷入了沉靜。 半個小時過后,西塞羅的眼皮漸漸合攏,似乎睡著了,站立半個小時對于平民議員們來說算不得什么,他們通常頂著火辣辣的日頭在田間勞動,一干就大半天,但是貴族議員們忍受不住了,不時悄悄活動者小腿,變化站立的姿態。希波馬上發現貴族議員們的異樣,拎著長劍在貴族議員們中間來回行走,嚇得他們再也不敢動彈。 “唉!”又是半個小時過去,西塞羅睜開眼睛,看著貴族議員搖搖頭,目光落在了窗外。 議員們進入議會大廳時還是清晨,晨曦如同明滅的燭光,中午時陽光如同熊熊大火,議會大廳里的溫度驟然升高。 整個上午西塞羅變化幾種坐姿,除了嘆息什么也沒說,痛苦不堪的貴族議員們個個搖搖晃晃 “說說吧?!蔽魅_站起來,在寶座旁來回踱步,坐了一上午西塞羅的屁股都坐疼了,他終于領會到一些人類執政者的痛苦。 貴族,平民兩派議員誰也不敢吭聲,尤其貴族議員們甚至不敢抬頭看他。 “怎么,芝諾先生主持會議的時候你們的嘴皮子都快說破了,現在不想說了?都坐下?!蔽魅_再次坐下,讓希波命令侍從將食物和水送到議會大廳,可惜進食的人很少,一上午沒有去茅房,他們都有點憋不住了。 貴族們癱軟在椅子上,使勁揉著麻木的腿,它像假肢一樣沒有任何直覺。 西塞羅的臉色終于緩和,他笑著說:“議會內要保持必須的莊嚴,但絕不代表禁止言論,達拉斯是一片自由的土地,我遵照神諭組建貴族議會就是為了讓自由土地更加自由,說說你們的想法?!?/br> 一名年輕的平民議員首先開口了,他的部落靠近塞涅卡河,后來部落遷入達拉斯城,在塞涅卡河居住時他們有大片可以耕種的土地,現在他們沒有土地,每天累死累活為貴族種地,獲得的薪酬只能勉強度日。他大著嗓門說:“貴族的土地太多了,應該平均分給普通民眾,每個人都應該自食其力的勞動?!?/br> 來自平民議員的聲音紛紛響起,這是他們的夢想。 西塞羅沒有說話。 “這恐怕不太合適吧?”一名老貴族訕訕地看著西塞羅,西塞羅仍然微笑。 隨著平民議員們的聲音越來越大,身體魁梧,長滿絡腮胡子的貴族終于忍耐不住了,他曾經在藍蝎騎士團效命,靠著家族的威望和金幣的作用當過一名騎兵小隊長,后來藍蝎騎士團出征,這個怕死家伙稱病回到了家中。 他甕聲甕氣地哼了一聲“如果這樣,平民每年都應該為貴族勞動半年,不索取任何酬勞?!?/br> 西塞羅沒有說話。 看到西塞羅微笑著沉默,貴族們的膽子大了起來,紛紛起身和平民議員叫嚷。 西塞羅依舊沒有說話。 爭吵從中午一直持續到晚上,中間西塞羅讓侍從送過兩次清水和食物,貴族們還去了幾次廁所,希波想要阻攔,被西塞羅制止了。 西塞羅的默認讓貴族們的膽子越來越大,當議會大廳的魔法燈被點燃時爭執和叫嚷已經變成了謾罵,甚至有貴族脫掉靴子,隔著紅地毯上的亞馬遜女武士朝平民議員丟了過去。 低俗,骯臟,污穢的語言從貴族議員們的嘴里源源不斷飛出,相比起來善良的平民議員在對罵中反而吃虧不小。 貴族議員和平民議員之間長達一天的爭執和對罵后來被稱做鹿皮靴與牛皮靴之爭,因為貴族議員們通常穿著價格昂貴,做工精靈的軟底鹿皮靴,平民議員們最好的靴子不過是縫制粗燥,但是異常結實的牛皮靴子。 聽了一整天沒有休止的謾罵,希波的腦子嗡嗡作響,一開始她還以為西塞羅會給貴族議員們點顏色看看,現在她真的不知道這個野蠻的神使大人要做什么了。 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第399章:惡言厄運 西塞羅是神使不是救世主,他所能做的只有在不傷害普通民眾到情況下挖掘屬于獸人的最大利益,而人類貴族永遠把持著最大面積的土地和財富,為了世代的獸人,這次西塞羅沒有逆天。 從太陽噴薄而出到夕陽夾霞而落,貴族議員和平民議員一直呆在貴族議會,從中午陽光最火辣開始,兩派議員爭執,謾罵,恨不得挖出對方的祖先,在尸體上大吐口水。 如水的月光從宮殿四周的窗戶投射到玉石的地面,和十六盞高懸的魔法吊燈,一百零八盞魔法壁燈散發出的光芒交相輝映,吵累了,罵累了,兩派人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喧鬧的議會里從群蠅般的吵鬧變成了單打獨斗。凌晨十分,兩派人終于安靜下來,疲憊不僅讓他們對吵罵失去了興趣,對食物和清水也失去了興趣。 貴族議員們哈欠連天,他們現在最想要的是自家臥室里那張鋪著天鵝絨的大床。 西塞羅睡著了,他靠在寶座的靠背上睡著了,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兩派人面面相覷,手持重劍的亞馬遜女武士們更是驚訝不已,按照她們的推算,西塞羅從下午到晚上最少打了六次盹,兩派議員的叫罵聲快要把宮殿的穹頂都掀翻了,西塞羅卻睡得又香又熟。 議會大廳里終于恢復了寧靜,得來不易的安靜讓亞馬遜女武士們松了一口氣,似乎魔法壁燈也輕松起來,忽然變得明亮。 “神使大人?!币幻腺F族輕輕喊了一聲。 “大人!”身體粗壯的平民大著膽子喊了一聲。 西塞羅揉了揉眼睛,從左肩靠在寶座上換為右肩靠在寶座上,再次睡去。 所有的議員的目光幾乎都落在了希波的身上,瓦藍色的魔法燈光落在她長長的卷發上迸發出別致的光。 希波尷尬地用手指梳理著頭發,沿著寶座下的臺階大步走到西塞羅身邊,用力推了推他“神使大人?!?/br> 西塞羅猛然坐起來,像是從夢中驚醒,神智尚未恢復的人,轉身又靠在了寶座上。過了幾秒鐘他終于坐了起來,疑惑地看著眾人“奇怪,怎么不吵了?” 議會大廳里靜悄悄的。 “很久沒睡這么香了?!蔽魅_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在寶座前毫不忌憚地活動身體,絲毫沒有神使應有的尊嚴儀態。 有人發出無聲的微笑,有人在搖頭,更多的人只有無奈,西塞羅看起來意猶未盡,能用吵罵聲當作催眠曲的也只有西塞羅了。 “真的不吵了?”西塞羅整理著神使長袍,夜深了,他卻更精神了。 “我們不會跟這些連圖書館都沒進去過的泥腿子吵?!币幻贻p貴族文縐縐地嘀咕了一句,他習慣抱著一本《霍肯哲學史》,可惜一本書抱了三年,裝飾華麗的書皮都快被磨光了,里面依然嶄新。 平民議員里馬上有人回擊“貴族是可恥的寄生蟲,是萬惡的吸血鬼!” “干你老媽的屁股,干她三天三夜!”滿臉絡腮胡子的貴族跳起來,唾沫橫飛。 “我要強jian你的meimei,強jian你母親,強jian屬于你的所有女仆!”平民議員聲音高亢,咒罵中說出了很多平民的心聲,雖然現實中他們不可能這么做。 “還要吵嗎?”西塞羅眉頭緊皺,聲若洪鐘。 兩個人似乎忘記了西塞羅開始給他們的下馬威,仍然不服氣地看著對視著,目光從亞馬遜女武士的重劍穿過,比刀鋒還要冷。 “他侮辱我死去的母親!”平民議員理直氣壯。 “我有三百多名仆人,你忙的過來嗎?”絡腮胡子陰陽怪氣地喊了一嗓子,引來一陣哄笑。 “好!”西塞羅拍拍巴掌,沉聲說:“你們是代表達拉斯人的議員,是尊嚴與平等的象征,你們要為自己說的每句話負責?!?/br> 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西塞羅已經把手指塞進嘴里,發出刺耳的口哨聲,接著宮殿的窗外傳來狂風呼嘯的聲音,白色的巨大影子落在窗臺上,獅鷲王推開窗戶微微點頭“尊敬的神使大人,天空之羽兵團隨時為您效力?!?/br> “他!還有他!”西塞羅分別指著平民議員和絡腮胡子說:“去挖開他母親的墳墓,把尸體帶到這里,還有他,把他城堡里的女仆全帶到這里?!?/br> 獅鷲王茫然地看了看兩人,費了半天的力氣才從窗戶里擠進來議會大廳,它跳到地上,走到平民議員的身邊,盡力作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你母親的墳墓在哪里?請帶我去?!?/br> “哦,你的城堡我見過,我會馬上派人帶來女仆,三百名一個不會少?!豹{鷲王扭頭看了看絡腮胡子,他被身體碩大的獅鷲王嚇得半死,尤其是它鋒利的尖嘴。 “我抗議,神使大人,你要干什么?”聽到西塞羅要派人挖他母親的墳墓,平民議員瘋了一樣向前擁,被兩名亞馬遜女武士攔住了。 西塞羅撇撇嘴“抗議?他要和你的母親干上三天三夜,你要強jian他所有女仆,作為象征著尊貴和平等的議員,你們必須要做到言出必行?!?/br> 平民議員不鬧了,絡腮胡子傻眼了,兩個人呆呆地站著,任由獅鷲王拎著他們的衣領向議會大廳外走去。 “言出必行,否則人頭落地!”西塞羅猛然咆哮起來,飛起一腳踹在寶座的扶手上。達拉斯國王的寶座何等堅固,卻經不住西塞羅這一腳,碎石和煙塵同時彌漫開來,一顆鑲嵌上扶手上的紅寶石孤零零地從玉石臺階上滾落,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對于平民議員來講,言出必行就是他要強jian三百名女仆,絡腮胡子要付出的行為更加可怕,他要和白慘慘的骨架做那種事情,而且要做三天三夜。 “大人!神使大人!”絡腮胡子第一個從獅鷲王的羽翼下掙脫出來,這名曾經在藍蝎騎士團任職,身體魁梧,面容雄壯的家伙跌跌撞撞地爬到西塞羅腳下,大聲哀嚎“大人,我褻瀆了議會的莊嚴,請您懲罰我吧,我愿意出糧食,出金幣,給土地也行,但是千萬別讓我.......” 平民議員也掙脫了獅鷲王,跑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難為情地躬身行禮:“神使大人,我為我的言行道歉?!?/br> 事實就在眼前,很多時候平民要比貴族更懂得尊嚴,在任何時候都會不卑不亢。 西塞羅的做法已經讓很多議員動容,他們早已經站起來觀望,臉上寫滿了驚恐,他們絕對相信出身匪徒首領的野蠻人,統御數萬名獸人的西塞羅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西塞羅任由絡腮胡子在臺階上哭哭啼啼地哀求,他不停抹著眼淚和鼻涕,像個失去了丈夫的小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