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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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拜訪者仍在猶豫,陶德朝守在門口的士兵望去“我相信你對西亞克帝國的忠誠,但是你需要用實際行動換取其他人的信任。我現在可以留下你,但是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很難保證其他人不會做什么過激的事情,想要換取所有的信任可沒有那么容易?!?/br> 拜訪者抬頭看著陶德,他發現陶德的目光那么慈祥,就像自己年老的父親,過了半晌,他終于點頭“好吧,我愿意回到巴士底,但是....” “歡迎你,我的騎兵中隊長!”陶德伸出雙手扶起拜訪者,朝士兵們使了一個眼色,于是剛剛還向他揮出利刃的士兵們同時向鞠躬,齊聲高喊“歡迎中隊長閣下!” “哦,謝謝,謝謝!”不知所措的拜訪者先是給陶德行禮,接著又給士兵們回禮,惹得陶德哈哈大笑。 拜訪者不停喘著粗氣,似乎在給自己打氣“我一定會完成任務,這并是一件難事!偉大的大公,我現在就有一件事情告訴你,西塞羅已經離開了巴士底!” “什么?”陶德眼睛驟然睜大,雙手用力握住了他的胳膊“你要為你說的事情負責?” “我向至高神發誓!”拜訪者露出痛苦的表情“我親眼看見西塞羅帶著維德尼娜和幻影射手乘坐獅鷲離開,當然,我是偷偷看到的?!?/br> “膽大包天的野蠻人!”陶德微微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片刻后,他拍著拜訪者的肩膀說:“為了獎賞你的忠誠,我現在賜給你一名侍女,不過你動作最好快點,因為你要趕在天亮前回到巴士底?!?/br> “贊美您!我愿意.....”拜訪者再次跪倒,為新主人狂舔皮靴。 就當拜訪者在小帳篷里將可憐的侍女折磨得大呼小叫的時候,陶德已經將他麾下的一群將軍和高級魔法師召集在了一起。 “大公,我認為這個巴士底的叛徒并不可信,他明顯是西塞羅派來的jian細,想引誘我們進攻!”一名高級魔法師起身環顧眾人,尋找著附和他的人。 一名須發花白的騎兵團長連連擺手“我倒認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應該利用這個機會,一舉攻占巴士底,那樣的話,我們就是戰勝暗黑子民的英雄,將永載史冊!” “進攻巴士底,永載史冊!”其他的幾名騎兵團長和狂沙兵團的團長都揮舞著拳頭大聲怒喝,只有海馬兵團團長呆在薄薄的水霧團中,一聲不響。 “各位將軍!”下巴光滑的年輕人站起身,他是陶德另外一名義子,克里夫戰死后,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坐在陶德身邊。陶德有很多義子,但是他和其他苦練武技和魔法的人不同,他醉心于研究軍略,兵法,經常會給陶德出一些卓有成效的建議。他安撫著情緒激昂的將軍們“各位的勇敢早已令世人所稱頌,不過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并不是進攻還是呆在原地,而是西塞羅!” 陶德手托著下巴,向他投去贊賞的目光“請繼續,歐楠?!?/br> 名叫歐楠的年輕人點點頭“諸位想過沒有,我們真正的敵人不是巴士底,是西塞羅這個人!他掌握著可以令暗黑之巢望風而逃的湛藍城堡,一旦我們攻陷了巴士底,他將來肯定要復仇!諸位,你們誰有絕對的信心擊敗湛藍城堡?” 一針見血的意見被提出后軍帳里靜悄悄的,事實上,以西亞克帝國一國之力原本不需要懼怕西塞羅一個人,不過西塞羅如果真的因為復仇進攻西亞克,會讓納旗王國或者達拉斯城邦有可乘之機。 軍帳里的空氣似乎凝滯了,許久才有人小聲嘀咕著:“看來不管那個丑陋的家伙是否真的投靠我們,他的作用都不大了,我們無法戰勝西塞羅?!?/br> “不!”歐楠忽然站起身,仿佛驟然長成了一棵蒼天大樹“西塞羅的離開確實是一個難得機會,城堡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神秘的拜訪者就是最好的例證,我們應該盡量收買巴士底的獸人,也許他們會幫我們除掉西塞羅!當然了,讓西塞羅成為我們的盟友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那總比漫無邊際地呆著這里消耗糧食劃算的多?!?/br> 眾人都不再說話,一起注視著決策者陶德,他用手指敲擊著額頭喃喃自語“盟友!歐楠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我早應該想到這一點!”他覺得歐楠說的沒錯,無論是讓巴士底內訌還是和西塞羅結盟都比現在進退兩難好的多。 陶德揮手讓將軍和魔法師們回去休息,他命令侍從說:“準備一些貴重的禮物,我要去看望巴士底的獸人,希望你知道他們喜歡什么?!?/br> 第207章:屬于情人和暗殺的夜晚 嬌艷的玫瑰在午夜怒放 如何分辨,鮮血般奔涌的月光下 殷紅流淌的是顫抖的花瓣 還是殷紅的淚 第二天晚上,在達拉斯城邦最大的旅館。 “好了,朋友們,咱們該動身了?!蔽魅_在房間里回來踱著步,皮靴在地板上發出一連串悶響。 維德尼娜跟在他身后,手里捧著擦拭一新的頭盔,她一直在為是否讓西塞羅戴上頭盔而猶豫,全身鎧甲的西塞羅看上去就像要投入一場血腥的戰斗,并不適合和阿倫根王子會面,但是不戴頭盔的野蠻人顯得不那么威武,她拍了拍頭盔說:“親愛的,我們怎么進入貴族馬車街?你一定有好辦法是嗎?” 飛蛾撲火般的盜賊刺客將達拉斯攪得雞犬不寧,以至于負責城防的藍蝎騎士將貴族街圍得水泄不通,他們沒有通行證,很難接近夜夜光臨舞姬閣的阿倫根王子。 “我有一個好主意?!碧仆柺箘耪V劬?,他抽出背在身后的折疊長刀說:“我和我的伙伴們可以和在貴族街的另一側和藍蝎騎士們打上一架,把所有的騎士都吸引過去,那樣你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走進舞姬閣了?!弊鰹殇叫軅虮鴪F的團長,他完全有把握吸引沒有魔法師協助的藍蝎騎士,同時不受到任何損失。 “是個好辦法?!蔽魅_將魔法手杖抓在手里,示意蠻蠻和格魯可以不用回到湛藍徽章里,他拿出一張巴掌大的羊皮卡片說:“不過我還是更美妙的主意?!?/br> 維德尼娜接過羊皮卡,掩著嘴驚呼了一聲,因為精美的卡片上寫著:納旗王國,維德尼娜女公爵??ㄆ拖褚桓比岷偷淖匀伙L景畫,悠悠的白云和寧靜的湖水出自蝴蝶小妖之手,嫵媚的字體來自蝴蝶小妖,不停閃爍著銀光明顯是德魯伊在上面加諸了自然魔法。 “阿倫根王子會在舞姬閣和納旗王國的女公爵會面?”維德尼娜雖然不介意打著她的旗號去和阿倫根會面,但是她覺得讓兩大王國身份顯赫的人物在舞姬閣見面簡直是一件荒誕的事情,況且她只是擁有女公爵稱呼而已,沒有屬于自己的封地和城堡。 “我想會的,這是一件藝術品,亞斯蘭特說過阿倫根是完美的藝術鑒賞家?!蔽魅_滿懷信心地用手指彈了彈羊皮卡片“如果不行,咱們就硬闖進去,反正就連達拉斯的乞丐都知道西塞羅就在他們身邊?!贝蛱较⒌幕糜吧涫指嬖V西塞羅,達拉斯城邦的大街小巷都貼滿了懸賞他的告示,賞金已經又提升了十萬枚金幣,幸運的是阿倫根王子并沒有因為刺客的頻繁出現更改自己的生活習慣,每天晚上依然準時出現在舞姬閣。 “至高神保佑!”維德尼娜一直以為他們這次出行是一次神秘之旅,沒想到秘密竟然泄露的這么快。 貴族馬車街依然像雍容的貴族少女,靜謐而奢華,但是駐守在這里的藍蝎騎士卻不見了蹤影,就連平時巡邏的長槍兵也消失了,光可鑒人的街道上只有悄聲穿行的馬車,以及劇院,酒吧門前殷勤招呼客人的侍者。 “這是一夜屬于情人和暗殺的夜晚?!蔽魅_走下馬車,抬頭朝淡黃色的月光輕輕嗅著,似乎預感了什么。 “歡迎您的光臨,遵命的大人?!贝┲咨桃碌氖陶呖觳较蚯?,伸手想要接過西塞羅身上的斗篷,但是除了維德尼娜和蠻蠻,男人們都固執地用斗篷罩在了自己的身上。 “親愛的,真是一個好地方,我們應該早點來這里?!本S德尼娜表現的就像所有第一次來到這里的貴族少婦那樣,目光中充滿了欣喜,她順手丟給了侍者兩枚金幣“感謝你的熱心。我們要看最好舞蹈,哦,聽說阿倫根王子每天都要來這里?” 侍者似乎第一次受到這么多的小費,那些看起來喜歡排場的貴族通常都會吝嗇得要命,他躬身在前面帶路,聲音仿佛快樂的鴿子“是的,美麗的夫人,阿倫根王子包下了整個三層?!?/br> 走進舞姬閣,悠揚的樂聲和金燦燦的珠光寶氣迎面而來,這里并沒有想像中那樣喧嘩,一樓的大廳只有幾個面帶黑紗的舞姬隨著樂聲緩緩而舞,觀看的只有一群臂彎里抱著主人長袍的奴仆。舞姬閣分為許多不同檔次的包廂,貴族們可以單獨享受美人的輕歌曼舞,也可以帶著尊貴的朋友在包廂里舉杯高歌。 舞姬閣不同于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出入的精靈妓院,這里有最杰出的歌者和舞姬,尤其是一些出身豪門的貴族少女喜歡戴著黑紗充當舞姬,尋求被陌生男人仰慕的神秘刺激感,也正是這個原因,許多大貴族不惜一擲千金,目的只是為了挑開舞姬臉上的黑紗。 西塞羅邁開大步朝里面徑直走去,指甲大的珍珠穿就的長簾,錫金包裹的巨柱和明亮,散發著嫵媚之氣的魔法燈在他面前一閃而過“很好,我們去三樓?!?/br> “噢,至高神??!大人,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要知道這兒是貴族老爺的安樂窩,他們可不想被人打擾!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三樓被阿倫根王子包了,除非你不想活了!”侍者被嚇得臉色煞白,在樓梯口攔住了西塞羅,四名魁梧的劍士站在他身后,對西塞羅怒目而視。 “三樓!”西塞羅沒有放緩腳步,他眼前滑過一道綠色的幻影,接著四名劍士和侍者高高地飛了起來,其中一個掛在了昂貴的水晶吊燈上。 “大人,請!”清理路障的幻影射手右手放在左胸上,給西塞羅和維德尼娜行禮,之后雙手抱胸站在了樓梯上,因為一群身穿軟銀鎧甲的劍士正朝他們撲過來。 “蹬,蹬,蹬!”西塞羅拉著維德尼娜快步來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這時兩個身材瘦高的男人擋住了他們的路,他們長著細長的脖子,手里握著同樣細長的銀劍,肩膀上的羽毛乳白蓬松而雪白,似乎隨時都會飛翔。 “停下腳步,這里是禁地!”兩個男人低聲警告發出了警告,西塞羅凝視著他們幽幽一笑“沒想到阿倫根王子的侍衛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天鵝劍士,你們也是半獸人吧?” 第208章:名妓的情人 “你最好現在就離開,戴斗篷的家伙!”兩名天鵝劍士英俊的面孔上仿佛掛著深秋的白霜,冷峻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西塞羅,這些不速之客中除了維德尼娜和蠻蠻,其他人都用灰色的大斗篷遮住了臉和魁梧的身軀。 “你最好客氣點,傻鳥!我們是阿倫根王子的客人!”西塞羅脫掉斗篷,丟在一邊,露出了銀光閃閃的鎧甲,他將羊皮卡片狠狠地摔在一名天鵝劍士的身上,回頭瞥了一眼,兩名幻影射手的攻擊快如閃電,讓幾十名企圖攻上來的劍士在哭嚎中像爛西瓜一樣沿著樓道滾了下去。 西塞羅一直用傻鳥來稱呼天空之羽兵團的獅鷲,眼前的天鵝劍士的肩膀上雖然也有白色的羽毛,但是他們比獅鷲們顯得更加孤傲,當天鵝劍士遲疑片刻,皺著眉頭用手指夾起羊皮卡片時,更證明了那些傳言:天鵝劍士天生都有潔癖,除了自己,他們厭惡所有的人。 一名天鵝劍士轉身走進了隱隱傳出樂聲的房間,西塞羅悄悄用探測魔法窺視著另外一名天鵝劍士,他很快就被對方的實力所震驚,天鵝劍士的魔法控制力竟然已經達到了高級圣鎧騎士的地步! 天鵝劍士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屑地扭過頭,他明顯發現了西塞羅不算高明的魔法。西塞羅笑著舔了舔嘴唇,放棄了吹口哨的念頭,他至今只見過三名圣鎧騎士,薩堤羅斯和狄賽爾都是中級圣鎧騎士,而做為高級圣鎧騎士的李威斯釋放出強悍的魔法護罩和彩虹斗氣,足以傲視霍肯大陸。即便是魔導士也不敢在近距離和高級圣鎧騎士發生沖突,拋開魔法,單純以武技較量,西塞羅相信天鵝劍士絕對可以在兩分鐘之內將他切成十幾塊。 整天泡在舞姬閣中與名妓談情說愛的貴族,身邊的侍從竟然是兩名如此強大的天鵝劍士,西塞羅越發想盡快見到充滿傳奇色彩的阿倫根王子。 幾分鐘后,進去稟告的天鵝劍士回到樓梯口,微微點頭說:“跟我來,阿倫根王子請閣下進去?!彼f話的時候目光盯著天花板,似乎不愿意見到野蠻人丑陋的面容。 “你是一名盡職的奴仆!”西塞羅提醒著天鵝劍士他們現在卑微的身份,接著帶著維德尼娜等人走進了歌舞迷離的世界。 粉紅,亮紫,乳白三色合成的魔法旋轉燈在上千平米的大廳里徐徐旋轉,最遠處有一座暖玉石條搭建的半米高舞臺,空蕩蕩的舞臺上只有一名頭戴黑紗的年輕女子隨著悠揚的豎琴翩翩起舞。她赤腳,穿著近乎透明的金蠶絲短裙,上身同樣是金蠶絲的乳罩,上面鑲嵌著碩大的棕色琥珀,纖細的腰肢露在外面,肚臍上頂著一刻夜光水晶。 舞姬將小手指塞進嘴里輕輕吮吸著,桃紅色的臉蛋上漂浮著陶醉的神情,足以誘惑所有雄性動物的腰肢時而如靈蛇般扭動,時而如船槳般緩緩滑擺,西塞羅跨進大廳的瞬間,她剛好轉過身體,豐滿的臀部不停顫抖,向觀看舞蹈的人賣弄風sao,那是只有下流**才會演出的提臀舞。 舞臺的對面擺放著一張橢圓形矮桌,桌子上擺著一條兩尺長的鱈魚和一杯黑葡萄酒,身上澆滿了綠色食用樹脂的鱈魚不時發出輕微的顫動,正在用無力的掙扎告別這個世界。 桌子后面的長椅上端坐年輕的阿倫根王子,他擁有令人窒息的英俊,長長的睫毛下長著一雙冰藍色的眼睛,身上的藍色絲綢長袍拖在地面,蓋住了雙腿和腳掌,輪狀皺領上別著一支詭異的黑色郁金香。 偌大的灰暗大廳籠罩在朦朧的魔法光線之中,大廳里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演奏音樂的琴師都被白色紗幔攔在了外面。西塞羅搜尋著,他無法理解阿倫根王子為什么會觀看如此低俗的舞蹈,而傳說中王子的情人,美艷絕倫的名妓卻了無蹤影。 “歡迎你,西塞羅大人!”阿倫根王子右手的叉子上有一塊滴血的鱈魚rou,他面無表情地跟西塞羅打招呼的時候,左手修長的手指正捏著精靈們制作的羊皮卡片,他的目光陰郁而晦澀,令他感興趣的并不是納旗王國女公爵維德尼娜這些字,而是名卡上面的風景畫。 “啊哈,你好,料事如神的的阿倫根王子?!蔽魅_不明白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了解他的行蹤,他朝一名幻影射手點頭,幻影射手立即舉步朝阿倫根王子走了過去,遞上了用綠色藤蔓編織的禮品盒。 護衛在阿倫根王子身邊的天鵝劍士接過禮品盒放在了桌子上,阿倫根王子放下叉子,凝神打量著精美的盒子,那可是整整花費了森林小妖泰貝莎三天的心血之作。 “最完美的藝術源于自然!”贊賞中阿倫根打開了盒子,從里面掏出了褐黃色的骨制品。成年人的完整頭骨刻滿許多不為人知的神秘符號,很多符號上涂抹著赤紅色的鮮血,翡翠,黑色的羽毛,人的指骨,犀牛角,象牙碎片穿著銅鏈子上,懸掛在骨制品的下面。 西塞羅看到阿倫根平淡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喜,于是緩聲解釋著“這是獨眼巨人部落用來祭祀祖先的懸燈,雖然我們無法了解古老部落的圖騰信仰,但是我相信它是上好的收藏品?!?/br> “我無法拒絕如此完美的藝術品?!卑惛⌒囊硪淼貙⒐侵破贩胚M藤蔓盒中,終于抬頭望向西塞羅等人。還算友好的目光在西塞羅,維德尼娜和蠻蠻身上一閃而過,最后落在了幻影射手們身上,褐色的鎧甲,精致的樹皮靴子似乎比野蠻人的丑陋,美人絕世的容貌更加容易引起他注目。 阿倫根王子朝旁邊的天鵝劍士打了一聲響指“兩把椅子,請西塞羅大人和維德尼娜女公爵坐下說話?!碧禊Z劍士正在用厭惡的目光盯著藤蔓盒,頭骨和鮮血讓他的食管一陣抽搐,聽到阿倫根的話,他愣了一下,馬上轉身去找椅子,他還是第一次在舞姬閣為阿倫根王子的客人尋找椅子,以往的那些貴族老爺們在王子面前通常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卻始終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第209章:朦朧sex “這是你的好友,亞斯蘭特給你的信?!蔽魅_掏出蠟封后加諸了低級禁錮魔法的信封,天鵝劍士走過去,臉上充滿了不快的表情,似乎在強迫自己靠近容貌丑陋的野蠻人,他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封信,之后用白色絲綢手帕反復擦拭了幾遍,解除禁錮魔法后才交給阿倫根王子。 “噢,是他。這個家伙答應過我,他會搞到雌雄一體的金剛鸚鵡?!卑惛踝哟蜷_信,粗略地掃了幾眼就放到了一邊,目光粘在了遠處扭動腰肢的舞姬身上。米昭家族的大少爺亞斯蘭特當初結識阿倫根也花費了很多心思,最后迎合了阿倫根喜歡收藏古怪的藝術品的癖好,每天三次奉獻禮物長達一個月之久,他才如愿以償地見到了王子冰藍色的眼睛。 沒有貴族繁俗的禮儀,沒有對女士和客人的殷勤,阿倫根王子獨自品嘗著活鱈魚,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性感的舞姬身上。 等待。西塞羅耐著性子坐在椅子上,時間流水般飛逝,一個多小時過后,阿倫根王子還是對舞姬保持著nongnong的興趣,就連看都沒有看西塞羅一眼,亞斯蘭特的信落寞地躺在裝鱈魚的盤子旁邊,上面濺了一滴絳紅色的葡萄酒。 “哦,尊敬的王子殿下?!蔽魅_終于忍耐不住開口說話,維德尼娜卻悄悄拉了他一把,他扭頭朝暖玉石搭建的舞臺望去,只見面戴黑紗的舞姬搖動著水蛇般的身體,緩緩走下了三級三臺,朝著阿倫根王子走去,阿倫根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滿是笑意,伸開雙臂,做出等待擁抱的姿態。 西塞羅的目光從舞姬胸前挪開,無奈地笑著,半透明的金蠶絲胸衣無法遮掩兩個美妙的**,它們就像兩顆掛在枝頭,在風中搖擺不定的紫葡萄。 “藍果子?!蔽杓u漸舞到了阿倫根面前,用只有她才能用如此的愛稱挑逗王子,事實上阿倫根王子的冰藍色的眼睛確實很像藍寶石或者冰凍的藍莓果。 “詩妃婭....我的小羊羔?!卑惛V劬?,伸手去抓她的胳膊,名叫詩妃婭的舞姬卻像泥鰍溜到了一邊,將火紅的長發用力甩到背上,貍貓般敏捷地跳上了桌子。 “嘩啦!”裝鱈魚的盤子和酒杯被詩妃婭性感的腳丫掃到了地上,淡薄的金蠶絲短裙和胸衣被用力扯掉,拋向空中,當舞姬成熟性感的身體完全**時,誘人的雌性體香在空氣中快速蠕動散開,如同焦躁不安的粉色煙霧。 “至高神??!”西塞羅使勁撇嘴,因為詩妃婭沾滿綠色食用樹脂的腳趾毫不客氣地踩在了亞斯蘭特的信上,已經無法辨別上面的字跡。 “我們開始好嗎?”在三色魔法燈光的晃動下,詩妃婭光滑的胴體仿佛光滑的緞子在空中戰栗,脊梁上密集的汗珠就像一只只傳播嫵媚之光的眼睛,和下體的赤色體毛相互輝映。 “現在?”阿倫根臉上帶著幸福的滿足感,目光微微偏向西塞羅一側。 “當然!”詩妃婭那根似乎永遠含在嘴里的小手指狠狠地插向下身,銷魂的聲音馬上如水波在大廳里回蕩不?!班?...啊......” 西塞羅馬上收起目光,帶著維德尼娜和蠻蠻朝外面走去,參觀王子的歡愉那可不是客人應該做的事情。天鵝劍士低著頭,唯恐看到詩妃婭誘人的身體,他帶著西塞羅等人快步朝帷幔外走去,維德尼娜用手掌罩在蠻蠻的眼睛,好奇的蠻蠻伸出舌頭頑皮地舔著她的手指,如果是西塞羅做出這個動作,現在恐怕已經抱著斷裂的指骨大叫。 “冰藍色的王子難道連舞姬都不放過?”西塞羅在心里嘀咕著,離開前扭頭悄悄朝阿倫根王子那邊貪婪地掃了一眼,舞姬詩妃婭已經劈開雙腿坐在了阿倫根的身上,兩個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詩妃婭身上的汗珠化作一陣乳白色的霧氣,繚繞升騰。 西塞羅輕輕吐了一口氣,令他感到震驚的并不是王子隨時隨地都可以開始的性事,是因為他剛才看到詩妃婭臉上的黑紗已經掉在了地上,而她的面容并不是想像中傾國傾城,微胖的臉蛋就像個沒有棱角的小圓球,除了可愛再也沒有其他優點,即便是王宮里普通的女仆也比她俏美的多。 西塞羅距離詩妃婭和王子足有十幾米遠,他還是清楚地看到詩妃婭臉上幾塊淡褐色的雀斑。 三丈高的純白色帷幔從天花板垂直下落,就像一條沒有邊際的瀑布,無聲宣泄著綿綿的水波,這是隔離外界和大廳里的警戒空間,只有瞎眼的老琴師豎著耳朵傾聽。 “唔....你是壞蛋藍果子!”詩妃婭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大,就算是以大嗓門著稱的獨眼巨人在床上也不會發出這么大的聲音。 眾人大多沉默著盯著地面,腮邊浮起兩朵紅云的維德尼娜簡直不敢想像,她第一次陪同西塞羅拜訪大貴族竟會遇到這樣尷尬的事情,而他們身邊的天鵝劍士更是緊張得要命,他使勁撮著手掌,眼睛慌張地四處張望,似乎急于找點什么事情做。 西塞羅的腦子亂糟糟的,就像被踐踏過的雞窩,雖然親眼見到了充滿傳奇色彩的阿倫根王子,但他和亞斯蘭特口中的高雅,口味刁鉆的藝術鑒賞家大相徑庭。欣賞低俗的舞蹈,和長著胖貓般臉蛋的舞姬肆無忌憚地歡愉,這就是達拉斯城邦的三王子? 西塞羅覺得期望讓他解除巴士底之圍的希望太迷茫了。 正在沉思的西塞羅猛然聽到天鵝劍士低罵了一聲“該死!”,他的腦后飛速涌起一團橙黃色的魔法煙霧,兩道凌厲的魔法閃電從煙霧中朝遠處射去,西塞羅朝著閃電射向的方向望去,這才發現白紗帷幔的上面倒掛著兩名黑衣男子,他們手中的短劍已經悄然將帷幔撕開了一角,正準備沖進去行刺阿倫根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