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家三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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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承還沒正式接管華悅,但上位者的成敗輸贏,一錘定音不在最后那層明面,實際上他新擔的職責和權力已在總裁的范疇??稍僭趺春V定,未執牛耳,還不能大肆慶祝。魏皎為畢業論文的事要在國內呆一陣,難辦的是那一錘遲遲不落,恐怕她會錯過交接之日。 “那也沒辦法嘛,但我們之間也沒這些講究,到時候我給你準備一份絕對不庸俗的禮物吧?!?/br> 說是這么說,羅承心里想的其實是借機帶她認識些人,又怕她敏感,覺得他低看她。 跟江暮的關系緩和不少之后,畢業論文撰稿這期間就頻繁往他家跑,但不zuoai,因為就算鎖上門,狗在外面叫她也頻頻出戲,氣得做到一半,把江暮硬邦邦地晾在那穿上衣服走人。 嘩,別說,還挺爽。江暮嚴重懷疑她在借題發揮,又毫無辦法。 前因后果在這,江暮就想了個餿主意,要去羅承家搞什么“家宴”慶祝右遷,不鋪張也不高調,還能彌補屆時魏皎不在的遺憾。 為人師表,不能總在辦公室搞色情,家里魏皎又不干,去酒店吧,約得太正式,他們又沒真的恢復到那般親密。想來想去,在羅承家最好不過,安全舒適,讓羅承在一墻之隔辦公,聽他們翻云覆雨,也算報仇雪恨。 既大小是個筵席,沒有客人做飯的道理,但羅承做飯的本事,魏皎“有幸”領教過一次,撒著嬌換來的,人家大老板的時間多金貴啊,魏皎覺得自己著實賺翻,賣相其實挺好,可吃了一口就想扇死當時的自己。羅總一秒入斗金,那頓千金飯,拌著眼淚也得下咽。 碰巧常駐負責叁餐的阿姨告假,阿姨了解羅承魏皎和江暮的口味,介紹了個代班同僚,說一定合他們心。 口味合心是不假,可代阿姨看著進門的倆人,頓覺吞了黃連。她開始反思,自己哪里得罪過同事,要來做這種走鋼索的活兒。 兩位年輕客人坐在沙發,和羅老板談笑風生,要待得阿姨將餐具碼放好,主菜上桌,才能招呼客人來。 羅老板吩咐了,給叫江暮的男的倒紅酒,已在醒酒器里預備上了,給叫魏皎的女的倒鮮榨玉米汁,要熱的。老板最近尿酸高,不喝酒,喝白水。 這仨就不能擺錯。 但……四方的桌子,座椅兩兩相對,誰和誰坐一邊???阿姨意識到難題時,那頭已經聊得她插不上話。 一面備菜一面伸脖子張望,腦處理器直接過載。魏皎這頭和羅老板撒嬌完,那頭面對江暮的動手動腳放任自流,頂多不痛不癢瞪他一眼,說是瞪,更像拋媚眼。 正牌阿姨有時候吃瓜群聊天,提一嘴羅老板無后,一身家產甚是可惜,又感嘆財大勢大也買不到天倫之樂,但偶爾有講,羅老板有個待如親子的年輕后生,長得煞是好看。 多半就是這個江暮。那這魏皎是羅老板的干兒媳婦?這就對了,這是跟老父親撒嬌呢,嘴甜笑甜的,一點都不得罪,跟情人呢,就面上兇神惡煞,心里美開花。 所以是“家宴”??!靠譜兒! 魏皎看著自己的座位頗為落寞,對面無人,還坐在天殺的江暮邊上,這飯能吃? “我要坐對面?!比サ綄γ嬉彩菍χ諝?,但身邊是羅承。 “來?!?/br> 羅承說著幫她挪餐具,才伸手,盤子就拖拽不動了,江暮死死把住另一頭,斜眼瞟魏皎:“就坐這?!?/br> “我不坐這?!?/br> “那你就坐這?!彼χ每沼嗄侵皇峙呐淖约旱拇笸?。 魏皎嫌棄地皺眉。 手心手背都是rou……不,話也不能這么用,反正羅承不能厚此薄彼,便松開手,張羅魏皎:“我跟你換……”話沒說完,他先心里不平衡了。 不對啊,這不是給他慶功的聚餐嗎,他一個人對著空氣算怎么回事,而且邊上還坐的是江暮,那倆人面對面,他豈不是活像個陪襯。 “那你跟我換,對著羅承挨著我,不委屈您吧?!苯赫酒饋?,語氣妥協。 羅承心里有點寬慰,覺得江暮成熟一點了。 魏皎也勉強滿意了。 代阿姨對著水池落淚,不知這個月獎金還有沒有著落。 飯間,羅承和江暮都在給魏皎的畢業論文出主意,江暮是出著出著就把主意出到魏皎身上,他被迫禁欲好一陣了,他倒是想找別人解決下生理問題,但放眼中學教師群體沒一個他看得上的,要出這個小圈就得社交,想想比哄好兩次被狗傷害的魏皎還要麻煩。 魏皎脾氣是大,但這小一年的奔波cao勞,腰腿越發細溜,胸和屁股也跟著略有縮水,但本身料足,整體看上去更加火辣,以前只是珠圓玉潤的白嫩可愛,現在是性感尤物,她就是脫了衣服跳中學生廣播體cao,他都想上去cao。 “你很熱嗎?”江暮本想趁一旁布菜的代阿姨不注意,手溜過去揉把腿心,可半天沒瞅魏皎,凈顧著和羅承擺數據講邏輯,一轉頭就發現她臉白里透起紅。 “呃?”魏皎眼神透著心虛,搖搖頭不再看他,埋頭專心吃飯。 江暮狐疑地掃一眼羅承,算了,沒用,這男人什么時候都面不改色心不驚,便往后坐坐,瞟向桌下。羅承端坐如松,沒有異常。魏皎…… 兩個膝蓋并得死死的。 “阿姨,這個牛rou我還想要?!甭犚娊旱脑?,代阿姨如蒙大赦,這桌上的氛圍她別扭很久了,那按說是干兒媳的姑娘,老拿媚眼瞅羅老板,老板看見了就不露聲色地微笑,只那邊上并排坐的年輕人看不見。 代阿姨一打飯廳走回廚房,江暮就迅速把手探到魏皎腿間,用力一頂,不僅摸著一個凸起的硬物,還見到魏皎明顯忍著叫聲的顫抖。 他把目光轉向羅承,冷然說道:“玩具,你不是很不屑嗎?” “不是我?!?/br> “那是誰?” 羅承淡然指指魏皎:“她自己?!?/br> 魏皎目光躲閃,羅承就在這時笑了出來,說:“說是我也沒錯。她自己買的,語音啟動的關鍵詞也是她設置的,說是我日常最不會用的一個詞,看這一天會不會用到。是我剛才說的哪個詞?” “你們還挺會玩?!苯鹤绷松碜?,一個人生氣悶氣,畢竟今天主角是羅承,他完全沒有理由指責。阿姨把牛rou添上,他也不吃了。 反倒羅承,性質更高,當著一旁的阿姨就掛著很能誆騙人的暖煦笑容,明目張膽問:“是什么詞?” 魏皎不好意思說,羅承一再用正常聊天的語氣追問,不說反倒成她奇怪了。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只好說:“剛才聊娛樂市場,你說一打……咳,泡沫……” 羅承沉思片刻,噗地一聲笑出來。 原來是打炮。 “噢,原來是一打泡沫?!?/br> 魏皎背都繃直了,攥緊了勺柄恨恨盯著故意念出關鍵詞的羅承,一個勁把他不吃的胡蘿卜往他餐盤里丟。 “你怎么這么壞!” 羅承笑個不停,夾了她愛吃的荷蘭豆送到她嘴邊?!澳憬o我我不愛吃的,我給你你愛吃的,誰壞?” “鏘”一聲,江暮把勺筷一并扔到瓷盤里,發出陣陣鳴顫。 羅承拿紙巾抹了下嘴,對阿姨溫和笑道:“明天再來收拾就好了,您先回吧,今天辛苦?!?/br> 阿姨求之不得,手腳麻利,一溜煙兒就不見了人。 門關上的一瞬,羅承臉陰下去,問:“你發脾氣給誰看?” 江暮看看羅承,又看看魏皎,最后回到羅承身上,竟然無言以對。局是他主張組的,不是他們兩個逼著他來做陪襯,由頭選在羅承做主角的事上,也是他定的。再往前推,不辭而別時,把魏皎推給羅承的也是他。理虧的都是他。 “看來你沒話說了,挺好。歇歇,餐后甜點在廚房,我拿過來,待會叫司機送你回去?!?/br> “我一個人回去嗎?” “當然?!?/br> 魏皎垂下頭,內心左右為難。她看得出現在江暮有多孤單,卻也明白于情于理,今天都是羅承為大。她最終還是選擇緘口不語,江暮想,第二次了,她仍是選羅承,而羅承是個混蛋,遇上想要的東西時,就是親兒子他怕是也要寸步不讓。表面有禮有節謙虛大度的男人,內里是個胃口大心夠狠的老賊,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個慶功。 我自己走,這四個字剛要從江暮口中出來,魏皎搶先編了個謊:“江暮……家里的狗把床淹了,要不讓他……借宿……”她聲音越來越小。 羅承望了眼江暮,轉頭對魏皎說:“你不在意我就可以?!?/br> 為什么這么說?魏皎不懂,羅承家這么大,兩間隔得遠的臥室還難找嗎? 事實證明人吃飽了智商就是會下降,羅承站在她腿間把音控振動棒拿出來時,她把羅承的胳膊掐得生疼。 “我今晚還有得睡嗎?!” 隔著叁間客房外的臥室副衛,江暮一邊哼著歌一邊仔仔細細清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