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
文鈺坐在階前不斷嘆氣,石階的涼氣透過輕薄破舊的衣衫轉來,冷得他一刺激。家里又沒有米了,自打他穿過來那天起,他就沒吃飽飯了,現在可以說餓得難受,這讓他對原身更加的不喜。蓋因在前些日他是可以吃飽飯的。 文鈺的隔壁住著一個女人,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吳國和邊界接攘的秦國一直在打仗,雖說大仗沒有小仗不止,但百姓還是多不愿去當兵,隔壁女人的丈夫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去了邊關,一去三年未回,但寄回來的金銀物資卻沒斷過。不是沒有人動過歪心,但她丈夫未死,多少有些顧忌,但現在不一樣了,那女人的丈夫死了。那天雖她死了丈夫的消息一并來的還有一筆豐厚的錢財,不少人眼都紅了。 而原身依舊在屋里讀著之乎者也,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在這時,女人找上了門,問道,公子可愿娶我,我愿奉上豐厚的嫁妝。原身卻腦羞成怒,把女人狠罵了一頓。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原書竟餓死了去,平白讓他接了手。 文鈺現在對原身的心情很是復雜,如果原身未死,不一定有他這個大便宜,但是原身干的事他又不認同。文鈺無奈的再次嘆息,也不知道從哪去找點吃的。突然一抹白闖進了他的眼簾,一個女人正在他的面前緩緩離去。 女人生得極美,一雙美目含著水霧,秀眉輕顰,烏黑的長發上別著一朵白花,格外惹人憐愛。 但最吸引人的是那一身賽雪的肌膚,在日光和孝衣的映襯下絲毫不遜色,反而泛著瑩白的光。 春日里衣衫總是輕薄,貼著rou體,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那豐盈的渾圓,挺翹的臀部,纖細的腰肢無一不在誘人犯罪,特別曾經還是觸手可及時,更讓人心癢難耐。 真的想品嘗品嘗,春衫下的奶子一定又挺又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手感,腰那么細,會不會一掐就斷了。順著腰肢往下,如果能掀開貼著臀部的衣衫一睹里面的芳華更好了。 越想越難受,文鈺坐起身,看著褲襠挺起的一塊,心里更煩躁了,不由起身出了房。 房外是院子,不遠處有一個水缸,打開一瞧,里面一點水都沒有,文鈺心里更躁了。春日回溫,但夜里的溫度并不高,涼風習習,卻吹不走他半分的熱意。已經一盞茶的時間了,身下沒有半分消的意思。 望著一墻之隔的隔壁,邪念在心里瘋漲。 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