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勇者
長樂有話要說:提前給大家拜個早年了,過年后再見~ 依文將艾西利亞抱在懷里,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他金色的頭發不復光澤,一片凌亂,亂糟糟的綁在腦后,手指在她的臉上肆意撫摸,似在感受什么,他托著她的頭,強迫她直視他的璀璨的碧眸,在封魔之境這段時間里,他長高了一大截,甚至比那些魁梧的騎士還要高。 一抹笑意浮現在他的嘴角,他說道:“艾塔,見到你真好,我以為五年過去,你已經忘了我?!?/br> “這些日子,你過的還好嗎?” “真奇怪,你的樣子一點兒沒變?!?/br> “事實上,你剛進去不到一個小時?!彼緡伒?。 依文似是見怪不怪,碧綠的眸子波瀾不驚,封魔之境有太多異于常理的事件,甚至有一次他被炎魔抓碎了心臟,卻在死后突然回到了遇到炎魔之前的時間點。 依文想她想的快要瘋了,但是她臉上的表情為什么這樣惋惜,見到他不開心嗎? “尊敬的魔法師大人?!苯芨ト鸩逶挼?,對依文笑得一臉討好,“我們需要您的幫助,我們的公主被黑龍抓走了,只有您能救的了她,看在光明神的份上,求求您幫幫我吧!” 依文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為什么會出現在艾塔的身邊,令人惡心的男人還有他們齷齪的思想都令他反胃想吐,他皺眉思忖一會兒,冰冷有禮的說道:“大人,你太看得起我了?!?/br> “你不是神圣系魔法師嗎?我的直覺認為你肯定比光明圣子還要出色,等你救了小公主,你想要什么?盡管開口告訴我,爵位還是珠寶?” 艾塔冷哼一聲:“你怎么不說把伊琳娜公主許配給他,就像詩歌里寫的那樣,勇者和公主從此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br> 杰弗瑞尷尬了笑道:“這就不是我能決定了,這得看國王陛下的意思?!?/br> 依文則吃驚的看著她,隨即轉為不悅:“艾塔,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br> 神官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他不太喜歡杰弗瑞自作主張,即使依文道爾掌握了神圣系魔法,但能否打敗黑龍還是個未知數,從內心深處來說,他不希望坎德爾大陸這個唯一的神圣系魔法師就此死去。 艾塔嘆了口氣,她的胃被氣疼了,一陣一陣的刺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對手一天天變得強大,而自己似乎沒什么變化,剛剛她還在嘲笑依文的弱小,轉瞬之間她成了最弱的那一個,從小順風順水慣了的她一時半會兒受不了這樣的巨大的落差,坐在石頭上嘆氣:“依文你去救公主吧,讓我看看你的神圣系魔法到底有多厲害?!?/br> 她這個不折不扣的蠢貨,莫拉說得對,她就是個狂妄自負的傻蛋,守在死敵的身邊,目睹他一步一步成長,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事了,還有那個該死的圣子,死得不明不白,讓她背負殺害他的罪名。她就應該答應莫拉回到島上,接受父親的幫助,恢復自己的黑暗魔法,讓你們這些人見鬼去吧! 不過在那之前她必須得瞧一眼依文如今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降服黑龍很容易,甚至沒有出一絲岔子,依文只是對黑龍施加了一個刀槍不入的光罩,將黑龍困在里面,龍翼不能伸展,甚至龍焰也毫無用處有,只有震耳欲聾的凄厲嚎叫。 加菲爾德說道:“你不殺了它?” “我跟它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殺了它?”依文柔柔笑道。 艾西利亞拉著依文的手臂,熱情的提議道:“走吧,依文,咱們去搬空黑龍的金庫,你看看它藏起來的寶石,簡直比矮人的寶庫還要華麗?!?/br> 她拾起一顆綠寶石別在他的斗篷上,真誠的贊賞道:“如果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也跟寶石一樣好看?!?/br> “謝謝夸獎艾塔,如果你喜歡,咱們可以交換各自的眼珠留作紀念?!币牢奶嶙h道。 艾西利亞嫌惡的抖了抖肩,說道:“小蟲子變強了,說話底氣就是不一樣了?!?/br> “好啦,咱們去搬寶石吧,我這有個麻袋?!?/br> “依文,你可真是個甜心?!?/br> 加菲爾德:“……” 杰弗瑞繞著黑龍走了幾圈,最后決定砍下黑龍的頭,他說他要把龍的頭掛在他城堡的書房里,傳給他兒子。 伴隨著一身凄厲的長嘯,黑龍的巨大的身體倒在了加菲爾德的面前,腥臭溫熱的血水如密集的雨點濺在他的臉上,巨龍暗金色的眼睛仍是瞪得圓圓的,在漆黑的山洞里閃著熠熠金光。 加菲爾德卻一直注視著收起光劍的依文,他并不如外界所傳的那般沒用,封魔之境的歷練使他俊美的面孔上多了一絲流浪騎士的冷峻,及腰的金發襯托出他英俊無暇的臉龐,比地底之心的寶石還要迷人閃耀,一雙帶著笑意的碧眸,正好與斗篷上的紐扣綠寶石交相輝映。 依文察覺到神官正在注視著他,他問道:“大人,你一直在看我,有什么事嗎?” “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眹烂C的神官不假思索的說道。 依文見怪不怪的說道:“圣子是吧?所有人都這么說,我很榮幸?!?/br> 加菲爾德鄭重其事的說道:“不,我是指在某些方面你很像他,也有可能是我多慮了?!?/br> 他還想說什么,這時候伊琳娜公主撲進他的懷里,低低哭了起來:“大人,我以為我會死,還好你來了,感謝諸神,我知道,我最信任的便是你了?!?/br> 加菲爾德所指的相像是那個光罩,他曾經在圣子身上親眼所見他施展過這個魔法,他掌心的白光將一個成年魔族關在罩子里整整六個月,活活餓死了他。 那個時候圣子臉上流溢出狂熱的欣喜,他撫摸著光罩,面帶微笑的看著光罩里那具尸體,他溫柔的注視著那具尸體,柔和的目光仿佛正透過那具尸體看向他的情人,帶著強烈壓抑深沉的情感,嘴里喃喃說道:“真好,這下沒有任何魔族可以跑掉,連你也一樣?!?/br> 同樣的魔法,施展的人卻不一樣。神圣魔咒自古失傳,圣子也未曾留下書籍或只言片語,依文是如何得知這個光罩的咒語的,加菲爾德不禁對他好奇起來。 ———————————————— 依文現在很緊張,他手心里都是汗,他用手絹擦了又擦,最后連手絹也變得黏乎乎,他的肚子里面灌滿了酒,可他依然不停的在喝,他想今晚向艾塔求婚的,可他卻害怕,單單是面對她不說話,就足夠令他緊張不已,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所以他喝酒壯膽,糟糕的是,酒搞混了他的腦子。 他對著鏡子練習了一遍求婚的臺詞,可說到一半通用語又變成精靈用語和半獸人語來回交雜,一段話下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完了,艾塔肯定會把他當個白癡的。 他就想這樣睡過去,明天再繼續未完成的事,但他躺在床上卻不能輕易入睡,滿腦子都想著艾塔,想觸碰她溫柔的肌膚,親吻她的嘴唇,貪婪嘬吸著她的rufang,荒唐的是,他妄想著鉆進她的裙下,想親眼看一看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風在窗外嘶吼,他更加睡不著了,懦弱膽小在一系列幻想之下消逝的無影無蹤,他索性爬了起來,敲開艾塔的房門。 艾塔穿著乳白色的睡裙打開門,她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疲憊的說道:“這么晚了有事?你穿成這樣暴露?!?/br> 他才發現自己的睡衣穿的七扭八歪,衣領垮向了左肩,露出大半白玉瑩潤的肌膚,他毫不扭捏的擠了進來,絲毫不覺得自己的穿著有傷風化,他關好門,鄭重的點點頭:“很急的事?!?/br> “你今晚是要引誘我嗎?”她挑眉,諷刺的問道。 如果她能被他引誘的話,他巴不得全脫了,只聽她開心,他會讓她玩的很盡興。 艾塔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聲音帶著些許責備:“你喝酒了?你胃不好不能喝酒,醫生的叮囑你都忘干凈了吧,打死條龍真把自己當勇者了?你哪來的自信!你等著,我去給你找點醒酒的東西?!?/br> 他喜歡聽艾塔絮絮叨叨,尤其是因為他的緣故,沒有比這更令他興奮的事了,光聽她的聲音,就足夠令他的yinjing硬的像塊石頭。 艾塔背對著他找藥的那個瞬間,他從背后撲到了她,將她壓在柔軟的地毯上,艾塔在他的身下扭動,試圖想站起來,用膝蓋踢他的肚子,他的雙手把她的手腕卡的死死的,她這樣掙扎只是徒勞,在封魔之境那段日子,不光是掌握了神圣系魔法,連體力也不同以往,艾塔雖然靈活,可她力氣卻比不上他,尤其是他偷偷對她施展了神圣系的禁咒,壓制住了她的反應力,他再也不怕打不贏她了。 “依文你這只小蟲子,我非要踢死你!” “艾塔你別這么激動,我只是想躺著和你聊天?!?/br> “滾出去!” 事實上,依文沒能滾出去,他死死的抱著她,兩個人在地上翻滾,她被推倒,又踢開他爬起來,又被推倒,滾滾爬爬,顛來倒去,最后她滾累了,腿肚子都在抽筋,她有些惱怒的吼道:“給我起來!” “不要?!彼麚u頭拒絕,用嘴唇蹭她的額頭,又在她臉頰上“吧唧”一口,“我要向你求婚!” “……蠢貨!你在開玩笑嗎?”艾塔揪住他的耳朵一頓狂吼。 依文痛苦的捂住耳朵,整個人倒在她的身上,呻吟道:“別欺負我了,我耳朵好痛,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 “你就不能讓我起來說話嗎?”她反問道。 “那你還是揪我的耳朵吧?!彼懞玫挠H她的臉,“你就答應我嘛,嫁給我你不會吃虧的?!?/br> “我把你當朋友,你卻心懷不軌?!卑袜托Φ?,黑亮的瞳孔在夜里閃閃發光,像黑曜石一樣美,“瞧瞧你,醉酒后的蠢樣,有哪個神圣系魔法師像你一樣厚臉皮?!?/br> 依文的確覺得今晚自己的膽子格外大,他甚至覺得魔王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絲毫膽怯,只覺得口干舌燥,壓在艾塔身上就像是躺在柔軟的羽毛堆里,他滿意的用身體磨蹭著她,胯下之物硬的像根鐵棍。 “艾塔,你有沒有覺得很熱,我好熱啊?!闭f完,他脫掉自己的睡衣,精壯的肌rou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薄薄的睡衣下什么也沒穿,大咧咧的露著那根赤紅色的yinjing,他想把他那根東西貼在她的腿間,塞進她的rou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