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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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所以說我的能力能暫時拿回來,但是不能長久,這很麻煩。因為我總不能一邊戰斗一邊……” 兩人點頭表示同意,張倚霄問:“可是你為什么會想親一個男人?” 白澤冷笑一聲:“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樣?” 張倚霄:“……我不知道?!?/br> “我也不知道,”白澤說,“我就是抱著試試的態度親下去的,因為我的能力在季秋白心臟里,所以才想靠近一點。沒想到成功了?!?/br> 白澤打起精神,向他們解釋季秋白的第二種力量:“剛才我們找你的時候,遇到了一只可以噴射毒液的海怪,本來我以為季秋白必死無疑,但是他活下來了。這就是我說的,他的第二種力量,凈化?!?/br> 張倚霄問:“凈化什么?” “血液,”白澤說,“心臟周圍的血液?!?/br> 醫生問:“啥?凈化血液有什么用???” 白澤嘆了口氣,說:“本身是可以讓他百病不侵、百毒不懼?!?/br> 然后他摸了摸季秋白的額頭:“但是現在看,又不是這樣。我的能力在他體內,他不能完全凈化??雌饋硐袷莾艋腿诨瘍煞N能力相互排斥一樣。當然,這兩種力量都是我的猜測,不一定準?!?/br> 張倚霄苦笑:“但是一定是有融化的力量吧?我們兩個都看見了。來時候的冰層,是被小季融化了的吧?” 白澤點點頭:“關于季秋白我就講到這里,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醫生和張倚霄都沒有說話,但是均陷入了沉思。 白澤看他們兩個都有些犯迷糊了,也就不多說,想著要盡量講得清楚一點,接下來的事情就干脆直入主題,道:“你們既然都知道了吞噬大陸,我就不多講了,直接和你們說說日后的打算?!?/br> 白澤吸一口氣,道:“你們腳下的大陸被地震震碎了,每個島都極小,所有大陸像是面包屑一樣分布在大海上,我們要做的就是穿過大陸,到達別的大陸?!?/br> “至于我們為什么要遷移,你們都已經看到了。這里的晝夜變化得很快,如果不跟著太陽的腳步,或者跟錯了太陽的軌跡,就會遇到現在這樣的情況?!卑诐芍噶酥竿饷?,“寒冷,還有黑暗?!?/br> 這次白澤說得言簡意賅,兩人都點了點頭,然后才覺得有些冷了,不由得緊了緊衣袖。 張倚霄打斷可寧靜:“除了遷徙,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比如把季秋白胸口的能力取出來?!睆堃邢鰮P起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季秋白,道:“能否把白澤的能力找回來,關系到我們日后能否生存下來。我說得沒錯吧?” 白澤點了點頭。 七十五號內沉默了一會兒,白澤覺得自己說得夠多了,于是就不再多說。他也不敢再出去,只坐在季秋白身邊,閉目養神。 張倚霄和醫生也分別坐在角落里,用很疲憊的姿勢睡著了。 醫生皺眉,想得全是剛才白澤對他說的話,心里想,怪不得到了末世后白澤處處掣肘,實力大不如前,原來是因為大部分的能力還在小季的身體里。 然后又嘆氣。以前醫生說白澤擁有世界上最強的戰斗力,并不是空xue來風,那時的白澤擁有凍結一切的能力,簡直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到了末世,卻總是沾不到什么光,幾次失敗那時覺得他是天賦異凜,現在想想,卻覺得是天妒英才。 長時間的奔波勞累使得醫生沒法多想,很快就睡著了,但是夢里想得也盡是剛才聽到的話。 朦朧中,醫生突然張口說了一句夢話,將張倚霄和白澤驚醒。他道:“白澤,我覺得小季的能力不是融化,是融合。既然你和他接吻沒用,為什么不試試其他的方法?” ☆、34·我當然愿意。 第三十四章 白澤愣了一下,問:“你……什么意思?” 醫生只是在說夢話,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暈,‘???’了一聲,撓撓腦袋,問:“我……說什么了嗎?” 張倚霄道:“你說夢話了?!?/br> 醫生迷茫:“什么夢話?” “你讓白澤試試其他的方法?!睆堃邢鲱D了頓,繼續說,“試試其他恢復能力的方法?!?/br> 醫生顯然想起了自己剛才那個不靠譜的夢,臉竟然紅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哈哈,我瞎說的,沒別的意思?!?/br> “我就問你什么意思?!卑诐烧酒鹕?,走到醫生旁邊坐下,一副要仔細問的樣子,“什么是融化,什么是融合?你說清楚一點?!?/br> “我……”醫生語塞,心說我就是說個夢話你認真什么,然后又想,自己肯定是電視劇看多了,腦子里全是那些少兒不宜的思想,可是拜托,這是兩個男的。醫生掩飾性得咳嗽兩聲:“那什么,我也是瞎猜,電視上不是都說嗎,什么天造地設啊……”醫生仰天不看白澤的表情:“你和小季不是這樣嗎?倆人還都有指環。我猜你們兩個的能力不是分開的,應該是融合在一起才能發揮作用?!?/br> 醫生說得淚流滿面,根本不看白澤的表情,生怕白澤問他一句‘怎么是天造地設?’ 聽了醫生的話,張倚霄都笑了:“人家那天造地設都是男的和女的吧?你這話也太不靠譜了?!?/br> 醫生尷尬:“做夢嘛,怎么能當真?!?/br> 白澤沉默得想了想,然后說:“……我怎么覺得,你說的很靠譜呢?!?/br>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白澤說的肯定,像是陳述句一樣。聽了白澤的話,醫生更心虛了,說:“你可不要信,我這是做夢,一點都不靠譜?!?/br> 白澤搖搖頭,道:“我和季秋白的關系肯定不一樣。我的空間不能進入活物,卻可以讓季秋白進入;我能看到他的血管脈絡;只有和他接吻的時候才可以用我另一半的能力……”白澤問:“你剛才說的,另一種方法,是什么?” 見白澤表情嚴肅,醫生更是不好說出來了。 張倚霄看著醫生的表情就懂了,對白澤說:“醫生想說的是男女雙修之事。只是你和季秋白都是男人,這件事當然是不可能的,你就當沒聽過吧?!?/br> 白澤皺眉:“什么是雙修?我都聽過了,怎么能當沒聽過?” 醫生感嘆,這祖宗真是刨根問底,又想,小張都說的這么明白了,還讓我怎么解釋? 隨即道:“我不說了,等小季醒了,你自己問他?!?/br> 白澤轉頭看了看還在睡夢中的季秋白,想到了什么,連忙站起身來,坐到了季秋白身邊。 醫生走過去看了看季秋白,摸了摸他的額頭,季秋白的臉已經不像是剛才那么紅了,但是頭還是很燙,醫生本來想給他喝點退燒藥,但是白澤卻說不用。醫生嘆了口氣,轉頭看著窗戶,想看看外面的情況,順便算好什么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