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救援
只見宋埠一步一步的逼近,嚇的袁柔連連后退,最后退到墻角,退無可退了。 袁柔只能無奈的大喊道:“救命??!這有人殺人了!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只見宋埠哈哈一笑道:“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地方,四周毫無人煙,你就算把嗓子喊廢了,也不會有人能聽到的?!?/br> 說著吸了一下口水,搓著手上前道:“小美人兒,你今天只能從了我了,跑你是跑不掉了哦?!?/br>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袁柔,宋埠上前先把繩子給袁柔解開了,畢竟不解開繩子他也脫不了袁柔的衣服。 而袁柔一看宋埠給她解綁了繩子,趕緊用處全身的力氣推開了宋埠,朝著外面跑去。 但是還沒跑出去門,就被宋埠抓住了,宋埠說道:“小美人兒,你就不用在跑了,跟著我,你是要什么有什么,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袁柔不理他,只是一直在掙扎,眼見掙扎不開,直接用嘴咬上了宋埠的手,趁機往外跑。 可是沒想到門外還有兩個人在守著門口,就怕袁柔跑出去找不到她。 這一下袁柔是真的沒辦法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能看著自己被眼前這個yin賊侵犯。 想到這,袁柔當即打算咬舌自盡,宋埠也看出了袁柔的動作,上前一巴掌扇到袁柔臉上,因為力氣太大,袁柔直接就被扇倒在地。 看著倒在地上的袁柔,宋埠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臭婊子還敢咬我?我就這么跟你說吧?!?/br> 宋埠看向四周,說道:“這屋子內我沒放一件利器,你就算想殺我也不可能,至于你自殺?你不會以為你自殺了我就會放過你了吧?” 袁柔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變態,竟然能說出連尸體都不放過的話。 宋埠摸著剛才被咬的地方,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對袁柔拳打腳踢,說道:“你個小婊子,我給你臉不要,還敢咬我?!?/br> “我打死你,我讓你咬我,我讓你想跑!你的初夜都是我的,你至于么你!” 袁柔被宋埠騎在身上打,在加上一個女子,怎么可能有力氣推開他,被打的臉都腫了,也還不了手,只能兩只手在空中無力的揮舞著。 而宋埠確是越打越來勁,越打越興奮,直接就扒起了袁柔的衣服。說道:“你個婊子,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袁柔這時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一邊哭一邊求饒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br> 她不求饒還好,這一求饒,宋埠的興趣更大了,又打了袁柔一下,袁柔哭的更大聲了,宋埠也更興奮了。 而正在這時,宋埠聽到了門外傳來兩聲悶哼,接著門就直接被強行推開了。 來人正是顧鉞之,就在孫娘去告知袁柔不見了的時候,宋淼淼其實知道她是跟葉寧走了,所以趕緊就讓顧鉞之跟來了。 結果,果然是來的正是時候,看著眼前的一幕,顧鉞之對宋埠視一點都看不上。 強迫女人算什么本事?就你這樣,還配稱作男人? 顧鉞之是越想越氣,直接上前一步把宋埠拽了起來,扔在一邊,把袁柔扶了起來。 宋埠正在想著一會怎么好好的調教袁柔呢,結果自己的好事就被破壞了,沒看來人是誰。直接破口大罵:“是哪個孫子破壞了你爺爺的好事?” 顧鉞之還沒想先找宋埠算賬呢,這就開罵了,氣的顧鉞之上去就是一腳,把宋埠直接踢到墻角起不來了。 宋埠常年被酒色侵染的身體如何能扛得住顧鉞之這充滿憤怒的一腳,所以很干脆的暈了過去。 顧鉞之把手下的衣服給了袁柔,畢竟袁柔的衣服被宋埠扒的七零八碎的,也擋不住什么東西了。 袁柔見救他的竟然是顧鉞之,很是驚訝,也有點慶幸,幸好是顧鉞之。 如果時來的是一個袁柔不認識的人,袁柔說不定直接就咬舌自盡了,她已經再也接受不了這種被當做貨物被人來回搶奪的事情了。 袁柔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應該是偷偷跑出來的,應該沒人知道啊?!?/br> 顧鉞之見到袁柔現在的凄慘樣子,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走的時候宋淼淼已經知道了,她知道那個葉寧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讓我來找你?!?/br> 接著顧鉞之說道:“只是在半路把你們跟丟了,好不容易找到葉寧,他說你被人搶走了,我們費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這里?!?/br> 袁柔聽到顧鉞之這一番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將袁柔打擊的暈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袁柔,顧鉞之也是感覺她的可憐,但是也是她咎由自取。 如果袁柔沒有跟葉寧走的話,也就不會出現在這些事情,袁柔還在春香樓安安穩穩的待著。 看著暈倒的袁柔,顧鉞之只能把袁柔放在床上,等她醒了之后再帶她回宋淼淼那里吧。 這一天袁柔的經歷,可以說是徹底的把袁柔擊碎了,得知了袁柔這一天的遭遇,顧鉞之也是無奈,只能說袁柔遇人不淑吧。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兩個人你情我愿,袁柔只是太相信葉寧了。 如果袁柔把這件事拿到明面上來,直接告訴宋淼淼,她想回家結婚,宋淼淼不會不同意的,只可惜袁柔沒有這么做。 而在一旁的宋埠趴了這么長時間,也是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 宋埠也是心中有氣,眼看著自己就可以享受眼前的小美人兒了,結果好事被人打斷了,來人是誰還沒看清呢,就被一腳踢到了墻上,干脆的暈了過去。 現在既然醒了,自然是要報復回去的,他宋埠從小到大只有這么對別人的份,還沒被別人這么對他過。 只是等宋埠眼睛不再模糊,看清了來人是誰之后,他也就不這么想了。 來人是顧鉞之!他來這干什么?他怎么找到這的?這就是宋埠腦海里的疑惑。 這周邊一里荒無人煙,可以說是深山老林里也不為過,他怎么可能找到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