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哥哥就跑
江辰的jiba持久,接吻也很持久,譚夏扭得脖子都酸了,最后繃緊了身體使勁縮逼才終于讓他射出來。 今天的這場性事是由怒意引發的,但譚夏的心情比上次要輕松,人一輕松就犯困。 洗澡是洗不動了,她恨不得躺在淋浴下頭直接睡過去。 身體直往下墜,江辰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給她揉頭發。譚夏留的是很利落的短發,像男孩子,洗起來也不費事。 旖旎的情欲氣息還浮在半空中,他們的呼吸平靜,沒有人說話,只有拍在地面的“噠噠”水聲。 譚夏閉著眼睛把額頭抵在江辰胸膛上,沉溺在他可稱溫柔的動作里面。 進到臥室,她先讓江辰給她找一件衣服,自己的那件T沾上了他的jingye,不洗是不能穿了。 江辰摸著黑在衣柜里隨便扯了一件遞給她,他沒有再開燈,現在的氣氛剛剛好,黑暗是保護色,他還沒想好怎么面對譚夏。 穿上衣服譚夏就縮到被子里了,困意襲來,立刻不知西東。江辰找來吹風機,扯著她起來給她把頭發吹干,才從另一側上了床。 這次換他失眠了。 夜色變淡時他才睡過去,六點鐘又醒了,醒了就再也睡不著。 身旁的譚夏朝他這邊蜷縮著,白凈的一張小臉叫他看了很久。 察覺到褲襠里的異樣,他才翻身起來,頓了頓又轉身推推譚夏,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才把被子扯開,把她的T恤拉上去。 雙腿間的地方果然已經紅腫了,昨天沒前戲的cao干對身體造成了傷害。 他重新把衣服拉下來,給她蓋上被子,在衛生間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出門。 樓下不遠處有個24小時藥店。 時間還早,買完藥,他又買了兩份早餐。買完在樓下走了兩圈才上來,輕輕的開門關門,在沙發上干坐了十多分鐘,他起身進房間,準備叫譚夏起床。 推開房門——被子牽得平平整整,哪還有人? 譚夏坐公交到學校時是七點二十,她先回寢室換衣服。八點的課,有兩個室友還沒起來,唯一一個起來的段蓉蓉看到她身上的男士T恤,目光異樣的問她昨天去哪兒了。 “朋友家?!?/br> 她沒時間理會室友怎么想,她是個成年人,就算是那么想,也說不著她。 換衣服洗漱,弄完已經是七點四十五,她去面包房買了個早餐,在開課前五分鐘進了教室。 她跟江辰發短信說衣服洗了之后還給他,他沒回。 又忙了兩天,十一長假來了,寢室里另外三個早就定好了國慶出游計劃,在寢室里收拾得熱火朝天。 “夏夏,你放假回家還是出去玩兒???”周盼問。 “回家?!弊詮纳洗伪唤瓕W林帶到別墅,她還沒有過去過,學業很忙,但江學林那邊,她也應該去混個眼熟。 室友都走了清凈很多,她在學校住了一天,國慶長假第一天,回了江家。 才進門,她就知道,自己來得很不是時候。 安秋華坐在真皮沙發上,正在指揮一個傭人整理東西,沙發旁邊已經立了大大小小五六個箱子。江怡佳拿著兩件衣服在身上比劃,“媽,你說是這件更適合海邊還是這件?誒,你怎么來了!” 扭頭看到突然多出來的譚夏,她吃了一驚。 “阿姨好?!弊T夏聞聲看過來的安秋華笑了笑,再看向江怡佳,“我過來放點東西?!?/br> 她手里的確提著一個紙袋。 安秋華睨了她一眼,嘴里一聲輕哼。 江學林踏著八字步從樓上下來,“老婆,準備得……夏夏你回來啦?”看到譚夏,他倒是不尷尬,畢竟是在官場里摸爬滾打的,這點應變能力還是有。 “叔叔好?!?/br> 江學林笑瞇瞇的應了一聲,“你放假什么安排?這次旅游秋華老早定好了票,本打算加上你的,結果臨時訂不到票了你看!十一弄得跟春運似的?!彼麌@了口氣。 “讓叔叔和安姨費心了,不用管我,我和朋友約好了,祝你們玩得開心?!?/br> 進到房間,她聽到安秋華在外面發脾氣,字句清晰,說明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早不回晚不回,故意挑著這個時候回……還想和我們一起旅游?好大的臉……” 罵人罵得越粗俗越爽,安秋華這種不帶臟字的罵法還不如譚云的罵聽著帶勁,但畢竟也不太讓人舒服。 譚夏躺在床上,把被子往頭上一蒙,轉移注意力在腦子里過日程安排。 過了一會兒,江學林敲門進來,跟她說他們這就走了,十一有事打他電話。 譚夏說好,等著他的下文,她直覺江學林不會專門進來跟她打招呼。 果然,江學林問:“阿云生前有什么朋友嗎?” 譚夏搖頭,“她性格古怪,有誰愿意當她的朋友?” 見江學林沉思,譚夏又說:“不過也不能說古怪的人不會有朋友,只是我不清楚我媽的交友情況?!?/br> “有誰和你比較親呢?”他又問。 譚夏朝他古怪的笑了一下,“我能接觸到的,都是我媽的客人?!辨慰椭还苕?,誰來談感情? “叔叔有什么事嗎?”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你休息吧?!?/br> 門合上,譚夏嘴角勾起諷刺的笑。 隨便問問?他十幾年對自己不聞不問,現在會把時間往她身上花? 江學林特意問這個,一定是在查譚云威脅他的“艷照”,這種東西落在外頭,肯定是不安全的。估計他這段時間都在暗中查,沒有查到,才來問她。 這事譚夏也想過,譚云是真的沒朋友,艷照那東西,譚云應該也沒這個腦子拍,有腦子她也不至于混得這么慘。就算真的有,十幾年前的東西了,對現在的江學林也起不到威脅。 他擔心的應該是那個“其他證據”。 其他證據,多半也是沒有的,譚夏給譚云的幾個……姑且算得上姐妹的人打過電話,她們都說她沒有拜托過什么事。 譚云是有兩個很相好的嫖客,不過她對男人已不再信任,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會交給他們。 譚夏在家里翻遍了,也沒有發現任何“證據”。 所以90%是沒有這兩樣東西。 但江學林想的不一樣,他現在草木皆兵,越在意越信其有。而且他派人查了,譚云的爸爸是五年前死的,mama今年二月份才死。她最怕讓父母知道自己當小三失了顏面,這也是他江學林當初能一腳把她踢開的重要原因——他捏住了這個命脈。 譚云手里有他的東西,現在才拿出來威脅他,這也就說得通了。 加之他了解她,這女人不會說謊,說謊必露馬腳。但那天她表現極為鎮定,所以他相信一定有東西被她捏在手里。 譚夏發了會兒呆,聽到外面的聲音熱鬧起來,是江怡佳在歡天喜地的叫哥。 一家子出游么,哼。 她從沒有動過和江學林一家出去玩的心思,安秋華這人她雖然不喜,但有一句話說得沒錯——人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只是他們一家歡歡喜喜團團圓圓,讓人很不痛快。 過了一會兒,外面熱鬧漸消,幸福的一家子走了。 有人敲門。 譚夏整理了一下表情,說:“請進?!?/br> 門打開,她愣了一下,“學長?你怎么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