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啊~輕點!” 蒼祁沒理他的要求,利索的杜澤的褲子拔了個精光,將他轉了個身,強制得將兩條修長的腿盤在自己身上,抱著下.體赤.裸的站起來,將他的背頂在墻壁上,狠狠的動了一下。 這么多日,他早就將杜澤身上的敏感點摸得一清二楚,就算沒有那套手法,他也能讓杜澤叫出自己喜歡聽的聲音。 “啊~~”唇齒間忍不住的輕呼,因為意識到自己所在在,這聲輕呼被半咬在了唇間,脖子因偷情的忍耐和興奮上仰,拉出了一道優美地弧線。 …… 等第三場比賽快開賽的時候,玉皓衍和明威見杜澤還沒出現不由皺起了眉頭。 玉皓衍起身問明杜澤可能的去向,半推開公用衛生間的門,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傳了出來。 “小祁,饒,饒了——啊~混蛋”柔媚到抓心撓肝的聲音到讓玉皓衍幾乎忍不住失控。 他簡直無法想象自己那個要強的弟子居然還有這么、這么……的一面。 “你還來!啊~~嗯~~好,蒼祁,我真的不行了~~” 伴隨著杜澤的求饒聲,是一陣曖昧不明、好不憐香惜玉的噗嘰水聲。 玉皓衍鎮定的拉上門,一臉平靜的回貴賓廂看比賽,潛意識的算了下時間,售票加午休,不多不少三小時。 ☆、87第十三章 第五天,杜澤和蒼祁在宣則開賽前踏入貴賓廂。 玉皓衍神色不動的打量了下自“廁所事件”后就失蹤的兩人,大概是休息了幾天,杜澤看起來神清氣爽,步態穩健,眉宇間自信洋溢,一副國家棟梁的品相;蒼祁一如既往的保持著他的面癱臉,紫色的眼眸里卻寫著饜足,一副被喂得很飽的樣子。 挪轉視線,玉皓衍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擂臺上。 完全不知道曾經發生過什么的杜澤,跟明威打過招呼之后,坐到了自家師父身邊。 觀眾席上早已坐得密密麻麻,和叢兆戎的觀眾不同,來看宣則比賽的人平均年齡層次要偏低一些。 從杜澤的角度還可以看到場上天空中飄著一排排標語,比如: 大神,我永遠支持您,勝利比將屬于您。 打倒叢兆戎搶回本該屬于您的榮耀。 大神,我愛你。 這些字體各異,顏色各異的標語將競賽場上的天空裝點的五彩繽紛,喜慶異常,就像現在開始的不是一場生死賽,而是演唱會。 從這一點上不難看出相較于叢兆戎的觀眾,宣則的簡單而直率,他們中很多人還處在瘋狂追星的年紀,對于他們來說,比賽的“公平”要比結果重要的多。 擂臺之上,主持人開始介紹雙方選手。 按慣例,他先請出了實力稍弱的一位,“下面有請厲晉島選手安歐拉出場,該選手參賽時實力為匠階六級三層?!?/br> 隨著他報幕結束,一架手持長棍的絳紅色匠甲從出口處走了出來。 隨著他步入擂臺,場上稀稀落落的響起了一些掌聲。若換做與別人交手時安歐拉的出場絕不至于被如此怠慢,只是在有大量世界粉的宣則面前,掌聲和喝彩必不屬于他。 “下面有請安歐拉選手的對手——宣則出場……” 主持人話還沒說完,場上歡呼一片,不少尖銳的女音大聲的呼叫著宣則的名字,不論男女的激.情四射的告白聲夾雜在尖叫中若隱若現。 主持人在一片喧囂中鎮定的繼續道:“宣則參賽時的實力是匠階六級頂峰,這是站在世界巔峰的選手之一,也是今年奪冠的熱門人選,今年他的匠甲名為‘純金’,讓我們祝福他能在今年大賽現實自己的夢想?!?/br> 隨著主持人的話語,一架金色的人型匠甲從出口處走了出來,他的出現也將賽場的氣氛推到了頂峰。 在絕大多數人的潛意識里,宣則今年也應該駕駛獸型匠甲,現在見到這架sao包的金色匠甲,有幾個姑娘尖叫一聲興奮的暈了過去。 在連綿的尖嘯中,金色的匠甲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邊,示意現場安靜。這個動作一出,原本喧鬧的賽場突然變得悄然無聲。 不少人夸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鼻子,恨不能連呼吸都停了,就怕給自己偶像留下不好印象。 貴賓室里,杜澤捏了捏蒼祁的手心,那位的對付起粉絲來可比他家這個小面癱得心應手多了。 擂臺上防護罩升起,在主持人宣布開始的那一瞬間,絳紅色的匠甲飛旋著長棍,腳步發力向宣則撲去。 面對突然而來的攻擊,宣則巋然不動,六級頂峰的威壓毫不猶豫的死死壓制住對方,在對方行動受阻的瞬間,一個扭身側踢將對面的絳紅色匠甲橫掃了出去。 絳紅色匠甲的腰側明顯塌陷一塊的橫飛出去,側撞在了防護罩上,在其從防護罩上滑落的瞬間,金色匠甲對準駕駛艙踢出了第二腳。 未等這一腳落到實處,安歐拉急忙大聲認了輸。他的匠甲在剛才那一擊中腰部架構損毀,已無再戰的可能,不認輸等待他的是必死無疑。 還有一毫米就將完全踢上駕駛艙的腳生生停在了空中,金色匠甲收發自如的將腳收了回來。 貴賓室里蒼祁的神色無比的凝重,他看得出宣則在出這一腳時完全沒有余余力,但在對方認輸的同時他居然如此自如的將慣性完全收住,這份掌控力簡直完美地駭人聽聞,蒼祁自問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如果他想戰勝這個人,那么他就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做到對自己全部實力完美掌控,然后駕馭它。 想到這,蒼祁向兩位長輩打了招呼,拉了拉杜澤的袖子,示意他走人。 玉皓衍在兩人出門后,神情間露出了一絲古怪。 “上哪?”出了貴賓間,杜澤問道。 “天匠宮演武場?!鄙n祁拉上杜澤的手向外走去,“比起宣則我還不夠強?!?/br> 杜澤雖搞不明白兩人間的差距在哪,但蒼祁既然這么說了他自然全力支持。 此后十五天,兩人將所有時間都用在瘋狂的特訓上。在這里蒼祁沒有掩飾他六級頂峰的實力。演武場也不止他一個人在瘋狂訓練,很快,幾乎是每一個參賽人員都知道今年的冠軍角逐又將精彩一分,因為比之上一屆又多了一位實力超群的六級頂峰。 第二十日三點,“成雙”準時出現在了競賽場上入口處等待主持人的信號。 觀眾席上一小半的位子空著,對于天匠宮的主辦方來說,復賽第一輪最后一場能賣出這么多票已是個相當不錯的成績。往年這一場幾乎是無人關注,因為比了這么多日后,很多人產生了視覺疲勞,且比賽門票票價不菲,大家并不樂意將錢花在這種無意義的比斗上,這次能賣出這么多票還全靠蒼祁六級頂峰的實力在吸引人。 主持人很敬業,無論觀眾多少,熱度如何,他一如既往的激.情四射挑逗著現場的氣氛。 “下面有請瓦安國推薦的選手雅頓·達拉上場,他的實力為六級四層。讓我們掌聲歡迎他?!?/br> 蒼祁對面的出口處,一架湖藍色的匠甲邁著輕巧的步子上了擂臺,在上臺的同時,他示意的向四周揮了揮手。 也許在精英賽上六級四層的實力有些不夠看,但在席上觀眾的心中這位無論如何也是位匠神,所以在他揮手的同時觀眾席上回以更為熱烈的掌聲。 “成雙”內杜澤臉黑一片,聽到瓦安這兩個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俗話說的好一顆老鼠屎攪合一鍋粥。一想到最近收到的消息說,蒼郁在瓦安混的如魚得水,甚至已經被瓦安那個糊涂皇帝榮封為親王,他心里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連帶得瓦安這個國家也被他一并恨上了。 因為蒼郁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靠了蒼祁的福! 瓦安是個相當奇葩的國家,這個國家的皇室無比的看重血統,而且已經是看重到了變態的地步。比如同樣是國王的孩子,一個能力卓絕,母親僅為貴族。一個昏庸無道,但舅舅是匠神,那不好意思,皇位百分一百是那位昏君的。 所以在蒼祁被傳出實力為六級頂峰的那一刻,瓦安國那個已經病入膏肓的昏君立刻改立達納·瓦安為皇太女,封蒼祁為攝政親王。在他眼里,蒼郁有個已經站在世界頂峰的同父同母的哥哥,那血統自然是最最高貴的,況且一個敢和六級頂峰搶皇位的人那得多能耐。 杜澤看到蒼志傳來的這個情報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次奧!他和蒼祁累死累活、提心吊膽、水里火里的居然全便宜了那個王八蛋,他死活咽不下這口氣。 “給他留個駕駛艙!”杜澤冷著臉說道。 不讓瓦安的人把臉丟到姥姥家他就不姓杜! “嗯?!蹦持黄夼⒖添槒?。 隨著主持人的報幕,蒼祁駕著“成雙”大步的踏上了擂臺。 這是“成雙”第一次真正在公眾場合亮相,雖然除了駕駛艙內的兩人還沒有第三人知道這臺匠甲驚世的秘密,但并不妨礙觀眾席上的眾人發出微微的驚詫。 比起一般的匠甲,這臺匠甲胸太鼓也就襯得腰太細,看起來有隨時折斷的危險。沒有人能理解這種完全解釋不通的設計,一時間看臺上一陣躁動,很多人對為設計這臺匠甲的“器”者產生了質疑,這得是多不靠譜的人才能做出這種設計! 當然在演武場見識過這架匠甲威力的雅頓不會有這種想法,在主持人宣布的開始的瞬間他就向“成雙”發動了攻擊。 他在知道這臺造型別致的匠甲將是自己第一輪的對手時就仔細觀察了對方的一舉一動,并努力分析對方的弱點,他深信每個人都有弱點和破綻,只是有些人藏得好不容易被發現罷了。 通過這幾天的發現,他感覺到這位六級頂峰對自己精神力的掌控似乎并不那么完美,他深信這就是他的可乘之機。 蒼祁也在主持人喊開始的瞬間踏出了“天步”,自從修煉了杜澤更改過的煉體術后,“天步”已經不再是難以完成的步伐,就在雅頓主意打的好好的時候,蒼祁消失。 雅頓進攻的步伐停了下來,場上觀眾更是一副見鬼了一樣,睜大眼睛場里場外的尋找蒼祁,這青天白日的人到哪去了? 貴賓廂內,玉皓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不過是兩年前,蒼祁使出這種步伐時還是那么的勉強。兩年的時光,再見這種步伐時,他已經能在其中深刻感到了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時光的齒輪從來不會為任何人而停留,他們這一代是真的老了,五十年一輪的新時代已經開始了。 ☆、88第十四章 就在雅頓愣神間,他身后詭異的出現了多個黑色圓球。 看臺上的觀眾臉色有些呆滯的看著向雅頓飛奔而去的黑色圓球,誰也說不清那是什么。 雅頓幾乎是同一時間知道了身后的情況,他外放的精神力在被吞噬,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瞬間涌上了他的心頭,他不知道蒼祁對他干了什么,良好的戰斗素養讓他在感受到精神力侵蝕的瞬間腳踏精神力企圖升空。 可惜來不急了,用玓紋制成的全新蒼龍完全是破繭而生的重量級器,在速度、威力上絕對不是以前任何一代能夠比擬的。 只小半個呼吸間,蒼龍所發出的全部黑洞就到達了預定的位置,無聲無息的湖藍色的匠甲的四肢和頭部消失了個一干二凈。 徒留在空中的駕駛艙瞬間跌落,雅頓不愧為身經百戰的“合”匠,在變故發生的一瞬間化出精神力撐住了駕駛艙,避免了自己砸向地面的丟人事件發生。 而就在這時蒼祁的身影正面出現在了湖藍色匠甲的上空,“成雙”的手掌對準了已經毫無戰力的雅頓,下一秒攻擊就將發動。 “我認輸!”雅頓在見到“成雙”的那一瞬間高喊。 同時他福至心靈的收回了支撐駕駛艙的精神力,駕駛艙向地面跌落。在生死關頭他突然想明白眼前這人如果想要殺自己那就不會給自己留個駕駛艙,他這是想看自己出丑,如果不能如他意,那等待自己只怕不是什么好果子。 同時他也算想明白了,自己這次根本是在替蒼郁受過。次奧,他得罪不起蒼祁,不信回國還弄不死蒼郁那小白臉! 駕駛艙最終如杜澤所愿的“嘭”一聲重重砸在地上,動力太大的緣故,駕駛艙還如龜背落地般前后搖了搖。 蒼祁收回了手,在防護罩落下同時姿態瀟灑地緩步下了擂臺。 他不負責任的走了,黑洞卻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消散。 它們無所顧忌的以極快的速度吞噬防護罩向著看臺飛去。 觀眾席上早在黑球吞噬防護罩的那一刻亂成了一片,包含驚嚇地尖叫聲、凌亂嘈雜的腳步聲、無所顧忌的叫罵聲在整個競賽場上交匯成了一片。 貴賓廂里,不少頂級貴客也在撤離現場。但他們的撤離顯得冷靜而有序。 這些頂級權貴中,有不少人擰緊了眉頭,那架奇怪的匠甲發出的黑球到底是什么?這種連天匠宮防護罩都能突破的威力,這天底下還有什么能攔住它的進攻?! 事實上,觀眾的撤離是完全不必要的,這個撤離事件就是人為造成的恐慌,黑球在吞噬了防護罩后沒走出一米就全部消散在了空中。 而從防護罩到看臺還有十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