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這樣一張嘴含住奶子,是什么感覺
林淮陰沉著臉,林笑卻像沒有看到似的,順勢摟住他的脖頸,軟若無骨的身體也往他身上湊,很快兩個人之間就沒有一絲縫隙。 她冷,他熱。 他躲,她湊。 他實在拿她沒有辦法。 林笑瞇著一雙杏眼,哂笑著抬起頭,憑感覺去找他的唇,卻在鼻尖快要碰到鼻尖、呼吸交換呼吸的時候被他偏頭躲開。 林笑也不惱,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不讓她碰唇,那她就換個地方。 男人性感的喉結就像是掛在樹上的果子,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驚人的好看,她這潑賴小猴渴求已久。 心愛的女人就在自己懷里,只著寸布、渾身濕透,還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自己,怕是柳下惠也無法無動于衷,可林淮不為所動,他還在氣剛剛林笑的行為,如果不是他在場,她是想直接跳下去了結了自己嗎?她怎么會有這樣危險的想法? 他越想越覺心慌。 可是思緒很快被一聲打斷,喉嚨不聽使喚地發出一聲悶哼,理智像被抽離,他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林淮的聲線很好聽,有著與清冷面容不符的磁性,林笑猩紅的唇已經含住了他的喉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的臉,看著這張白凈如紙的臉在她這只畫筆的努力下,一點一點沾染上欲望的顏色,血的顏色。 她吐出柔軟的小舌,輕淺的劃過他的大小喉結,一點點下移,用牙齒咬開他的紐扣,將半個頭都鉆到他的胸前,專注地吮吸他精致的鎖骨,時不時輕輕咬一小口,麻得他半邊骨頭都酥了。 林淮只覺自己恍若置身火海,空氣稀薄得讓他喘不過氣,他張開唇,像瀕死的魚那般大口大口呼吸,胸前的頭還在聳動,毛茸茸的碎發在他心口勾起一波又一波的癢意,這些時刻在提醒他,他正在做的事,理智讓他推開她,可她挨他太近,身上太香、骨頭太軟,他怕雙手一旦碰上就會情不自禁反客為主,可憐他只能舉起雙手,近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火是會越燒越旺的。 林笑不滿他的分心,小手開始不規矩的在他身上游弋,貝齒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更多的悶哼。 她扯開他的皮帶,柔嫩的手探進內褲,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長物事,惡劣地用力搓了搓。 林淮的腦子“嗡”的一聲,耳朵里甚至傳出錯雜的噪音。 她...握著什么呢? 他呼吸加重,深深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掙扎著想推開她。 可林笑早有準備,小手緊緊圈住rou粉色的生殖器,借著越來越充沛的潤滑,從guitou一順到底,時不時還巧妙妥帖地照顧到兩團鼓脹的囊袋,溫柔地捧住,細致地揉捏。 每每林淮想要往外抽,她都會在馬眼處用力一摳,頓時,林淮就全身無力、軟了下來。 林淮被林笑推倒在大床,她將手從他褲襠里抽出來,頭發散亂,臉色潮紅,眼神迷離,有意勾引他抬起手指給他看上面濕答答的液體,又當著他的面伸出舌頭卷入口中,細細咂了咂味道,嬌氣地皺眉:??"好咸....” 林淮的世界天翻地覆,有什么東西在這一瞬間徹底崩塌。 偏她直起身子,在他面前脫下了身上唯一的衣物,兩只白兔幾乎是瞬間就蹦了出來,他沒法移開視線,頂點的兩朵紅梅挺立已久,正顫巍巍的等著男人去采摘。 林笑有些嫉妒了。 那個女人,是不是在她之前就已經見過這樣的林淮? 面色酡紅,唇可滴血。 不知道,被這樣一張嘴含住奶子,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