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憑子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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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白芷小聲地呻吟,聲音都被賀佑寧吞進肚子里去了。 他抽出yinjing在白芷小roudong外面停了幾秒,又重新插進去,雙手扣著白芷的腰,比先前cao得更用力。 賀佑寧不喜歡呻吟,一邊插干一邊呵著氣,就是那張最禁欲最冷淡的臉,卻在干著最放縱的事情。 roubang又粗又長,白芷的逼卻又小又緊,他一整根能頂到她的zigong口,有時候干得猛了,白芷會疼。 但她一次都沒說過,咬著下唇挺一挺也就過去了。因為她很愛他。 白芷對賀佑寧的感情很復雜,有女人對男人癡迷,也有長輩對小輩的疼愛。畢竟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才只有十七歲,是一個踩著滑板橫沖直撞的干凈少年。 那時候大概是見多了賀家長輩對賀佑寧的寵溺,所以白芷也忍不住要寵著他,慣著他……zuoai的時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甚至有時候射在她里面,她也多是事后吃藥。 賀佑寧在別人面前都懂事,唯獨在白芷那里,總干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頂著白芷的宮頸猛cao了十來分鐘,賀佑寧緊緊扣著她的后腰,全部射在她身體里。那濃精又燙又多,燙得白芷一時恍惚。 “小張叫你母憑子貴,以后天天射給你?!?/br> 賀佑寧射完沒有立馬把yinjing抽出來,而是趴在白芷的脖子旁邊,他說這話時像是在笑,那語氣好像還很得意。 白芷沒好氣地瞪了瞪眼,又不能拿他怎么樣,想狠狠擰他一把的那只手,最后輕輕落在他背上。 “想不想吃大香腸?” 賀佑寧抬頭,雙手捧著白芷的臉,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她,認認真真說著yin蕩的話。 白芷握著他手腕,“賀少爺,我已經吃得很飽了?!?/br> 賀佑寧笑起來,真是陽光又健康的少年模樣:“你以前很愛吃的?!?/br> 白芷想翻身逃跑,奈何賀少爺壓著她,動也動不了。 不過賀少爺沒有再搞她,而是給她蓋好被子:“我去放熱水,一會兒你泡個澡?!?/br> 幾分鐘后,賀佑寧放滿了一缸子熱水,將白芷抱過去放在里面,“二十分鐘后我上來,你乖乖的?!?/br> 白芷無力地點頭,身子泡在水里,雙臂趴在浴缸邊緣:“你就在樓下陪你家人吧,今天你爺爺生日,別因為我冷落了大家?!?/br> 賀佑寧已經穿戴整齊,過去捏捏她臉蛋兒:“我有分寸?!?/br> 雖然自幼得到萬千寵愛,但他一直都是一個懂分寸,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人。有時候白芷會自責的想,可能,他做過最沒有分寸的事,就是遇見她。 五年前賀董事長費了好些力氣才找到她這個烈士遺孤,當時的白芷是C大法律系的高材生,賀董事長理所應當把她帶回賀氏,讓她當自己的秘書,要培養她。 白芷一邊在賀氏工作,一邊完成學業。去公司不久就總聽那些員工議論賀董事長家的小少爺,人長得好看,各方面也很優秀,奈何性格冷清,不大容易親近。 那時候白芷就在想,有錢人家的小孩,怎么可能會平易近人呢。 一個周末,白芷給董事長送資料去賀家大宅。 那天下午陽光耀眼,她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被太陽晃了眼睛,來不及伸手去擋一擋陽光,就被遠處沖過來的很大一股力道撞倒在地。 后腦勺著地,人暈過去了。 賀家傭人一窩蜂的跑出來,耳邊吵雜得很,迷迷糊糊間倒是聞到身前一陣年輕活力的青春氣息。 “你怎么樣?” 男孩兒試圖扶她起來,稚嫩溫和的男聲特別好聽,白芷想睜眼瞧一瞧那人,卻怎么都睜不開眼。 之后就沒意識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賀家客房了。 醫生來給她檢查過,無大礙,暈倒可能是因為中暑,賀家草地那么柔軟,不會發生腦震蕩那樣的事。 白芷直勾勾看著坐在她床前那個膚白貌美的男孩子,仗著自己中暑,腦子不清醒,肆無忌憚意yin起來。 這家伙長這么好看,一張臉清純得就像沒見過女色似的——事實證明,賀佑寧十七歲以前是真的對女色不感興趣。 “賀佑寧?!?/br> 他主動介紹自己,很有禮貌,并且帶著些許歉意,“非常抱歉撞到你了,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講?!?/br> 和外界講的賀家少爺不好相與截然不同,白芷眼前這個男孩看起來紳士又正直,他一番很有教養的說辭,倒讓白芷為自己剛才的意yin紅了臉。 因為她為色所迷,看見賀佑寧膚若凝脂的一張臉,竟然想看看他衣服底下的皮膚是不是也這么白皙光滑。 她太不是人了! 那年白芷二十一歲,賀佑寧十七。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后來再次見面,是賀氏公司年會,有富家千金想借機接近賀佑寧,白芷看他難以脫身,去了無人的走廊給他打電話:“賀少爺,我在停車場等你,給你五分鐘?!?/br> 那天晚上白芷救他于水火,也是潛意識帶了死心。 二十一歲的白芷,想和十七歲的賀佑寧獨處,好看的年輕男孩誰都喜歡,白芷也不例外。 賀佑寧鬼使神差上了白芷的車,把那些女孩甩在后面,他不知道為什么愿意讓白芷單獨靠近,大概,是時常在餐桌上聽父親說的那句:“阿芷,是個可憐的孩子?!?/br> 白芷出生不到叁個月,父親所在的維和部隊全軍覆滅,她的母親是一名戰地醫生,去尋找她父親尸首時不幸被榴彈擊中,所以白芷成了一名孤兒。 賀董事長和白父是戰友,當時去尋找白芷要收養她,奈何一直沒能找到,后來賀老董事長身體不好,他回賀家主持大局,也就把找白芷的事情放了一放。 這一放就是二十年了。 如今找到白芷,賀董事長是要好好對她的,并且還說以后白芷結婚,他要像嫁女兒那樣讓她風光大嫁。 賀佑寧是個感性的孩子,得知白芷的身世,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懷,總想著這么些年,她有沒有想爸媽想到失聲痛哭,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被人欺負…… 賀佑寧上了白芷的車,又想起父親那句“風光大嫁”,不知怎么,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白芷把他帶去了山頂,微風吹起她的裙擺,露出潔白漂亮的小腿,那過分纖細的腳踝,帶著一種幼女的嬌弱感。 迎著晚風,她回頭望著賀佑寧微笑,那一刻,他心口有一種苦澀又甜蜜的悸動。 賀佑寧是個很直接而誠然的人,他攥著白芷的手腕,問她:“有男朋友嗎?” 白芷愣了。 他又說:“如果沒有的話,你看我如何?” 白芷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后笑起來:“小朋友開什么玩笑呢?!?/br> 第一次追女生,賀佑寧失敗了。 自己有多好,他知道,所以很多人喜歡他,他也知道。 及時他有自知之明,有人喜歡他,肯定也會有人不喜歡他,但當他第一次面對女生的拒絕,他還是很挫敗的。 白芷送他回家了。 白芷又沒錢,開的是賀氏公司的車。 兩人是云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