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攝魂怪的禮物
房子里的擺設依舊如初,秋百一眼就望見了廚房里忙活著的星星,他右手邊燒著茶,自己還在攪拌著什么??磥淼纫幌戮湍艹缘叫切堑哪檬痔瘘c了,秋百很是期待。 吃了眾多家養小精靈的食物之后,秋百仍舊堅持她的看法:星星的手藝是最好的。她想她是不是可以從華國搞點佐料,讓星星學一學華國菜。想著想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走過被擦的噌亮的樓梯,秋百站在了艾倫的房門前,上面仍然掛著“艾倫的房間”的木牌子,但已經多了幾絲歲月的痕跡。推開房門,木牌子晃了晃,撞在門上發出“嗒嗒”的聲音。 房間里纖塵不染,空蕩的四柱床上仍然鋪著干凈的床單,就像是還有人在里面生活。窗戶被星星打開,清涼的來自不遠處森林的風吹了進來,吹動著四柱床上綠色的紗帶。 秋百坐在了床邊,目光所及之處就是墻壁上掛著的巨大畫像,里面是艾倫的父母。帕斯卡爾那副有思想的畫像不知道被艾倫放到了哪里,房間里并沒有它的蹤跡。 房間里唯一能動的就是艾倫和她從孫德爾本斯回來之后,在對角巷拍的那張照片。秋百以前時常帶在身上,但在搬去波特莊園之前,她把這張照片放在了艾倫的房間里。 照片上的艾倫依舊親昵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調皮地朝她眨著眼睛。秋百有些眼熱,她把那張照片扣在了桌子上,她想她可能需要做完一件事之后,才會再次把它翻過來。 西弗勒斯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房門邊,倚靠在門框上,靜靜地看著秋百,“明天去?”他問。 “嗯?!鼻锇僬玖似饋?,她靠在了門框的另一邊,與西弗勒斯面對面,兩人的距離可能只有一英寸,“你要一起嗎?” “當然?!蔽鞲ダ账沟吐曊f。 “那你就會見到我的另一面了,你不會覺得害怕嗎?”秋百抬手摸了摸西弗勒斯襯衫上的扣子,“我沒有你印象里的那么善良?!?/br> “我也沒有那么善良?!蔽鞲ダ账惯有?。 “那就是天生一對了?”秋百抬起了眉,放開了西弗勒斯扣子上的手,拉住了他敞開的衣領,“這樣是不是覺得更近了?!?/br> “我覺得我們已經足夠近了?!蔽鞲ダ账勾怪捻永镉惺裁丛诏偪裼縿?。秋百連忙放開了他的衣領,側身出了房間,噔噔噔地爬上了二樓。 二樓房間上的牌子也沒有什么改變。但“洛蒂的房間”這個牌子卻看不出什么歲月的痕跡,不知道要花多大精力的保養才會達成這樣的效果。秋百推開了這個房間,里面到處都是生活的氣息,但處處顯示著另一個人的存在感。 暗色的帳頂和黑色的柜子,椅背上披著的是西弗勒斯的黑色斗篷,桌子上還擺著好幾張寫了東西的羊皮紙。艾娃的畫像被西弗勒斯收了起來,放在了書桌的另一側。 秋百拿起畫像觸摸著她溫柔的嘴角,往昔的記憶雖然不再完整卻鮮活到讓她流淚。不聲不響跟過來的西弗勒斯在身后抱住了秋百,秋百靠進了西弗勒斯的懷里,長嘆了一口氣。 “我感覺我有好多事要做?!彼f。 “你可以慢慢來?!蔽鞲ダ账瓜掳晚斨锇俚念^頂,”還有很多時間?!?/br> “是啊,還有很多時間。但都得安排好……”秋百嘆氣道,“我想找個時間去科克沃斯看看,還有貝蒂太太他們……你說,他們知道14年前的事嗎?” “不知道,他們有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他們你出國了?!蔽鞲ダ账拐f。 秋百把艾娃的畫像放回了桌子上,轉過身來抱住了西弗勒斯,“我都猜到他們打電話過來說什么了,忘恩負義的壞蛋?” 秋百的氣息掃過西弗勒斯露在外面的皮膚,西弗勒斯握緊了她的腰,“不,大部分時間我都接不到,是星星接的?!?/br> “好吧,但愿他們不會覺得星星的聲音奇怪?!鼻锇俚男乃南掳蛡鞯搅宋鞲ダ账沟男靥?,一股酥麻在他的胸膛蔓延開來,秋百不覺,她松開了西弗勒斯,想要離開房間,“星星的甜點肯定好了,別讓他等著急了?!?/br> “我想他可能需要再等一段時間?!蔽鞲ダ账孤曇舻统?,就像是在嘆氣。他拉住秋百的胳膊,把她壓到了床上…… 等秋百下樓來,時間已近黃昏,夕陽從敞開的大門中照進來,地板上都是一層金黃。沙發中間的茶幾上還倒著一杯熱騰騰的茶,茶旁邊是擺放的很漂亮的小蛋糕。 秋百摸了摸餓了的肚子,坐到沙發上享受起了星星的美味甜點。熱茶是秋百曾經教星星做過的花茶,冒著的熱氣熏濕了秋百的睫毛。不知道星星熱了多少次,才有這種溫度的茶水…… 剛吃完甜點沒多久,星星的晚餐也好了,秋百戳了戳吃了一半的牛排,惋惜地摸了摸肚子,她實在是吃不下了。桌上還放著她從霍格莫德帶回來的黃油啤酒,有一半被她給了星星,另一半的四分之一進了西弗勒斯的肚子,而她根本一口也沒能喝下。 癱在椅子上,秋百看著星星熟練地洗刷著盤子,“管家先生?!?/br> “洛蒂小姐?”星星回過頭來。 “還記得哈利嗎?”秋百問。 “哈利小少爺!”星星的眼睛里再次聚滿了淚水,“他小時候我經常照顧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br> “后天,后天他就會搬來這里了?!鼻锇倜浢浀亩亲?,“可以麻煩你把二樓莉莉的房間收拾一下,換成哈利的房間嗎?” “真的嗎?”星星丟在了手中的盤子,眼睛睜得老大,“那真是太好了……”他突然有些局促了起來,“現在哈利小少爺是不是長大了,變成什么樣子了?還像小時候一樣可愛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鼻锇傩χf。 而西弗勒斯在旁邊已經捂住了額頭,想到他要跟小波特共在一個屋檐下,他就覺得頭疼。 第二天在窗外鳥鳴不斷,一夜沒關的陽臺上吹進來涼爽的風,拂起了秋百額頭上的發絲。秋百往后面的胸膛里縮了縮才睜開了迷蒙的眼睛。 陽光正好,正適合做一些愉快的事,秋百爬起來踢了踢西弗勒斯的腰,“出發吧!西弗!” 兩人各自套上黑袍子和斗篷,在樓下享受了星星做的美味早餐,在院子里戴上了黑色的兜帽,“啪”的一聲,在星星的注視中幻影移形離開了。 他們來到了阿茲卡班所在的海邊,在遙遠的海面上,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個黑點,籠罩在一層低低的厚厚的烏云之下,在晴朗的天空中顯得格外的奇怪。 “看起來有點遠,你的飛行術能堅持住嗎?”秋百從儲物手鏈里拿出了秋摩羅,放手任它落下懸停在離地一英尺的地方。 “不清楚?!蔽鞲ダ账惯h眺那個黑點,“我沒有飛過這么遠?!?/br> “要乘坐夏爾牌巴士嗎?”秋百跳上了秋摩羅,笑著朝西弗勒斯伸出了手。 西弗勒斯抿著唇有些懷疑地看了秋摩羅兩分鐘,最終還是握住了秋百的手,踏上了秋摩羅。跟他想象的不一樣,這劍身看起來很細,但他站上去的時候卻能感覺到它有一個階梯那么寬。 “夏爾牌巴士即將起步,還請握好扶手?!鼻锇傩χf,西弗勒斯抱住了她的腰,“出發!”秋摩羅如同離弦的箭一樣沖上了天空,像一道黑光在海面上劃過。 極致的速度讓西弗勒斯根本看不清周圍的景色,但他們四周無風,被罩在了一個透明的罩子里。用掃帚飛行向來不是他擅長的事情,或者說不是完全由自己控制的飛行都很不合他的意,可是現在懷里軟玉溫香,他的內心卻平靜的不得了。 飛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他們才終于來到了阿茲卡班附近。 秋摩羅懸停在不遠處,之前看到的黑點已經成為了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一棟高聳的黑塔突兀地扎根在洶涌的波濤之中,四周和天空中是密密麻麻的攝魂怪,像烏云一樣把黑塔籠罩在其中。 “怎么進去?”西弗勒斯說。 “呼神護衛?!鼻锇僦苯臃懦隽俗约旱氖刈o神,并讓它繞著兩人旋轉,西弗勒斯也有樣學樣,兩個銀色的大角鹿不露一絲縫隙的把他們包圍起來。 “找找門在哪里吧?!鼻锇傩χf,“我們靠近一點?!彼邉又锬α_靠近了阿茲卡班,進入了攝魂怪的重重包圍。周圍的光線慢慢被吸收,他們從晴空萬里驟然墜入黑暗。 攝魂怪的斗篷在空中飄飛,全都盯著秋百和西弗勒斯蠢蠢欲動,但那兩頭銀色的大角鹿讓它們不敢靠近。繞著阿茲卡班飛了兩圈之后,西弗勒斯指著黑塔中部一個凸起的小平臺,“在那里?!?/br> 秋百立刻帶著西弗勒斯飛了過去。等他們在那個小平臺上降落,攝魂怪們依舊執著地跟在后面,秋百手一揮,銀色大角鹿驟然變大奔騰著就朝攝魂怪們跑去,像是沖破了一堵黑墻,攝魂怪們全面潰散。 趁這個時間,秋百拉著西弗勒斯進了阿茲卡班?;蛟S是過于信任攝魂怪,阿茲卡班的大門沒有鎖。秋百在上面布置了一個流淌著銀光的陣法,暫時阻擋攝魂怪追進來。 緊挨著大門的是幾間管理室,其中只有一間有人活動的痕跡,其他的管理室更像是用來堆東西的儲物室。 秋百和西弗勒斯雖然戴著兜帽,但還是用了幻身咒,畢竟擅闖阿茲卡班,還是越少人看到越好。他們開始一層一層地尋找起了貝拉特里克斯。 阿茲卡班很大,總共有8層,每一層都有將近20多間牢房。秋百他們從第一層開始找起,唯一對他們比較方便的,就是每間牢房的門上都掛著時間和姓名的牌子。 找完下三層看到的都是一些只需要關幾個月的犯人?!安蝗缰苯尤プ罡咭粚影?,按照這種規律的話,會放在最高層?”秋百提議道。 “可以?!蔽鞲ダ账官澇傻?。 與魔法部不同的是,阿茲卡班沒有跟電梯很像的魔法傳送梯,或者是他們沒能找到,所以他們不得不一層層地往上爬。秋百布置在大門那里的魔法陣被破了,但攝魂怪們卻沒有一擁而進,只是派了兩三個攝魂怪像巡邏一樣一層層的查看。 “該死的,福吉來這里巡查也需要這樣?”爬上第5層后,秋百有些不耐煩了。阿茲卡班每一層的樓梯都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每到一層他們都要尋找樓梯在哪兒。 “不,明顯他會有其他途徑?!蔽鞲ダ账共⒉簧瞄L運動,即使秋百有意地放慢腳步等他,走了幾個小時讓他感到了疲累。 “我突然想有一把掃帚坐坐了?!鼻锇倮鞲ダ账惯M了一間空牢房,里面的小床只有一個鐵架子,秋百在上面鋪了斗篷才坐下,“我們休息一會兒吧,估計都中午了?!鼻锇贀]了一下手,空中出現了綠盈盈的11點30分的字樣,“啊,午飯時間到!我們來吃午飯吧!” 西弗勒斯看了眼牢房外清冷的布滿灰塵的路,又回過頭看著秋百從儲物手鏈里拿出了兩個大三明治,甚至還有一壺花茶。西弗勒斯可能永遠沒想過有這種體驗,坐在阿茲卡班的牢房里吃三明治和喝茶…… 在他們吃到一半的時候,牢房外突然出現了腳步聲。秋百和西弗勒斯交換了一個眼神后,秋百立刻在牢房的鐵柵欄上布置了一層防護魔法。剛布置好兩個穿著深綠色巫師袍的巫師就出現在了牢房外。 西弗勒斯把秋百拉到了身邊,其中一個巫師說:“你看,根本沒有人在這里,這就是個空房間?!?/br> “我明明聽到了有女人說話的聲音?!绷硪粋€巫師說。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br> “呸!再怎么想女人我也不會在這里想,來這里的不都是瘋婆子么?!?/br> “比如八樓那個瘋婆子?等會兒你去給她送飯吧?!?/br> “別指望我一個人,你得跟我一起?!?/br> “你怕什么,她又沒有魔杖?!?/br> 仔細看了兩眼牢房,確實沒有發現什么,兩個巫師罵罵咧咧地轉身走了。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后消失在了某個轉角。 “果然在八樓呢?!鼻锇侔牙浔淖詈笠豢谌髦稳M了嘴巴里,“我們再歇會兒吧,等他們給貝拉特里克斯送完飯。畢竟是最后一餐了,我還是很仁慈的?!?/br> “這里可不是歇腳的好地方?!蔽鞲ダ账拐f。 “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歇腳的好地方?!鼻锇侔盐鞲ダ账雇谱诹髓F架床上,隨后直接縮進了他的懷里,枕著他的肩膀,秋百滿足地長嘆了一聲,“沒有比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br> 西弗勒斯無奈地抱緊了秋百的腰。 時光在這種時候容易被拉長,不露一絲縫隙的擁抱會溫暖周遭的空氣。所以當西弗勒斯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抱著秋百在阿茲卡班的牢房里睡著的時候,他內心除了驚訝就是無奈??磥硭K究還是被秋百傳染了心大的毛病。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到了下午2點,西弗勒斯把秋百喊醒。兩個人又繼續尋找起了樓梯,終于經過了漫長的時間,他們到達了第8層,門上的牌子只剩下了名字,不再有具體的時間期限。 讓西弗勒斯熟悉的名字一個一個地映入眼簾,“小巴蒂·克勞奇”、“安東寧·多洛霍夫”、“奧古斯特·盧克伍德”、“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 找到了,秋百停下了腳步。但她又繼續走了起來,在貝拉特里克斯隔壁,她看到了想要看到的那個名字“科茲莫·特拉弗斯”,但一整層她也沒能找到杜克這個名字,秋百有些遺憾地走回到貝拉的牢門前。 牢門是鐵做的,上面只有一扇臉那么大的小窗戶。門把手處用一根有手腕那么粗的鐵鏈纏起來并用了一把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鐵鎖鎖起來。鎖上面設置了反阿拉霍洞開咒。 這樣的鎖只有習慣了用魔咒的巫師才會打不開,找任何一個麻瓜鎖匠甚至是小偷,都能輕易地打開這種鎖。但麻瓜不可能來這里,而秋百雖然不是鎖匠,但她有超出常人的力氣。解除掉幻身咒的她雙手握住鎖身,猛然一拉,直接拉斷了鎖。 把廢鎖扔到一邊,秋百正要推門進去,西弗勒斯拉住秋百的胳膊,“她很危險,小心?!?/br> “我比她危險,西弗?!鼻锇俟雌饹霰〉臏\笑。 牢房很小,只有一張臟到看不出顏色的一人寬的小床,角落里蹲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聽到腳步聲貝拉抬起了臉。她早已不復曾經的美貌,皮膚變得又黑又粗糙,厚厚的眼瞼耷拉著像是沒睡醒,瘦瘦的臉頰凹進去看起來就像是個骷髏。她那雙發亮的眼睛才讓人知道這是個活人。 ”你……是誰……”許久沒有說過話,使得貝拉的聲音嘶啞又無力,沒有魔杖的她看起來脆弱得不堪一擊。 秋百蹲在了貝拉的面前,露出一種極其甜蜜的假笑,“我們是主人派來救你的,貝拉?!?/br> “你……你說什么?”貝拉的眼睛發起了光,讓她整個人都癲狂了起來。 “主人回來了……貝拉?!鼻锇俚穆曇衾锍錆M了蠱惑,“他正在召集食死徒,對于仍在阿茲卡班的你們,他非常關注,是不是啊,西弗勒斯?” 理解了秋百意圖的西弗勒斯也解除了幻身咒,摘下了兜帽站在了秋百的身后。貝拉仰起頭看向了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不是背叛了我們!你是鳳凰社的走狗!”貝拉的聲音像扯大鋸一樣難聽。 秋百皺起了眉,貝拉的用詞讓她覺得很不適,她說:“那是聰明人的做法,主人需要的是能自由的幫助他的人,而不是被關在阿茲卡班享受攝魂怪照顧的人?!?/br> “他……他真的回來了?”貝拉用癲狂又興奮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西弗勒斯,看到西弗勒斯點頭之后,大聲叫了起來,“主人回來了?主人回來了!帶我出去!帶我出去!” “是的,主人回來了?!鼻锇俨痪o不慢地說,“但他現在很虛弱,他說他曾賞賜給你一個金杯,現在這個金杯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這次我來,除了救你,還需要你的把金杯帶給主人。金杯你藏好了嗎?” “藏好了,當然藏好了?!必惱难劬镩W爍著奇異的光,“我放在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那里有龍把守,根本沒人能拿到?!?/br> “可是……我記得你已經沒有了古靈閣的鑰匙?!鼻锇偌僮鳛殡y地摸了摸下巴。 “在我meimei那里,在西茜那里!只要我出去我就能找她要回來?!必惱钡卣f,“她和她丈夫盧修斯都是主人忠實的奴仆,他們一定也在等著為偉大的黑魔王效力!” “哦,當然?!鼻锇傧駩耗б粯拥匦α似饋?,“既然有他們這樣忠實的奴仆,那又何必要你這樣的廢物呢?” 貝拉瞪大了眼睛,她在身上亂找,但除了破舊骯臟的巫師袍之外,一根魔杖的影子都沒能找的,秋百給了貝拉一個固定咒之后,湊近貝拉的耳邊輕輕地說:“自從你們殺了艾倫之后,我想要這樣做已經很久了……我想你會喜歡攝魂怪的吻的,這樣你就可以去等你的主人了?!?/br> 把貝拉用陣法捆住之后,秋百又如法炮制了隔壁的科茲莫,她帶著兩個人來到了監獄外,幾個攝魂怪靠了過來,其中一個說,【我不能讓你帶走他們,人類?!?/br> “不,我并不想帶走他們?!鼻锇俟雌饜阂獾男?,“這是我給你們的禮物。像他們這樣擅自逃出來的人,你們有權利做處置的吧……” 【這是個不錯的禮物?!?/br> 【我聞到了靈魂的香氣,這個女人的靈魂給我?!?/br> 【那我就勉為其難要這個男人的靈魂吧?!?/br> “請自便?!鼻锇侔褍蓚€人拋到了攝魂怪中間,“那么我們就告辭了?!?/br> 攝魂怪吻向貝拉的時候,秋百已經踩上了秋摩羅,與西弗勒斯一起飛回了陸地上。尋找貝拉花了不少時間,天上已經泛起了霞光,望著霞光下自成一個世界的塔影,秋百心上的鎖鏈咔啦斷了一條。她轉身握住了西弗勒斯的手,“看來去馬爾福莊園做客的事情得早一點定時間了?!?/br> “如果你需要,明天就可以去做客?!蔽鞲ダ账钩谅曊f。 “那可不行?!苯鉀Q了一樁心事的秋百心情大好,“明天我的行程已經很滿了。不如再過兩天?” “你隨意,去之前送一封拜帖?!蔽鞲ダ账拐f。 “那我們回去吧,西弗。我該去看看艾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