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罪的巴克比克
西里斯到底要躲到什么時候,想要做什么,秋百不知道,但她知道西里斯是通過貓頭鷹郵購的魔法掃帚。 在某個不忙的上午,秋百去了貓頭鷹棚。貓頭鷹棚與秋百記憶里的并沒有什么不同,四周的窗戶依舊沒有安玻璃。但又有很大的不同,因為這里已經沒有了愛麗克斯和克魯,棲枝上的這些貓頭鷹都不會親昵地停在秋百的肩頭。 2月的風仍然寒冷,秋百給自己套了一個保暖咒,才對著棲枝上的貓頭鷹們說:“請問,有人拜托你們去對角巷購買東西了嗎?” 棲枝上成千上百的貓頭鷹都轉著頭好奇地看著她,秋百如芒刺背,咽了下口水又重復了一遍:“有人拜托過你們去對角巷買東西嗎?” 在最高的棲枝上一只很老的貓頭鷹飛了下來,它的翅膀扇動的不快,落到窗臺上的時候差點跌倒,但是它的聲音秋百卻覺得非常的熟悉,【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br> 秋百猛然張大了眼睛,“愛麗克斯?” 【你竟然認識我?】 秋百把窗臺上的愛麗克斯抱了過來,她有些病懨懨的,從前滑亮的羽毛失去了光澤,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愛麗克斯,是我啊,夏?!?/br> 【夏?夏!】 “是我,愛麗克斯……” 愛麗克斯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停下了秋百的肩膀上,又差點掉下來,秋百側頭把她扶好,她轉動著頭像是在仔細看秋百,過了半晌,她才說,【是的,夏,你的眼睛還是一樣的漂亮,可是,可是我記得夏已經死了,莉也是。莊園都是一片廢墟,我被帶到了這里,一直到現在……】 神奇生物們認她的方式都是通過的眼睛,小白是,貝恩也是,它們都不需要她證明自己,現在愛麗克斯也是。 “有一番奇遇啊……”秋百感嘆著說,她用另一只手撫摸著愛麗克斯的羽毛。 【真好,我竟然還能見到夏?!繍埯惪怂共渲锇俚哪橆a,像是在感受著消失了十幾年的光陰,【你剛剛在問什么?】 “有人拜托過你們去對角巷買東西嗎?”秋百說。 【對角巷……對角巷……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問問?!?/br> 愛麗克斯突然發出高昂到刺耳的聲音,從第三層的棲枝上飛下來一只灰褐色的貓頭鷹,它發出“咕咕咕”的聲音后,秋百才開始聽清楚,【經常有人讓我們去對角巷買東西,自從一些人知道了有郵購這項業務之后?!?/br> “那最近呢?有沒有比較特殊的?” 【特殊的?】秋百左側棲枝上的貓頭鷹說,【有一只貓帶了幾大袋子的錢來,算不算?】 “貓?” 【是的,我們好幾只貓頭鷹一起,才把這些錢送到了對角巷?!苛硗庖恢回堫^鷹說,【我們非常完美地完成了任務?!?/br> “什么樣的貓?” 【一只長的不太好看的貓,說實話,我們跟貓的關系也沒有那么好。不過它很會抓老鼠,這一點我們還是相當佩服的?!?/br> 秋百蹙眉暗忖,貓這種生物在霍格沃茨太常見了。她最熟悉的可能是費爾奇的貓洛麗絲夫人,但費爾奇沒有理由給哈利買那么貴的東西,他更沒有可能與西里斯聯系。 線索就斷在了這里,秋百有些頹喪。但來貓頭鷹棚還算是有點收獲的,她找到了艾麗克絲。艾麗克絲因為太年邁,已經無法再執行送信任務,因此秋百把她放到了生物戒里,并囑咐佩格和小白照顧她。佩格的大角成了艾麗克絲最鐘意的棲息地,她與佩格相處得很好。至于小白,她對某些神奇生物的壓制使艾麗克絲敬而遠之。 西里斯事件的進展停滯,但哈利守護神咒的練習卻沒有停下來。他有著非常強大的毅力,就算一次次地暈倒在地,他都不愿意放棄。秋百很自豪也很心疼,但她不會阻止他。這是他的試煉,是他邁向強大的一步。 “這周六是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的比賽,您會來看嗎?”一次練習后,哈利期待地問。 “肯定會的?!鼻锇僖呀浤苁炀毜匕巡└裉乇苹叵渥恿?,“你的每一場比賽我都不會錯過的?!?/br> “我一定會抓住金飛賊給您看的!”哈利說。 “我拭目以待!” 周六的時候,秋百和西弗勒斯難得一起坐在禮堂里吃早餐。因為海格沒在,麥格教授給了秋百一個很懂的眼神之后,秋百和西弗勒斯得以肩并肩坐在一起。 秋百還沒吃兩口,格蘭芬多的學生們像是約好了一樣,一起趾高氣昂地走進禮堂。哈利和羅恩走在最前面,像是兩個神氣十足的劍士,手里拎著火弩(和諧)箭,雙胞胎弗雷德和喬治在兩邊護送,他們魁地奇球隊的其他成員跟在后面像是已經贏了比賽一樣雄糾糾、氣昂昂。 他們把掃帚放在了桌子中央,而且小心地讓它們的牌子朝外。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院的學生很快都圍過來看。秋百甚至在里面看到了一個酷似愛德華的身影。 “哈,不愧是格蘭芬多?”西弗勒斯咬著牙說。 “畢竟是火弩(和諧)箭?!丙湼窠淌谡f,“它們在比賽中會發揮重要作用?!?/br> “我想火弩(和諧)箭也拯救不了連續八年的失敗?!蔽鞲ダ账拐f。 “我可不這么覺得?!丙湼窠淌卩氐囊幌掳巡孀臃旁诹吮P子上,“波特的飛行技術我信得過,更何況他還有火弩(和諧)箭助力,他加把勁拿到冠軍易如反掌。你學院的追球手者起來也這么認為?!?/br> 兩個院長隔著秋百交鋒,□□味略濃。秋百看向了斯萊特林長桌,果然德拉科·馬爾福他們的臉色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難看。德拉科·馬爾福有著和他父親一樣尖尖的下巴,白金色的頭發讓秋百非常有親切感,看起來和菲比爾特別像。 麥格教授看西弗勒斯不說話,高興地彎起了嘴角。而西弗勒斯默不作聲地瞪了德拉科一眼,隨后又繼續戳著盤子里的食物。 秋百勾起手指用了一個隔音咒之后,才對西弗勒斯說:“貝恩的事情,你聯系到盧修斯了嗎?” “他拒絕聯系?!蔽鞲ダ账购吡艘宦?,“去年他被霍格沃茨學校董事會除名的事讓他跟鄧布利多杠上了。他樂意給鄧布利多找麻煩?!?/br> 秋百塞了一塊香腸到嘴巴里,一邊嚼著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那就通過他的寶貝兒子?!边@位寶貝兒子正走到格蘭芬多的長桌邊,身后還跟著兩個塊頭很大的克拉布和高爾。 “好主意?!蔽鞲ダ账狗畔率种械牟孀?,“雖然我并不是很樂意做這種事,但我覺得是應該讓盧修斯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寶貝兒子了?!?/br> “那就順便提一下貝恩的事吧?!鼻锇傩α似饋?,她在桌子下面勾住了西弗勒斯的手指,“那我就拜托你啦?!?/br> 西弗勒斯毫無幅度地點了下頭。 吃完飯后,西弗勒斯把疑惑的德拉科帶回了地窖,而秋百則跟著禮堂里的其他人一起去了魁地奇球場。沒了西弗勒斯陪伴,秋百坐到了麥格教授身邊,那里還有解說員李·喬丹,正適合秋百這個魁地奇白癡。 然而當比賽開始之后,秋百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這位解說員的視線已經集中在了火弩(和諧)箭的身上,氣的麥格教授問他:“喬丹!火□□花錢讓你做廣告了嗎?繼續解說!” 秋百沒忍住笑,她捂住了嘴巴,笑眼彎彎地看著空中不斷穿梭的人。哈利飛的很好,擁有了火弩(和諧)箭之后飛得更好了。而作為對手的拉文克勞追球手飛的也不差,她一直跟在哈利的身后。當她從秋百眼前掠過的時候,秋百才發現這是一個華國長相的女孩子。 通過喬丹不太專心的解說,秋百知道了她的名字:秋·張。無論是她名字里的秋,還是她黑發黑眸的樣貌,都讓秋百產生了極大的親切感。秋百突然思念起了秋云和百鈴,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 “呼神護衛!” 哈利的怒吼聲拉回了秋百飄飛的思緒,她猛地站了起來,四處尋找著攝魂怪的存在。麥格教授也站了起來,她沒有像秋百一樣尋找,而是直接轉身氣沖沖地離開了看臺,秋百趕緊跟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霍琦夫人的哨聲響了,魁地奇球場上都是格蘭芬多院學生震天的歡呼。麥格教授知道贏了之后,氣像是散了一些,但步伐沒有慢下來。 很快她們就來到了球場邊緣。在地上亂七八糟地躺著一堆人,都在掙扎著從帶兜帽的黑長袍里把自己解脫出來。而哈利正站在萊姆斯的身邊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這些人。 麥格教授臉上帶著極其狂怒的表情俯身看著地面躺著的人,“卑鄙的手段,”她大叫,“陰謀陷害格蘭芬多隊找球手,下流怯懦的做法,你們都要接受處分,還要扣去斯萊特林院五十分,我要把這件事告訴鄧布利多教授,沒錯,啊,他來了!” “這確實不太好?!编嚥祭嗾f,“就把他們交給西弗勒斯處理吧,我想在西弗勒斯那里,他們肯定都能獲得該有的懲罰?!?/br> 麥格教授還想說什么,但又閉上了嘴。雖然她知道西弗勒斯比較偏心斯萊特林的學生,但是如果是這種事,她相信西弗勒斯也不會姑息的??吹厣线@些學生嚇到發白的臉,就知道西弗勒斯的威嚴幾何了。 不遠處哈利正笑著看眼前的這一切,而他身邊是已經笑彎了腰的羅恩。哈利走到了秋百的身邊:“夏爾小姐,您看到我的守護神咒了嗎?” 秋百并沒有看到,但為了不讓哈利失望,秋百決定撒一個善意的謊言,“看到了,太棒了,哈利?!惫还d奮地笑了起來。 “這是我抓到的金飛賊!”哈利把手中攥著的小金球給秋百看,“我答應您的我做到了!” “真棒?!鼻锇傺蹮?,哈利帶給她的自豪和成就感快要擠滿她的心臟,她上前給了哈利一個擁抱,“你真讓我驕傲?!?/br> “夏……夏爾小姐……”哈利被秋百的舉動驚到了,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 秋百放開了哈利,她說:“還有最后一場吧?到時候加油了??!” “一定會的!”哈利握著金飛賊重重地點頭。 目送著哈利跟著他的朋友們一起離開后,秋百立刻進了角落里給自己用了一個幻身咒,飛快地越過學生們,進入了西弗勒斯所在的地窖。 “搞定了?”秋百問。 “嗯哼?!蔽鞲ダ账孤柫寺柤?,他正在拿著秋百給他的那瓶狼毒藥劑做研究,“他同意不去聽證會,不過,他要求我一定要帶你一起去馬爾福莊園做客?!?/br> “樂意之至?!鼻锇僬f,她從背后抱住了西弗勒斯,把臉靠在了西弗勒斯的背上,“你準備什么時候把這狼毒藥劑給萊姆斯?” “看心情?!蔽鞲ダ账拐f。 “你最近心情可不太好?!鼻锇傩χf,“聽說你最近上課上的都是各種各樣的毒藥?還威脅學生給他們喂毒藥?” ”呵,聽說?”西弗勒斯冷笑著說。 “西弗,你實話告訴我?!鼻锇侔严掳鸵幌孪碌目脑谖鞲ダ账沟谋成?,“你是不是吃醋了?因為我最近經常和萊姆斯一起出去?” 西弗勒斯背僵了幾秒鐘,隨后他轉過身來掐住了秋百的腰,低頭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就好?!彼麘嵑薜氐椭^咬住了秋百的嘴唇,一直把它們咬成紅彤彤的顏色。 “就讓他多受一段時間苦吧,現在的藥還能讓他偷段時間懶,不是嗎?”懲罰過秋百后,他抱著秋百滿意地說。 “你高興就好?!鼻锇賴@氣著說。以西弗勒斯和萊姆斯他們之間的齟齬,西弗勒斯能愿意把最終版的狼毒藥劑給萊姆斯已經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其他的她實在不該過于強求,西弗勒斯尊重她,她也尊重西弗勒斯。 “不想知道今天比賽的結果嗎?”秋百問。 西弗勒斯不高興地哼了一聲?!翱茨氵@么開心,我已經知道結果了?!?/br> “很有成就感,西弗,我特別自豪,比我自己做成了什么事還要開心?!鼻锇侔涯樎襁M了西弗勒斯的衣服,“我突然有點擔心等他和斯萊特林比的時候,到時候我該支持誰?” “你覺得呢?”西弗勒斯挑眉說。 “這很難,西弗?!鼻锇偎Y囁频目牧讼挛鞲ダ账沟男靥?,“你們對我來說都很重要?!?/br> 但這個回答明顯不合西弗勒斯的心,他暗戳戳地把這件事壓到了心底,準備到晚上再實現他的懲罰。帶著這樣不好的心情,被鄧布利多通知處理那些在魁地奇球場裝攝魂怪嚇人的學生時,他嚴厲的態度差點把一個膽小的嚇暈過去。 而對秋百來說,被懲罰的夜晚不可能是平靜的,曖昧的聲音直到半夜才停歇。累到手指都不想動的秋百眼睛一閉直接暈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蘇醒。 第二天秋百走在走廊上,覺得氣氛不太對。畫像里的人都緊張兮兮地聚集在一起小聲地說著什么。弗立維教授正拿著一張大照片跟看守前門的人交談,費爾奇在走廊上來回奔忙,用木板把墻壁上的裂縫之類的都釘死了。 滿頭霧水的秋百路過一條走廊時才終于搞明白發生了什么。走廊上聚集了十幾個孩子,他們都圍著一個紅頭發的腦袋,那是羅恩,他的身側坐著精神恍惚的哈利。 羅恩正眉飛色舞地說著話:“我睡著了,我聽到了撕東西的聲音,我想自己是在做夢,你知道,但是又有一陣穿堂風,我醒過來,床邊的帷幕有一邊被撕下來了,我翻了個身,我看見他站在我面前,就像一架骷髏,一大團骯臟的頭發,拿著一把大長刀,一定有十二英寸長,他看著我,我看著他,然后我大叫起來,他就逃掉了?!?/br> 聽到這些,羅恩面前聽故事的女生驚叫著散開,像是被嚇到了。羅恩沒有管她們,而是轉頭對哈利說,“不過,為什么呢?他為什么逃呢?” 哈利也很疑惑不解,他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他一定知道,要是你叫起來驚醒了大家,他要出城堡就很困難了。要通過那幅肖像畫上的洞回去,他必須殺死全院的人,然后還可能遇到老師……” “他是誰?”秋百出聲問。 羅恩和哈利這才發現秋百,羅恩回答:“西里斯·布萊克?!?/br> “到底發生了什么?”秋百皺起了眉。 羅恩和哈利你一嘴我一嘴地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秋百。沒想到昨天晚上,西里斯趁城堡里所有的人進入睡眠,偷偷溜進了城堡里,通過忘性大的納威的口令紙條進入了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他在羅恩的床前亮了刀,把羅恩驚醒后,就迅速逃走了。 “他走錯了床?!惫麛蒯斀罔F地說,“那他為什么不殺了羅恩滅口(羅恩聽到了激動地大叫了聲)之后再來找我呢?明明他并不在乎殺死無辜的人?!惫f。 “我也不知道?!鼻锇偕钌畹乜戳搜酃?,她總覺得哈利知道了一些事情,而且是不太正確的事情。不過她暫時管不了這事,西里斯的出現擾亂了她現在的思想,她現在的腦子里也一團糟。為什么呢?西里斯到底想做什么?總不會是真的想殺哈利吧? 她的疑問就算是到了聽證會召開的那天都沒能得到解答。但現在對秋百最重要的事就是為海格做好證人。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盧修斯果然沒有來到現場。海格大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很順利地把秋百和他一起弄出來的辯護詞說了出來,其中還有赫敏的功勞。在最后,秋百作為證人上了聽證會,貝恩與她之間的友好互動差點讓聽證席上的處置危險生物委員會瞪掉了眼睛。 “巴克比克沒事了,海格?!睆哪Хú砍鰜?,秋百拍著海格的手臂說。他正熱淚盈眶,一直拿著手帕擤著鼻涕,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打雷。 貝恩身上的幻身咒還沒解,但海格依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視線。因為他穿了一套大的不得了的毛絨絨的棕色西服,戴著一條黃色與橘黃色相間的難看得可怕的領帶。秋百趕緊在他們周圍布置了忽略咒,這才少了視線的集中。 “謝謝你,夏爾?!焙8裾f,“如果不是你在,我今天都不一定能完整的說完。說實話我對魔法部的印象真的太差了,來這里就沒一次好事?!?/br> “不止是我,赫敏也幫了很大的忙?!鼻锇僬f。 “是的,赫敏真是一個好姑娘?!焙8駠@了口氣,“前些天哈利、羅恩還在跟她鬧別扭,這真的是太不應該了。赫敏的貓只是做了所有貓都會做的事,哪有貓不吃老鼠的呢?唉……” “老鼠?”秋百打了個哆嗦,她對老鼠的厭惡幾十年如一日。 “羅恩的寵物,叫斑斑,一只可憐的老鼠,年紀好像很大了?!焙8裾f,“斑斑被克魯克山吃掉了,克魯克山就是赫敏的貓。所以羅恩就跟赫敏鬧翻了。赫敏心里不好受,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可憐的女孩。我勸了一下羅恩和哈利,希望他們能聽得進去吧?!?/br> 有什么念頭在秋百的腦袋里一閃而過,但她沒能抓住,“他們一定能和好的?!彼f。 解決了一項大事的秋百一回到地窖就獻上了她的感激。西弗勒斯非常樂意享受投懷送抱、軟玉溫香。他攥住秋百的唇瓣,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明天又是霍格莫德周,鄧布利多托我重點看波特的位置?!蔽鞲ダ账拐f,“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鄧布利多開始質疑某個傻子的目的了?!?/br> 秋百嘆了口氣說,“這很正常,拿著把刀侵入孩子們的寢室,怎么聽怎么可怕。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吧?!?/br> 西弗勒斯挑起了眉。 “幻身咒?!鼻锇傺院喴赓W。西弗勒斯心領神會,他說:”可以,你的幻身咒連我都看不破?!?/br> 正是這幻身咒,才讓學生們完全不知道秋百與西弗勒斯的真實關系。因為為人師表,秋百還不愿意讓他們的關系成為一項學生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然而星期六早晨,秋百并沒有如約和西弗勒斯一起,因為她又睡遲了。西弗勒斯沒舍得叫醒她,就這么讓她睡著。等她醒來的時候,都已經臨近中午了。 她迷迷瞪瞪地洗漱穿衣完畢,走出臥室就看到西弗勒斯正在辦公桌前批改作業。認真的西弗勒斯很迷人,秋百不客氣地打斷了西弗勒斯,側身坐到了西弗勒斯的腿上,把頭歪在了他的肩膀上。 “早啊……”剛睡醒的秋百聲音還有著沙啞,她蹭了蹭西弗勒斯的下巴。 西弗勒斯喉嚨滾動,放慢了呼吸,“不早了,快吃午飯了?!彼麚崦锇俚募贡?,平復著心中的燥意。 秋百的眼睛還是閉著的,她的睡意還沒有完全消去,“啊……那么晚了……那豈不是沒能陪你巡邏城堡?” “呵……”西弗勒斯無奈地笑聲突然被敲門聲打斷,他把腿上的秋百橫抱了起來,又放進了房間里的床上。吻了一下她的唇后,西弗勒斯在她的耳邊說,“還困的話,就再睡一會兒?!?/br> 在這低沉溫柔的聲音下,秋百又睡著了。等她再次醒來,門都擋不住的怒吼傳了進來,秋百睜著迷蒙的眼睛,來到了門前,輕輕打開一點門縫,眼前的場景一下子就讓秋百醒了神。 西弗勒斯彎著腰,兩手分別放在哈利所坐椅子的扶手上,他們兩人的臉相距只有一英尺,從秋百的角度剛好能看到西弗勒斯憤怒的神情,他說:“如果你的腦袋在霍格莫德村,那你身體的其他部分也在?!?/br> “我一直在格蘭芬多塔樓,”哈利說,“腦袋也在身體也在……” “有人能證明嗎?” 哈利沒說話。西弗勒斯薄薄的嘴唇扭曲成可怕的微笑?!笆沁@樣,”他站直了身子,“從魔法部長以下每一個人都一直在努力讓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不受西里斯·布萊克的侵害。但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本身就是法律。讓普通人擔心他的安全去吧。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根本不考慮后果?!?/br> 秋百從未見過這般憤怒的西弗勒斯,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是秋百再次見識到了西弗勒斯的別扭。嘴上一直說討厭哈利,卻又對哈利的安全關心的不得了。 給自己用了一個幻身咒,秋百趁西弗勒斯遮住哈利的視線時,偷偷溜出了房間。她走到了西弗勒斯旁邊,拉住了他的手指。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無奈地任看不見的愛人搖晃著他的手指。他內心的怒氣竟然奇跡般地慢慢消失了。但他要做的事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