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40 章
耳后的鰓葉會小幅度地飛快顫動,這一切都指引著我回想起那一幕幕叫人心潮涌動的畫面,想象他胯下的器物蘇醒后的尺寸、想象它給我帶來的痛與快慰。 因而即便他只是安靜地躺著,我也像中了du一般,逡巡徘徊,不敢靠前。 桑桑顯然對我的舉動很不滿意,他強硬地抓著我的手臂把我拉上床,像抱一個大型公仔一樣抱著我,就在我以為腦中的畫面要一一成真的時候,他卻只是溫柔地摟著我的腰,打開電熱風,輕輕撥弄我的濕發。 “你自己都不知道要好好吹頭發?!彼恼Z氣里有幾分怪罪的意思,讓我羞愧得抬不起頭。 被濕熱的風環繞著,我越來越困,桑桑力度適中的揉捏激起了我的倦意,我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小聲的哼哼,并很快進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時我感到他擁抱著我,便下意識地回抱他,那雙黝黑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我,像是在兌現他給我承諾。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我簡單地打理了自己一下,便決定去一趟奧德里奇收容所。 一個禮拜過去,早就超過了我和林路約好的復診時間,更重要的是,一個月的期限就要到了。 我弟弟的宣判日就要到了,宣判的結果取決于我。 情況并非不樂觀,依照前段時間精神波動值的下降趨勢,今天我理論上應該能夠接回我的弟弟,更何況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特別好——出生到現在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這么好過,我相信在我弟弟回家以后,一切都會走上正軌,我們一家三口能永遠安寧地生活在一起,再沒有什么能把他們從我身邊奪走。 盡管如此,我仍然有些許不安,察覺到我的緊張后,桑桑要求陪同我一起前往收容所,我想了想便答應了,只是因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我只讓他坐在收容所外面的長凳上等我。 奧德里奇收容所尤其安靜。 我皺了皺眉,不敢妄言,畢竟我來這里的次數并不多,無法確定這是否是常態的一種,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來來往往的白大褂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怪。 我沒有太放在心上,平時他們中的有些人也時常會用不屑或輕蔑的眼神看我,在林路給我的癥狀下診斷前,這些表現都沒有任何意義。 我敲開了林路辦公室的門,出乎意料,他竟然在抽煙。 “發生了什么?”我忍不住問,“今天怎么感覺有點不對?” “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沒發現嗎?”他聲音沉沉地問我。 “抱歉,我沒聽到?!蔽疫@才想起桑桑的發情期期間,終端不知被我們丟去了哪里,今早起床的時候早就沒電了。 “你看起來度過了一個很愉快的假期?!彼戳斯醋旖?,指了指窗外,毫無笑意地調笑了句,“那個陪你過來美人看來有讓你很滿足?!?/br> 我順著他的手勢看去,只見桑桑正保持著我離開時的姿勢,身形筆直地端坐在白色的長椅上,他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襯衫,銀白的長發全部束到腦后,扎成一個辮子,只余幾縷不夠服帖的發絲隨風而動,看起來十足的青春年少,像個在讀中學的學生。 “你們感情真好?!绷致钒盐业淖⒁饬D移了回來,“不說了,測試吧?!?/br> 我點了點頭,一邊把手放上光屏,一邊問他:“你打電話給我想跟我說什么?” 林路沒有答話,他今天少有的很沉默,甚至有些疲憊,眼角泛著青黑。 很快儀器上就跳出了一個數值,數據的大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低:79。 已然完全進入了正常健康狀態的范疇,可能比一般人的平均水平都要好。 我忍不住輕輕地笑了下,剛想開口,卻被打斷了。 “看來沒法不告訴你?!绷致返哪樕八从械碾y看,他把手中的煙頭丟到了一旁的煙灰缸里,“孟梁,你的安琪不在我們這里了?!?/br> 我嘴角的笑一下子僵住了:“你說什么?” 他耐心地重復了一遍:“你的安琪不在我們這里了?!?/br> 我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回味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狠狠地捏緊了拳頭,我盯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