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在最后執行的階段里，官錦城的名字反復出現?！睏罱f，“那么多人選擇自殺，我真的不知道他那種瘋子是靠著什么意念活下來的。而且這個是千帆的高級機密，洲際同盟是不知道的，所以官錦城為什么要選擇zhà了千帆呢？”

    “保密？”白允慈陷入沉思。

    “pony說，在最后時候她曾有過短暫的暫停，這個指令是官錦城和萬弘同時下達的。在bàozhà之后洲際同盟對千帆的救援態度并不是十分積極，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這中間有什么?！睏罱f，“但問題是，官錦城能夠繞過zz躲在洲際同盟的地下室里，而且pony備份了那個計劃的資料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那么……”

    白允慈問：“你在春明市見到官錦城了么？或者說，這次的事故，你認為和官錦城有關么？”

    楊禁回答：“我沒有見到他，但是碰到了圣地的人?！?/br>
    “展楓?！焙螌ず鋈挥闷婀值哪抗饪粗鴹罱?，“展楓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這正是我要說的，他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為的就是把我引到圣地那邊去?！睏罱f，“但是我一點都不意外，這就是他的目的?！?/br>
    “他……”何尋說，“他沒有些其他的異常反應么？”說罷，他尋求意見似的看向白允慈，白允慈輕微地搖了搖頭。楊禁當然看到了他們之間的互動，說：“他有必要有什么異常的反應么？”

    “沒有?！卑自蚀日f，“既然不是再是朋友，那么就沒有必要多在他身上浪費口舌了?！?/br>
    楊禁點點頭，繼續說：“春明市有一個引力波發shè器，圣地的瘋子想利用那個發shè向宇宙發shè信號，他們覺得人類無可救yào，也許會有什么天外來客出現也說不定?！?/br>
    “開什么玩笑？”白允慈說，“這怎么可能？圣地的人真是瘋得厲害……”

    “誰說不是呢？”楊禁不打算把自己記起的那些事情告訴白允慈等人?！八{胡子綜合征”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自己的存在就是在摧毀其他人花了一輩子的時間去構建的三觀，明明他自己在想起這些事情之后都覺得萬分難以接受，何必再去摧殘別人？

    起初楊禁還有一些些的迷茫，他糾結要不要告訴白允慈自己的身世，但是現在他心中已是一片清明。還不到時候，現在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還有，你們兩個要幫我一件事?！睏罱鋈粔旱土寺曇?，使得這件事聽上去萬份神秘。

    “什么？”

    楊禁說：“我們需要海燕?！?/br>
    白允慈愣了愣，說：“海燕沒有了。退一萬步講，我只會治病殺人，不會偷東西，你應該找鷹司和達莉婭那種小鬼幫你，或者封瞎子，他有錢，總能想到辦法?！?/br>
    “不，需要你跟何尋，這是你們的長處?！睏罱f，“海燕的配方我可以找pony要?！?/br>
    “成分呢？”白允慈說，“成分怎么搞定？其中一個……”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何尋抬頭看向楊禁，露出了一些不可思議的神情，指著他說：“你不會……”

    “對沒錯，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潛能是什么么？”楊禁笑了笑，“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你們就當做它就是我身體里的血yè吧。何尋，我答應過你，如果你和孟蝶加入我們，我可以把它給你，你不需要再用那些昂貴的替代品就能夠生活得好好的，前提是——加入我們?！?/br>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加入了你們么？”何尋笑道，“雖然小蝶還是不太愿意承認?！?/br>
    楊禁說：“我不會虧待你們?！?/br>
    “你不需要這樣做?！焙螌ふf，“像我們這種對社會已經沒什么用處的中年人啊，當想要嘗試去做某件打破自己舒適圈的事情時，就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強而有力的理由，否則就沒有那么多勇氣蠻對失敗。義無反顧是年輕人的事情，我們早就沒有那種資格了呀，所以……怎么樣都要給自己找個遮羞布嘛?！?/br>
    楊禁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你不用講出來，我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br>
    何尋不好意思地說：“嗯，給廢柴中年人留點面子吧?！?/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