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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侍衛嚇了一跳,沒想到謝云瀾會一言不合就打人。 謝云瀾收回腿,目光冷淡的掃了他們,目不斜視的朝御花園里面走去。 其他的侍衛不敢再上前阻攔。 涼亭里,聽到腳步聲后,正在四處走來走去的張成寧飛快坐下來,端正的挺直脊背和張遠聰喝茶。 謝云瀾走的不緊不慢,但卻氣勢如虹,來到涼亭里面后,也沒行李,就直接坐在兩人對面。 張成寧臉色微微一變,一旁的張遠聰也皺起眉,不悅的呵斥道:謝將軍,你怎么見了皇上不行禮,而且還怎么能帶武器面圣上。 張老是在對我說話?謝云瀾聲音冰寒。 他望著張遠聰那張老臉。 那次將張遠一腳踹到荷花池離開之后,張遠就風寒,然后沒幾日就去世了。 雖然風寒確實能死人,但以張遠家的條件,若是好好照料,肯定不會出事。 事后張遠聰就將這件事怪在謝云瀾頭上,在皇上的推動下,不斷地給謝云瀾找麻煩。 雖然只是一些小事,但虱子多了同樣覺得難受。 他也派人查了張遠去世的事情,果不其然,是張成寧讓人動的手,就是尾巴打掃的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不過即便如此,謝云瀾也沒有后悔過,張遠卻是該死,作為三從品官員的兒子,還未成年便不知道玩死了多少女人,后來更是為了刺激強搶良家婦女等等。 張遠爹娘知道后,不僅沒有訓斥,反而多為其遮掩,甚至為了讓張遠有個好的官途,特意將人送到有名氣的書山學院。 張遠自己不肯好學努力,還嫉妒心強,將書院本有大好前途的很多書生毀了雙手,讓他們終生無緣官場,成為廢人。 張遠聰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就要說話,張成寧忽然道:謝將軍,今晚上請你過來,是想說和一下,看在朕的面子上,你和張老的事情就算了吧。 說著,張成寧親自給謝云瀾倒了一杯酒,對面的張遠聰先表態,端起酒杯,仰頭喝了進去:謝將軍,之前事情本是我的不對,我兒子也是死有余辜,我不該怨恨到謝將軍身上,我給您賠罪。 喝完之后,張成寧看著謝云瀾面前那杯酒,張遠聰也同樣催促。 謝云瀾面無表情的舉起酒杯,在張成寧和張遠聰兩人欣喜的視線下,端起來放到唇邊。 張成寧緊張的握緊拳頭,就在他以為謝云瀾要喝下去的時候,謝云瀾猛地將酒杯扔到地上。 然后抽出腰間的劍,神情格外冷厲:皇上,我知道,你今日打算要我的命,只可惜,幾十萬大軍,已經被我調回來,現在攻破了王都城了。 說完后,他轉頭看向臉龐僵硬和慘白的張遠聰:雖然你和小皇上準備的很充足,但不得不說,還是太小了,我從前沒打算干什么,只不稀罕那個位置,但今日我教你們一件事,任何事情沒有把握的時候,就不要著急行動。 話音一落,他猛地將刀插入張成寧的胸口,抽出來之后,血液一下子噴了出來,鮮紅的血漸了張遠聰一聲。 包圍住涼亭的那些弓箭手都驚呆了,蹲在叢林里面僵硬的沒敢動。 你你你你你還弒君。張遠聰終于回神,哆哆嗦嗦的開口,滿臉都是恐懼。 謝云瀾冷冷的看了一眼張遠聰,一言不發的轉頭離開了涼亭:放過你,不是真的放過,生不如死這幾個字,希望你知道怎么寫。 原本對龍椅不感什么興趣,但罵了他的人,讓蘇懷錦生病,現如今還敢不斷地找麻煩,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想他十五歲就上戰場殺人,混了十多年,掌握數百萬的大軍,若是這樣還能被人拉下馬,他還當什么大將軍! 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王都城里風云突變,而被關在府邸里的蘇懷錦沒辦法出門,只能每天無聊的躺在床上當咸魚。 寂寞如雪快半個月的蘇懷錦,已經快想不起來謝云瀾長什么樣子了。 他問系統:我家男主到底干什么去了。 系統這次終于開口:干了件大事。 蘇懷錦震驚的問:什么大事? 系統:當皇上了。 蘇懷錦驚的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你說啥? 系統:干掉炮灰上位了。 蘇懷錦:??! 系統幽幽的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辣雞。 蘇懷錦:?? 系統憤懣道:藍顏禍水! 蘇懷錦捧著養了幾天又養回來的圓潤小臉,笑瞇瞇道:只能怪夜太美。 系統差點被蘇懷錦的不要臉氣到吐血。 蘇懷錦:那我豈不是很快就能當皇后了。 系統:想得美,人家后宮三千,能想起你是誰? 蘇懷錦憤怒道:我還沒失寵,誰敢往上爬! 系統:呵呵! 這天晚上蘇懷錦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上重重的,還想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身上一樣。 最關鍵是,石頭還濕漉漉的,弄得他身上到處都濕。 蘇懷錦艱難的睜開眼,一眼看到自己身上多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