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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注意什么? 烏延聲音低下,耳尖更紅了,抬眼看看岑羽:“‘交尾’這般的事,還是得關上門,人前、大白天的……” 烏延臉也紅了:“……還是盡量克制住吧?!?/br> 岑羽:??? 什么……交尾?! 岑羽一下想到那次他在龍藤前摸滄沉的尾巴,大家都看到了。 他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何況交尾交尾,好歹也得倆尾巴“交”一起,他又沒尾巴,也只是拿手摸一摸。 他真的只是在rua龍尾。 烏延一頓,奇怪道:“你不知道?” 岑羽:? 烏延眨眨眼:“龍哥沒同你說過嗎?” 烏延:“遠古神族,是很忌諱他人觸碰尾巴的,就算碰,也只有最親密的同榻之人才可以?!?/br> 烏延:“何況主動觸碰……” 岑羽:? 烏延邊臉紅邊道:“主動觸碰,便是求歡?!?/br> 岑羽:…… 烏延頭低了下去:“摸的越久,便是主動求歡的人,想歡愉得越久;摸的越多、越用力,便是想……” 岑羽沒忍住,低頭看手。 完了,他好好一個擼毛界頂級大師,現在既不能直視自己的手,也不能直視滄沉那大尾巴了。 山林深處,若白提及摸龍尾的“欺詐”,轉而出謀劃策道:“故而,你如今得想個絕妙的借口,萬一哪一日他知道真相,你也好將那謊言的口子牢牢堵上?!?/br> 滄沉抬手,拿劍挑開若白按在他肩上的手。 某些老虎剛剛還說‘經不得欺瞞’,如今倒開始攛掇他編借口了。 若白這次把胳膊肘搭上滄沉的肩膀:“比如哪天他知道真相了,問你,你可以說,你的龍尾早年殘了,他其實不但是可以孵龍,還可以順便治你的殘尾?!?/br> 滄沉差點又把劍架他脖子上。 交尾交尾,說龍尾殘了,跟說凡人陽|痿有何不同? — 岑羽那邊,他覺得自己眼下太難了。 在這分別的最后時刻,他頂著大嫂的身份,哪怕如今知道了“交尾”,也不能多 解釋什么。 畢竟他是大嫂,大嫂可以不知道摸尾巴是何意,大嫂能沒有體驗過“交尾”嗎? 這么多的將領舊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龍神不行。 龍神當然得行。真不行,也得行。 都是男人,這點面子必須穩住。岑羽懂的。 于是他只能在烏延的提醒下,維持住神色,鄭重地點頭道:“好,我們盡量克制?!?/br> 烏延又紅著臉偷偷瞥了岑羽一眼,岑羽看懂了,這是在說:不是你們克制,是你。 那尾巴摸的,怕不是夜夜酣戰到天明。 岑羽微笑點頭:“我克制?!?/br> 心底:這年頭,替老板爭面子可真不是容易的活兒。 比孵蛋難多了。 恰在這時,滄沉回來了。 一回來便聽到岑羽口中那句“我克制”。 滄沉隨口問:“克制什么?” 烏延紅著臉,咳了一聲,不遠處知道烏延在提醒岑羽什么的將領們,一個接一個的咳起來。 一時間山林中咳聲四起。 偏偏滄沉還往岑羽臉上看了過去。 咳嗽聲更大了,此起彼伏。 好在這是分別時刻。 龍崽留下了,別也都道過了,滄沉帶著岑羽,岑羽抱著小花,并一眾隨行的殿官,怎么浩浩蕩蕩地來的,怎么聲勢赫赫地走了。 眾人站在山頭沖他們依依惜別地揮手:“有空多來——!” 而這趟離開,滄沉沒騰云,同岑羽一起坐了車輦。 車里,岑羽剛把熟睡的小奶花盤好了,放在車廂角落的軟墊上,一條龍尾伸了過來。 岑羽:! 別,有話好說! 那尾巴竟也只是伸出來,往他面前一擺,并未有其他動作。 而龍尾的主人、靠坐在對面的滄沉,屈膝搭臂,看著岑羽,認真道:“有件事,早便想同你說了,如今回去的路上正好空,便剛好跟你說一說?!?/br> 岑羽坐直,心底忽然有了預感:滄沉要說的,怕不是…… 滄沉看著岑羽,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那日清晨‘濕尾’……” 岑羽一愣,不是要聊尾巴嗎,這怎么又說到那個羞羞羞的早上了? 并不知道,滄沉會提,只因他近來正在學著如何誠懇。 既然要誠懇,自剖便是最好的方式。 至于若白的什么“經不得欺瞞”“借口堵謊言”,滄沉依舊只當做耳邊刮過的一陣屁。 滄沉繼續道:“雖確是你弄濕的,但主要還是因為我?!?/br> “那兩日,是我前一日先去到你夢里,后一日再拿龍尾主動蹭的你?!?/br> “血熱的也不是你?!?/br> “是我?!?/br> 滄沉看進岑羽愕然的眼中,自證一般,現出了點點金色:“是我血熱,想勾你,與我交尾?!?/br> “我由著你日日摸我尾巴,亦是我本性難移,謀略測算,想借此與你親昵,一步一步,最后與你交尾?!?/br> 岑羽:…… 岑羽又穩住了,沒臊,卻在袖子下面默默掐了自己一把:這別不是又在夢里吧? 滄沉一口氣能說這么多話? 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