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rcissus(上)
書迷正在閱讀:掙脫(np 高H)、性欲超強的寡婦玩起直播賣yin、偷歡(高H)、替身、鎖愫(民國H)、全民武道、男主今天也沒渣[快穿]、穿成男主白月光的我攻略了反派、揣了霸總的崽[娛樂圈]、帝王的戰利品[重生]
寂寞有錢寡夫x性冷淡酷girl x跋扈任性小少爺 (兩位男主都有點s (背景是現代女尊 ρō18ё.νIρ(po18e.vip) 徐繆缺錢,沒學歷,小小年紀在社會上混,一混這么多年,性子都磨淡了。 從小算是半個孤女,她媽是殺人犯,在她十歲的時候被槍決,死刑;她爸一介男人家,空有一張臉又沒什么文化,除了二嫁別無他選。 新媽一句“家里有閑人沒閑飯”把她趕了出來,她爸只聽女人的話。 她自此跟家里斷了關系。 十八九歲,正該是在學校里念書的好年紀。就算不念書,村里這個年紀的女人也大多娶了老公。她卻仍在城里混跡,打架,紋花臂紋滿背,耳骨上打了一溜兒耳洞,煙抽得很兇。 她那張臉隨她爸,漂亮得很,因此剛出社會的時候被不少女人欺負過。 她很少說話,眼睛看人的時候沒什么情緒,像只蟄伏的半大幼獸。 如果你有心細看,能看到她眼底透著兇光。 她現在在清吧調酒,工資給得不少,沒人敢得罪,除了最近經常出現的那男人。 說起來這工作也算是半碗軟飯。 緣由是之前在ktv給人倒酒的時候被一富家公子看上了。 小少爺打小嬌生慣養,家里錢多得沒地兒燒,性格張揚跋扈,得了不少擁躉。唱個k都前呼后擁,一群女人追著捧著。 她跟幾個服務生半跪著給少爺小姐們倒酒,小公子“哎”了一聲,指著她問:“你過來?!?/br> 男女肢體接觸上,照理一向是男人吃虧。小公子卻興許是張揚慣了,捏著她下巴端詳幾秒,跟旁邊一女人說:“這個胸大,是我的菜?!?/br> 那女人化的濃妝,吐一口煙笑道:“覺弟弟什么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不守男德?!?/br> 小少爺穿著高跟鞋碾她皮鞋尖兒,皮笑rou不笑地說:“本少爺就聽不得你爹的這混賬話,憑什么你們女人左擁右抱的,玩兒過多少小男孩,一句‘女人都這樣兒’就帶過去;男人就得守著叁從四德,恨不得在幾把上插他爹個牌坊?!” 徐繆冷眼看著他們吵,不言語。 小少爺往后一癱,陷在沙發里頭,指尖捏著酒杯晃了兩晃,說:“明兒我叫人跟你們老板說,你去我名下酒吧里學調酒?!?/br> 就這么一句話,徐繆跳槽去了酒吧。 小少爺在外頭奢靡驕縱,其實蠻有品味。 開的是清吧,酒吧里沒人嚷嚷,整天放著拉丁裔歌手的慢調。能在這兒坐上一坐的,通常是富貴人——貴但不富的消費不起,富但不貴的難以忍受這憋悶子氣氛,不如去沙灘上開香檳cao男人。 當然,天下沒有白吃的軟飯。 就入職的當天,少爺叫她去開房了。 少爺身上白,跟奶油似的,見不得一點兒疤。 她從浴室里出來,小少爺正裹著浴袍靠在落地窗前抽煙。他正側臉緩緩吐出一個煙圈——男士香煙,煙味兒不重,倒是甜絲絲的,讓人喉嚨發癢。 “洗完了?”少爺把煙一掐,招手道:“過來?!?/br> 她赤著上身走過去,少爺打量她一回,問道:“這么多紋身?” “嗯?!?/br> 少爺咯咯地笑,反而背著手蹦蹦跶跶跑到床邊,一頭栽進床里。 抱著被子撲騰兩下,他抬起頭來問:“你怎么看我?” “什么怎么看?!?/br> “哼,無趣?!鄙贍斠焕∨邸镱^什么都沒穿,是空的。 性器嬌嫩的一根立著,少爺撩著劉海兒,水汪汪的眼從睫毛下慢慢看她,問道:“像我這樣兒的男人不多吧?向來都是你們女人玩兒男人,見過男人玩女人的嗎?” 徐繆思路跟不上這位的,所以也不吭聲。 少爺哼一聲:“白瞎了這張好臉?!苯廾w上下打量一通又補一句:“還有好身材?!?/br> 當天晚上做了,徐繆盡量很賣力,但沒感覺。 還挨了少爺兩耳光。 第一個耳光是因為徐繆沒做安全措施,小少爺啪一巴掌搧過來:“戴套兒啊死女人!我要懷孕了怎么辦?” 第二個耳光是因為她沒濕。 小少爺咬她喉管,舔她rutou,最后把自己撩火了,一看身上人還沒進入狀態,翻臉又是一巴掌:“你到底行不行???還是個女人嗎你?” 小少爺跟野貓似的,第二天徐繆背上全是抓痕,脖子上又添幾道紅印兒。 同事看她臉上有隱約的巴掌印兒,笑嘻嘻地問:“繆姐,軟飯不硌牙吧?” 她沒作聲,事是自個兒心甘情愿的,怨不得別人。 這時候手機又叮咚一響,賬上多了五萬塊錢。 同事余光瞧見,“cao”了一聲,又見徐繆一挽袖子,張牙舞爪的鳳頭紋身旁邊兩道牙印兒。 吃軟飯丟人嗎?吃到這個地步就不丟人。 能讓千嬌萬寵的小少爺倒貼,那就不丟人。 同事磨著牙走了。 徐繆低頭整杯子,頭頂一暗,熟悉的玫瑰香氣幽幽刺激鼻腔。 那男人又來了。 “勞駕,照舊?!?/br> 徐繆一抬頭與男人對視,這回他領口開得更低,腹肌隱在針織衫里頭若隱若現,沒穿內衣,只貼著兩個乳貼。黑發束在一側柔柔地垂下來,那雙眼睛也乖,而且嫻靜——一般來講,這是賢夫良父該有的眼神。 對視兩秒,徐繆又低下頭去拿杯子,說道:“稍等?!?/br> 男人喉嚨里“嗯哼”一聲,托著腮眼睛不??此{酒。 “照舊”指的是巴爾莫勒爾,這酒極烈,價錢也不怎么可愛。 男人,尤其是獨身的男人,很少點這種酒。 她熟稔地拿長匙挑糖漿,糖漿拉長絲,男人笑瞇瞇看著。 “一晚上多少錢?”男人又問。 徐繆動作不停頓,低聲回:“請自重,先生?!?/br> 今晚是第十六次,自打這男人盯上自己,每晚都來問。 男人很溫柔,說話也輕聲細語的:“哎,真誠點兒,你們女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么?” 徐繆往老式杯里扔了個炸彈,又拿個鮮檸檬切片兒。 男人繼續說:“怎么,能跟李覺睡,就瞧不上我?”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悠悠繞發尾,男人瞇著眼睛問:“嫌我年老色衰?” 徐繆拿根吸管插在杯里往前一推:“您的酒?!?/br> 男人沉默兩秒,拉過杯子抿一口,妥協道:“好吧,那聊會兒總行吧?” 徐繆實在不覺得自己看上去是個健談的人。 男人拿吸管慢慢攪動酒水,雞尾酒分層,最底下是一層濃縮玫瑰汁。金屬吸管一動,整杯都染成血色。 男人問:“跟你聊過我家那位么?” “我家女人沒什么能耐,就是模樣兒俊,讓我看上了?!?/br> “我替她跟母親好求歹求,在公司里求了個不小的職位,手把手教她打理公司——啊,蠢女人,教都教不會?!?/br> “教不會也沒辦法,誰讓我當時喜歡她呢?” “當時我說,實在不行我來打理公司。母親說不行,男人在商場上吃力,整個兒公司都得叫人小瞧一眼?!?/br> “我就這么著,把整個身心都放在她身上,跟教孩子似的……終于讓她當上了總裁?!?/br> 邊說著,酒水見底了,男人說再來一杯。 繼續喝,繼續說。 “后來她總算翅膀硬啦,自己在下頭不斷開子公司,開始在外頭玩男人……后來甚至帶回家?!?/br> “我權當沒看見?!?/br> “可她竟然把男人,帶到我們床上……他們在我倆的結婚照下頭zuoai……” 男人這次一口悶,臉上見了微微酡紅:“再來一杯?!?/br> 徐繆繼續給他調酒。 “真是遭人恨的東西……女人,沒一個好東西?!?/br> “您的酒?!?/br> 徐繆又將酒推過來,男人慍怒的眼半瞇著,唇紅得艷麗,眉眼帶了點妖氣。 眼波流轉,男人又抿一口酒。 “所以呢,我就想辦法成全了他倆?!?/br> 徐繆動作頓了頓,就聽見男人說:“警察也怪不得我,他們說倆人是失足墜樓?!?/br> 是不是失足,這會兒誰說得清呢。 再說,這男人說的也不見得就是真話。 男人喝下最后一杯,垂眸盯著空酒杯發呆,睫毛顫顫,一臉厭世的頹喪樣兒。 徐繆猛然想起來,幾個月前,她似乎也碰到過一模一樣的臉,同樣低著頭,垂著睫毛,柔軟長睫在眼瞼處投下陰影,眼角一顆美人痣,整個人喪得跟立刻想去自殺似的—— 是了,兩個月前在墮落街,她見過這男人。 她不愛說話,但是爛好心。 當時男人在墮落街街頭,靠著昌陰河的欄桿發呆。 她怕人家想輕生,因此在男人薄的跟紗似的衣服外頭披了個外套,還陪人家賞了會兒月亮。 直到男人似笑非笑望了她一眼,披著她外套上了輛香檳車,她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件傻逼事兒。 有錢人能有什么想不開的啊。 還特么白饒一件外套。 外套里,有她此生最珍貴的東西。 徐繆猛然抬頭,跟男人的目光對個正著。 男人卻已經晃晃悠悠站起來,拎著巴掌大的鱷魚皮包往外走,桌上放了一迭小費,最下頭留了張名片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照片不錯,還想要的話明晚來xx酒店xxx房?!?/br> ρò⒈8ē.νǐρ(po18e.vip) 第二天晚上,徐繆跟酒吧請了假,去了xx酒店。 前臺小伙不知怎么認得她,細聲細氣地說:“女士,這是萬總留的房卡?!?/br> 她低頭簽字,小伙眼神偷偷打量她好幾眼。 女人穿的簡單t恤牛仔褲,露出臂膀上大片紋身,胳膊白皙勁瘦,肌rou線條流暢,再加上那張過于漂亮的臉。愈是沉默,愈是勾得男人神魂顛倒,前赴后繼地往她身上沉淪。 可是你看吧,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你砸錢砸感情,跟往海里扔糖塊兒似的,什么好兒都撈不著。倒是把她養好了調教乖了,后頭的男人嘗著甜頭,在兄弟跟前才有臉:“我家女人體貼,聽話,不愛在外頭鬼混?!?/br> 殊不知正是在外頭鬼混的時候才學會了體貼呢。 她刷卡進了房間。 浴室里,男人正嘩嘩洗澡,她立在屋子里,突然有點進了狼窩的感覺。 床上扔著許多……玩具:皮鞭,手銬,振動棒,肛塞,口球……十來樣。 還有紅麻繩。 她皺著眉拎起麻繩——這是干嘛用的? 難不成這位是體育愛好者,要跟她在屋里拔河? 正琢磨著,浴室門一開,男人裹著浴巾出來了。 眼前的男人跟在酒吧里完全是兩個樣兒。 如果說酒吧里的男人還尚且保持著一點兒清純,眼下這男人就是完全放開了,身上那股子妖媚勁兒讓眼角美人痣一襯,八塊腹肌直勾人,哪個女人把持得??? 徐繆就把持得住。 因為她是個不自知的性冷淡。 男人撩著頭發,微笑著看她觀察麻繩,問道:“來了?” 這不是廢話。 徐繆問:“照片呢?” 男人悶笑出聲,慢悠悠坐在床邊上:“別急呀?!?/br> 她略皺了皺眉。 男人略一外頭,拿出吹風機問:“幫我吹吹頭發吧?” 有錢人用的都是高級貨,吹風機半點兒噪音不出。 徐繆立在鏡子前替他吹頭發,男人閉著眼,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他突然問:“照片上是你弟弟?” “嗯?!?/br> “哦~?”男人彎起唇角,保養得很好的手交迭在一起,兩個拇指微微摩挲:“怎么一直留著個證件照呢,死了?” 徐繆從不跟男人置氣,因此仍沉著聲音應了一句。 只不過動作頓了頓。 男人睜開眼,鏡子里年輕的女孩面上沒什么表情,垂著睫毛給自己吹頭發。 紋著鳳凰的好看的手撩起他的長發,輕輕順下去,男人喉結動了動。 “生死無常,meimei得看開點兒?!彼謸嵘献约旱膫饶?,那是很美的一張臉,只要砸得錢夠多,歲月并不會在這張臉上面留下任何痕跡——盡管他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紀。 徐繆一縷一縷地替他將頭發吹干,這男人披著羊皮,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男人慢悠悠站起來,他輕輕拉著她坐到床邊,濃郁的玫瑰香氣幾乎將她窒息。 男人撫上她的臉,笑瞇瞇地說:“哥哥也不會為難你,陪哥哥玩場游戲就好?!?/br> 她問玩什么。 男人指指床上:“挑兩樣出來吧,就兩樣,陪哥哥玩爽了,照片立刻還給你?!?/br> 她再次皺起眉,這些東西她一個都不認識。 男人瞇著眼睛看她,見她猶豫,慢慢地在她耳邊誘哄道:“怕什么?孤男寡女的,就算發生了什么,也總該是敗壞男人的名聲?!?/br> 徐繆猶疑著,指向了她心目中的體育用具—— 接力棒和拔河繩。 男人輕輕歪了歪頭,笑彎了眼睛:“好呀,不錯?!?/br> 直到徐繆被紅麻繩綁緊,她還沒醒過味兒來。 兩條腿被強制彎曲起來,縛得很緊,分別跟身后的手巧妙紐結著。胸部本身就翹挺,被男人有技巧地捆托起來,于是紋進乳溝的玫瑰更顯誘人,rutou挺立著。 她原本扎的單馬尾,也被男人扯散了,黑發凌亂地鋪在床上。 她有點兒喘,雖說在情事上總該是男人吃虧多一些,可她對上男人笑瞇瞇的眼神,心里陡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男人輕輕哼著不知哪里方言(聽著像吳儂軟語)的調子,一只手握起接力棒,這棒子居然嗡嗡震動起來。 徐繆實在摸不透城里人的玩具,她終于拋卻大女人的自尊,問道:“這是在干什么?” 男人輕輕“啊”了一聲,又目光柔和地看她:“不是說了么,玩游戲?!?/br> 他說:“那我也選兩個……” 他挑挑揀揀,最后拿了眼罩和皮鞭。 在徐繆淺陋的認知里,眼罩是助眠的,皮鞭是訓狗的。 這兩樣,能玩什么游戲? 此時徐繆身上還完整地穿著衣服,因此還沒什么危機感。直到男人俯身吻住她的唇,一點一點溫柔地舔舐著、試探著,而她卻無法用雙手推開的時候,她感到了異樣的屈辱。 于是她掙扎,尖牙利齒咬破男人的唇,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 男人皮膚嫩,悶哼一聲抬起身子,眼神里就帶了點慍怒。 他舔一舔唇上的血,居高臨下俯視她—— 她也不是沒做過愛,可通常情況下都是女人處于上位;而此時被敞腿綁著,被壓在男人的身下,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她半瞇起眼睛說:“萬總,自重,我從來不跟男人動手?!?/br> 萬總是什么人,一個男人家獨自管著幾萬人的總部,又親手解決了礙事的前妻及小叁,他不認為他馴服不了眼前這女人。 這女人的軟肋,他拿捏得很清楚。 他拉緊手中的繩子一端,于是徐繆身上縛得更緊,眼角泛紅,激出了淚花。 她狠狠咬著唇。 萬啟笑瞇瞇地說:“meimei,不是說好玩游戲么?游戲結束,照片自然還給你;可要是你現在走了呢,也可以,只是東西就得留在我這兒。不論是燒了撕了,那都由不得你了?!?/br> 唯男子與小人難養也。 于是徐繆重新冷靜下來,她說好。 萬啟說:“乖孩子?!?/br> 他給她戴上眼罩,然后慢慢撩起她t恤的下擺。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 這次乖多了。 萬啟是很會看人的人,他向來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徐繆就是那種從不炸聲的野狗。 可要是瘋起來,誰也拉不住。 可他最樂意的,就是拔掉狂犬的牙、剪斷它的利爪,叫它老老實實地永遠圍著自己打轉。 他很挑,很難看中什么東西,可一旦看中了,就有足夠的耐心去馴服她。 他解開她牛仔褲的拉鏈,繩子縛得很緊,他索性撈起刀片將布料割碎。 于是私處沒有遮蔽地暴露出來,徐繆此時眼不能視物,但這能令她的身體對外界反應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正在一寸一寸撫摸她的身體。 “沒感覺?”她聽到男人似笑非笑地問。 “有點疼?!?/br> 萬啟輕輕笑一聲,仿佛是自家不曉事的孩子做了什么惹人發笑的事似的。 徐繆感到有東西正酥麻地掠過她的皮膚。 她正疑心這是什么,隨之而來的鞭打的痛感,讓她意識到這是皮鞭。 訓狗的皮鞭。 萬啟很有技巧,黑色鞭身抽打在白皙大腿上泛出紅痕,既不會過火,也不會令這女人因性別而低估他的威懾力。 “怎么樣?” 萬啟的聲音里帶著笑,他看著她微微顫抖的、逐漸遍布紅痕的身體,逐漸冒出的細密薄汗,以及她因試圖鎮定而噤聲,卻幾乎快咬出血的唇。 徐繆活到現在不過十九歲,面上不言不語,骨子里卻刻著母親輩的大女子主義。她這是在跟男人玩,盡管被綁起來的是她,受鞭打的是她,處于下位的也是她,可主動權依舊在她手里。 她以為。 而令她感到些許羞恥的是,她竟然有感覺了。 是的……萬啟似乎調教出她的奇妙開關,她感到下體涌出奇怪的熱流,她想cao男人。 “別……”女人的自尊令她堅持著最后的體面,她竭力壓制著喘息。 身上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鞭尾在身上巡梭,她不知道下一鞭會什么時候落下來、落在哪里。 所以別扭地扭動身子,試圖躲避這些無聊而且莫名其妙的痛感。 “下面濕了?!?/br> 萬啟笑瞇瞇地說:“想不想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