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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騙財騙色的女主播(29) 一連幾天他都在回味那氣若游絲的微妙感覺,越回味,越渴望… 每晚響在耳側的扣門聲,無不在撩撥他的心弦。 心在跳躍著期待。 不是有鑰匙嗎?為什么沒有如第一天那樣直接開進來。她對他的身體感興趣,這是方薄的直覺。勇敢又大膽的女人竟變得彬彬有禮起來了。 方薄腦海中有個瘋狂的念頭。盼望她拿鑰匙開門闖進來,如上次握住他的男根,不要客氣的蹂躪它。 他竟有這樣的念頭,真是瘋了…… 方薄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卻如同掐在一塊死rou上,沒有任何懲罰性的疼痛傳來。反倒是大腦想起某些畫面讓中樞一陣陣繚亂。心緒驟然被分作兩份,一份希望門不要開,一份希望她開門進來。 方薄心下一沉。他這種心態委實要不得,需要立即制止。但理智像個不聽話的孩子,不受他約束。 墻上的時鐘指針轉到了九點鐘方向。 來了! 來了! 方薄的呼吸凝滯了,等著敲門聲的到來??墒侵羔樲D到九點十分,往日準時的敲門聲,仍然沒有想起來。那所有的等待和糾結都是無稽之想。 她會不會直接開了直播等他呢? 我就去看一眼,看看她在不在直播。 這個念頭像沖破黑暗的曙光。 方薄再也無法等下去。 打開蜜桃,夜來香的直播間空的,她沒有在。正當方薄思緒紛紛的時候,忽然,他聽到門口有嗚嗚咽咽的女人哭聲。 方薄把上半身挪到床邊的輪椅上,再把下半身拖出床,撐著輪椅去開門。 門是沒有鎖的! 門外,女人雙手抱膝,蹲在墻邊。下巴支在膝蓋上,低垂著臉,難過的哭泣。因為方薄是坐著的,可以看到她那張明艷的臉梨花帶雨。 不是讓他糾結來糾結去的夜來香是誰。 “怎么哭了?”是誰欺負了她嗎? 聽到他低沉溫潤的聲音,姜姝哭的更語不成句。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還不是因為你?!?/br> 對上他我又沒欺負你的目光,姜姝接著道,“你不讓我給你按摩腿,我就失去了待在這里的價值,只能卷鋪蓋走人,直播那里你又不來,沒有收入,我也只能回山里種地去了。明天我就走了。你也不需要對我避而遠之了?!蹦凶映聊?,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一瞬離開眼,撐著輪椅,轉身向房內行去。姜姝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了? 姜姝拉拉裙角,猶豫著怎么收場。什么卷鋪蓋走人,什么回山里種地,那都是她隨口謅的??扇思也唤铀@茬,她還怎么繼續演下去? “進來?!?/br> 就在她想東想西時,聽到了這句。姜姝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你是在叫我嗎?” 方薄沒有回頭,“這里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沮喪褪去,姜姝心里的小人在歡呼。 他允許她進入他的房間,這代表了什么?姜姝心下隱約是明白的。 生怕他反悔,趕緊抹去臉上的眼淚,腆著臉跟在方薄身后,進了他的房間。 方薄指著衛生間,“先去洗把臉?!?/br> “一定洗得干干凈凈?!?/br> 姜姝沖著他笑,臉頰兩旁露出兩個淺淺的笑漩,明艷的臉在笑,卻梨花帶雨,霎時美到了頂級的門檻。 方薄深深的看著她。 自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從此風花雪月皆成了無妄之災。以為需要很大的勇氣才敢喊她進來,卻在喊出口的那一瞬間,心內枯敗的冬景如同逢春,燦然盛開。 姜姝頂著一張素凈的小臉從浴房出來,眼眶還有些紅。以前表演苦戲都是信手拈來的,但這次有點醞釀不出來,眼睛上抹的辣椒粉磨的稍微多了一點,現在眨幾下還能凝出淚珠兒來。 她走到方薄面前,說:“需要我先表演一段給你放松嗎?” 瞧瞧,她做個按摩師,還附帶了這么多功能。 “你隨意?!狈奖o可無不可。 面對面跳艷舞,姜姝只在和她那些男友玩房中情趣的時候跳過。 嚴格說起來,她和方薄并不算熟,但她在夏禾苗的時候初見錦從還不是就滾了床單。這么一對比,她和方薄熟到可以滾十個床單了。 被騙財騙色的女主播(30) 今天晚上姜姝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白色洋裝。 洋裝的質感相當的輕薄,裙擺僅到大腿根,緊緊包裹住挺翹的臀部。u字型的領口,兩旁的缺口完美的將她的rufang襯托出來,中間的乳溝深不見底。 薄透的材質,可以很清晰的看出里面內衣的顏色和花紋。方薄這才有心去看她的穿著。 偏風塵氣的衣服在她穿來能很好的壓下風塵氣,高貴,優雅,性感,迷人……哪有人,晚上穿成這樣的,實在過于讓男人想入非非了。 方薄掃了一眼,微微偏開頭,沒有再看她。 姜姝卻走到他頭偏過的位置,不容他忽視。哼著曲調,輕輕擺動起身體。 裙擺短到貼住臀部,這樣的穿著,動作必須要放輕,放仔細,假如幅度稍微大一點,裙擺就會往上縮。曝光是必然的。 姜姝現在的動作和姿勢都是大幅度的,扭腰擺臀抬腿,雙臂伸展。盡情的展示她的嫵媚舞姿和更嫵媚的身姿。 這樣一來裙擺當然是往上縮,而且越縮越高。從臀部慢慢說到了腰際。粉紅色帶花紋的丁字褲徹底顯現了出來,而她的腰上,還穿了一個同色系的吊襪繩。 有人說,在以前要扒開內褲才能看到屁股,在如今要扒開屁股才能看到內褲,現象就是這么個現象。 魔鬼般誘人的身體,說的大概就是姜姝這樣的。特別是丁字褲前面被勒緊的三角區,rou丘微凸。因為勒緊,能看到一條細細的小縫。 兩團rufang隨著舞姿晃一晃的幾乎要從u字形的領口晃出來。之前,方薄多次在手機屏幕中看到過她的身體,但這么近距離的直觀,更震撼人心。 見他終于不再閃躲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姜姝邁上前半步,雙手托住自己的rufang。蹲伏的扭動腰身,湊近她。與他口息相融,“我美嗎?” 方薄中肯的微微點頭。 頂級美女,任再挑剔的眼光也無法說她不美。 姜姝鼻尖輕碰了一下他的鼻尖,“想要我嗎?” 如何能不想,做夢都想??伤?,要不起—— 方薄微斂呼吸,不答。但其實早在她靠近的時候,呼吸就已經亂了。 心癢癢,經她碰過的鼻尖也癢癢。 “你那么多次說吮我的咪咪頭,舔我的咪咪頭,現在它們就在你眼前,你不想舔,不想吮嗎?” 當絕頂美味的食物遞送到饑食者面前,哪有不饕餮一番的道理。自己的隱藏性質在她面前早就露了底,強裝矜持也不過是為自己留最后一點顏面。眼前白花花的乳rou,恨不得一手抱一只,撲上去。 可他還是忍下了,在現實中,無法做到如網絡中那般放縱隨性。 方薄舌尖在牙槽里舔了舔,忍住喉間的癢意,還是不接話。 他的這個樣子落在姜姝眼里,就像等待丈夫寵愛的小媳婦,羞澀的欲拒還迎。她都這么主動了,他還不接招,那她只能更主動一點了。 姜姝拉過方薄的手,在他手心捏了捏,再把他的手環放在自己的腰上。 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 就算你努力裝出一副高冷姿態。我也能讓你的冷化成溫水。 況且,他的唇形真的很漂亮,這樣的嘴唇本來就不是用來說話的。姜姝彎身,索性直接吻了上去。 可以說,除了家人的肢體碰觸,方薄還是頭一次和別人這么親密過,接吻這種事在他看來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做。 可是他一點反抗的心思都起不了。 隨著她舌尖的舔入,如糖果化開的甜香蔓延了整個口腔。在他喘息的檔口,她的舌頭趁虛而入,鉆進了他的齒關內,她的舌頭碰到了他的舌頭。 方薄想躲一下。她卻很狡猾的知道他要躲到哪里去,總能輕易的捕捉到他。 她的吮吸有力而霸道,又隱含著一點挑逗性。他的手被動得環在她纖細柔軟的腰上。而她則撐在他輪椅扶手上,半俯趴在他身上,使力吻著他。仿佛男女之間的角色在他們兩人這里對調了位。 她是那個強而有力的男人,而他則是那枝頭微顫的花蕾被她霸道的摧殘。開始和風細雨,然后狂風驟雨。腦子被她的吻糊住的方薄這個時候沒有心思去想她為何會這么熟練。 姜姝含住他的唇瓣,舔了舔,似在回味他的美好。 “對,你就該這么配合,這樣我就不用回山上種地了。親愛的,我會好好為你服務的?!?/br> “這也是服務的一種嗎?” 芐⑴傽綪至яóUЯóцωц,IИ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