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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疼我了!”不住嗔怪,柔淑只轉過身摟著他的脖頸,“里面的要你脫……” “你……” “怎么?脫衣裳也不肯……我又沒說別的……”輕舔著景宸的耳垂,柔淑故意撒嬌。 “我是不會放過她們的……景煙他是我的皇弟,便算了,文姬皇后多年來一直給嫻貴妃遞信兒,窺探朝政……” “我xue兒癢!怎么辦……” 番外:文姬皇后的軍妓之謎 其實,文姬知道自己是沒瘋的,但當時她若不這么做,不把罪名扛下來,死的就是景煙……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她很小的時候就被指給了景宸,那個對她來說猶如惡魔一般的皇帝。但皇帝愛的是柔淑皇后,自己不過是他設計云家的幌子罷了,在宮里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是景煙給了自己安慰,雖然也是他奪去自己的清白……害得自己暗結珠胎而后幫嫻貴太妃遞信兒的事才敗露了,導致自己被軟禁在太安殿多年。 她沒想到死去的柔淑皇后會活著回來,甚至……她竟然把自己同景煙的女兒接了出去教養。而自己……正當自己以為景宸終于要流放自己去做軍妓的時候,他們卻私下派人送自己到了景煙的封地,并給自己改了籍貫跟姓名。 以御賜的家人子的身份被送到了景煙的王宮里一齊來的還有另外三名家人子。未免徒增風波,文姬只躲著那些人,也避免撞見景煙。他現在是封地的王了,自己卻不是干凈的婦人……云文姬還頂著個軍妓的名頭,就算說她未曾做過軍妓,也是臟的,當時景宸把她宮里的守衛全殺了,一時間自己這個皇后聲名狼藉狼狽不堪……何況……景煙并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你不姓云?”在景煙王宮里再次遇見他時,景煙只奇怪地問自己?!澳阍撔赵频摹?/br> 聞言,文姬只輕輕搖頭,轉身想離開,男人卻有些粗暴地扯開她的衣裳,直盯著肩頭的花朵瞧……從前歡愛的時候,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舔著那兒,興奮的時候還會咬一口……她怎么會不記得?文姬朱唇微微開合,想說什么,男人卻來了一句:“你不是……做了幾年軍妓么?” 絕望地閉上眼,文姬此刻才明白何為欲哭無淚,她是云家最傻的女孩兒,嫻貴太妃總是如此說,是啊……她是傻的……在男人眼中自己不過是個骯臟的女人罷了……而且人們更愿意相信她消失的那幾年是去北地做了軍妓,也不愿意相信她被軟禁在太安殿里…… “我派人去北地軍營找過你,他們說你……做了軍妓后被戎族人擄走了……杳無音信……” “你信么?你信么?”眼睛直盯著男人瞧,文姬不住問道。男人卻沒有回答她。 那日之后,文姬被冊為側妃,但男人卻沒有臨幸她,在那偌大的靖王宮里,她有著位分殊榮,卻沒有男人的寵愛。女兒又被柔淑皇后帶在身邊,她只能看著更漏滴滴答答到天明,她從一個煉獄被送到了另一個煉獄,她不愛景宸從前是無所謂的,她愛著景煙,所以現在是痛苦的。 那一夜,恰逢景煙嫡長子生辰,文姬坐在側席喝了好多酒……不知為何總是忍不住瞧著景煙,景煙卻抱著他的嫡長子甚是開懷,他不知道,他還有個可愛的女兒,一個屬于他倆的女兒。那一夜,文姬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寢殿,只覺得渾身涼透了……現在可是盛夏呢……蜷縮在寢殿的臺階上,淚珠兒滴滴答答地落下,文姬不住悲戚。 不知何時,男人來到了自己跟前,文姬抬起哭得丑丑的臉,瞧著他,她想說自己沒當過軍妓,沒有過別的男人,可他信么?不信的……他是不信的…… 不知為何,自己哭成那副丑樣卻得到了男人的垂青,他臨幸了自己。在那冰冷的臺階上,男人貪婪地需索著自己的身子,不停地抽插撞擊,一口又一口地咬著那文著花朵的肩頭……仿佛要把她吃掉一般。 本來她是個不太受人關注的側妃,偏偏男人一連七天宿在自己寢殿,自然引起了女人們的記恨。不知為何自己被紋身也被宮人議論起來,直說她是妖孽狐媚。如此被男人寵了大半年竟又有了身孕,還是對雙生胎,生產之時,被那對雙生胎折磨得死去活來,文姬好害怕自己會就此死去,在即將筋疲力盡之時,文姬只拉著景煙的手低聲道:“我,沒有做過軍妓,我沒有被戎族人擄走過……我只有……你一個……” “知道……我知道……”男人見她虛弱不堪,肚子里卻還有一個孩子沒出來,只吻著她說道?!拔叶贾馈?/br> “你是如何知曉的?”文姬不太信,淚珠兒刷刷流淌。 “我干過一回就知道了!傻瓜!你一定要活著!” 于是,他們那對可愛的孿生子中的次子終于在粗鄙的言語中降生了,不知是不是在肚子里葷話聽多了,這小世子從小就比哥哥粗魯,直到遇到他命中的天魔星才好些,這些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