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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大病嗎?能找些草藥止血么?”抱起柔淑,景宸著急地問。 “就是……女人都會有的……癥狀……月信過了再同男子交媾便會懷孕……”景彥真是服了這個呆子! 兩人便帶著柔淑回了屋子里,景彥拿了衣裳沾水給她擦擦臉,景宸忙幫著把她的下裙跟褻褲脫下,景彥又說得拿干凈的布給她把下身包好,于是脫下自己的衣裳把褻衣撕開將她的下身包起來。如此忙活了一通,柔淑才悠然轉醒,只覺得媚xue汨汨地流著液體好生疼,才隱約覺得是葵水來了。 又見景宸兄弟倆不知在縫些什么,柔淑滿是好奇?!澳銈冊谧鍪裁??” “景彥說你來月信,我們湊合著給你縫兩條月經帶?!币娙崾缧蚜?,景宸忙放下褻衣剪成的布料,湊到她跟前?!澳负筮€疼嗎?” “母后心是石頭做的,不及你的疼……”柔淑見他關心自己,心中甚是欣喜,可又怕他胡思亂想故意這么說。 “母后,我錯了,兒臣錯了……母后你原諒我好不好?”摟著柔淑景宸不停地央求她原諒自己。柔淑被他纏的無法只輕笑又抱著他的背。 “嗯……你別鬧了……母后腰酸得很……”已經十多年沒來月信了,柔淑只覺得有些奇怪滿心疑惑,又瞧著他倆給自己縫月經帶只覺得好笑。 本來該照著地圖啟程,因為柔淑來月信怕她累著,男人們又讓她好好歇息,在碧水潭邊的小屋歇了一些時日。 許是太久沒來月信,柔淑有些不習慣歇了好些天還是疲累,大約四五天后已經干凈了,這天吃著漿果,柔淑低聲道:“景宸,我身子干凈了?!比崾绲囊馑际撬碜痈蓛袅瞬畈欢嗫梢詥⒊塘?,景宸聽后卻像聞見魚腥的貓忙不迭跟上她到屋里去。 “沒流血了嗎?母后,我幫你看看……” “???”柔淑先是一愣,又想許是他們不放心上路,于是點點頭。躺在床上?!皯摏]流血了,你瞧瞧也好?!?/br> 景宸卻以為她是饑渴了,只讓她躺好便小心地除下她的下裙,褻褲看著也是干凈的,景宸又俯身好奇地撥開那兩片媚rou瞧瞧,柔淑被他看著緊張媚xue不住收縮,果然粉粉嫩嫩沒出血了…… “那咱們……可以了吧……”柔淑是想問他可以啟程了嗎?景宸卻下體發燙,忍不住趴在她身上。 “母后是不是很饑渴?”捧著柔淑的臉兒景宸滿是悸動。又低頭吻著她的嫩唇,發燙的下體直頂著她的媚xue。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著急地推拒著男人,柔淑忙錘著他,“我是說咱們可以上路了……” 景宸聽她這話一根roubang幾乎萎了,只放開她雖心里滿是饑渴卻不敢逆她的意。柔淑見他不言語滿是失落又低聲道:“母后現在有月信,也不方便時常交媾,若是懷了該怎么辦?” 對!景彥說月信過后再交媾久了就會有孩子……“母后,你若肯放下身段……為我懷一個好不好?” “你……不成……”拿著被子捂著自己的身子,柔淑直拒絕他?!拔铱墒腔屎?,你在我肚子里撒種,娃娃出來了得喊你哥哥還是爹爹?你真是個呆子!” 聽著也有些道理,景宸一時又不提這個了。便和景彥商量著幾時出發,于是三人又歇多兩天才啟程。算著日子從他們墜崖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來天。 那邊景衍也查出些眉目了偷偷和皇帝報告,云凜知道皇帝也心急于是提議讓自己帶著精銳部下從西面繞進去?;实垡才虏话踩銚芰司皬┑牟肯陆o景衍兩隊人馬便出發了。 “五殿下甚為關心皇后娘娘,卻不想好心辦壞事這話?!毙羞M了一日,夜里在軍帳歇下,云凜不禁留他下來談話。 “云將軍此話從何說起?我聽不明白?!比珏菋官F妃舉薦給皇帝臨幸的,先前借著她誕下皇子穩固地位,景衍自然知道他們一些事。 “那我直白些,皇后娘娘她大腿內側有顆紅痣,五殿下可曾摸過?”云凜這些天也看出苗頭,只冷笑著問?!斑^分關心破綻便會出來了……” “你!你欺負過母后?還是她是自愿的?”一想到母后那白嫩柔軟的身子曾被云凜糟蹋,景衍氣得七竅生煙。 “欺負又如何?自愿又如何?睡過她的可不止你我,你猜那日太子跟二皇子那么著急,他們三個是不是也……不清不楚……” 大約走了兩天的路,柔淑騎在馬上,卻心疼他倆,這天入了夜同他倆一齊在另一個山洞溫泉里沐浴,直讓他們先洗洗,自己牽著馬兒去吃草。 待栓好馬,柔淑走進山洞卻見他倆正擦著身子,于是低著頭背對著他們脫衣裳。男人們憋了好些天難免情動,直勾勾地瞧著她脫下衣裳,露出雪白的身子,不免動心,景宸便赤裸著走過去摟著她的腰,低頭吻著她的唇兒,直含著她的嫩唇吸吮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