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高中的一些事
很多事,在記憶中,幾乎已經完全忘記了,最近寫這些曾經自己的經歷,偶爾好幾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或者看到了什么,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把想起來的,記住的,一些特別的事,說一說。 高一時,離我們學校很近的地方,還有一所初中,六中。不知道為什么,當年一個六中的女生,突然給我買東西,要和我處對象,記得那是唯一一次和她走在路上散步,突然她問:“你家有錢么?”如果她要真說什么我喜歡你之類的,我還真的會不知所措,但她問這個,我就很明確的告訴她:“沒有?!辈还苡袥]有,問這樣的問題,我都不會和她怎么樣的,當年,我還除了剩下點空空的驕傲的,雖然除了這個,其它的什么都沒有了。然后是一路無言,又走了回去,然后沒有然后。說起這件事,我在說一個事實,從初中到高中結束,甚至包括整個大專三年,我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小說與睡覺伴我走過花季雨季,有時候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心里年齡比實際小。 而說到這個沒拉過手,不知道是不是和小時候的一件事有關,當年我還在上小學,有一個mama朋友家的小女孩小我好幾歲,一次我在她家,就我倆,她要和我親嘴(估計看電視看的),我告訴她,要親找楠楠哥去(一個和我差不多大,出生時有兔唇,而嘴型不太端正的男孩)。是不是我因為這件事,所以一直沒女生緣,我覺得應該不是。 前幾天突然看電視新聞,說高考藝術類多少多少分,突然想起一件已經被忘了好久的一件事。話說我還當過模特呢,那好像也是高二時,一個哥們(叫什么想不起來了,長的也挺帥的,對象也挺漂亮的,后來還發生了一些事,最后分沒分也不知道)就是學畫畫的,一次找我幫忙做模特,他們一幫藝術考生畫肖像,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對當時的我這個沒啥難度,發發呆就過去了,第一次是幫忙,第二次他們給了錢的(一共就兩次),話說,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賺錢,雖然也沒多點。關于這個畫肖像,我記得他們畫好后,我向一個女生要,問他能不能送給我,她不送(因為看她把我這樣一個好好的普通人,畫的跟個猴似的,真心受不了)。 高二時,一直試圖努力,讓自己好好的學習,但都是三分鐘熱血,都沒成功,記得想讓自己心靜一靜,還做過一個很另類的事。那是夏天,天不冷,總是心亂亂的,想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安靜一個晚上,好好想想什么的。所以我就背了一個包,帶著自己的床單,裝了點東西,跑到了縣里的北花園,北花園還有一個名字:烈士陵園。雖然叫烈士陵園,也沒幾個烈士,和大多數整排整排的陵園不一樣, 北花園不大,在里面有一個小湖,而曾經挖湖的土,堆在最北面那個角,做成個一個假山,我就在最邊上的假山上面,外面能看到的路,是我初中無數次上學走過的路,而抬頭,看向北面,就是家的那個方向,雖然那個方向,爸爸mamajiejie都不在。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因為怕蚊蟲什么的,我帶了床單,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在我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心有些靜下來的時候,一輛車從旁邊的道路上開了過來,就算車燈一走一過,晃到我了,也沒什么,但是車剛過去,就又開回來了,停在不遠處。我猜他是把我當什么靈異事件了,他膽子大不大我不管,但是我在這里,別人玩心跳刺激我可受不了,所以我就起身,在月光下,噓噓了一次。然后,那車開走了……($#@!#$$$#)。之后我什么心情都沒有了,天剛剛亮,四點多,我就回去了。 而在高中,我看小說也出過不少狀況,俗話說,長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但是對面突如其來的狀況,我一般都有一顆冷靜淡定的心,記得有一次看小說,突然發現被趴窗戶的政教處的看見了,緊接著對方進教室沒收書,正常情況下,被看到了,再藏起來是沒用的,弄不好會矛盾激化,我是淡定的把小說放進書桌,拿出另一本看完的,或是完全備用的出來看,等到政教處的來到身邊收上去,等對方走了,可以繼續剛才的情節,接著看,這招不止用過一次。記得有一次書被收走了,而我書店還有押金的,之后完全沒我什么事,我在政教處裝作犯錯誤,待了半個小時,最后把自己的書偷偷拿回來了。記憶中,因為逃課,椅子被政教處拿走過,記憶中,考試剛開始,簽名就答卷走的(包括我),被副校長把那些卷子拿走,后期全到政教處報道,而壓根沒去考試的,就沒什么事。忘記了,因為什么,在政教處呆過好些天,也沒回去上課。 曾經的我挺善良的一小孩,遇到乞討的,一般都會給點,高中時也還是那樣,記得一次放學,一個老太太領著小女孩乞討,我把我吃的一半腸給那個小女孩了,她的眼睛很純潔,可是她拽著我就不讓我走,當時我兜兜里只有十塊錢,是不是剛借的,忘了,我好像是要買什么來者,總之,最后,我把十塊錢破開了,和她們把剩下的錢分了。而緊接著沒幾天,在中午上學的路上,我發現不但那老太太和小女孩在,還有一個年輕的女的,渾身臟臟的抱著孩子,我兜兜里沒有錢(當時食堂吃飯都是月底統一結,錢花沒了沒有是常有的),明明是一條路不到100米就到學校的事,我繞了三條街。而現在,看的報道多了,遇到乞討的,基本都不給了,很多人或許都比我有錢的多。 之前說到花錢花沒有是正常的事,有感,又想起來一件事,高中,有一次我過生日,但是自己完全忘記了,好幾天后,才發現過完了,當時想著生日那天,兜兜里沒有錢,那天慘兮兮的樣子,感覺不太好,所以一般現在我也不怎么過生日。 雖然學習不好了,但高一二時,在班級,值日什么該做的,我還是做的,高中那所學校很有特點,每結下課課間,都要安排一名穿校服的值日生站在門口,美名值日。其實這種事都忘記了的,但因為一件事想起來了,記得一次我站在班級本口值日,看著一個方向看了一會,當我轉過頭的時候,突然發現面前緊挨著我很近的地方,并排倆腦瓜,也不說話,眼都不眨的看著我,差點嚇我一跳,一男一女,學生會的。后期和他倆說沒說什么,忘記了。話說,他倆練默契,跑我面前做什么,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后來他倆好像傳出點什么事,因為不熟悉名字,是不是他倆也不確定。 高中住的寢室的房東也是二房東,后來二房東搬了,我也跟著搬了,新搬的地方離學校也不遠,也就一百米左右,但地點不太好,離網吧近了不說,對面隔一條馬路是家游戲廳,旁邊二十多米的地方是家冷飲廳(當時縣里有很多冷飲廳,貌似里面都是小姐,現在還有沒有了也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和我沒有關系,唯一記得的就是有一次那前面有人打架,都打跪下了…… 我的高中是在一中奇怪的狀態下過來的,想在想想有些像睡覺沒睡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