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
把這個鏡頭倒回去來來回回看,看了好幾遍還是笑,這個天生的小敗家子兒! 池遠端回到家的時候,吳所畏還在那重溫呢,肆無忌憚的笑聲從書房一直傳到門口。池遠端為了被打的仨人生了一肚子氣,回來竟然聽到吳所畏在那笑,心里能舒坦么? 走過去朝吳所畏問:“在這待得還挺高興是吧?” 吳所畏的心思還沒拽回來,聽到這話想都沒想就嗯了一聲。等嗯完發現不對勁了,抬頭看到池遠端的目光,當即關上播放機,灰溜溜的回了臥室。 晚上,吳所畏想起那段錄像又笑了,笑著笑著心里就不是味了。 如果池騁在身邊該有多好?他一定要拿這事擠兌擠兌他。 這么一想,心里又開始翻騰,唯一能解他相思之苦的就手中這塊表了。 于是,吳所畏無聊地調整著表針。 池騁倚靠在床頭,手在小醋包的身上撫摸著,突然感覺到表針一陣顫動。 低頭看去,時間變成了五點十五分零秒。 心里猛的一震,瞳孔開始發熱。 “530(我想你)?!?/br> 然后,吳所畏對著表盤發呆,也不知道池騁能不能看明白。 正想著,表針又開始飛轉。 池騁把時間調成了五點五分十五秒。 “513(我也想)?!?/br> 吳所畏心里酸澀澀的,眼眶一下就濕了。 然后他開始慢慢地轉動表針,轉出了兩個時間。 “895(不救我),376(生氣了)?!?/br> 下午還對仇人殘忍施暴的池騁,這會兒眼中滿滿的柔情。 “87(不氣)?!?/br> 吳所畏又回了個,“97(就氣)?!?/br> 池騁揚唇一笑,調成了五點十分零秒。 “520(我愛你)?!?/br> 吳所畏一瞬間就澎湃了。 ☆、222巧合。 池遠端洗漱完走進臥室,發現吳所畏的俊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容。 “樂什么呢?” 吳所畏連忙把手腕放進被窩里,規規矩矩地平躺,朝池遠端說:“沒樂什么?!?/br> 池遠端心生疑惑,穩步走到吳所畏面前,掀開他的被子,沒發現什么可疑之物。又把他渾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依舊沒搜到任何通訊工具。 只有一塊手表看著挺可疑的,于是把吳所畏的手腕舉了起來。 吳所畏佯裝一副羞赧的表情推搡著池遠端。 “別瞎摸?!?/br> 說完還本著被人占便宜的精神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池遠端那張老臉瞬間就綠了,可疑的手表迅速從腦中刪除,只剩下吳所畏那副被人非禮后倍感羞憤的小樣兒。 直到房間的燈關了,吳所畏才把腦袋伸出來緩一口氣。 回憶之前和池騁的數字傳情,心里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伤F在是在池遠端的床上,而且還是以“犯人”的身份被綁到這里來的,他哪敢偷摸干那事???! 于是只能用手表泄欲。 池騁這邊靠坐在床頭上抽煙,和郭城宇商量著如何把吳所畏找出來。 結果手表又顫動了一下。 池騁低頭看去,手表顯示為六點鐘。 沒明白吳所畏的意思。 沒一會兒,表針又轉到九點鐘。 接著,手表就開始“69,69,69……”地頻繁轉換。 池騁看明白了。 yin蕩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塊手表都能讓你硬起來。 這是自打吳所畏失蹤之后,池騁每天晚上最難熬的一件事,今兒因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經事,就暫時把這股火壓了下來。哪想吳所畏拿一塊手表都能煽風點火,池騁的心思立刻就轉向了。 問郭城宇,“今兒你來陪我,姜小帥沒生氣?” 郭城宇說:“沒有,是他讓我來陪你的,他對我還是有信心的,這么一宿真不至于?!?/br> 池騁磨了磨后槽牙,灼熱的目光朝郭城宇瞟過去。 “你倆天天晚上都干?” 郭城宇揚唇一笑,“沒意外的話應該是?!?/br> “你所謂的意外是?” 郭城宇拍拍褲襠,“比如我jb斷了?!?/br> “草!” 倆人齊齊發出純爺們兒的彪悍笑聲。 郭城宇從架子上拿下來一瓶洋酒,一邊倒一邊朝池騁說:“一個外國朋友送的,我喝著味兒還不錯,你來一杯,正好消消愁?!?/br> 池騁說:“一人喝沒勁,你也跟著來吧?!?/br> 于是郭城宇又拿過來一個杯子,倒好之后,倆人碰了個杯。 池騁越喝心里越燥熱,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后脖梗,戲謔道,“你們倆天天那么干,姜小帥受得了么?” 郭城宇咂摸著嘴,不厚道的笑了笑。 “我也不想那么累啊,可他非纏著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讓你草’之類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干?!?/br> 池騁聽了直笑,“這么賤?” “嗯,無敵小賤賤?!?/br> 池騁大手一用力,一把將郭城宇的臉扭到自個面前,滿嘴的酒氣全撲了上去。 “那些話擱你嘴里說出來也挺帶勁的?!?/br> “什么話?”郭城宇問。 池騁嘲弄的語氣說:“就那句‘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讓你草’?!?/br> “滾你媽的!” 郭城宇笑罵著,一拳將池騁打到一邊。 池騁又說:“把你們家姜小帥借我草兩天吧,他那么想要,兩個人一起滿足他不是更好?” “謝謝您嘞!”郭城宇拍拍褲襠,“咱這綽綽有余?!?/br> 池騁但笑不語,又一杯酒下肚。 特別特別想大寶,像是有兩只發春的貓在用爪子撓他的心窩,已經不僅僅是癢了,還有疼,蝕骨的心疼。 特別想把他揉在懷里,在他受傷的部位舔吸含撫,好好疼一把。 就在這時,手表又響了。 四點四十分三十秒。 兩腿大分插入的姿勢。 池騁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躥,胯下硬得發疼。隆起的部位已經不能用山丘形容了,應該用巨峰,高聳入云的山峰。 池騁將最后一口酒咽下去,拉下褲鏈,把囚困的巨龍解救了出來。 然后,旁若無人地taonong起來。 郭城宇聽著動靜不對,往旁邊一瞄,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大哥您收斂點兒成不成?” 池騁斂起眉峰,性感的喉結跟著粗重的喘息聲滾動著,脖頸上經脈縱橫,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我特怕他在我爸那受委屈?!背仳G說。 池騁很少用“怕”這個詞,更甭說“特怕”了,足見他心底的憂慮有多深。 聽到這話,郭城宇也不避著池騁了,直接安慰道:“你放心吧,那小子精著呢,他準吃不了虧?!?/br> 池騁粗喘了兩口氣,繼續兇悍的發泄著。 “說是這么說,誰能保證呢?萬一我爸損他兩句呢?你別看他大大咧咧的,其實他特小皮臉,說不得罵不得的,有點兒事且想不開呢?!?/br> 郭城宇特想說,其實那是讓你慣的,他在我們面前不這樣,我們隨便打罵他都樂呵呵的。當然,這話郭城宇不敢說,他怕說完池騁就聽見“隨便打罵”四個字。 池騁喝多了,說得都是掏心窩子的話,平時從不往外倒。他一個純爺們兒,讓他承認寵誰愛誰就跟臊他似的。 其實在他內心深處,吳所畏就是一塊豆腐腦兒。別人再怎么說他是石頭,他在池騁心里也永遠都是豆腐腦兒。 在這一點上,郭城宇特別能夠理解他。 可理解歸理解,大刀闊斧地在我面前打手槍叫什么事??? 之前還跟我聊了那么多關于姜小帥的“敏感”話題,還尼瑪讓我陪你一塊喝酒,你這不是存心斗火么? 池騁早就看出郭城宇那點兒意思了,直接拽下他的褲子。 “來吧!磨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