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上車吧,我們去京城國際機場?!碧餄烧f道,對方已經離開了半個小時,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誤了。 “還是上我的車吧,我知道你會干什么,我做了一些準備,東西都在我的車上?!绷抡f。 田澤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上了柳月的車,那是一輛白色的大眾甲殼蟲。他在后座上看見了一只手提箱。柳月發動車子,駛離停車場的時候他將那只手提箱抓了過來,放在了膝蓋上,打開。里面是一支美制“氣錘”散彈槍,兩支fn47手槍,以及兩把特制的小飛刀。 fn47手槍和飛刀是田澤習慣和喜歡使用的武器,六扇門里人人都知道,但沒想到柳月還特意給他準備了一支自動化程度很高的“氣錘”戰斗散彈槍。這種氣錘散彈槍擁有連續發射的能力,近距離戰斗的時候威力巨大,如果再配合狂化的狀態,那簡直是所向披靡了。 看來,柳月是越來越了解他了,知道他喜歡像一頭發瘋的蠻牛一樣在戰場上橫沖直撞。 在后座沙發下,田澤還看見了一只軍綠色的雙肩背包,里面裝著長條狀的東西。他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那是你的武器嗎?” 柳月說道:“是的,我帶了一支狙擊槍,興許能用上?!?/br> 田澤并不覺得奇怪,柳月既然已經為他準備了武器,那么她肯定也是要帶武器的。 “田哥,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nbsp;327 “什么?” “我……已經辭職了?!鳖D了一下,柳月又說道:“昨天抓捕你的行動結束,回到六扇門的時候我就打了辭職報告。余姐雖然沒打辭職報告,但她實際上已經不是六扇門的人了。在抓捕你的行動之前她和聶云飛大吵了一架,當時她就說不干了,隨后聶云飛將她關了禁閉。這算是默認了她的辭職。我當時就有了辭職不干了的想法,但我參加抓捕你的行動,希望能為你做點什么?!?/br> “你們……就這樣離開六扇門了?”雖然柳月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但田澤卻還是感到很意外。尤其是余靜燃,她是蘇定山一手培養出來的,也有希望接蘇定山的班,但是現在她卻辭職了,還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之中。 “你知道的,現在的六扇門已經不是以前的六扇門了。從你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看明白了一些道理,也學到了一些東西。我們有這樣的決定并不奇怪。據我所知,薔薇戰隊的好些姐妹們也有了相同的想法,水清麗也正在準備辭職之中?!绷抡f。 最先辭職的都是與田澤有著親密關系的女人,辭職對于她們來說不僅是放棄掉一份工作,而是對他的一份支持,余靜燃如此,柳月如此,水清麗也是如此。一時間他的心里充滿了感動和感觸,他一個胖子,背負這么多女人的情債,這叫他這么去償還??? “師父呢?我是說蘇部長?!碧餄蓢@了一口氣,“發生了這么多事情,難道他就沒有話說嗎?余靜燃辭職,甚至被關緊閉,甚至被帶走,他都沒有攔阻嗎?” 柳月搖了搖頭,“沒有,他似乎不怎么關心這些事情。我對他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甚至覺得他變了,變得很陌生了?!?/br> “變得很陌生了?”田澤的心頓時往下一沉,他已經聯想到了什么。 “是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現在面對他的時候,感覺就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感覺站在我面前的他很陌生,就像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樣?!绷驴嘈Φ氐溃骸罢媸堑?,難道權利和地位對他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嗎?當初他那樣對你,現在又這樣對待余姐,我真的不理解他?!?/br> “不,或許他……”沉默了一下,田澤才語氣沉重地道:“他或許已經被改造了?!?/br> “被改造了?” “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們聶云飛被改造成另外一個人了嗎?我懷疑,師父也遭遇不幸,被改造了?!?/br> “等等……”柳月露出了迷惑的神情,“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意思,能告訴我更詳細一點嗎?” “嗯,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你相信我嗎?”田澤看著柳月。 柳月只是看了田澤一眼,然后又移開了視線,不是她不敢與田澤對視,而是因為她現在還開著車。她毅然地說道:“以前我懷疑過你,那也是我這輩子所犯下的最嚴重的錯誤?,F在你問我這個問題,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難道你還懷疑我對你的心意嗎?” “不是,我要告訴你的東西,有些是關于未來的,有些是關于人類命運的……”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看,我都不知道該這么開口。我需要好幾個小時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給你解釋清楚,現在顯然不是時候。這樣吧,救出了余靜燃,我再將我所經歷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好嗎?對你,我不會有任何保留?!?/br> 柳月沒有說話,卻將一只手放到了田澤的膝蓋上,拍了一下,然后又捏了一下。這就是她的回答,就像是一個妻子在回應丈夫一樣。是的,妻子與丈夫。她愿意將她的一切都交給田澤,這對于一個女人而言,這不是很鮮明地告訴他,我是你的女人嗎? 作為回應,田澤的手也放到了柳月的大腿上,溫柔地撫摸著。柳月的大腿豐腴而富有彈性,隔著一層不了也能感覺到她的皮膚的細膩和光滑,就像最名貴的綢緞一樣。她的外表很清純,但在床上卻能表現出驚人的戰斗力和開放性,摸腿的男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回想起了那一次新德里之行。 “不要……”柳月嬌媚地哼了一聲,“我正開車呢,會出車禍的?!?/br> 田澤趕緊將手縮了回來,一本正經地看著車窗外。他已經看見了遠處的,機場的建筑。收回視線,他再次打開那只手提箱,將兩只fn47手槍取了出來,插進后腰上的皮帶里,然后又將兩支彈夾揣進了衣兜。然后他將兩把小飛刀插進了襪子里。最后他將那支氣錘散彈槍拿了起來,苦笑道:“你的準備很充分,但……你不會是想讓我拿著這支大家伙直接沖進機場吧?我可沒辦法將它藏進褲襠里?!?/br> 柳月露齒一笑,“你都說了我的準備很充分,我可不止是準備了武器,我還準備了偽裝的服飾和道具呢,都在后備箱里,等下我將車子停下之后我們就換上?!?/br> “服飾和道具?”慣性思維在作祟,田澤很直接地就想到了另一個層面上。 327 “我的是一套空姐的制服,你的呢是機長的制服,還有一件風衣,正適合你隱藏那支散彈槍?!绷掠行┡d奮地說道:“還有一些通過安檢的證件,干擾檢測的電子設備,所有的需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br> 吧嗒,田澤湊嘴在柳月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很想看你穿上空姐制服的樣子,一定很漂亮?!?/br> 柳月愣了一下,玉靨忽然紅了,她羞惱地啐了一口,“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那種壞事情,不要臉?!?/br> 田澤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還好,臉還在啊。 第三百二十八章 為情而戰 柳月穿空姐制服果然很好看,紅色的套裙,被色的襯衣,還有可愛的貝雷空姐帽,它也是紅色的。上裝將她的腰肢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非常纖細柔軟的感覺,就像是沒有骨頭的水蛇。也將她的酥胸線條完美地勾勒了出來,越發地顯得堅挺飽滿。她的奶看起來不是很大,但一旦解開束縛,其實是很大的。田澤非常清楚這一點。 下裝的短裙緊緊地包裹著她的翹臀和大腿,豐腴而挺翹的臀部散發成成熟的氣息,它讓人想入非非,比如隔山取火,比如桃園探幽,比如玉女坐蓮,比如啪啪啪什么的。還有她的雙腿,穿著黑色的吊帶絲襪,美腿的曲線被精雕細琢了出來,就算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半點瑕疵來。黑的絲襪,白的肌膚,黑的如黑夜般深沉,白的如白雪般嬌嫩,一吹就化,卻是這么一搭配,神秘感和性感便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男人喜歡女人穿黑絲的原因也就在與此,這讓他們更容易興奮。 她沒有將那只雙肩背包背在身上,只是隨意地提在了手里,往那一站,活脫脫的是一個帶著少許私人物品的正準備登機的空姐。 被田澤眼熱熱地瞧著,柳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嘖道:“看什么呢?” “你真漂亮?!碧餄烧f。 328 “走啦,先辦正事?!闭f了,她又有些羞澀地道:“你要是喜歡,等事情完了,我穿給你看就是了?!?/br> 田澤還想逗趣她一下,讓她再準備一套護士服什么的,但柳月卻已經推著他往前走了。 其實,穿著機長制服的田澤也不賴,胖胖的身體被制服一勾勒,居然有了幾分硬朗的感覺,再加上一件有肩章的長風衣,看上去很man。 誰都不知道,那風衣下藏著一支氣錘散彈槍,還有兩支fn47****。也沒人知道那個漂亮的空姐的背包里裝的不是衛生棉或者零食化妝品什么的,而是一支被拆解開來的巴特雷狙擊槍。這兩個人也不是來駕駛飛機的,而是摧毀飛機的。 機場的人很多,田澤下意識地將頭頂的機長大檐帽,也摸了摸黏貼在嘴唇上的假胡須,確定它們還在他的嘴皮和下巴上,沒有移位或者掉落什么的。這樣的偽裝其實算不上什么高明的偽裝,但時間緊迫,他和柳月也就只有湊合著來了。 憑借柳月的反偵察電子儀器,田澤和柳月很順利通過了機場的安檢,進了機場。 柳月的視線很迅速地掃過了機場的停機坪,然后說道:“那架銀灰色涂裝的小型客機就是我們的目標,對的,就是那架,型號和涂裝以及停放位置都和我查到的吻合?!鳖D了一下,她又說道:“怎么做?我聽你的?!?/br> 田澤看見了那架銀灰色的小型客機,他收回了視線,然后指著機場一角的一座水塔說道,“看見那個水塔了嗎?你想辦法上去,架設狙擊點。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你都不要開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柳月當然明白田澤的意思。聶云飛將余靜燃挾持到這里,肯定有這樣那樣的能為他開罪的借口,甚至可以說是合法的,但是她和田澤要是在機場開了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她和田澤有救人的目的,但在法律上卻是站不住腳的。京城國際機場也是一個國際化非常高的地方,一旦發生槍戰,所造成的影響也必然是非常巨大的,那個時候,不僅是田澤會再次闖禍,就連她甚至是她身后的柳家也會受到牽連。 這個時候,她的心里開始有些害怕了。不過她還是很堅決地點了點頭,“好的,我去那座水塔給你提供掩護。如果有人想傷害你,我會開槍,絕對會的。那樣做的后果或許很可怕,但是……我不在乎?!?/br> “好,我用你給我的通訊器聯絡。你去吧?!碧餄烧f。 柳月深情地看了田澤一眼,然后轉身向水塔所在的方向走去。卻就在她剛剛邁出一步的時候,她的脖子上忽然傳來沉重的敲擊感,然后她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眼前一黑,軟軟地向地上栽倒下去。 田澤一把摟住了她,然后向早就物色好了的一個堆放貨物的倉庫走去。他輕聲說道:“對不起了,柳月,你已經做得夠多了,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好了?!?/br> 田澤將柳月放在了一個安全而又僻靜的角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離開了那個倉庫。她或許很快會被發現,或許會自然醒過來,但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做完了一切需要做的事情。 春天的陽光顯得很明媚,但卻無法驅散田澤身上的騰騰煞氣。這不是他第一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但他已經習慣了,無論是誰,只要敢動他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就一個字對付,那就是——殺! 田澤靜止向那架銀灰色的小型客機走了過去,他的視線不僅是在觀察那架靜止的等待起飛的客機,也在觀察著機場周圍的一些隱秘的角落和高層建筑。行走之中,行走之中,上帝基因已經在他的身體之中開始裂變,感染著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如果認為隱藏幾個狙擊手在隱秘的角落里就能將行走在空曠地帶的田澤射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他的身體已經高度進化,第六感之敏銳之強大遠非常人所能想象。事實上,有可能狙擊手還沒有開槍,他就已經預感到了危機的存在,甚至能分辨出危機來自什么地方。擁有這種能力的他,又豈是狙擊手所能干掉的? 不過,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向那架客機走過去卻又是非常愚蠢的事情,因為只有簡易偽裝的他很容易被鐵血戰隊或者是聶云飛等人發現,那樣的話,營救余靜燃就更困難了。但是,那是一架私人客機,并沒有別的乘客登機,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混在旅客群中混入那架客機。 一輛裝著好些紙箱的叉車駛入了視線。那輛叉車勻速行駛,行駛的方向也正是那架小型客機。田澤看了它兩眼,心中雖然感到奇怪和困惑,但他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如果說需要一個減少被發現的進入那架客機的機會,那么就只有眼前這個機會了。 328 “是那架客機的貨物嗎?”田澤走了上去,直接攔下那輛叉車。 “你是?”叉車司機顯然不認識田澤。 “我是那架飛機的機長,我姓劉?!碧餄烧f。 “哦,是的,正是那架客機的貨物,我正要將它們裝進貨艙?!辈孳囁緳C并不認識田澤,但卻也不懷疑田澤什么,因為田澤身上的機長制服和掛在胸口的工作牌就已經是一個證明了。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這些貨物很重要,必須正確放置?!碧餄烧f。也沒等那個叉車司機同意,他直接跳上了叉車的踏腳般,一手扣住車門旁的反光鏡鏡架,然后又催促點,“快點師傅,時間不多了。你不會白干的?!?/br> “好叻!”見田澤抓得很穩,又許諾了好處,叉車司機的態度頓時變得親切了起來,叉車行駛的速度也明顯快了許多。 叉車很快就從貨艙艙板上駛進了貨艙,田澤沒有發現有什么人,里面顯得很安靜。田澤隨便指著一個角落,對那個叉車司機說道:“就放那里吧?!比缓笏铝瞬孳?,從兜里掏出了三百塊錢,準備給那個叉車司機。 叉車司機很快就卸了貨,也不客氣,拿了田澤給他的消費,然后一臉諂笑地將叉車倒下出了貨艙。 “不知道這架飛機會在什么時候起飛,我得先找到余靜燃的位置,然后再做進一步的打算?!碧餄尚睦锇蛋档氐?。 就在這時,貨艙的艙門緩緩地升了起來。光線也隨著艙門合閉的進城而一點點消失。田澤下意識地向艙門奔出了兩步,但僅僅只有兩步。他停了下來,他不能離開這架飛機,哪怕他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他剛剛所經歷的一切也都是這個精心設置的陷阱的一部分。 不為別的,就憑余靜燃對他的情意,他就能為她舍身冒死! 機身顫動了一下,引擎的巨大的轟鳴聲傳來,隨后整個機身都動了起來。它已經滑出了停機坪,進入跑道,準備起飛了。 沒有看見嚴松,也沒有看見聶云飛、吳莉和蔣翼,還有這架飛機的真正的機組成員,田澤嘗試過用他的處在狂化狀態的雙眼進行熱息成像偵察,但是這架飛機好像經過特殊的處理,在別的環境下非常有用的手段在這里卻行不通了,他無法看穿機艙的艙壁。然而,他卻能確定余靜燃就在這架飛機之上,因為她已經嗅到了她的氣味。根據她的氣味的濃度和新鮮度,他就弄了個肯定這一點。殘留在空氣之中的氣味,和氣味源體所散發的氣味其實是很容易區分出來的。 確定余靜燃就在這架飛機之上,田澤的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松了一點。如果余靜燃不在這架飛機上,那么他現在要考慮的就不是怎么去救人,而是怎么從這架已經進入起飛狀態的飛機上出去了。 貨艙和乘客艙有一道門,但卻是從下往上爬的狹窄艙門。 田澤站在了艙門下方的鋁合金旋梯旁,打量著,他的眉頭也微微地皺了起來。但他思考的卻不是怎么才能打開這道艙門,而是艙門一打開,戰斗就開始了嗎?如果對方用余靜燃要挾他,他應該怎么處理呢? 戰斗還沒有開始就思考這樣的問題,似乎是多余的,但他卻知道這是肯定會發生的。聶云飛的目標是他,根本就不是余靜燃,但余靜燃卻是他的致命的弱點。他沒有辦法在一瞬間放倒聶云飛、吳莉和蔣翼著三個實力強悍的毀滅者,但是對方卻只需要用槍指著余靜燃的頭就能逼迫他就范! 這樣的問題越思考就越讓他頭疼。 就在這時,機身顫動了一下,失重的感覺隨即傳來,飛機已經從跑道上起飛了。 天上,沒有回頭的路。 目光落在腳下,一個關于戰斗的靈感忽然閃現,田澤的嘴角也浮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 第三百二十九章 免費乘客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些防護的手段也是如此,田澤無法用他的狂化狀態下雙眼看穿艙壁,那么在他頭頂的那些人也是如此,他們也無法看見田澤的存在,更不知道他在下面干些什么。但無論是誰,這架飛機上的人,除了田澤本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有一個非常貼近現實的想法,那就是這一次田澤是插翅難飛,他死定了。 “聶總隊,不……聶大少,我們還在等什么?那小子就在下面,打開這道艙門,我們就能將他射成蜂窩!”嚴松有些興奮地說道。他手里端著一支微型沖鋒槍,威力雖然不是很大,但射速卻是極快的。 在嚴松的身邊還站著三個鐵血戰隊的探員,這三個探員都是嚴松的心腹手下。這三個探員的手里也拿著武器,一個和嚴松一樣拿著一支微型沖鋒槍,一個雙手各拿著一支****,還有一個拿著一把散彈槍。 近距離格斗,威力可觀的步槍顯然不合適。微型沖鋒槍、散彈槍和****非常合適在這種狹窄的空間里戰斗,從武器的選用上就不難看出,嚴松和他的三個心腹手下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戰斗經驗非常豐富。 聶云飛和蔣翼站在距離貨艙艙門大約五米的地方。聶云飛并沒有告訴嚴松,這樣的距離才是與田澤那樣的對手作戰的稍微安全一點的距離。 329 在聶云飛和蔣翼的身后是乘客艙,這是私人專機,沒有很多座位,只在機艙兩側安放了兩排很長的真皮沙發。吳莉和帶著手銬的余靜燃就坐在靠近駕駛艙的沙發上。駕駛艙的艙門緊閉著,看不見機組成員。 這就是這架飛機的乘客艙的情況,如獵人挖好的坑,如漁夫已經撒出去的網,只等著田澤往坑里網里鉆了。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獵人漁夫已然做好了宰殺的準備,但獵物卻遲遲不肯現身。 十分鐘的等待,讓嚴松的耐心消磨干凈了。 “冷靜點,田澤不是一般的對手。他知道這是陷阱,你以為他會猜不到你們已經在艙門上方持槍等著他揭開艙門的那一剎那嗎?我們所能想到的,他都能想到,甚至我們不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甭櫾骑w冷冷地說道。 “那死胖子確實非常狡猾,很難對付,可是就這么耗著的話,什么時候才能干掉他???”嚴松說道。 “形勢對我們有利,對他沒利,我們能耗得起,他卻耗不起。拿出你的耐心來吧,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失??!” “好吧,就讓那小子再多活一點時間!”嚴松怏怏地說道。然后他狠狠地往艙門上吐了一口口水,他想象的是,這一口口水不是吐在了不會反抗的艙門上,而是田胖子的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