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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郁寒在大黑頭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我叫瑪麗,在鎮上開著一家牧場,你可以到我的牧場買各種像大黑一樣可愛的小動物?!爆旣惪磥硐嘈帕擞艉恼f辭,同樣露出了笑容。 郁寒看著大黑這樣的“小可愛”,對牧場其他的動物同樣敬謝不敏。 “瑪麗,為什么大黑的眼珠是白色的,他生病了嗎?” “眼珠的顏色不是白色的還能是什么顏色,你喜歡用這種怪誕的方式來打開話題嗎?”瑪麗盡量貼合郁寒的邏輯,笑著回復道。 郁寒定定地看著瑪麗棕色的眼睛,笑著道:“是的吶,眼睛的顏色不是白色就太奇怪了!” *** 郁寒從瑪麗那回來后,發現整個隊伍從之前的二二一分組,徹底地分裂為單人五組了。 谷嘉實居然沒有帶領他們去打探消息和買種子,居然真的就在原地等著他一起行動。 看來,谷嘉實居然完全不想當指揮的隊長了。 郁寒就順理成章地接過了隊伍的指揮權,雖然每一個玩家不一定會聽從指揮,但此時他們還是想著抱團一起行動,一起分擔危險。 成為小鎮上居民的方法很容易就打聽到了,只要付出金錢10萬,就能在鎮長那購買一張居民證,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還沒等他們為得到任務答案高興多久,一行人來到商店,看到出售的種子和收購農產品價格后,就一個個頹廢起來。 郁寒沒有關注其他人的狀態,認真的查看各種種子和對應農產品以及加工品各自的價格,最主要的是,郁寒更多關注的是農產品的商品說明。 陸子晗已經掰著手指在算賬:“土豆種子價格金錢1,種出農產品價格3,獲利金錢2,金錢10萬就需要種5萬顆種子,看起來也不是很難。只是我們買種子的錢好像不夠?” 這時,谷嘉實出來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這游戲空間里的副本與現實差不多是一樣的,不是現實中你玩的那種游戲,只要種植就會有收獲,這需要看天時、地利,還要看你在農業種植上的知識儲備?!?/br> “我們五人的居民證總共需要50萬,你可以把這事套入真實的現實思考,給你固定農場大小的地,五個農民靠種菜可以一年賺50萬不?” 方樂嵐咬著手指突然說道:“還有時限的問題,我上個游戲副本提示時限的方法是玩家被告知那塊地有三年租期,而我剛才發現在鎮民認知里,農場是我們五人買下的,完全屬于我們五人。一定有時限提示的,到底在哪里?” 如果不知道具體的時限,他們有可能突然不明不白地就任務失敗了。 一想到,有這么個不確定因素影響到任務的成功,方樂嵐就焦躁起來。 突然,耿壯大聲驚呼道:“金錢減少了,幾乎為0了,這真是共用賬戶!郁寒,你不要再花錢了,這是大家的錢!” 正好,郁寒已經買好了種子和一些他所要的必需品,走了過來。 “走了,我帶你們去吃飯,錢的事我等會和你們解釋?!?/br> *** 郁寒帶著他們來到餐館,三言兩語就和他們談定了交易。 “我跟他們談好了,我每天為他們提供等價的新鮮魚類,他們為我們五人提供三餐。金錢1000我們五人平均分配下來,其實對付不了幾餐?!?/br> 耿壯還是還是不滿意:“誰要到這餐館來吃,每次到鎮上來要遇到那條‘殺機’惡狗,我寧愿用錢買干糧在農場對付過去?!?/br> “我跟餐館的交易內容,除了這餐,是讓他們給你們送到農場的?!?/br> 谷嘉實呵斥道:“好了!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而是我們該要怎么完成任務,有‘殺機’出現的副本難度都是同階里最難的那一批,不可能靠單純種田就能完成任務?!?/br> 耿壯這次卻再也沒有給谷嘉實面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谷哥,還過什么關,做什么任務!副本出現了‘殺機’,我們不如一直等時間消逝,讓任務自然失敗,扣掉的積分再多過幾次副本就回來了,畢竟種田副本是出了名的安全,下次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們這次肯定是踩了狗屎,才會倒霉遇到‘殺機’?!?/br> 谷嘉實驚道:“你是那種‘釘子戶玩家’?” “‘釘子戶玩家’?”陸子晗奇怪道,還有這種奇葩的名稱。 方樂嵐一聽耿壯是“釘子戶玩家”,知道完成任務又少了一份力量,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是不是這次任務又要失敗,又要扣積分了,她通關副本獲得的積分總是低于其他玩家,已經沒有多少積分可以扣了。 現在絕對會和她站在一邊的只有陸子晗,因為他作為新人,根本沒有積分可以扣,為了盡量和這個同盟相處好,她忍著害怕向陸子晗解釋道:“‘釘子戶玩家’是一群害怕進入更高階副本而故意在每局游戲副本獲得低分以拖延晉級的人?!?/br> 郁寒看著耿壯道:“游戲空間里其他的玩家不是蠢貨,為什么現在活得好的玩家不是一群‘釘子戶玩家’?” “那不是累計積分到了100,游戲空間默認為已經晉級,我不是不知道我們這類沒什么本事的人到更高階的副本還是逃脫不了是一個死字。但是,能多茍活一天還是要茍活一天的?!惫延行┛只诺?。 郁寒暗示得并不是耿壯想的死亡原因,系統AI至少監控著所有玩家生產的生物能數量,一旦某些玩家消耗的生物能趕不上他所能產生的生物能,那么他在副本里遇到的危險的概率就會大大提高,系統AI就是用這種方法處理掉它不想要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