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怨毒屈辱范疆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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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振作精神開始布署夜襲計劃。 眾將,雖然被剛才的內訌弄得略有些頹喪,但是大事來臨,他們還是收起了唏噓之態,正色以對。 經過這幾天的試探,徐庶也看出來了,華雄采用的是,一方做餌吸引兵力;一方趁勢急進的策略。 遼軍若不主動出擊,華雄恐怕是絕對不會出兵的。 蜀軍耗的起,遼軍卻耗不起。 這就是徐庶準備搞這次夜襲的初衷,他想借此來打破僵局。 一切布置停當之后,徐庶便令眾將下去準備。 本來這個計劃需要兩員猛將互相策應,可是如今看來,張飛這個大爺,他恐怕是指使不動了。 原來設定好的人選,只能換成老將裴元紹。 至于效果嘛!那肯定大打折扣了! 就算徐庶明白,也只能如此,他還真拿那頭犟牛沒招。 定好的是三更動手,二更天時,趙云、裴元紹就整備好了人馬,一切只待徐庶下令。 此刻,全軍皆都做好了大戰的準備,唯有張三黑子在他的帳中呼呼大睡。 他今日確實是累了,先是獨戰蜀軍三將,而后又與趙云死磕三百回合,最后又拿他的親兵出氣,這通武動下來估計也是累夠嗆!能不困嗎? 怎么回事呢? 張飛回到營帳之中,因為今日實在是氣不順,他看哪哪都不順眼。 親兵低眉順眼的端來飯菜,他嫌飯菜不合口味。 重做了一回,他又嫌有菜無酒。 這貨!也是牛脾氣犯了,被人揍了心中郁悶,非要喝酒解氣。 可是,軍營之中明令禁止飲酒,他的兩個親衛頭領范疆、張達,上哪里給他弄酒去? 再說了,今夜還有重要軍事行動,這兩位就算平日里有點小渠道,給他偷偷頂風作過案。 可是今日,他們無論如何也是弄不到酒滴! 張飛本就氣不順,嗜酒如命的他,再一聽沒酒喝,這還了得? 張屠夫,文化水平雖然不高,但是對曹阿瞞的那句“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笔欠浅5恼J同。 他不依不饒的,非令二人去給他找酒,顯然是憂的不行不行的了,今日這個憂解不了,恐怕他是無法安睡了! 這兩個苦逼,對張飛一慣是懼之如虎,提起張飛那尿性,兩人簡直一肚子苦水。 同樣是大將身邊的親衛頭領,別人做的的風光無限,而他們呢? 三天一頓小打,五天一頓大打,二人實在是受夠了! 明知道今日不可能從營中搞到酒,可是見到張飛那兇神惡煞般的模樣,他們不得不裝模作樣的出去找酒。 晃蕩一圈之后,見各營皆是枕戈待旦,酒那不用想,根本弄不到。 二人只能悻悻而歸。 見張飛已經用過了飯食,范疆希冀著這貨!能忘記這茬,便主動岔開話題。 “將軍!營中眾人皆已經枕戈待旦,今夜三更要去襲擊敵營了!” “什么?這么大的事,為何無人前來知會本將軍?”張飛頓時又發火了。 范疆一看,生怕遭受池魚之殃,趕緊討好道“想來是軍師忘記了!將軍別著急,我去問問去!” 這不提軍師還好,一提起軍師,張飛猶如被人揭開了傷疤。 頓時咆哮道“還問個球??!你這狗日的范疆!你特么到底是哪頭的?那徐呆子明明就是故意刁難你家將軍,你反倒還幫著那個腐儒開脫起來了?我特么的打死你!” 張飛說著,動手就打,范疆連躲也不敢躲,只能任由這貨發泄。 張達與范疆乃是一對難兄難弟,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范疆挨揍。 他硬著頭皮上前訕笑著勸慰道“將軍息怒!范疆也是無心之言,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他當個屁放了吧!” 張飛打了幾下,見范疆只是死死的承受,連躲避和反抗都不敢。 他立即覺得索然無味,甚感無趣。 就像是,搞了一個死魚女一般郁悶。 這一郁悶,便又想喝酒了! “狗日的張達!你給本將軍找的酒呢?” “呃!回稟將軍!今夜有重要軍事行動,平日里偷偷給咱們酒的那幾位軍需官,皆不敢頂風,呃!呃!違令??!” 幸虧他反應快,及時收住了,否則可就又說出“軍師”這兩個令張飛十分犯忌諱的字眼了。 可是張飛可不講理,沒犯忌諱照樣打! 這貨!的人生信條就是“老子不爽!打你沒商量!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這劉關張三兄弟! 簡直絕了! 劉備虛偽的沒邊,動不動就表演,還是情真意切的那種,說哭就哭,根本就不需要醞釀情感,更不需要眼藥水??!芥末油??!風油精啥的! 這要是托生在后世,妥妥的奧斯卡小金人得主??! 這個關羽吧!傲的沒邊!臥蠶眉一皺,丹鳳眼一瞇,小綠帽一戴,那勁!誰都不放在眼里! 還有這個張飛,橫的沒邊!簡直就是好的不學,光學壞的!他兩位哥哥身上這些毛病,他全學會了! 看看!打人,人家不反抗他都覺得沒意思了!這特么的得多橫! 打完范疆打張達,打累了,徹底發泄夠了,這貨!終于是累了! 唉!一天這樣折騰,誰能不累! 這貨!也不講衛生!連臭腳丫子都不洗,就上床倒頭便睡。 不一會就鼾聲如雷了! 聽著張飛那抑揚頓挫的呼嚕聲,范疆、張達悲從中來,竟然情不自禁的一起啜泣起來。 這可是兩個大男人!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能如被人強暴了一般,啜泣著委屈落淚,可見這對活寶,生活的多么不易呀! 足見張飛的yin威之盛??! yin威之下,男子都、都、都能如此悲慘,何況女人乎? 兩人對望一眼,瞬間,眼中那一抹怨毒、屈辱與不甘,深深的沖進了對方心房。 兩人頓時膝行向前,報頭痛啜泣! 看看!慘不慘吧! 連哭都不敢出聲??!水深火熱,火熱水深??! 范疆突然小聲道“張兄弟!咱們真特么窩囊!” 張達抽抽嗒嗒回道“豬狗都比咱們活的滋潤??!” “不如咱們宰了這個天殺的!如何?”范疆鼓足勇氣咬牙切齒道。 “??!呃!好!宰了這個殺才,今夜正好去蜀營通風報信!”張達略一沉吟,立刻就有了更贊的主意。 兩人對視一眼,又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那絲熟悉的怨毒、屈辱與不甘。 唯一不同的便是,這次多了一絲瘋狂與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