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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yin奴公主 13.產奶的巨乳讓哥哥玩個夠 從凌巧兒被破身之后,凌西城斷斷續續與meimei偷歡半年有余,雖沒有特意避孕,但是一直沒有發生意外,按著月份推斷,他將meimei帶出宮不過一月,玩了幾次群交,便忽然有了。 所以他心中認定,那孩子鐵定不是自己的。 既然不是自己的,凌西城對那生父不明的野種,自然是毫無感情的。 凌巧兒看了看哥哥那幾分嚴肅的表情,知道他定然會說到做到,一個對meimei尚且還無憐惜的人,又怎么會對那私生女留情。 這半年來,凌巧兒無事的時候,便會去書房看書,再加上岳清跟她說了許多了人情世故,她的心性也終于一點點成熟了起來,不再似以前那般無知。 她點了點頭,叫了岳清進來,將孩子抱走,她平日里奶水頗豐,吃不完便會擠下存著,喂孩子也是可以的。 岳清離開,凌巧兒轉頭,便發現凌西城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前,因為剛才想要喂奶,她解了衣襟,那一對巨乳便沉甸甸的擠在胸前,壓著布料呼之欲出。 她一對乳兒在凌西城的調教下與眾位公子的yin玩下,日益豐滿,巨大地有些不成比例,此時因為哺乳,比之以前卻又是大了一圈。 “巧兒的奶兒似乎比之前又大了呢,讓哥哥好好瞧瞧?!绷栉鞒潜疽沧類弁媾閮?,便是一把扯去了那礙人的布料。 肥大的雙乳彈跳出來,凌西城一雙眼睛不由得又亮了起來。 因為哺乳期體質異常,那乳珠兒,還未調弄,便已經挺立起來,卻也不是之前那圓潤如珠的形狀,而是如同男人陽物勃起一般的圓柱形,那頂端的原本閉合的乳縫也因為孩子時常吮奶,而咧開著一道縫隙。 凌西城嘖嘖稱奇,一把捏住了她右邊的乳珠,圓柱的形狀極易上手,男人興致大起,一邊揉搓著乳珠,一邊不由得往外拉扯起來。 凌巧兒乳rou本也豐滿頗有彈性,強拉之下,右乳被長長扯出,拉成了三角的形狀,竟是比左乳突出了一大截。 “啊啊……痛……別……哥哥別捏啊……”凌巧兒痛得叫了起來,眼圈兒一紅,忍不住落下淚來。 而凌西城卻也并不憐香惜玉,繼續往外拉扯,似乎在測試著極限。就在此時,那被他抓在手里的小rou粒,頂端的縫隙里竟是忽然射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水流,高高彈射出,直直噴在男人臉上。 凌西城楞了一下,然后舔了舔嘴角,便是恍然大悟:“我都忘了,巧兒現在是有奶水的了?!?/br> 奶水甘甜,讓凌西城食髓知味,便也不再褻玩那乳珠,立時松了手。乳珠回彈,卻又在胸口淌出一波巨浪,那珠乳又噴射出一股小小水流,在胸前胡亂噴灑起來,如此奇景,看著男人心中更是歡喜。 待得波浪平息,凌西城低頭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舌尖在乳暈上饒了一圈,舔干凈了流出的乳汁,然后含吮住了乳珠兒,大口吮吸起來。 畢竟是成人,胃口不似嬰兒,將那右乳吸得差不多了,凌西城又換過左乳吮吸,還好她奶水充沛,終也滿足了男人的惡趣味。 花唇上本也被凌西城下了yin藥,吮奶的刺激,由著胸口往下流竄,凌巧兒只感覺到花心一熱,一股熱流順著腿心流淌了下來。 她緊夾這雙腿,阻著那撓人的欲望,卻不自然得扭動起了腰身。 凌西城察覺到她的異樣,凌西城抽手探去,便是在她腿根處摸了一手濕痕,他一笑,吐出可口中rutou,只見那乳珠兒四周布滿了牙印,rutou和乳暈都被吮吸成了深紅的顏色。 “巧兒好sao哦,哥哥還沒好好滿足你的上面,下面又怎么迫不及待,也想要了嗎?” 凌巧兒知道,只有讓凌西城盡快發泄出來,才能讓他安心離去,還自己一個清凈,她便也不再壓抑,順著欲望呻吟起來:“嗯……巧兒是小sao貨,想要被哥哥cao……” 凌西城一笑,本也是脫了褲子準備開干被打斷,此時那roubang高高頂起早已抵在meimei的小腹之上。他將凌巧兒一把推倒,便是將那火熱的欲望插了進去。 剛生過孩子花道還有些松弛,不似以前緊致,讓凌西城略有些失望,只做了一回,便是完事,不似以前總要弄個兩三回。 下頭不得勁,凌西城卻又盯上她的雙乳,將那roubang夾在乳rou只見不斷摩擦,又是射了一回,這才滿意離去。 凌巧兒松了一口氣,知道凌西城對她不甚滿意,心中只道,他大約不會來了,然而,命運之神并未光顧她,隔了一日,凌西城卻又來了。 雖然,meimei的xue兒滋味不如從前,不過那上了藥而發腫的花唇,夾弄著roubang,卻也給了他意外的驚喜,在加上那對能夠產乳的巨乳,如何讓凌西城不心動。 玩夠了那對乳兒,凌西城如法炮制,又在凌巧兒花唇上了yin藥,并且他特意叫人改了配方,加大了藥效,讓那花唇發腫時間更持久,便是第二日都不會消腫下去。 如同兩年前一樣,凌巧兒又變成了凌西城專屬的玩物。 只是以前她無知懵懂,在加上對哥哥的依戀故而對凌西城言聽計從,不過現在,卻全是為了保住阿月。 夜里的時候,她會偷偷哭泣,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到什么時候結束,她想離開皇宮,離開凌西城,可是她知道不可能的,她這失貞又產子的公主,大約只能老死在皇宮 然而出乎凌巧兒的意料,不久之后,太子凌東城忽然來到了靈秀宮,說是希望她去和親。 番外:yin奴公主14.縫合rou膜裝成處子去和親(完) 當凌東城提出讓凌巧兒去和親時,她只搖了搖頭:“我已然這幅模樣,如何能還能嫁人?!?/br> “這你不用擔心,我知道南疆那邊有秘術,可以讓人恢復如處子?!币呀洺闪颂拥牧钖|城眼神里多了幾分傲氣幾分冷漠,卻也少了以前的溫情,仿佛眼前的女子只是和他毫無關系的宮婢。 “可是我這樣子,哪里像個未出閣的公主?!绷枨蓛旱皖^看了看自己那高聳的胸部,站直了身子的時候,甚至都無法看到自己的雙足,這樣的乳兒,在宋國,除卻專職多年的奶媽,便也只有勾欄院那些被人玩壞的低賤的娼婦才有。 “聽說啟國民風開放,尤其一些貴女從小便接受那方面的調教,無論身材還是性情都放不比宋國。比起一個懵懂的少女,我想啟帝定會更好喜歡巧兒這樣懂得情趣的人吧?!?/br> 凌東城瞥了一眼那巨乳,眼神里竟是露出了一分譏笑。 凌巧兒看著那眼神,心頭一酸,心中卻也暗道,變成如今這樣,豈非也都是因為你。 凌巧兒并不責怪他,破了自己身子,畢竟有朝一日,凌西城或許也忍不住。 她只怪他,意外之后卻沒再管她,宮中旁人不知,他卻是知道凌西城對她做的事情,他卻放任他為所欲為,從未勸阻。 看著凌巧兒低頭不語,凌東城又道:“我知道你不舍那孩子。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派人照顧她的,等到你離宮,我會找個機會,說她那孩子是我在宮外的外室所生,也算正了名分?!?/br> 凌巧兒知道,阿月跟著她沒名沒分,甚至都不能出宮,若能成了太子殿下的女兒,也是極好的出路了。 凌東城看著meimei舒緩下的神色,又道:“meimei若得盛寵,能在啟帝面前說上話,為宋國某些好處,孤還可以考慮將她過繼到太子妃名下,等我來日登基,她便也算是嫡出的公主?!?/br> 這一回,凌巧兒終于點了頭。 宋國靠近南疆,南疆有許多的巫術,為她施術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巫婆,臉上紋著奇怪的花紋。 屏退了閑人,巫婆脫去了凌巧兒的下裙,然后用繃帶將她綁在了床榻上。 雙腿被迫分開,呈現出一字型,腿心間的隱秘暴露無遺,那巫婆卻是取出了一枚玉勢,塞進了她的xiaoxue,抽動起來。 那玉勢異常粗大,表面雕刻著凸起的點,如同狼牙棒一般,看著又幾分猙獰。 分明是說要幫她恢復處子之身,怎么卻又這般yin玩她。 凌巧兒不明就里,卻也被那粗大的玉勢,輕易搞得便xiele身,然而巫婆卻沒有停下,依舊抽動,快意陣陣而來,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凌巧兒也不知道xiele多少回,只感覺自自己xiaoxue里的水大約要流干了。 如此刺激了約莫半時辰,終于身子再也興奮不起來,除了摩擦的觸感,凌巧兒再無任何感覺,任由巫婆如何變換著角度抽動,卻也毫無反應。 巫婆點了點頭,終于抽走了玉勢,緊接著卻是拿出了一件古怪的器物,將一頭插進了凌巧兒的花徑之中。 她轉動器物尾部,那東西忽然如一把傘一樣緩緩打開,不斷擠壓著嫩rou,一點點撐開花徑。 雖看不到身下情景,凌巧兒卻能感覺到花徑不斷擴大,,然而凌巧兒感覺到一些冰冷,并無特別的不適。 凌巧兒終于明白過來,原來剛才那番yin玩,是要麻痹她的身體的敏感。 花徑已然撐大到了極限,可那器物卻咯吱吱依舊在轉動,并沒有停下,終于她花唇被一點點撕裂開來,讓她痛不欲生。 幸好她已經生育過孩子,經歷過這一場痛苦,承受能力遠比以前高了,這般痛苦,竟也沒有疼暈過去,只是身下的被褥卻早已被汗水浸透。 終于器物扭到了底,不再轉動,凌巧兒以為這大約是最痛的事情了,卻沒想到接下來的巫術卻更加可怕。 巫婆拿了一個類似鑷子的東西探入了洞開的xue口之中。 凌巧兒破身太久,那rou膜的殘渣早已不見,花徑內光溜溜的一片,巫婆用鑷子夾住了她的rou膜,一點點往外拉扯,然后將那鑷子固定住,掏出了針線縫合了起來。 剛才的疼痛,已經讓凌巧兒麻木,那鑷子的強扯,卻也不足以大驚小怪了。 然而當針刺的疼痛席卷上來的時候,她才知道這世上的疼痛遠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她能感覺到有鮮血流了出來,粘粘得流淌下來。 終于在一聲慘叫聲中,凌巧兒失去了知覺。 在疼痛中醒來,卻又虛弱地昏迷過去,如此反反復復,凌巧兒終于熬過了第一夜。 第二日,外婆在她的花徑里灌入了藥水,然后用一個塞子堵住了xue口。傷口還未愈合,被那藥物浸潤,猶如傷口上撒鹽,疼得她又幾乎昏厥。 直到一個時辰后,巫婆才拔去塞子,放出了藥水。 如此七日之后,傷口基本愈合,倒也不疼了,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癢。 怕她忍不住抓撓,他巫婆又給她穿上了貞cao褲,鐵質的枷鎖,讓她根本無從下去,而且傷口在里面,卻是連蹭蹭也做不到。 又幾日之后,終于痛癢全部消失,只是花徑內有疤痕,還要繼續用藥調教,順便再灌入縮陰滋潤的藥水。 那被藥物調教到發腫再也收不回去的花唇,若是用藥慢慢調養,其實也能慢慢恢復下去,不過凌東城卻并沒有理會。 沒了禁閉令,凌巧兒也可以自由在后宮里走動,可是想到那對乳巨乳,卻也讓她自卑,還是岳清勸導她該是多走動走動,要多與那些嬪妃打交道,以便將來爭寵。 乘著養傷的期間,她便也混跡在嬪妃之中,學著洞察人心。 又過三月,和親的隊伍終于出發,凌西城自動請纓,護送公主,凌巧兒知道他心里的打算,卻也無法拒絕。 馬車緩出了宮門,開始加快了速度,凌巧兒從馬車內探出頭來,回望了一眼,眼中滿是不舍。 對這皇宮,對宋帝,對兄長,她其實早已毫無任何依戀,讓她擔心的唯有一人。 她知道阿月雖是交換的條件,卻也是要挾她的籌碼,讓她斷然不敢逃跑或是叛變。 她閉上了眼睛默默許愿,但愿此番能夠爭得恩寵,為阿月也爭到一個美好的未來。 ———— 番外終于完結了。 番外終于完結了。 卷三:爭寵上位篇 婉娩決定爭寵上位,除了開啟羞羞的3p,還要幫著調教皇子們。 白月光回歸,離著坐擁美男不遠啦。 「公[眾]號·水下月無·人」 01.欲勾引復寵卻遭阻撓 如風并未細問夏婉娩,她何以改變主初衷,卻也大抵知道,多半是為了收養凌巧兒留下的孩子,更何況如今時局動蕩,各國之間紛爭不斷,大戰一觸即發,夏婉娩若能多爭得一份恩寵,便也能多保全母國一分。 夏婉娩為了避寵,早已借著生病為由,撤下了綠頭牌,此時如風買通了敬事房的公公,將夏美人的綠頭牌放在了顯眼的位置,不過連著三日,明帝卻都沒有碰過那張牌子。 然而,這一切皆在如風意料之中。 宮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宮宴時夏婉娩明擺著在拒寵,明帝貴為君王,在她沒有主動迎合示好之時,又豈非會輕易放下身段。 如風只是要讓明帝知道,如今的夏婉娩身子無恙,已經可以侍寢,機會,可以慢慢會創造。 每月里明帝都會抽出幾日,去清凈寺參佛禮拜,而那便是夏婉娩的機會。 除了初一十五,嬪妃并不能進正殿,即便在門口蹲守,也會被侍衛們趕走,不過卻是可以從偏門直接去后院的。 如風記得后院里的書房里有一把古琴,真族尚武,女子甚少學習禮樂,宮中更是沒有會撫琴的嬪妃。 若是夏婉娩撫琴彈奏,定能吸引到明帝,這般巧遇風雅,自也比那些色誘的手段,更讓男子心動他要讓明帝知道夏婉娩與旁人不同,那重獲恩寵之后,她在明帝心里的地位自然也會不同。 再次來到清凈寺的書房,夏婉娩幾分感慨。 那古琴塵封許久,許久未曾有人撫過,如風擦干凈琴后,美人便是撫弄起來。 此時明帝尚未來到寺中,不過夏婉娩許久未曾彈奏,難免生疏,便也練習了起來,方才撫了一曲,一個男子身影忽然興沖沖闖了進來。 “陛下馬上要來了,是誰這般大膽,此時竟還在……”夏婉娩按下琴弦,止了聲音,一抬頭,發現那人竟是清歡。 清歡一看到是夏婉娩,口中那半句還未說完的斥責之話,卻是再也沒說出口,他看了她一眼,便是一個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我果然惹人討厭呢……”夏婉娩低垂了眼眸,一下苦笑。 你怎會是惹人討厭呢?如風嘆了口氣,倒了一杯茶過來:“公主莫要分心?!?/br> 夏婉娩壓下了煩躁的情緒,重又彈奏起來,又一曲彈罷,沒想到明帝沒來,卻是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林馨兒搖著折扇,慢悠悠跨入了書房:“我說呢,這清凈寺里怎么會有人彈琴,原來是婉jiejie呀!婉jiejie有這般才藝,怎得之前都藏著掖著,連著meimei也不知道?!?/br> 她走到夏婉娩身旁坐下:“jiejie談得可真好,這樣吧,你也教教meimei吧?!?/br> 說著林馨兒,便似個好奇的孩子一般,不斷撥弄起了琴弦,然而不懂樂理的她,彈奏出的自然是不堪入耳雜亂的聲音。 夏婉娩皺著眉,倒也好心想要指點一二,可誰知,“噔”得一聲破裂之音,林馨兒竟是將那琴弦接連撥斷兩根。 “啊呀,你瞧瞧我,這笨手笨腳的,把琴都弄壞了!”林馨兒轉頭吩咐身旁的太監,將古琴拿走,找人修復。 兩人又寒暄幾句,林馨兒便也告辭。 沒了古琴,夏婉娩無法彈奏,而明帝參拜完之后,也未曾跨入后院,直接離去。 之后又是幾次,如風設計要讓兩人偶遇或是引起明帝注意,可皆是被林馨兒打擾。 林馨兒在宮中放出了不少眼線,若有誰妄圖接近明帝,便會有人稟告,而最近蠢蠢欲動的的夏婉娩自然是重點防范的對象。 “既然我們無法接近皇上,不如讓皇上來找公主吧?!绷周皟旱拇驍_,讓如風也有些頭疼,可是卻也難不倒他。 “他來找我?” “公主可知如今最得寵嬪妃是誰?” 如風這般一說,夏婉娩有些明白過來,他定是想要讓自己與那寵妃交好,獲得機會,可是…… “如今巧兒已去,得寵的怕也就是香貴妃和敏嬪了吧?!?/br> 敏嬪便是林馨兒,而香貴妃因為四皇子的,早已與夏婉娩反目。 “其實還有一人,那便是雙貴妃?!?/br> “雙貴妃?不是都說她不得寵嗎?幾年未曾侍寢了啊?!?/br> “據我所知,皇上其實還是恨喜愛雙貴妃的,只是她刻意避寵,據說她……那個……”說到原因的時候,如風的表情忽然有些古怪,似有難言之隱。 02.欲求助又遭裸身試探 “她哪個?”夏婉娩不禁好奇。 如風想了一想,卻還是搖了搖頭:“或許真的只是謠傳,我們還是先去拜訪她一下吧?!?/br> 準備了些禮物,兩人便來到了天璇宮。 不同于別的宮殿白日里宮門打開,天璇宮的宮門緊閉,如風敲了門,方才有個宮女前來應答門,說明了緣由之后,那宮女卻是搖頭。 “我家娘娘不見客呢?!?/br> “麻煩宮女jiejie跟貴妃娘娘說下,來的是夏美人,若是她知道后還是不見,那我們便也不再打擾?!?/br> “那好吧?!蹦菍m女進去不久,便是開了宮門,迎了兩人進去。 天璇宮是貴妃所住的宮殿,無論是面積還是宮內草木建筑,都更甚當初凌巧兒的七殺宮,可是一路往里走去,夏婉娩卻也發現了古怪。 啟國后宮有規矩,嬪妃皆由公公們伺候,宮女不得近身。 別的宮中,雖也有宮女,只是些打雜的嬤嬤,而這天璇宮,卻明顯多是宮女。 到了正殿,雙貴妃已然端坐正位,她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夏婉娩被她一看,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在一眾嬪妃里面,雙貴妃的相貌不算多么出眾,然而一身卓然的氣質,卻是嬪妃中少見的。她白凈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黑眸深邃,似無地底的深海,孤寂冷傲,有種讓人難以親近的感覺 “我這天璇宮許久未曾有人來拜訪了,今日夏美人怎么有空?” “上次娘娘幫了妾身,妾身還未好好謝過,近日里,妾身的了些新茶,便是送來特意給娘娘嘗嘗?!毕耐衩渚従彽卣f出一早準備好的說辭。 “近日也未曾聽到夏美人得了什么賞賜,若是內務府領取的,你有的,我自然也是有的?!?/br> 這一番言辭拒人于千里的言辭,一下子讓夏婉娩慌了神。 “你來找我,該是有其他的事吧?!?/br> “我……”這般的壓迫人的氣勢,夏婉娩只在明帝身上見過,她捏著衣角,眼神里滿是驚慌,準備好的措辭卻也忘了如何去說。 還是如風機靈,搶過一步:“我家小主異國而來,在這宮中也沒有什么好友,巧妃去世,心中更是落寞,思來想去,便也只有當初幫助過她的娘娘的……” “我問的是夏美人,何時輪到你插嘴了?!?/br> 場面一度尷尬,便在此時,有個宮女忽然來到了正廳:“娘娘,洗澡水準備好了?!?/br> 雙貴妃站起了身:“今日就到這里吧,你們先告退吧?!?/br> 如風原以為雙貴妃這條路算是走不通了,沒想到,雙貴妃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過了頭,沖著夏婉娩淡淡一笑:“若不是什么急事的話,夏美人不妨明日再來吧?!?/br> 第二日,兩人又去了天璇宮,這次,守門的宮女直接將兩人迎了進去。 不過未到大廳,卻是帶著兩人往后走去,直到了一處門廊,宮女將如風留下,領著夏婉娩單獨入內。 門廊不大,不過入門之后,卻是豁然開朗,原來此時是一處澡間,廊柱高懸,青磚石砌成的浴池,三尺見方,蓄滿了池水,冒著徐徐熱氣。 雙貴妃坐在池水之中,正在沐浴,看到夏婉娩,便是一笑:“夏美人身子也是不好,不如一起下來泡泡澡吧,這水是加了藥方的?!?/br> “這……”夏婉娩略有些遲疑,不過想到雙貴妃這般主動邀約,明顯是有意交好,便也脫了衣衫,然而她雙足剛跨入水池,雙貴妃忽然站了起來。 夏婉娩知道雙貴妃身材高挑,可沒想到,兩人面對而立之時,竟是比她高了半個頭。 她身材健美,完全不似想象中常年生病扶風弱柳的樣子,一對高聳的胸脯頂在她鎖骨之上,令她不得不揚起了頭。 雙貴妃低頭看著他,深邃的黑眸忽然閃過一絲光芒,她挑起修長的食指,點在了夏婉娩臉頰之上。然后劃過她小巧的鎖骨,游移到她胸前的乳珠,略微停頓之后,繼續往下滑動,在她肚臍饒了一圈之后,竟是徑直往她雙腿間滑去。 夏婉娩尤記得那時她受了鞭xue之刑后,雙貴妃故意試探她傷口,痛得她暈死過。 心里忽然緊張起來,夏婉娩不知她要作甚,然而,畢竟有求于人,總是害怕,她卻也不敢有絲毫反抗的表現。 03.被貴妃惡意玩弄xiaoxue 腿根的底部是一圈倒三角形狀的黑色毛發。 那恥毛原是被如風小心剔除過的,之后定期上藥,以防毛發生長,不過自從夏婉娩主動避寵之后,便執意不再接受任何的調教。停藥了許久,那恥毛自然又重新長了出來,不過較之從前,卻是稀疏了許多,微微帶著卷兒幾分俏皮。 雙貴妃修長的手指鉆入了草叢里,貼著夏婉娩的肌膚不斷滑動,一圈圈地將毛發繞著指尖,描摹著那三角的形狀,不時往下滑動一下,擠入她腿心間的縫隙,擦過緊閉的花縫。 細細的卷毛,在指尖的動作下,微微抖動,掃動在肌膚之上,帶出陣陣的瘙癢,也帶出微微的情欲。 花唇忍不住抖動起來,那久違的sao動慢慢溢了出來,那手指也慢慢順著她不安的心緒,貼著她的花唇,擠入了花縫里頭,壓著那小小的花核摩挲起來。 夏婉娩不知為何被一個女子觸摸,竟也會生出這般難耐的感覺,可能是許久未曾接受調教,身子敏感的緊,她緊夾著雙腿,不讓自己失態,可是卻感覺到花心里熱了起來。 “雙貴妃,你這是作甚?”夏婉娩咬著下唇。 雙貴妃并不回答,卻是愈發賣力按弄,似是要故意讓她出丑。就在夏婉娩感覺自己要控制不住的時候,那手指忽然停了下來。 雙貴妃手指上移,點在她花戶的一個紅點上,說道:“上次見你還是光潔如玉,怎得如今倒是多了個疤痕,是皇上弄的嗎?” 說來那傷疤,是她自己弄出,后來為了避寵,也懶得再去處理。 “夏美人這般細細絨毛倒也情趣,不過若是美玉有瑕,只怕皇上也看不上眼了?!?/br> 雙貴妃轉過了身,從浴池邊的一個矮柜抽屜里取出了一個藥瓶:“我這里有些藥你拿去,擦拭幾日便可消除疤痕?!?/br> 夏婉娩叩謝了一句,伸了手要去拿藥,雙貴妃卻并未將手遞出,卻是拉著她在浴池邊的一張軟塌上坐下,然后一推她的胸口嗎,讓她仰面躺了下來。 夏婉娩掙扎著要起身,雙貴妃卻是俯身壓了上來,一雙秀挺的乳兒壓在她胸乳之上,乳尖兒對著乳尖,一個摩挲,便是讓夏婉娩忍不住一顫,xue口那將溢未溢的蜜水,卻也終于止不住流淌了出來。 她臉色羞紅一片,身子一軟,便也再無氣力。 雙貴妃看著那羞紅的臉頰,卻又是一笑,忽然莫名冒出一句:“你知道為何著天璇宮宮女居多?” 夏婉娩搖了搖頭。 “因為本宮不喜歡那些粗手粗腳的男人,只覺得他們伺候不好,便是特意求了皇上恩準。其實那傷疤好好處理本不會痕跡,定是美人那貼身的公公怠慢,所以……不如本宮幫你上了藥吧?!?/br> “這不好吧,娘娘千金之軀,怎能做這事情!” 雙貴妃壓下了身子,夏婉娩只覺她的臉幾乎要貼在自己的臉上,那深邃的黑眸,帶著壓迫感:“其實呢,你昨日來,我便知道你的用意了?!?/br> “宮里人都說,本宮不得寵,幾年都沒有將侍寢,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本宮身旁養著一雙兒女,能見到皇上的機會遠勝于他們。 “他們還不知道的是,宮里好幾位美人才人,都是我這天璇宮出去的。本宮因為身子有恙,不便侍寢,所以特意調教了一些宮女伺候皇上,讓皇上很滿意?!?/br> 雙貴妃說著便是在夏婉娩乳尖上一點:“也不知你受了誰的提點,想到來找我,不過,卻也找對人了。 “嗯……”一聲貓叫般的呻吟忍不住便是從夏婉娩口中溢出,讓她趕緊抿緊了雙唇。 不過一番話,也終于讓夏婉娩明白為何如風要讓自己來找她,再加上雙貴妃那迫人的氣勢,她心中早已對她臣服,便是抿著小嘴兒,不住點頭。 雙貴妃捏了捏夏婉娩的臉頰,臉上綻放出少見的甜美笑容:“美人乖乖的,本宮自會助你?!?/br> 她坐在床榻邊,打開了藥罐,取過一支毛筆,沾取了些許藥膏,涂抹在了夏婉娩疤痕之上。 04.毛筆戳刺尿道到尿崩 那疤痕指尖大小,雙貴妃雖撥去了旁邊的毛發,上藥之時,卻也難免沾染到幾分。 被打濕的恥毛粘呼呼地緊貼在皮膚之上,膏制的藥物,遇熱融化,很快便化作點點細小的水滴,泛出晶亮的光澤,仿佛被水打濕一般。 雙貴妃眼睛一亮,又接連沾了幾筆,干脆將那花戶上的恥毛全部打濕。 夏婉娩仰躺在榻上,雖瞧不見身下情形,卻也感覺到雙貴妃在胡亂涂抹:“娘娘,那里沒有傷疤呢?!?/br> “這藥能去處疤痕,亦有美容之效,多多益善嘛?!?/br> 抬頭看了看夏婉娩那嬌羞卻又不知錯所的小臉,低頭又看了著那濕漉漉好似被汗水打濕的毛發,雙貴妃的唇角不自覺地揚起。 將恥毛打濕后,雙貴妃卻也并未停手,毛筆在花戶掃動一圈之后,又貼著花縫往下,來到了xue口。 小小的洞口雖然緊閉著,可是因為剛才的調弄,卻也隱隱透出一絲水痕。 毛筆抵著小洞探入一截,轉動了起來,帶著彈性的軟毛撩撥在濕滑的軟rou之上,竟是叫夏婉娩腿根忍不住又是一顫:“額……這……” “有何不妥?”雙貴妃帶著命令口吻的一句反問,竟讓夏婉娩一時啞然,不知要說什么。 毛筆倒也沒再往里插入,堪堪只入了一個筆頭,再拔出來,便是被那yin水喂得鼓鼓的,雙貴妃指尖一挑,移動筆桿,又在她花唇掃動起來。 敏感的花唇被柔軟的筆尖輕柔地掃過,微涼的液體讓花唇很快變得火熱起來,小花核也不由得一顫一顫,微微在花縫里露出頭。 筆尖貼著花縫一劃,兩片花唇不由得往兩邊張開,讓那半遮半掩的小東西立馬顯露了出來,細軟的毛發,又是落在了花核之上,按壓著刮弄起來。 酥癢的感覺襲來,夏婉娩捏著身下的被褥不敢喘氣,只怕口中不小心溢出難耐的呻吟。 那樣的感覺恍惚讓她想起了很久以前,那個男子也是用毛筆這般幫她上藥,那時她未經人事,又怕卻又向往,真真與現在的感覺幾分相似。 往事唏噓,夏婉娩不愿多想,干脆閉上了眼睛,不再壓抑自己,任由那感官的快意將自己吞沒。 緊閉的雙唇中,溢出了細細的呻吟,小小的花核也隨之挺立了起來,三角形的rou芽下,露出了細小的尿口。 雙貴妃瞧見那針眼般的小孔,眼中笑意更濃,移了筆頭對著那小洞一陣刮撓,然后,便是舉著筆尖往里戳刺。 “啊……”夏婉娩從嘗過這般滋味,如風諸般調教,卻從未碰過此地,這尚未開發的領地,被那不算堅硬的毛發刺入,頓時生出陣陣疼意,之后便是一股酸麻。 她只覺下身如火般灼燒起來,小腹里酸脹難忍,仿佛身體里就會什么東西要迸射出來。 “啊……別……”夏婉娩緊繃著身子,雪白皮膚也變成粉色,她扭動腰肢,開始求饒起來。 雙貴妃卻并不罷休,眼中玩意更濃,繼續一下下戳刺著那小小的洞口,那筆尖鉆入的尺度也愈發深邃。 “啊……啊啊啊……??!”在一連串的呻吟聲中,夏婉娩兩眼一翻,弓起了腰身,筆尖從尿道口滑出的同時,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那小小的洞口飛濺而出,如噴水一般,濺起一個高高的弧度,淅淅瀝瀝流了一陣,方才止住。 而那尿道口下方的xue口,一縷清透的液體也隨著她抖動不已的腰身,緩緩流淌下來。 雙貴妃嗅了嗅鼻子,丟了毛筆,手指在她xue口一刮,沾了滿滿一指yin液,竟是塞入了自己口中。淡淡的香味在口中散開,深沉的黑眸瞇成了一道線。 “婉兒已然不是處子,這蜜水非但有著淡香,沒想到還是甜的呢?!?/br> “婉兒……”那一聲婉兒,讓夏婉娩一個機靈,她緩緩回過了神,“娘娘為何叫我婉兒?” “你不是叫做婉娩嗎?叫你一聲婉兒,有何不可嗎?你既有心與我交好,那我自也將你當成自家姐妹,喚你一聲親近的。若無外人之處,你不妨也可叫我一聲……可兒?!?/br> 「公[眾]號·水下月無·人」 05.沐浴時無意間送上小嫩xue “可兒?”宮中皆以位分相稱,夏婉娩只依稀記得雙貴妃姓唐,卻并不知她的閨名。 “我閨名叫做唐可盈?!?/br> 夏婉娩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娘娘年紀長于我,我怎能直呼娘娘閨名,若是娘娘不介意,我便稱你一聲jiejie,可好?” 雙貴妃皺了皺眉,似有不悅,不過他卻也沒有強求,只嘆了口氣:“jiejie便jiejie吧?!?/br> 說完,她忽然撅了撅嘴,成熟穩重的臉上竟是露出了幾分少女的俏皮,不過那表情稍縱即逝,很快又恢復了一貫的從容。 “婉兒,剛才感覺如何?” 說到剛才的調教,夏婉娩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下意識地用手擋在了花戶之上。 說來也是被如風調教了數月,可是不知為對著雙貴妃這樣一個女子,她卻只覺比對著一個太監更加羞澀,仿佛眼前是一個男子一般。 “都是女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彪p貴妃笑著抓開了她的手,夏婉娩以為她又要做什么,嚇得夾緊了雙腿。 雙貴妃嘆了口氣,只是將她扶起:“瞧你這一身汗水,下水洗洗吧?!?/br> 夏婉娩得了旨意,終于放松下來,迫不及待地跨入了水池,拿了澡巾擦洗起來。 雙貴妃也不穿衣,只披了件袍子在身上,側躺在榻上,支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美人沐浴。 夏婉娩羞澀,故意將后背對著雙貴妃,卻也忘了,雙貴妃是臥躺的姿勢,視線極低,那兩片挺巧的臀瓣就在她眼前不遠處。 浴池里的水位很低,只到夏婉娩膝蓋的位置,每每擦拭了幾下身子,她便是要彎下腰來,重新將澡巾浸濕。 夏婉娩不知道的是,每次她彎下腰來,那被兩片被花唇夾著小嫩xue便會主動送到某人眼前。 雙貴妃瞇這眼睛,緊緊盯著那忽隱忽現的小嫩花,伸出丁香小舌,朝著那小嫩xue的方向,舔了舔,口中低語起來:“見看你羞得那樣,今日先放過你?!?/br> 雙貴妃叫來了宮女,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夏婉娩沐浴完畢,那宮女便送來了一套新的衣衫,正紅的顏色,明艷動人。 夏婉娩素來婉約,不喜太過耀眼的顏色,不過雙貴妃送來,她卻也不好推辭,欣欣然穿上。 雙貴妃看著一身紅衣的她,眼睛頓時一亮,拉著她來到梳妝臺前,為她挽了一個發髻,別上珠花。 “這樣打扮,愈發像了?!?/br> 雙貴妃雖未說像誰,夏婉娩卻也猜到,她說的改是故去的皇后,雙貴妃的嫡姐。難怪他也叫她婉兒,想來那是先皇后的昵稱。 夏婉娩心中有些不愿,卻也強顏歡笑,并未點穿。 穿戴完畢,兩人來到前廳,卻不見了如風,夏婉娩也不敢多問。 雙貴妃準備了茶點,兩人飲茶對談一番,又強留了夏婉娩共進晚膳,眼見著時日不早,才放她離去,到了天璇宮門口,夏婉娩方才見到了如風。 回去的路上,夏婉娩將今日的事情,與如風細細說過。她知道她如今唯有如風可以依靠和信賴,便是并未隱瞞什么。 “我總覺得雙貴妃哪里怪怪的,雖對我親熱,卻總覺得心里藏著什么……”夏婉娩擠著眉毛,訴說著她的感覺。 如風聽完,雖有詫異,卻也釋然,果然那日看到沒錯。 那時夏婉娩受了鞭xue之刑,昏迷了幾日,雙貴妃來看望了她幾次,總也將他支走,后來他覺得不對勁,便也躲著窗外偷瞧。 雙貴妃一開始也不過是拿了帕子幫夏婉娩擦拭身子。 可是擦到她腿心之處,卻是停了下來,移走了帕子,指尖貼著她的還未消腫花唇反復磨蹭起來。 夏婉娩xue口有傷,若是被惡意破壞,流膿感染,只怕這xue兒便要廢了, 如風不知雙貴妃是何用意,心口卻提了起來,只待她再動作一分,便是闖進去打斷。 沒想到,雙貴妃舉起了手,沒再動作,反而是低下頭,伸出舌尖開始舔舐起花唇,待得花唇被涎水打濕,她又用舌尖挑開了鼓起的花縫,尋到那小花核,用雙唇抿著那小rou粒嘬吸起來,嘖嘖的聲音,便是他在窗外也能聽到。 06.貴妃舔xue禁忌的性癖 “嗯……”昏迷中的夏婉娩下意識地呻吟起來,腰肢一扭,雙腿忍不住要緊夾起來,卻被雙貴妃用力按住。 紅色的舌尖一下接一下揉按在那頂端最敏感的柔軟之上,舔得夏婉娩嬌喘連連,蜜水也是止不住地從xue口溢出。 雙貴妃舌尖舔過花縫,將那yin液卷入口中,然后小舌伸入了蜜洞之中,掃過細密的rou褶,攪動著把那帶著香甜氣味的的汁水吮吸到口中吞咽下去。 最后,她索性捧起了夏婉娩的后腰,雙手抓著她的后臀,輕托起來,將整個臉都埋在了她腿心之間。 架起的雙腿,擋住了如風的視線,讓他再看不清雙貴妃的動作,他也乘此移開了目光,深深地吸了口氣,壓制住自己慌亂的心跳。 他自小在宮中長大,荒yin的事兒見了不少,卻依舊被眼前的事情所震驚到。 真族開放,崇尚天性,哪怕兄妹,叔嫂之間發生不倫,亦被視為天性,然而同性之間的交往,卻一直是被視為禁忌。便如漢人對那些luanlun的禁忌,真族對同性之歡,亦是視為洪水猛獸。 偶也有真族小姐們讓婢女們揉奶舔xue的,可是不同于小廝們日常的調教,那絕對是對那些婢女們刻意的羞辱和懲罰。 而雙貴妃是主動而為,還是乘著對方昏迷,顯然并非羞辱,難怪她一直裝病避寵,不愿侍寢,原來是她不喜男子,獨愛女子。 “啊……”屋內的夏婉娩高聲吟啼了一聲,不同于剛才的歡愉,夾雜著幾分痛苦。 定是雙貴妃不知輕重,弄到了夏婉娩的傷口,如風幾分心疼,卻也不敢隨意闖了進去,只怕貿然揭穿雙貴妃的秘密,于兩人都不好。 思量間,雙貴妃倒也抬起了頭,紅唇上沾滿了透明的汁液,她舔了舔唇角,將唇瓣上的汁液卷入口中。 她坐直了身子,恢復了夏婉娩原本的姿勢,為她蓋上了被褥,低頭撫摸著她的臉頰,目光溫柔如水。 “沒想到你的容貌幾分像她,連著蜜水的味道也與她那般想象,許久都沒有嘗過這味道了…… “那時我們住在一起,都還沒入宮,她也似你這般懵懂,被我哄騙了xue兒,羞答答都不敢與人說……呵,真懷念啊……” “我雖不喜男子,可是除了她,旁的女子卻也是看不上眼,沒想到遇見你,竟又有幾分心動…… 雙貴妃喃喃低語,如風聽得卻又是一怔。 難怪宮中沒有什么流言傳出,他原以為是被雙貴妃封口,原來她也并非濫交之人,心中有了喜愛之人,才加以克制。 而那喜愛之人,從字里行間推斷,想必就是先皇后,她的嫡姐。 如風并不想得罪雙貴妃,便也沒有點穿,只是不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病愈之后,也沒讓夏婉娩登門道謝,為的,就是讓她遠離了她。 沒想到,如今,為了復寵,他卻又是主動將她送上了門。 看著夏婉娩一臉的茫然,如風也不知道她知道了真相會不會害怕,不愿再去天璇宮,他遲疑了一下,便也隱下了實。 “我想雙貴妃對公主應該并無歹心,她要做什么,公主順著她心意便好,只當是平日里奴才調教,能忍則忍,千萬不要得罪她?!?/br> “嗯?!毕耐衩潼c了點頭,她并不知道啟宮中對同性的禁忌,只以為又是那些荒yin的調教,男人,女人,與她來說并沒有什么區別,更何況,那些羞羞的事情,也帶給她莫大的歡愉。 翌日,夏婉娩又去拜訪了雙貴妃,雙貴妃似乎極愛洗澡,這一次,又是在澡間里召見的她。 “婉兒,下來一起洗洗吧?!彪p貴妃遣去了宮女,沖著夏婉娩招了招手。 今日的池水不同昨日的清透,濃白的顏色也不知加了什么草藥,散出一股淡淡的奶香,水池的水位蓄得也高,雙貴妃坐在池低臺階之上,池水漫過了她腰肢,剛好到她雙乳的位置。 夏婉娩脫了衣衫,跨步走入池中,學著雙貴妃的樣子想要坐下,然而她的個子比她矮了許多,屁股一坐到臺階上,身子卻也被淹去大半,只留個脖子在外,哪像什么泡澡,倒似游水。 “坐這里吧?!彪p貴妃一笑,拉了夏婉娩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07.沾了乳液的肥乳為她搓澡 夏婉娩想到如風的話,便也沒有推辭,并攏了雙腿,乖巧地坐側坐在了雙貴妃的大腿之上。 “這樣可不對哦?!彪p貴妃拍了拍她的后臀,忽然抓住她的右足,高高提起,往前一繞。 夏婉娩屁股不由得抬了起來,水中本也帶著幾分浮力,更何況單足落地,她身子不由得搖晃起來,嚇得她頓時手足無所,小手兒不斷滑動,找著借力的東西。 右足終于落下,屁股也再次安穩地落在了雙貴妃大腿之上,只是由著原來側坐的姿勢變成了雙腿張開,跨坐的姿勢。 夏婉娩一顆心終于放下,便也察覺到手心中里的軟綿,她一抬眼,便發現,自己竟是抓在了雙貴妃的綿乳之上。 她驚得趕緊收手,身子不由得往后一仰,后背卻是被雙貴妃一把托住,輕輕往前一推。 后仰變頓時變成了前傾。夏婉娩身前一對肥乳又撞在了雙貴妃乳球之上。而偏巧不巧的是,她撞上的竟是那豐乳頂端的珠乳兒。 四顆珠乳相碰撞,激發出一連串的火花。 慣性的作用之下,夏婉娩卻難以收回身子,依舊往前撞去,珠乳兒頂著乳珠,似在交鋒一般。 夏婉娩的乳兒不小,卻也略遜于雙貴妃,終于,她胸前的乳珠兒也落了下風,被雙貴妃的奶顆兒頂得凹陷了進去。 夏婉娩的乳珠極其敏感,被這般yingying的圓珠磨蹭,頓時酥麻之感如浪潮翻涌起來,那感覺似一道激流往下身擴散。 她能感覺到xue口熱乎乎的,開始有了反應,幸好,她是坐在水中,否則,只怕便要弄臟雙貴妃大腿,被她察覺。 過渡的羞恥,讓夏婉娩終于伸出雙手,抵在雙貴妃胸口之上,將她往后推去,分離了兩人的乳珠。 “小心些?!彪p貴妃臉上淡淡笑意,滿含關切,絲毫看不出任何猥瑣輕浮。 “快些洗吧,久了,水要涼的?!闭f罷,她她轉了身,取過了一旁的乳液,抹在了自己的雙乳之上搓動起來,片刻便是摩擦出一片雪白泡沫。 夏婉娩坐在她大腿之上,身子離著岸邊有些距離,她伸直了手臂,也要去取乳液,卻始終差了一點, 正是為難之際,雙貴妃拿過了皂液,卻并沒有遞給她,而是又澆在了自己雙乳之上,她身子前傾,一對肥乳又是頂在了夏婉娩乳上。 乳珠兒頂著珠乳,不斷撥弄著,讓夏婉娩剛恢復過來的身體一下子又酥軟了下來,欲望重又在她身上燃起。 雙貴妃的舉動雖讓她覺得幾分古怪,可是想起如風的話,夏婉娩便也閉上了眼睛,盡情放縱著自己。 看著夏婉娩臉紅似火,鼻中不住發出輕哼,卻也沒有任何掙扎,似乎沉溺于著快感之中,雙貴妃也放開了膽子。 她分開了雙腿,跨坐在她身上的夏婉娩便也不由得張開了腿,她的手由著后背滑落到她挺巧的后臀,滑過那緊閉的菊xue,探向那隱秘的xiaoxue。 雙貴妃指尖在那細小花縫上一挑,便感覺到一陣微粘的不同于清水的液體,她唇角勾起一笑,借著水勢,插入了蜜xue之中,緊致的媚rou,緊緊吸附住手指,又濕又暖。 她模仿著性器的動作,慢慢抽動起來,夏婉娩身子微微抖動著,卻也并不抗拒,只是任由那手指磨蹭在饑渴了許久的媚rou之上,那久違的快感讓快感讓她貪戀。 雙貴妃的手指細長,卻遠不及陽物的粗長,到不了那花xue深處,可是她卻也了解女子敏感的地方,她搜遍花徑,尋到那鼓起的凸點,使勁按壓起來。 “啊……jiejie……你……你做什么呢……啊……”夏婉娩嚶嚀一聲,瞪大了眼睛,眼中水汪汪地滿含無辜,似乎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對她在做什么。 雙貴妃抽出了手指,然后坐直了身子:“怎了不舒服嗎?” “這……”夏婉娩滿臉的羞澀,“可是這樣……怪怪的……” “怎么怪了?女子身上長了這一對男人沒有的乳兒,自然要好好利用,若是jiejie這一對老乳也讓婉兒舒服,那婉兒用你那新鮮挺巧的乳兒服侍陛下,他定然會更加舒服,jiejie難得親身授教,你竟還挑三嫌四!” 更哆內容請上:xYusHuwu8.c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