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佯做夢金仙犯yin興意昏厥越鳥險失
青華雖然疑惑,但卻不敢妄動,只低低地喚越鳥的名字,倒像是生怕她醒了一般。 “越兒?你怎么睡在這?” 青華看越鳥只顧沉睡,只覺得喉頭發緊,伸出手去摸了摸越鳥的臉頰,又推了推她的肩膀,見她毫無反應,心中生出想法來——莫非是越鳥發覺他有情,愿意全了他一片癡心嗎? “越兒,你再不應我,我……我就要親你了……” 青華說出此話,只覺得心跳如擂鼓。眼看越鳥還是沒有半點反應,青華咽了口口水,湊到越鳥身前,吧唧一口親在她面頰上,可她依舊是紋絲不動。 “越兒,你……你……莫非是害羞嗎?” 青華心中大喜,這佛母王母都有言,他們二人是天定的緣分,必定彼此傾心,可沒說是他一人傾心——他萬年的道行一生斷情絕愛,在這天定的情緣面前都全毫無招架之力,無論越鳥是如何慧根,怕是也逃脫不了。她雖是佛門弟子,但青華也是一生六意斷絕的上仙。他都亂了心神,這越鳥區區叁千歲的雀仙,如何能抵擋?不過她畢竟是女兒家,想來無非拉不下顏面,故而此刻佯做沉睡。既然如此,青華也應該知情識趣。 青華隨即欺身而上,將越鳥攏在身下,仔細端詳那一張俏臉,越看越喜歡。他心火燒的正旺,再也按捺不住,伏下身子將越鳥的眉眼唇頰一通親。 “越兒,你再不攔我,可就怪不得我了……” 青華眼看越鳥不肯相合,心中只想逼她回應。索性捏了她的下巴,強行將她雙唇分開,隨即與她口舌相接,將那肖想了許久的香舌一通舔吮。 這一吻不要緊,竟讓青華嘗出幾分酒味來——越鳥是佛門弟子,可是從不飲酒。 “原來是做夢……”青華xiele氣,呆坐在床上。 “越兒,我以往只夢到我二人過往,從沒做過這樣的夢?!鼻嗳A說著伸出手去握了越鳥的一個乳兒在手中輕輕揉捏。 “這夢好真,那日我摸了你,便是如此。越兒身上guntang,與我這個水精,真是天生的一對?!?/br> “……既然是夢,我……” 青華眼神一暗,將越鳥的衣襟扯的大開。那盈盈的雙乳跳出衣襟,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青華未經人事,見了此景,身下孽根暴起,正貼在越鳥腿上??汕嗳A雖然起了yin興,卻沒有經驗,此刻圖生慌亂,顧不上自己寬衣解帶,只管去親越鳥的脖頸雙乳,只恨不得能將身下人全身親個遍。這還不算,他湊到越鳥胸前,鼻間盡是她的體香,喉嚨里干的冒火,還沒想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就兀自將越鳥的一個乳尖噙入了口中。他不敢用力,只是輕舔輕吮,饒是如此,身下那物竟是漲的發顫。 青華附在越鳥耳邊低語,嘴里盡是放肆情話,隨即捉了她一只手,隔著衣物按在了自己身下正要命的地方。他一邊輕啄越鳥的耳朵,一邊向越鳥的手中挺身自瀆,如同瘋魔,再停不下來。他口里舍不得越鳥的唇舌,手上舍不得那滿掌的guntang軟綿,身下亂挺亂頂,直戳在越鳥腹上腿間。 可是他身上張狂,心里卻不是滋味,越想越難過,干脆偃旗息鼓,跪坐在塌上,滿頭青絲紛亂,一臉委屈的看著沉睡不醒的越鳥。 這青華帝君從來不知人事,他以往發夢,夢到的都是二人真真切切的記憶。他與越鳥七世夫妻,世世都是情深意重,男歡女愛之時從來都是有來有往,或是熱切或是溫柔,自然有趣??蛇@夢蹊蹺,越鳥身如磐石,他一廂情愿,如何能不敗興? “越兒真是狠心,便是在夢里,也不肯解我相思之苦?!鼻嗳A嘟囔罷了,輕輕咬在越鳥下唇上,全當泄憤。 青華過了混勁,在越鳥身邊躺下,眼看她衣不蔽體,心中不忍,又為她將衣襟掩好,這才安心。隨即手腳并用,將越鳥當做暖爐一般抱在懷中。青華被越鳥的體溫蒸騰的舒服,片刻之后就呼呼睡去。 越鳥半夢半醒,只覺得頭昏腦漲,胸口發悶。微微睜眼,窗外似乎天光已現。身后一片堅實,想必是靠著墻,可偏偏有個東西正硌在她后腰上。她尚未轉醒,也不回頭,只反手去摸,摸到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灼熱堅硬,還略有脈搏。越鳥以為那是條大蛇,心中大驚,腦中警覺,連忙起身轉頭——只見青華帝君一臉詫異正圓睜雙眼瞪著她,而她手中握著磨蹭了半刻的……就是帝君的…… 越鳥本能的就要驚叫,可她若是此刻驚叫,引來了人,見了他二人情狀,她和青華帝君便是跳進天河也洗不清了。她用手強捂了自己的嘴,眼看著帝君喉頭正動,便用另一只手也捂了帝君的嘴,隨即對著青華緩緩搖頭,示意他切莫慌張。 越鳥歷千世情節,自然明白男女之事。她此刻身下沒有異樣,便知道二人不過是和衣而臥?;叵肭耙?,那茶實在古怪,自己飲了以后竟是不省人事??杉幢闳绱?,她明明是在海梨殿里睡下的,怎得到了帝君殿中?其中必定有人作祟。 青華此刻是叁魂去了七魄——原本以為是春宵一夢,此刻才明白,昨夜自己是真真切切將越鳥這六根清凈的佛門弟子又親又摸,擦邊犯境。他此刻想起昨夜之事,心中雖有懊惱,腦子里卻是不住的浮想聯翩,身下原本就暴怒的物什更是難耐——片刻之前,越鳥分明還在taonong那物,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若是他此刻親近,也不知道她是拒絕還是相迎。 越鳥與他只有一臂之隔,那纖纖玉手正按在他的唇上。青華亂了方寸,喉頭大動,心生yin意,幾欲動手,不料越鳥卻悄聲開口了: “帝君,此事蹊蹺,我只記得在殿中飲下茶水,竟是人事不省。帝君還記得什么嗎?” 青華自然記得,卻如何敢說?只暗道還好他昨夜未得進身,否則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亂子來。 可是……早知如此,若是生米煮成熟飯…… 青華腦子里一片亂麻,只能強收心神。轉念一想,記起昨夜元圣星無故怒叫,想必是撞破了什么事。 “殿下莫慌,我記得昨夜聽得元圣星一聲叫喚,它是神物靈根,想必是發現了什么?!?/br> 越鳥悄悄起身,正了正衣冠,攏了攏頭發??醋约阂律离m然略亂,可腰帶卻未曾動過,便知道帝君未曾冒犯,心中生出寬慰。她假做請安,不動聲色的退出了東極殿,直奔元圣星的獅欄。 青華獨坐在床上,床闈間盡是越鳥的體香。他身下孽根撐起,全憑那錦被遮住才未叫越鳥察覺,滿頭青絲凌亂,心中只有齷齪,一時回不過神來。 青華不懂情愛,以為自己對越鳥情深意重,只要能日日看著她,與她作伴便是心滿意足,不求其他。豈不知這情到濃時,哪能不惦記男歡女愛?他從前未曾體會還則罷了,偏讓他這一遭食髓知味,想起那唇,那舌,那乳,那一身,都是為他而生!全是他的!若是不得真的親近,自己只怕是死不瞑目。什么至交伙伴不越雷池之言,都是鬼扯。他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哪怕是逆天改命,他也一定要越鳥與他為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