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游戲現在才算開始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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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1:前來咨詢的病患! 瘋子2:被“傳染”的心理醫生陳卓! 從表面上來看,陳卓是接觸了瘋子1,從而導致發瘋,但是果真如此嗎? 鄧斌認為整件事的背后,極有可能還隱藏著另一個瘋子3:小說家陳朝! 雖然他在故事里看似沒有直接出現,而是只留下了一個“名字”。 但是結合陳朝留在紙片上的線索,不難得出他是這個“故事”的知情者,且很可能也是參與者,甚至是這件事的幕后推手! 即——陳卓的詭異舉動是陳朝造成的,再往深處思考,這位前來咨詢的瘋子1也未嘗不是陳朝造成的。 所以,陳朝才是最初的“傳染源”,他也許不應該被定義為瘋子3,而是更應該被賦予【瘋子0】的編號。 王燕和鄧斌有相同的念頭,而且她看著保安大爺樹皮一樣的枯臉,就莫名地覺得和墻壁上那些鬼臉一樣令人心里不舒服。 薛飛沒太多想,腦子里的邏輯還沒梳理通順,鐵憨憨只是覺得抱在手里的骨灰盒好像輕了一點。 有一條細長的絲線,從墻邊的陰影滲出,悄悄地在骨灰盒底壇扎入進去。 蚊子叮咬皮膚吸血一樣,將里面的骨灰吮吸走了一點點的分量。 趴在門縫后面觀察的瓶蓋兒,膽子這會兒稍微復蘇了,它不滿足于偷窺直播,而是覺得要偷竊一點“物證”回去給陳朝! 既證明了自己在積極工作,也寄希望于能換回點獎勵。 葛三木撓了撓頭皮,指縫里搓出點細碎的頭皮屑,揉搓撒在空氣里。 鄧斌皺眉思索,接著掏出手機劃撥相冊讓葛三木看見陳朝的照片,“那個來看病的瘋子是長這個樣子么?” 鄧斌腦海中突然能想到一種可能性,看病的瘋子是陳朝扮演的。 葛三木右眼珠子瞪大露出渾濁的血絲,他仔細盯著手機上的照片,聲音嘶?。骸安皇?!” “那心理醫生陳卓呢?”薛飛忽地插口問道。 葛三木瞥了眼薛飛,神情木然:“臉型有點像,但五官不是一個人!” “那你有在樓里見過這個人嗎?”鄧斌補充問道。 葛三木搖頭,“記不大清了,應該沒有見過!” 鄧斌收回手機,“這位心理醫生還有這個病人,您還知道多少?” 身后的王燕拿出紙筆準備記錄。 葛三木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回憶道:“那個病人我不大知道,還是后面物業要粉刷墻壁的時候,才聽說了點大概,說是精神不正常,具體的就不知道了?!?/br> “他們心理醫生好像有點規矩,不透露病人的信息?!备鹑局荒芙o出有限的信息,“我就知道是兩三個月前來過幾次,把這墻給涂畫滿之后就沒來了?!?/br> “那陳卓呢?”鄧斌追問。 “是個心理醫生,去年搬進寫字樓的,平時生意不太好的樣子,唔……我聽說,來他這里看病咨詢的病人,大部分都是海廣市第四醫院的一個女醫生介紹過來的,可惜,那個女醫生前幾個月好像給燒死了!”葛三木面皮僵硬,手指摩挲著老舊的收音機。 “燒死的女醫生?”鄧斌愣了一下。 王燕同時頓筆,表情怪異,她中午搜集雨花座的信息的時候,有在網上瞅到兩條附近火災的新聞,里面有提到被燒死的是海廣市第四醫院耳鼻喉科的一名女醫生。 “是就住這附近嗎?名字叫作徐楠依!”王燕中午的時候沒有將火災和雨花座聯系起來,但是依舊仔細的看過那兩篇報道的新聞,名字她還記得清楚。 “對,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說是家里面燃氣泄漏引起的意外著火給燒死了,就三個多月前發生的事情,就住對街的榮昌花園?!?/br> 葛三木扭動脖子,左眼珠子空洞僵硬的掃過天花板。 “徐楠依,沒錯就是這個名字!”葛三木舔嘴重復了下這個名字。 三個月前對街發生的火災,也大概就是瘋子1來心理咨詢室的時間,同樣是這段“故事”開始的時間! 而恰巧被燒死的人和瘋子2認識! 這是巧合,還是存在某種聯系呢? 鄧斌現在沒有答案,他將此事留心記下,重點的關注還是在心理醫生身上。 “您有心理醫生的聯系方式么?他明天會來上班么?”鄧斌繼續問道。 “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啊,不過,這位心理醫生這周好像沒有來過寫字樓?!备鹑净卮鸬?。 “一周都沒有來過!”鄧斌心里頓時又浮出不好的念頭。 “知道他住在哪里嗎?” 擺弄收音機的手停下來,葛三木看著鄧斌咧嘴露出兩排牙齒:“一個棚改區,叫馬古巷!” 從寫字樓離開的時候,鄧斌三人組的腦袋都好似宕機一樣,臉色異常的難看。 整件故事愈發的撲朔迷離,調查一圈的線索竟然又回指向最初的地方——馬古巷:陳朝和焦凱租住的自建樓就是在這里啊~ 陳卓! 陳朝??! 這兩個人竟然是住在同一個小區的???! …… 天花板上的細線一點點收縮纏卷回去,亮晶晶的玻璃珠子穿過門縫,回填入瓶蓋兒的肚子里。 瓶蓋兒耐心地掛在門上,直到電梯下樓,它才一溜煙在墻上留下一串足跡,原路折返跑回寫字樓大廳。 街道對面的小賣部里,正在付錢買可樂的陳朝低頭滑動手機屏幕,純黑逼仄的小黑屋內,一只布偶憑空出現。 寫字樓下。 鄧斌三人并沒有察覺到他們調查的嫌疑人就站在對街的便利店,而是抬頭看著榮昌花園的一排寫字樓。 過了好一陣,才坐上警用巡邏車,駕駛離開。 葛三木目送警車離開,右眼珠子詭異地轉動著看向對街的便利店,然后,眼珠子向上移動,看向樓上落地窗邊一個拄著手杖的矮小身影。 他漠然地轉身回頭朝寫字樓里走去。 身形佝僂,腳步蹣跚,從背影上活似一個行將就木的尸體在緩緩地步行,枯爪似的手攥著收音機卻被捏攥變形! 收音機里是一個清冷陰森的聲音: 【這場游戲,現在才算是正式拉開了序幕咧……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