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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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籬把裴景冉送進房間,站在外面笑著說,“裴老師,晚安?!?/br> “晚安……”裴景冉轉向她。 樊籬沒有立刻走,她抿了下唇,期期艾艾看向裴總的懷里。 大肥貓躺在裴總懷里,愜意又舒服,還囂張的舔了舔裴景冉的手指。 人不如貓,羨慕哭了! “老星星……”樊籬叫他,“裴老師要睡覺了,你快跟我走?!?/br> 它身上肯定沾著裴景冉的氣息,自己今晚就要擼禿這只小貓咪! “喵嗚!”老星星揚起聲調叫,又往裴景冉懷里鉆了鉆。 仿佛是裴總的專寵貓妃。 裴總后宮景戒線億根,卻獨寵本喵,老星星琥珀□□瞳寫滿了耀武揚威。 “走啦!”樊籬氣呼呼把它搶過來,捏著老星星的rou墊,朝裴景冉揮揮爪子,“明天見……” 裴景冉隨意應了聲,目光始終望著老星星的貓耳朵。 樊籬:??? 老星星真成了獨寵喵妃? 我現在變貓還來得及嗎? ?? 樊秋瀾難得回國,想跟女兒多相處一會兒。 大清早,她就把樊籬叫醒,陪她出門逛街。 裴景冉走下樓,偌大的客廳只有華筠坐在那里看報紙,身姿筆挺。 “醒了……”聽見動靜,華筠緩緩疊起報紙,“喝杯茶再走吧?!?/br> 他面前擺了套骨瓷茶具,兩盞茶還冒著熱氣。 裴景冉沒推辭,走過去坐在華筠正對面,平靜的和他彼此打量。 華筠長相斯文,有種儒雅的書生氣質。他眼尾帶著上翹的弧度,總是笑瞇瞇,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模樣。 樊籬長得更像父親,華筠容貌更多繼承了樊秋瀾的婉約柔和。 實際上,稍微了解商場的人都知道,華筠絕對是個狠角色。 步步為營,算無遺策。 “裴先生,我調查過你?!比A筠開門見山的說。 “嗯……” 華筠笑瞇瞇看他,“你不覺得意外嗎?” “你不調查,我反而意外?!迸峋叭侥迷挾铝嘶厝?。 他以前嘗試過接觸樊籬,卻無法突破華家的保護防線。 華家長輩們不愿意公開樊籬的存在,連姓氏都跟著母親,免得小姑娘遭受意外傷害。裴景冉只知道她的小名,嘗試了很多渠道,卻連真名都打聽不到。 他們一家子女兒控、妹控,知道樊籬要進娛樂圈追星,不調查才奇怪。 “如我所料,裴先生是個通透的人?!比A筠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有幾個問題,想請你回答?!?/br> “請問……” “我用‘裴景冉’這個名字,調查了你的生平,結果發現十八歲以前資料全都是空白的?!比A筠撩起眼皮,“你改過名字?” “是……” “為了接近蠻蠻?” “不全是……”裴景冉如實回答,“有人容不下?!?/br> 華筠了然。 裴景冉身份變得太干凈了,他都查不到蛛絲馬跡,證明背后肯定有某種勢力cao控,抹滅了所有痕跡,想把現在的‘裴景冉’跟他的以前徹底斷絕。 “恕我冒昧的問一句……”華筠傾身靠近,仔仔細細觀察他的臉,壓低聲問,“整過容嗎?” 裴景冉沒有表情的翻了他一眼。 “看樣子沒整,那就好辦了?!比A筠托著臉,饒有興致的盯著他。 裴景冉明白他的意思。 即便藏得再深,他總有辦法挖清楚自己身世。 “你喜歡翻垃圾,就盡管去?!迸峋叭綉械枚喙?。 “哈,你越是抵觸,我就越好奇?!比A筠曲起手指,敲了敲桌角,慢條斯理的說,“你昨天聽了蠻蠻彈琴,應該注意到她那架鋼琴了吧?” “嗯……” “蠻蠻喜歡彈琴,我父親請了全世界最好的匠人團隊,替她做了那架琴作為生日禮物,光材料成本價就耗資1800萬?!比A筠輕笑了聲,“結果,她得到琴第一天,興沖沖用雕刻刀在上面畫畫,鋼琴立刻貶值了。當時我們全家人都眼睜睜看著,誰都沒攔……只要她覺得高興,拿斧頭劈了都行?!?/br> 裴景冉聽明白他的意思,暗暗覺得神奇。 樊籬生長在極致的溺愛里,性格居然沒長歪,真是難得。 “后來,父親怕她哪天鬧脾氣,真的劈了那架琴,又請團隊做了個備用的?!比A筠虛虛看向裴景冉,“她現在喜歡你,我們華家上下,肯定都由著蠻蠻的性子。要是她不喜歡了……” 華筠沒有繼續說,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我明白,但是……”裴景冉沉聲糾正道,“她不喜歡我?!?/br> 至少,不是他要的那種喜歡。 華筠愣了下,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小明星壓了氣勢。 “聽你的意思,好像不滿足???” “當然……” 華筠甚至有些同情他,“喜歡我meimei,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你想好了?” 裴景冉扶著桌沿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一字一字回答,“十年前就想好了?!?/br> 丟下這句話,裴景冉頭也不回的離開華家別苑。 十年前?華筠算了算。 那時候樊籬才十二歲呀! 你是畜牲嗎? 裴景冉作為演員出道以后,日常行程總是密密麻麻。 昨天陪樊籬約會,還多虧劉順推掉許多通告,才終于騰出時間。 但接下來的工作必須完成,劉順沒辦法連續推掉兩天通告。裴景冉跟經紀人聯系以后,上午趕去拍了時尚大刊的雜志封面,下午跟合作品牌簽訂代言合約,晚上還得出席慈善晚會。 晚會散場時,夜色已深,劉順把裴景冉送回酒店,雙手將房卡遞過去。 “裴先生,今天辛苦你了?!眲㈨樢琅f公式化的問候,“晚安,好夢?!?/br> 裴景冉接過房卡,突然叫了聲,“劉順……” “有什么事?” “以后,除了拍戲之外的活動,盡量推掉?!?/br> “推掉?”劉順腦殼有點疼。 裴景冉當了四年任勞任怨的工具人,終于開始反抗壓榨了。 從某種層面上講,這是好事。 畢竟,現在的裴景冉不需要那些亂七八糟的維持人氣??捎捎谒藲馓吡?,邀約像沙漠里的沙子,全部推掉得增加多少工作量。 “可以,我盡量推?!眲㈨槾饝聛?,小心翼翼問,“你做這個決定,是為了樊籬嗎?” “嗯……”裴景冉承認,又說,“抱歉……” “別別別,我受不起你的道歉。站在經紀人的立場上,我應該阻止你。但是……”劉順閉起眼睛,想起裴景冉的住所。 那個冷清、孤獨、仿佛被神明遺棄的地方。 “但是,站在個人立場,我想祝福你?!眲㈨樎冻龃雀赴阄⑿?,仿佛面對自己情竇初開的兒子,“加油……” 裴景冉覺得他表情挺詭異,居然一臉慈祥。 “嗯……”他姑且應了聲。 劉順笑得更變態了。 電梯停在26層,還沒走出去,就聽到女孩無助的聲音。 “小白,我好像把房卡忘在房間里了,怎么辦呀?” 樊籬陪mama晃晃悠悠逛了一天,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原本華筠讓她再留一晚上,可樊籬考慮到第二天還得拍戲,不顧阻攔非要來酒店。 結果,站在房間外面,她翻了翻包,才發現房卡消失了。 經過白兮若提醒,樊籬仔細回想—— 她昨天離開房間時,壓根沒把房卡拔下來。 這可怎么辦? “寶貝,你別急啊?!卑踪馊舭矒崴?,“酒店前臺都有備用房卡,你找他們要一下?!?/br> “那樣很丟人啊……”樊籬畏怯的說。 難道要她去前臺jiejie那里,說自己出門沒拔房卡嗎? 聽起來像個傻子。 “你覺得丟人,就只能用b計劃了?!卑踪馊衾^續出主意,“沖啊,從裴總的陽臺翻過去?!?/br> 樊籬立刻拒絕,“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