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一章 被控制的李南池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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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反,應?!蹦歉呤莸膯适嶂^,疑惑地朝同伴道。 矮瘦的喪尸聽到后,也試著伸手碰了碰軟軟的猶如涼皮的感覺,就是不知道這豎著的東西,怎么會有那么大的韌勁。 矮瘦的喪尸聲音疑惑:“睡,著,了?” 兩人扯開露著牙齦的嘴,均露出一個可怖的笑容。 那高瘦的喪尸一伸手弄出一團火球從rou樁的高處開口扔進去,頓時rou樁的內部仿佛都被照亮,發出“滋滋”聲音的同時,照亮那慢慢從內壁噴出將火球湮滅的綠液。 同時那rou樁猛地甩動一下,受驚的兩個喪尸抱團害怕地快速后退,而ruo樁歸于平靜,同時rou樁內的火球被綠液徹底澆滅,緊跟著那高高的rou樁在緩慢地往回縮去。 高瘦的喪尸潮矮瘦的喪尸攤手,表示他無能為力:“逃跑?!?/br> 矮瘦的喪尸盯著那往地下縮的ruo樁,慢慢地思考一下,然后伸出手,一個大大的金錘子握在手里,他高高的躍起,使勁的砸下,“嘭”的一聲將rou桶砸扁,身體落回遠處。 就此他們特意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見那rou樁從地上重新起來,居然眼睜睜地看著rou樁開始融化,最后化成一大灘的腐rou,兩個喪尸的臉上全是怔愣的表情,然而他們也明白,這東西是怕金的。 他們高興地手舞足蹈,歡樂的慶祝,并想要把這個發現,這個好消息告訴喪尸王,去領賞。 就在此時,一紫一銀的兩道光芒閃過后,還沒有慶祝完的兩個喪尸的動作戛然而止,甚至他們的動作都還維持著跳動單腳離地的模樣,頭就從脖子上滑了下來,同時身體“咚”的一聲砸在地上。 隨著聲音,出現一男一女兩個身影,是左丘郢和流朔。 左丘郢手一吸,就將地上喪尸腦海中的晶核給吸了出來,那是兩個已經被金色和紅色填充了一半顏色的晶核,紅的艷麗,金的耀眼。 流朔轉頭朝左丘郢問道:“你確定南池在這里,在這里我并沒有感覺到她的氣息?!?/br> 左丘郢點頭十分肯定地說:“我們的確是在這里分手的,這兩個喪尸不是南池的對手,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離開了,我們朝前面去找找?!?/br> 流朔同意,邊走邊同時放出神識,并道:“我神識的覆蓋范圍并沒有南池的影子,看來她跑去的地方應該很遠……”流朔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她朝那堆腐rou走去。 左丘郢見到后,也跟著走過去,并拿出手電筒照著,一眼便看到了那腐rou中的金色反光:“這是……原來這東西的克星是金,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喪尸發現?!?/br> 左丘郢面色凝重:“看來我們的時間越來越緊迫了,要趕快找到南池?!?/br> 流朔不斷擴大神識的搜索范圍,但是最后她略喘著收回神識,朝左丘郢搖頭,“這片山林太大了,我的神識根本覆蓋不了,我找不到南池?!?/br> 左丘郢在心里計算:“我去找你來回的時間有一個時辰,去的時候我能感覺南池的神識跟著我,這兩個喪尸毀了rou樁的時間并不長,他們沒有被南池所殺,所以南池應該是在這中間段的時間離開這里的,應該不會超過半個時辰?!?/br> 左丘郢想了一下,最后試著說:“半個時辰,南池在這半個時辰里能走出多遠,除非南池并沒有在陸地上,而是在地下?所以你的神識才探不到她?!?/br> “地下?”流朔想了一下,慎重地對左丘郢道:“南池不是朝我們來的那個方向走到,所以我們現在只剩下三個方向,以你對南池的了解,她會往哪邊走?” 左丘郢沉思著想,他就想象著南池現在是正常的,而她遇到危險的時候,山上她不會去,因為她知道他不會去那里找她,而山下也肯定不是她選擇的方向,因為她不會把危險引到人堆去,所以…… 賭了。 左丘郢的手向前一指:“那里?!?/br> 看著左丘郢指的方向,流朔不放心再次詢問道:“你確定?” 左丘郢眼都不眨地點頭,如果南池是正常的,她一定會走那個方向,如果她已經被肚子里的孩子控制了,他還真有點不敢確定,所以他只能堵。 “嗯?!弊笄疔氏瘸白呷?。 流朔別無選擇的跟上,不是她不想發表意見,而是以左丘郢往期的表現,她知道他絕對是個靠譜的,更何況他應該比她更了解和擔心李南池的情況。 他們抹黑走了十來分鐘,依然沒有李南池的影子,倒是遇見了零零散散在樹林里游蕩的一些喪尸,都被他們給順手解決了。 流朔捂著鼻子用銀鞭將這兩棵楊樹上的樹葉都打下來,在寂靜的黑夜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將附近的喪尸都引來過來。 看著那些漸漸圍過來的喪尸,流朔收起鞭子,直接喊道:“有沒有會說話的,有的話就出來回答問題?!?/br> 流朔跟著喪尸王混了那么多的日子,自然知道這些喪尸在到七級的時候,就會斷斷續續回憶起生前的記憶,僵硬的喉管開始軟化,哪怕聲音很難聽,但是至少是可以交流的。 還有七級以上的喪尸可以命令控制比其等級低的喪尸,而對等級更高的喪尸是服從,既然只是服從,那就有可能背叛。 那些喪尸對血液特別的熱忱,所以對流朔的問題,理都不理,直接沖上來。 這時候有個風異能覺醒的喪尸沖在了最前面,速度之快猶如一陣風,讓人防不勝防。 不少掛在樹上要掉不掉的枯樹葉都因為那喪尸的跑過而加快飄落,那個喪尸沒有直接攻擊流朔,而是以流朔為中心點,圍著流朔快速地轉圈,地上的一些樹葉因為急速的風刮了起來,與樹上掉的在半空會和,隨著喪尸的疾風翩翩飛舞,獵獵作響。 因而使得其他喪尸都無法靠近。 流朔因為喪尸圍著急速的轉圈,圈中的空氣越來越少,她發現她開始呼吸困難,張著嘴難受地弓起身體,心里苦笑:她這叫不叫老馬失前蹄。 這時候躲在暗處的左丘郢從樹上跳下來,手握黑龍骨刀,上面纏繞紫色雷電,映的小小的圈子都顯得夢幻,左丘郢瞇起眼睛,靜靜地感覺風系喪尸跑動的軌跡,猛地砍去。 只聽“噗呲”一聲,樹葉全部落下,那被吸走了空氣的怪圈消失,他們恢復自由。 當然現在不是放松的時間,其他的喪尸見搶食物的喪尸死了,沒有任何的停頓和悲傷,反而都急切地沖上來。 左丘郢一邊揮舞著黑龍骨刀,一邊朝跪伏在地上的流朔問道:“你沒事吧?” 自空氣恢復后,流朔就已經恢復,她猛地從地上跳起來,眼神冷厲,持著鞭子就朝那群喪尸沖了上去,兩鬢的劉海隨風飄起,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 銀色的鞭子長出倒刺,在剛升起的月光下散發著粼粼寒光,同時一鞭子就抽死了近前的一只喪尸。 左丘郢看到這么勇猛的流朔后,便不再為這邊擔心,專心對付他這邊的喪尸。 這群喪尸都在五六級左右,聽話但是還沒有回復記憶,所以左丘郢和流朔兩人殺起來倒也輕松,只是這問路的事情,就被耽擱了。 左丘郢將所有喪尸腦中的晶核都收進了空間保存,然后才朝流朔問:“你剛剛怎么了?” 流朔將銀鞭卷在手中拿著,她邊走邊道:“我們黑淵一族是以空氣為修煉,剛剛那個家伙速度太快,弄得里面的空氣越來越少,我就難受了,不過我現在沒有問題了,我們趕快去找人?!?/br> 左丘郢并沒有跟上流朔,反而道:“我想我知道南池在哪里了?!?/br> “哦?”流朔歪頭看著左丘郢。 這里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把李南池引出來,只能說現在的她已經被孩子控制了,而那個孩子又那么的奇怪,只是千萬不要是他所想才好。 左丘郢沉著臉,有些事他不方面對流朔將,只能催促流朔:“你能不能找到這rou樁的老巢?我有用?!?/br> 流朔想了一下,走到一邊睡著了的rou樁前,食指小心地貼在上面,然后閉起眼睛,她的神識順著這rou樁的根往下尋找下去。 突然流朔猛地睜開了眼睛,欣喜地朝左丘郢道:“我看到南池了,她真的在這rou樁的老巢里,只是……她的狀態好像有些怪?!?/br> 說完的流朔不安地看著左丘郢的反應,因為任誰被說老自己婆不正常,都會發飆的吧,更何況是特別護短的左丘郢。 左丘郢心中明了,自然不會朝流朔發火,他淡淡的看了流朔一眼:“想辦法,我們也下去?!?/br> 流朔奇怪于左丘郢的反應,但也知道救人要緊,不是細究的時候,至于真相,時間到自然就會公布于世了,她從來都是這么能想得開的一個人。 流朔指了指身旁的rou樁,朝左丘郢說道:“你把它砍了,我先看看效果?!?/br> 左丘郢當即毫不猶豫地握著黑龍骨刀猛地發力,自rou樁的下方半米處砍去,掉下的一部分頓時失去了氣息,倒在一邊動也不動。 而剩下的仿佛因為疼痛,抖了抖后,歸于平靜,居然連一絲的血都沒有流。 流朔暗暗稱奇,她試著摸著那猶如涼皮的邊沿,朝里面看了眼,然后朝左丘郢搖了搖頭,“真是奇怪,它們的毒液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我們要是這樣跳進去,直接就活不成了?!?/br> 流朔對左丘郢說:“我們再找找看,南池既然能下去,那肯定是有洞口的?!?/br> 左丘郢就算心中很焦急,但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需要自己冷靜,他聽完流朔的話,就毫無顧忌的拿出電筒開始照路幸好這里并沒有什么雜草,燈光掃過之處一目了然。 左丘郢朝跟上來的流朔問:“我們離南池所在的地方還有多遠?” “不遠了,就在前面?!闭f著流朔就先走了兩步,在前面帶路。 不過百米的距離,就到了地方,流朔用腳踩了踩地底,說道:“就是這個位置?!?/br> “謝了?!弊笄疔f完后,就在這附近開始找起來,以他的猜想,人肯定都會選擇最近的地方到底目的地,南池要下去,就算她被孩子控制了,她也會找一個距離最近的地方挖洞。 果不然,左丘郢最后終于在一個被砍了的rou樁處找到了一個一人寬的深洞,他心中一喜,朝流朔招呼一聲:“在這里,”便率先跳了下去。 流朔看到后,跑過來,也毫不猶如地跟著跳了進去。 這時候左丘郢和流朔都有一種感覺,這條道應該是新挖的,所以下滑的兩人甚至能感覺臉上飛濺的泥石,只是李南池得有多大的力量才可以做到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一人挖出一個這么深的洞。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個洞是‘李南池’直接拍碎了一個rou樁子得來的。 直到落到底部,左丘郢隨即一滾落到一邊,算是給流朔讓了個道,也免得被砸到了。 而站起來的左丘郢立刻看到了洞地的全貌。 怎么形容呢,那是個一眼無法望到邊被橫七豎八躺著的rou樁擁立在中間的大rou瘤,那個大rou瘤的高度直接頂在洞頂,讓人根本看不出它到底有多大。 而那些rou樁的底端都連著中間的大rou瘤,要靠其給與養分。 這簡直就是一個互相供養的關系,rou樁在外面吃殺傳送到大rou瘤,而大rou瘤就像一個消化的胃,再將自身的能量分發給這些rou樁,讓它們在外面立于不敗之地。 流朔看到這一幕后,也深深地被嚇了一跳,“幸好那些rou樁都長出去了,要不然我們現在連一個站的地方都沒有?!?/br> 左丘郢無心聽流朔的抱怨,俊朗的面孔無比的深沉,他啞聲問:“你剛剛看到的南池在哪里?” 流朔朝剛剛神識發現李南池的地方看去,拿著銀鞭疑惑地道:“剛剛明明就這哪里飄著的,這會兒怎么會有了?” 隨著流朔的話落,那中間的的肥rou瘤突然下降了幾分,就像內里的液體被吸食了一樣。 這也讓左丘郢和流朔得以窺見肥rou瘤真正的大小,只能說還是看不到邊,如果說有半座山的大小都不為過。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