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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無歸魔尊唇邊勾起一道薄涼的弧度,整個人顯得極為冷魅而邪佞,“有點意思?!?/br> …… 打發完莫名其妙的愛慕者之后,阮錦白就繼續修煉,當然男主沒有向他老實交代還是有些不悅,一點也不乖,他又不是看不出男主之前春心萌動的樣子。 既然沒有老實交代,雖說有點防人之心是對的,可阮錦白就是很不爽,所以姜笑淵也別想太高興。 之后的三個月姜笑淵就一直沒有去若水峰了,因為他師尊可是專門為了給他提升實力,而布下了一個大陣。 這個大陣有專門訓練力量與速度的,也有消磨他靈力,讓他學會合理利用靈力的,更有比他強上不少的幻影,那個幻影能力與他一模一樣,幾乎是另一個他,可他有的弱點對方沒有,不僅如此,這幻影甚至還知道他的薄弱點,能快速將他擊敗,而每當他變強了,第二天再來時,幻影也會跟著變強,單是這個強大陣法就足以讓姜笑淵知道他師尊有多么的不簡單。 實戰訓練是必要的,而修煉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三個月的努力下姜笑淵的實力已經從練氣七層到達了練氣八層,這還是他用整個白天實戰訓練的結果,想想一年前的赫連毓修煉十余載也不過練氣八層,不過赫連毓也并非止步不前,前些日子聽危瀾說對方已經筑基,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眼色暗沉,還差得遠啊。 “怎么,在偷懶?”清冷的聲音淡淡傳來。 此時距離內門大比不過還有一天,阮錦白就來到男主居住的竹屋看看對方有沒有懈怠,當然如果少年想休息也是好的,養精蓄銳還是很有必要,不過看著姜笑淵坐在一邊,明顯有心事的模樣,阮錦白還是沒忍住打趣了一句。 不過這樣的打趣姜笑淵是聽不出來的,還真以為阮錦白責怪他,他耷拉著頭,有些沒精打采的說了一句“師尊弟子知錯”。 阮錦白為人淡漠,姜笑淵算是他末世后接觸最多的人,收為弟子后更是將其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來養,可現在孩子大了,有心事了,他卻是連問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問。 他無聲嘆息,親近地挨著對方坐了下來,察覺到姜笑淵的緊張與不安后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問道:“可是緊張?” “并非?!苯Y歪頭看向高挑的白衣女子,猶豫再三問道,“師尊,弟子有一事不解?!?/br> “什么事?!比铄\白沉沉應了一聲。 “師尊,弟子不知為何弟子的修為境界前期提升迅速,可越到后面似乎越來越難提升了?!彼骄殮馊龑又挥昧艘粋€多月,到練氣七層卻是用了足足半年時間,而練氣八層更是如此。 只是這般小事,也需對方如此在意嗎? 阮錦白不解,但這并不妨礙他稍微安慰一下自己的徒弟。 “修煉不可急功近利,你的速度已經足夠快,后期進展慢也是正常,基礎要打扎實,不必過于著急?!比铄\白揉了揉姜笑淵的頭,算作安撫,“本座并非要你事事比人強,只要盡心即可?!?/br> 他可能給男主太大壓力了,等新弟子大比完,出門歷練的時候不如也讓對方順便游玩一番。 一絲冰涼從肌膚相貼的地方傳來,帶來一股舒適的意外,姜笑淵不自覺地蹭了一下,涼涼的,很舒服,讓他想要與師尊更加親近一點。 阮錦白的手微僵了下,遂又有些啞然失笑,少年人到底是少年人,竟然還會對他撒嬌,像一只剛出生不久的小奶狗一樣。 姜笑淵自然也察覺到了自己舉止的不恰當,一下子漲紅了臉,連忙道歉,“師尊,弟子不是有意的?!?/br> 阮錦白冷冷地應了一聲,又道:“無礙?!?/br> 姜笑淵悄悄抬頭打量了一下,見阮錦白真沒生氣才松了口氣,師尊到底是女子,男女有別,男女有別,足足在心頭默念了十幾遍,姜笑淵才真的松了口氣。 阮錦白眼眸微抬,將姜笑淵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這男主怎么這么可愛呢? 像一只偷偷摸摸的小倉鼠。 阮錦白面無表情地摸了下姜笑淵的頭,才道:“你認為這次新弟子大比如何?” 剛被摸摸頭的姜笑淵嘴角略微上揚扯出一個弧度,這事他早就想過,遂娓娓道來,“皓月宗這一屆的弟子,資質都極佳,像危瀾和宣若涵更是單靈根,一年多前就已經是筑基期,而玉千綺在前幾個月也不緊不慢的踏入筑基期,看似玉千綺要顯弱勢,然她的基礎卻打得極為扎實,會比另外兩人晚上一年左右筑基也只是為了打牢基礎,金火雙靈根很多時候并不一定就比單靈根差,她同樣不可小覷,如此看來,前三的位置幾乎就是她們三人了,練氣大圓滿的弟子有兩名,九層的也有好幾個,練氣八層于我而言不足為懼,九層問題應該也不大,最主要的還是那三個筑基期和兩個練氣大圓滿?!?/br> 阮錦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也不指望男主能一舉奪下魁首或者前三,但前五最好還是要有,不然無域廊的好東西可就與男主無緣了,他是可以給男主好東西,卻無法給出最適合男主的,可無域廊就一不一樣,它只會給出最適合來者天賦與資質的。 “不過……”姜笑淵欲言又止,他怕自己直言會讓師尊覺得他想要套話。 “嗯?”阮錦白用鼻音發問。 略顯低沉磁性的聲線讓姜笑淵心下有些古怪,但更多的還是為之后要說的話感動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