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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心聲,接著又開始討論起這位元帥大人哪哪性感什么無意間的動作最撩蟲之類,整個基地的管制都比較寬松,炊事班尤甚,開始聲音還壓得低,后來越說越興奮,直到手電筒的光束從宿舍的窗戶上一閃而過。全體霎時噤聲,屏息凝神等待夜巡人員過去。良久,直到腳步聲聽不見,黑暗中才傳來一聲總結的嘆息。“嗨,你們都在想屁吃,睡吧?!?/br>接二連三的唏噓聲響起,寂寞難耐的雌蟲們翻了個身各自睡去。夜靜謐,燈塔的光透過窗戶微弱地照進來,薛鳴睜開眼睛,從枕頭下摸出一枚小小的耳釘狀通訊器,指腹在上面緩緩摩挲。要通網了么?希望這個通訊器還能用。*天還未亮薛鳴就已經起床,沒失憶前他似乎就是一只很自律的蟲,這個點應該先去煲粥,再去洗漱,一會就能吃上早餐了。問題是,煲粥給誰喝呢?薛鳴坐在床上想了一會沒得出頭緒,只得輕手輕腳拿了洗臉盆去公共浴室洗漱,在天還未全亮時就出了宿舍。整個基地都在睡眠中,只有燈塔的光柔和地鋪在地上,指引薛鳴前往食堂。食堂也靜悄悄的,薛鳴戴上圍裙檢查了一遍食材,發現一種當地的谷物可以用來熬粥,心情莫名愉快起來。天邊漸漸泛起鴨青色,炊事班的士兵們正揉著眼睛往食堂走,空氣中突然飄來一股從未聞到過的香味。作者有話要說: 點亮全星際的燈塔,只為照亮你回家的路。感謝在2019-11-2105:54:33~2019-11-2205:37: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瘋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8章浩淼無垠的星際,一艘由軍艦改裝而成的民用航船正在行駛,他們已經在太空中漂泊了一個多月,目的地正是西卡星球。“陛下請求連接……”“左父請求連接……”“維上將請求連接……”將通訊器設置免打擾模式后世界瞬間清凈了,左越從駕駛座站起身,替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背倚在墻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眼睛望著舷窗外的星空。閃爍的行星與一劃而過的隕石都很美,返程時可以叫上薛鳴一起看。結婚這么久,他的雌夫似乎從來沒有星際旅行過。休息艙內突然憑空投影出一個光屏,一只憨態可掬的機器蟲翻滾到畫面中心,朝左越搖頭晃腦。“這是我為您拒絕的第108次通訊了,雄主?!鄙壓蟮男不再屈居于低配版的機器管家身體里,現在的它沒有實體,活躍在浩瀚的網絡海洋中,但同時適配于所有機械體。可以說大至戰斗機甲軍艦主腦小至掃地機器人,只要左越想,它就可以控制所有聯網的機械體。“您撂挑子失蹤一個多月,陛下不瘋大臣們都快瘋了,都盼著您快回去呢?!毙說。左越喝了口咖啡,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辭呈我已經遞交上去,陛下抓著我不放我能有什么辦法?”他眉峰微微上挑,露出一個有些鋒銳的弧度,乍看之下倒有點像薛鳴。和八年前相比,左越的容貌似乎沒什么變化,只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顧盼神采,流淌著明亮的色澤。那是一種固態的色彩,像極了冰湖以下被凍住的某種魚類,令人驚嘆乃至垂涎它的美麗,卻對凜冽的冰層望而生怯。戰勝意識體對蟲族科技以及醫療文明的幫助是巨大的,尤其薛鳴拷貝而出的那些文字與圖騰,更直接促進了他們對意識體的了解,現在雖然沒能完全查出意識體的源頭,但僅有的這些已經足夠將蟲族的文明再往上拔兩個度。意識體所謂成為星際的新霸主,并非不可能,尤其在它們掌握了蟲洞穿越技術的前提下。艾拉時代之前,蟲族掌握的躍遷技術并不發達,且僅僅只能作為縮短空間距離的軍用方式,但意識體族的穿越則能回溯時間,將物體送到過去的任一時間點,這已經算另一維度的問題了。如果這項技術發展成熟,將對蟲族帶來里程碑式的變化,可惜至今他們也沒能從意識體口中撬出更多。左越按了按額角,突然很想薛鳴。八年前的一切對他來說依舊像夢一般不真實,他瘋了般捕撈爆炸后的主艦殘骸,分析氣體中殘余的基因序列一一比對,他甚至找到了伊凡的DNA,但薛鳴的什么也沒有。捕捉意識體后,蟲族的科技有了爆發性進步,左越聘請的科研團隊終于提出假說,認為主艦爆炸時那里恰好生成了一個自然蟲洞,將薛鳴和其余一些生命體卷吸進去后迅速合攏,所以爆炸后才找不到薛鳴的痕跡。聽到這個結論的左越終于停止了將自己關在實驗室的瘋狂日子,轉而將私庫里的錢投入科研團隊,讓他們測算薛鳴有可能掉落的地點,這幾年平均每兩個月就要出去一次,不過都無功而返。就在前幾天,科研團隊給了他新的參數,目的地就是西卡星球南邊的一片森林,如果這次還沒有的話,薛鳴很有可能掉落到不同的時間軸,甚至在剛剛被卷吸入蟲洞時就已經被撕扯分裂成了比粒子更小的物質,湮散于星空。如果是那樣,左越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找到他了。*西卡星球,第四軍團基地。食堂里人聲鼎沸,打菜窗口頭一次擠滿了人,摩肩擦踵,個個像伸直了脖子的鴨子朝隊伍前面望去。“誒喲別踩我鞋?!?/br>“夠了夠了給我留點兒?!?/br>“誰讓你插隊了,排后邊兒去?!?/br>……薛鳴大汗淋漓地站在灶臺旁,兩手揮舞著大鏟攪拌鍋里的粥類,里面放了他從食堂找到的小魚干,濃郁鮮香的味道透出來,呈半圓形圍觀的后廚人員肚子異口同聲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來得最早的一批已經嘗過了薛鳴的手藝,此時正在幫他打下手,而圍觀和窗口外攢動的,都是循味而來,就等這鍋新鮮出爐,他們好搶上一份。另外幾個吃飽了的則往空著的鍋里倒西卡米,跟著薛鳴現學現賣。后者抬手剛要擦汗,馬上就有眼尖的遞上毛巾;剛舔了舔唇,水杯就送到了嘴邊,他一口氣喝完水杯里的水,鍋里的粥已經熬得差不多了。“開鍋?!彼闷鹈硗说揭慌?,把主戰場交給了后廚的其他同事。新熬好的一大鍋粥馬上被哄搶而光,被西卡糊糊荼毒了不知多少年的士兵們在喝到粥的那一刻差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