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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撕X了,朕還沒有想好幫誰!等朕想好了,不用你們撕,朕就出手撕碎! 無論是有道明君,還是無道昏君,大陳是人治的天下。 你得先懂人上頭的心思,才能夠看清局勢,得到最有利自己的結局。 到現在為止,陳望書對于顏玦,早就沒有了輕視之心。 他不是空有美貌之人,她想得到的事,顏玦也一定能夠想得到。 所以,不對說得一清二楚的,甚至不用提前對口供,只需要一個眼神,他們就能夠演出最合適的一場戲來! 陳望書想著,舒心的笑了笑:“人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那也得先有三日不是!夫君既然狠話都放出去了,這閉關的時日,便好好的在家用功罷!” “娘子我,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好好的教導你的!” 別到時候做了官家,提筆批折子,寫的全是白字,那怕是要被朝臣們從龍椅上拖下來,痛罵三日! 顏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都懂那個意思……那些書也是讀過的,就是提筆忘字!” 陳望書了然,胡亂的點了點,面子,她懂的。 顏玦瞧出了她的敷衍,無奈的拍了拍臉,糟了扮豬扮過了頭了,在娘子面前顏面盡毀,這事兒怕是要成一輩子的笑柄了,怎么辦? 兩人說話間,便回了府。 有余顏玦舍得花錢,幾乎請來了全城的工匠,這一會兒的功夫,整堵墻都已經全部建好了!那墻又寬又厚,宛若長城一般,在墻的頂上,間隔著豎著長矛同紅色大旗。 風一吹,花枝招展的,十分醒目。 陳福躬著身子,站在門前,好心眼的同每一個好奇的過路人,解釋這墻的由來,解釋扈國公夫人真的沒有要殺顏玦,她毫不知情,深表震驚。 陳望書同顏玦撩開簾子的那一瞬間,便變了臉色,一臉戚戚,郁郁寡歡。 陳望書恭敬的端著那四個大字,喚了陳福,“官家賜字,夸獎公子仁孝,你且擺上香案,將這字供起來。另外……” 她抬起頭來,看了看那飄舞的大旗,“官家這般站在門前替母親解釋,亦不是長久之計。我瞧著大旗空得很,不如都用上罷……” 這么好的廣告位,不用白不用??! 顏玦一聽,差點兒沒有繃住臉,陳望書這腦袋瓜子,真的是非常人所能及…… 陳福一臉淡定的點了點頭,“諾!” 陳望書滿意的點了點頭,恭敬的捧著官家的狗爬字,便進了門! 物盡其用不是!雖然字丑,但她恨不得把這四個字,縫在顏玦的衣服上! 這扈國公府被一分為二,陳望書同顏玦走到武德院,覺得整個空氣都清新了起來,這屋子里,可再沒有旁的妖魔鬼怪,全是他們的人了。 甫一進門,顏玦便伸了個懶腰,往床榻上一滾,只聽得一聲輕響,床里頭那堵金包的墻,竟然出現了一個裂縫。 顏玦一個閃身,走了進去,復又探出頭來,對著陳望書招了招手,“卿卿,快來?!?/br> 陳望書激動得手一抖,來了來了,反派必備密室來了! 第101章 反派密室 縫隙很窄,只有半人寬,幾乎只側著身子進去。 里頭黑漆漆的,并沒有傳說中的夜明珠鑲嵌在墻壁上或者洞頂上。 顏玦摳摳搜搜的掏出火折子,點燃了燭臺,小火苗跳躍著,顯得兩個人的影子,像是扭曲的鬼魂似的。 “你造這個門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日后會娶一個波濤洶涌的娘子?還是打算自己個年過三十之后,便再也不進來了?” 顏玦臉一紅,避開了前頭的話題,好奇的問道,“這同年過三十有何關系?” 陳望書伸手在肚子上比劃了一下,幽幽地說道,“會卡住?!?/br> 顏玦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笑了出聲,“我會努力不卡住的?!?/br> 陳望書沒有理會他,四下里轉悠起來。目光所及,這里大概有兩個區域。左邊是一個十分袖珍的演武場。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外頭有的兵器還有石鎖,這里全都有。 與外頭那灰撲撲的樣子不同,這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油光發亮的,一看便是有人經常使用的。而在最醒目的墻上,掛著一把劍,這應該是顏玦慣用的兵器。 那劍鞘黑得像是墨水一般,僅僅掛在那里,便讓人生寒。 陳望書想起了那個連斬十三人的傳說,大概這就是那不見血不回殼,魔頭的兇器吧! 反派的功夫也不是打娘胎里就有的,顏玦大概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渡過了他所有的少年時光! 陳望書正感慨著,就感覺到身后一陣勁風襲來,她一聲臥槽已經脫口而出,哪里還有半點淑女的樣子,她一個側身,看也沒有看,擼起一旁擱著的一個小石鎖,就朝著勁風的方向扔去。 “顏玦,你丫的過河拆橋,這就要密室謀殺了?” 正擺著自認為最帥氣姿勢的顏玦,抬眼就瞧見一個石鎖飛來,相伴而來的還有陳望書的怒吼! 不是,為啥人段譽使個六脈神劍,就有小jiejie在旁邊說公子好帥!他使,咋就激怒了母老虎,要變成互毆了呢? 顏玦想著,下手一接,那石鎖穩穩當當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與此同時,陳望書只聽得咚的一聲,她下意識的回過頭去一看,只見之前她聽到那股勁風已經打在了墻上,那墻竟然出現了一個手指大小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