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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林墨深!眾人皆是一震,他怎么會?! 林墨深不是在大學當什么植物學科的教授嗎,他為什么要出五百萬買這株破草???難道這株野草有什么特殊來路?! 可它躺在玻璃罩里,看起來都已經萎靡不振了!顯然是顆再過兩天馬上要死了的發黃廢草啊。 “一千萬?!备灯钜古e起了手中牌子。 眾人齊齊看向了傅祁夜,他居然直接翻倍了! 林墨深笑盈盈地看向了傅祁夜,四目相視,他禮貌地朝傅祁夜點了點頭。又重新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一千兩百萬?!?/br> 傅祁夜淡然舉牌,“一千五百萬?!?/br> 林墨深:“一千八百萬?!?/br> 兩人的報價居然沒有絲毫猶豫,旁邊終于有個年長的長輩忍不住了,開口朝林墨深問道:“小林啊,你為什么要出如此高的價格拍下這株野草???” 林墨深朝那人歉疚地笑了笑:“張伯伯,實在抱歉,原因我不方便告訴您?!?/br> 他的表情雖然是一如既往的溫潤,但眼中卻是志在必得的堅定。 這么回答,倒像是藏著掖著怕被別人搶了似的。 眾人再看向臺上的那株野草,心思都活絡了起來。 能被林墨深如此喊價,說不定是什么他們不知道的好東西。 雖然說那是野草,可看起來好像和路邊的野草也不太一樣。不是說傅祁夜的太太十分精通養護植物,連許老爺子那種臭脾氣的人都到處夸贊她,聽說還被一位國內在植物領域頂尖的教授收了當學生。 說不定這東西就是不顯風不漏水,實際上…… 而且剛剛多少人在鄙夷傅太太,若是能趁此機會搭上傅氏這條線…… 不知不覺間,眾人的神態已然沒有了剛才的輕視和鄙夷。 當場有人跟著舉起了號碼牌,跟著喊起了價格,“一千九百萬?!?/br> “兩千萬?!?/br> “兩千零五十萬?!?/br> …… “兩千三百萬” 傅祁夜看著場面,覺得差不多,“三千萬?!?/br> 場面再度沉寂了一瞬間,而后一片嘩然。 原先還跟著喊價格的人,此刻全都打起了退堂鼓,果斷退了回去,算了算了。 眾人再度將視線放在了林墨深的身上。 林墨深略帶失落地笑了笑,“看來今天這株野草只能物歸原主了,原以為傅太太這次忍痛割愛,我有機會能將它帶回家?!闭f著,林墨深搖了搖頭,似有些悵然若失地坐了回去。 這…… 拍賣師再看向那株雜草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敬畏。 “三千萬第一次?!?/br> “三千萬第二次?!?/br> “成交。恭喜傅先生!” 場內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久久還不能散去。 剛剛還在說酸話鄙夷桃西的人,此刻連看都不敢再看過來一眼,甚至頭也不敢再抬起來,徹徹底底地夾住了自己的尾巴。 有人吃過那些嘴碎人的虧,此刻見她們低著頭,不復剛才的囂張張揚,只覺得大快人心。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說傅太太眼皮子淺的,有些人,往自己身上堆了些名牌logo,參加了幾場宴會,就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高人一等了?!?/br> “是啊,有些人就是長得丑還沒有自知之明,” “哎呀,我要是你們說的這種人,我以后可不敢來參加這種聚會呢,丟人?!?/br> …… 倒是把她們剛剛酸桃西的話都還了回去。 桃西作為當事人,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內,感受到了大家火箭速度般的態度變化。 剛剛那些鄙夷嘲諷,看她眼神充滿了惡意的視線,此刻都消失了。轉而變成了欽佩欣賞,她甚至還聽到了好多人在夸她。 可是,那真的就是一株野草呀……桃西抱著傅祁夜的手弱弱地不敢說話。 那株野草被重新蓋上了紅色絨布,上來時還是一個人拿著,此刻直接由兩個人放進了特質的泡沫箱里,又裝進了保險箱內,這才被人小心翼翼地端了下去。 桃西已經凌亂了,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干什么? 她坐在傅祁夜的身邊,全程看著事情的發展,此刻結束了居然也沒有什么參與感。 喬雅在后排嫉妒地眼尾泛紅,她揪著自己的裙擺,那一塊已經被她揉成了一團咸菜,仿佛將衣服徹底撕碎了她才能甘心。 “這就是你說的幫我報仇,給她難堪?!現在所有人都在夸她!”要不是那株野草是傅昱璽帶她去扒的,又是她眼睜睜看著被放進了玻璃罩里面被端上去的,她都要相信他們的鬼話了?。?! 就這么一株破野草,傅祁夜竟然舍得花三千萬!不就是為了不讓桃西丟人嗎! 喬雅撕揉著衣服,只覺得心里的酸澀感快要將她淹沒了! 憑什么!明明她才是和他一起從小長大的,傅祁夜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好! 她才五歲大的時候,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傅哥哥了!她從小到大的愿望就是嫁給他,當他的新娘! 傅祁夜一直以來都對所有女人不假辭色,只有對她有幾分包容,她以為她在他心里就是特別的??墒堑浇裉?,她才知道,他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她!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一廂情愿! 傅昱璽語氣十分無辜,“這不是中途冒出了個林墨深嗎,不是他的話,他們這次肯定要丟大臉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