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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徐媽讓開一步。身后的視線齊齊投向阮西棠身上。 阮尚賢遠遠望著女兒,察覺到不尋常的情緒?!拔魈?,回家了?” “今天董事會的情況我來找你匯報一下?!比钗魈孽獠缴锨?,嗓音淡淡。 “還沒有吃飯吧?有什么想吃的嗎?”阮尚賢起身,動作帶了局促。 喬云也連忙站出來,“我記得西棠你喜歡吃魚對吧?今天剛好有一批空運過來的海鮮。阿姨現在就去給你做?!?/br> 話音剛落。 喬云就往廚房走,好像晚了一點,人就留不住了一般。 喬知夏也放了筷子,不動了。等著阮西棠落座。 “我吃過了,爸?!彼游⑽㈤W爍,“我到樓上等你?!?/br> 阮西棠揚唇,淺笑著退開這片氛圍。 阮尚賢一時間忘了坐下,他視線久久凝固,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那雙筷子再也沒有拿起過。 書房里,阮西棠悠哉游哉地掃過書架上的書,隨后又晃悠到書桌上。 那里擺了一張全家福。 三口之家,阮尚賢,唐月吟還有他們手里抱著的小女孩。 這張照片阮西棠見過許多次。以至于她連照片里的細節都了如指掌。 然而,照片只是照片,死物永遠比不上活人??捎行r候卻比活人更能長久。 阮尚賢進來的時候,阮西棠的指尖剛好撫上照片里唐月吟的臉。 “西棠?!蹦腥溯p聲喊她,情緒異樣。 阮尚賢知道阮西棠的性子。 他的女兒看似對什么都大方坦蕩,為了讓自己活得瀟灑自在,她可以適當的不計較,不在乎。 但前提是,不能踩到她的痛點。 一旦觸及,見血見淚,在所難免。 而唐月吟是她的隱痛。以至于她到現在都不肯原諒阮尚賢。 看似和睦的父女關系,夾雜著的全是疏離和得體有禮。 阮西棠被傷害后,永遠只會在自己的安全區固守。 不會再輕易踏出,哪怕只是一步。 阮西棠眸色沉靜,把相框置于原位。她姿態超逸,“爸,你吃好了?” 阮尚賢順手關上門,“我女兒在等我,爸爸怎么能只顧著吃飯?!彼_玩笑地說。 “那我下次請你吃點好吃就當是補償了?!比钗魈膬墒址醇粼谏砗?,眉眼輕靈。 阮尚賢咽下涌上喉間的苦澀,“好?!?/br>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談起了正事。 阮西棠是來匯報今天的會議內容,她有意把和顧澤承的矛盾一筆帶過。 等到把大概的內容敲定,已經月上枝頭。天幕黑沉,星光半點。 最后阮西棠決定親自去北城一趟和傅時晟碰個面。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她在那里也會見到顧澤承。 臨到出門時。 阮尚賢原本想送送她,卻被阮西棠一句話截住了。 她說:“爸,我不是客人?!?/br> 之后,阮西棠徑自走開。干凈利落,讓人抓不住。 在門口換好高跟鞋,阮西棠提著包要走了。卻見喬知夏急急忙忙抱著東西跑過來,二話不說就拿一個保溫盒往她手上塞。 “我媽給你的,她剛剛煲好的魚湯。要是你晚上不想喝的話,還可以明天熱一熱?!?/br> 喬知夏不去看對面的人,神情還有點扭捏。又怕阮西棠不收,緊接著來了一句:“這是我媽特意給你做的,連我都沒有?!?/br> 阮西棠把東西拿在手上掂了掂,像是在考慮她這分話的可能性。 “謝謝,我走了?!比钗魈闹眮碇比?,要就收下,不要就還回去。 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喬知夏愣了下,阮西棠比她想的要好說話許多。 回到一品蘭亭的時候,阮西棠去廚房找了勺子和碗筷,對著保溫盒的魚湯喝了一大半。 喬云的手藝很好。 這讓阮西棠想到自己的mama。 唐月吟是千金名媛出身,她會的事情很多,會設計珠寶,會琴棋書畫,偏偏在做菜這件事上缺少基本的水準。 而嫁人以后,唐月吟也學著洗手作羹湯,安分地當一個賢妻良母,把心底對事業對自己才能的渴求讓位于家庭。 “媽,那些年你有沒有過后悔呢?” 后悔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放棄那么多東西。甚至為了他付出了生命。 阮西棠失神地搖了搖手腕,那顆紅鉆像血一般妖冶鮮艷。 大概不會吧。 因為那個時候,聽在我耳朵里,你是笑著的。 夜真的死寂。 才會讓人松懈,不經意心口與喉間挖出一條路,淺淺地帶出了不該問的話。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阮西棠都沒有再和顧澤承打過照面。 雙方都在準備接洽傅氏的合作案。 周三這天是顧澤承的生日。 和邵齊珩不同,在世家子弟中,顧澤承一直都被以為是愛玩的那類。 而生日那天,男人也對得起他在外面的那些花名。在繡江街會所要了個包廂來祝賀。 阮西棠到場的時候,呈現女人眼里的場面也確實和她想的沒什么差別。 觥籌交錯,燈光撲閃。 玩什么的都有。 不過倒是沒什么不干不凈的。 見到阮家大小姐過來,那些世家子弟和千金都很識趣地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