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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西棠執杯的手一頓,側目端詳了那酒的牌子,她才想到她確實喝不了這個酒。 平時宴會的時候她一般都是憑酒香來判斷,或者干脆就喝果酒。以至于對酒的牌子反而不敏感了。 孟嫻對著阮西棠笑笑,眼神中流露著回憶的悠長?!拔矣浀媚鉳ama也對這個酒過敏,你應該也一樣吧?!?/br> “嗯?!?/br> 倏忽間,阮西棠也被觸碰到某個點,她暖心地挽起唇畔,明艷中流淌著淡淡的哀傷。 很好地被她掩在睫毛的輕顫下。 顧澤承盯著自己酒杯里的琥珀紅,吊兒郎當地來了一句:“這樣看起來,阮大小姐的毛病還真不少?!?/br> 嗓音低沉,薄薄的,只夠剛好鉆進當事人的耳里。 阮西棠聲線悠然:“那就請你多多包容了?!?/br> 她偏頭,眼神坦率活潑,像只狡猾的狐貍。 那一眼。 男人淺淺掃過,隨即挪開視線,輕啜了口紅酒。 用完飯后,邵齊珩他們給顧澤承發了消息過來喊他去繡江街會所玩。 邵齊珩:我老婆和我一起,你把阮大小姐也帶過來吧。 沈易銘:剛好,我女朋友也在。 傅時晟:那可惜了,我在北城。 傅時晟:本來我也想帶我老婆一起來的。 媽的。一個個的秀起來。 顧澤承:行啊。 繡江街會所的VIP包廂里,因為邵齊珩和沈易銘的緣故,沒人敢把女人往這邊塞。 其余那些花花公子在另外一邊的卡座上玩,喝酒打球,還有好幾個女明星。 顧澤承到的時候,沈易銘翹著腿,似笑非笑地看他:“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顧澤承把西裝外套往椅背上一扔,那氣勢囂張的,他也不去看阮西棠,自顧自地落座。 “你們都來了,我能不來?” 顧澈今天是來湊熱鬧的。人一進來,就往花花公子那堆里扎。 顧澤承也不管他。 這時,沈易銘身邊的女人直接起身,動作颯爽,干凈利落,伸手問好。 阮西棠驚喜地看她,姿態怡然,和沈易銘的女朋友握了握手。 而蕭瑜則被邵齊珩摟在懷里,眼神和善地同她點頭。 三個女人各有風韻,卻都是漂亮不得了。偏偏都不那種千篇一律的好看。 一些世家子弟都忍不住往這邊偷偷打量。邵齊珩和沈易銘的臉都不自覺地淬了冰。 唯獨顧澤承那個男人,半點不在意。端著酒杯窩在沙發里,笑得那叫一個風流。 那邊的女明星有幾個心思就活絡起來。 其中那個叫向晚的,猶豫了幾下,終是鼓足勇氣拿著瓶紅酒上前。 機會在眼前,萬一能成呢。 顧澤承和阮西棠正聊到手鏈的事情。 男人雙手撐在膝蓋上,挑釁著說:“要不我們賭一把,要是贏了,我就把東西還給你?” 阮西棠胳膊肘倚著扶手,恣意疏懶。那只翹起的腳上,高跟鞋半落不落地點著,風情萬種。 “好啊,那要怎么賭?” 她很清楚,顧澤承是在玩。 那條手鏈他不在意,卻是阮西棠自己萬分珍重的。 這場賭局,他輸了的話無關痛癢,可是對于阮西棠,她只能贏。 “四張撲克牌,比大小?!鳖櫇沙许樳^桌上一副嶄新的牌,“你敢嗎?阮西棠?!?/br> 女人眼底清明通透,無所畏懼?!拔覟槭裁床桓??” 顧澤承掀眸,多看了她幾眼:“萬一阮大小姐輸了哭起來,那我不就罪過大了?!?/br> “你看我像是會哭的人?”阮西棠慵懶地打了呵欠,眼眸里浮現著水光。 能折射光線。 不知道為什么,顧澤承忽然有點期待她哭起來的樣子了。 “顧總?!毕蛲硇嵊X靈敏地摸到這邊,同他招呼道。 顧澤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向晚也不羞惱,態度依舊端正?!拔覍@個游戲也有興趣,可不可以加入???” “直接說對人感興趣不就好了?!鄙蛞足懮砼缘呐艘幌伦泳桶堰@塊遮丑布給掀了。 向晚拿酒瓶的手一抖,卻不敢反駁。那女人是個有名的女作家,還是沈總心坎上的人。 尤其是女人說完那番話后,沈易銘還縱容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有那么點討好的意味。 蕭瑜在邵齊珩懷里踢了男人一腳,對著那個女明星也不客氣:“既然要玩,總要壓點賭注吧?” “那條手鏈是阮小姐的,那向小姐的呢?總不會就是一瓶酒吧?” 向晚指尖用力,全身僵直?!拔覜]想好,就是覺得游戲好玩,所以…” “要是你輸了,今晚上的消費就你來買單?!鄙蛞足懙呐笥阎卑椎煤?,說出理由還頗讓人信服,“那個紅鉆是頂級的珠寶,絕對會讓你物超所值?!?/br> 沈易銘也幫腔:“我覺得可以?!?/br> 邵齊珩接著表態:“那就這樣吧?!?/br> 向晚不敢不應,端著慘淡的笑,“好?!?/br> 阮西棠把腿踩落,很認真地看了看那個叫向晚。她面色灑脫清靈,有自己的成算。 牌局開始。 向晚和阮西棠每個人分發到四張撲克牌。隨后相應的掀開底下的牌數,在這個中途,雙方皆可以認輸,這樣的話賭局作廢。 一切回到原樣。